话音刚落,一队侍卫已经鱼贯而入,为首的走至商徽珏面前躬身道:
“请三皇子示下!”
“你立即带人包围永安殿,没有本皇子的令,殿内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违令者,就地处决!”
“是!属下遵命!”
“蔡全!”
“奴才在!”
蔡公公快步上前。
“传令李焕,出百名带刀侍卫,立即搜查各宫,包括冷宫,凡是有人的地方,都要搜查,一丝蛛丝马迹都不容放过,如有抗令不遵者,杀无赦!”
说着商徽珏自怀里拿出一块刻有‘商徽珏’三字的鎏金令牌递给蔡公公,又嘱咐道:
“你也一起去。”
“喳!”
蔡公公恭敬地双手捧过令牌,揣进怀里走出殿外。
“方才的话是何意?还不细细说来!”
“是是是,奴婢这就说……娘娘怜悯奴婢,让奴婢侍奉左右,三个月前,因毁了陛下的画,被皇上治罪,发去浣衣局,就在半月前的一天夜里,有人找到奴婢,让奴婢给皇上下药,奴婢不从,那人就以奴婢的家人做威胁,奴婢这才班下糊涂事。求娘娘饶命,求三皇子饶命……”
说着李嬷嬷又是不住地倒地磕头。
众人将信将疑之际,只见云墨染似极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是谁?”
李嬷嬷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了云墨染,或者说看向云墨染的眼睛,痴痴的道:
“奴婢是御膳房的李如。”
众人见此一时都有些愣神,方才不是已经审问过了?那云二公子这是?这时就听云墨染又道:
“那你为何要给皇上下毒?”
“哈哈哈……”
那李嬷嬷听了却是大笑不止,神情癫狂,与方才的战战兢兢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众人一惊,皇后更是被吓得连退两步才堪堪站稳,这时就听那李嬷嬷道:
“什么皇帝皇后,不过是一对狗男女罢了,弑兄夺位的狗贼,助纣为虐的**,哈哈哈……杀了你们,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小皇子还那么小,你们也不放过。奴婢就算碎尸万段也要送你们下地狱,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听了这话,众太医宫女太监恨不能立即晕厥过去,当年的事年长的也有所耳闻,只是随着当今皇帝的登基,那些传闻再没人敢提起。
先太子?先太子仁显不是秋猎遇袭,身中数箭而亡?那太子妃因生产不久,身子羸弱,受不了刺激悬梁自尽也是实有隐情吗?看来,当年的夺嫡之战也是一场血雨腥风啊。淑妃眼中满是嘲讽。
“云二公子,这是……”
商徽珏虽是恼怒,但终归是无法质问云墨染,毕竟不论其他,就当下而言,为自己父皇解毒还得依仗云墨染,而且云墨染其人神秘莫测,实在不宜惹怒对方。
“我方才给她把了脉,脉象紊乱,隐隐有一股力在她体内游走,她是被人利用了,方才那些话都是那人种在她体内的信息,大家不必在意。”
尽管脑海中还不断闪现着鲜血淋漓的画面,云墨染依旧面不改色的安抚众人,尽力挽救这些已经被死神之镰锁定的在场的那些无辜的太医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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