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悠悠,思绪飘浮在回忆。素衣轻衫,月色中的洛子寒静静的站在房顶,唇边的笛声,有些不成音,却又那样的和谐。
……
那夜的风透着刺骨的凉,轻幔飘扬,屋里有着低低的泣音,是他身旁的羽素传来的。他轻轻的侧身看了看她,眼边的泪就那样滑下,手微微的颤了颤,却终究没有伸出手,嘴边的笑如同往常,冷冷的,不带任何怜悯。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生的?”枕边的羽素闭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他没有生气,反而倒是有些震动。“别再惹我不高兴!”
“你可知你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与名声!你可知将自己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会有多痛苦!”羽素低声的说着,拉拉了被子,想要盖的紧些。
“你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在我面哭哭啼啼的了!”也对,几乎所有的女子见了他都是笑盈的。
“你有病!”
洛子寒也未在反驳。
许久,枕边的人也已不在说话了……
夜些有些深了吧!枕边的人已不在哭泣,可是泪痕却还清新,嘴角已换上了淡淡的笑,起身,下床,悄悄的走到了窗前,抬头看着夜空,今夜,无月,只有那零落的几颗星星挂在天空,为寂夜挡去了几分落寞。
回头看了看床上人,心里多了几分怜惜!
……
“洛庄主……”屋下传来女声,“看来洛庄主今夜好像有心事啊!这曲也有些音非音的……带些落寞呢!”屋下的人点地,轻轻跃上房顶,站在离他的不远处。
洛子寒回过神来,淡淡的看了看一旁的人,“原来你就是飞叶!”一袭紫色的衣衫,在夜色中显的有些神秘,素面半掩,看不清容颜。“今日得见飞叶前辈,晚辈容幸!”洛子寒谦言。心中也是有着小小的惊讶,原以为飞叶一人是男子!
呵呵……女子轻笑,“洛庄主客气!”
“叶前辈来碧萝庄不知所谓何事?”
“洛庄主何必明知故问呢?”女子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睛里闪过奇异的光,“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事吗!在想什么?”
洛子寒低头,一愣,这个女人真是非一般的女人,对她,看来得小心谨慎一点,收了收心里的心思,依旧中一副冷冷的面孔。“叶前辈何以这样说?”思忖了一会儿,“不错,我想知道一个叫羽素的女子是否是尚延家的人?”
“羽素……”女子也沉吟了一会儿,“我记得尚延家族册上没有这个名字,那……我也不得而知!”羽素,紫衣女子也是疑惑,这个名字从未听说过啊!而且尚延家最后一辈便是那个尚延笙舞了,羽素又是哪一辈,况且,尚延家的家族册历来只要有一位尚延家的后人出生,便会自动记在册上,可是那上面根本没有这个名字?
“那敢问叶前辈与尚延家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看过尚延家族册?还有……”洛子寒目光一冷,“……你与我母亲是什么关系?”冰冷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虽然有着面纱遮面,却可隐约觉得那面纱下的笑有些诡异,夜色中,女子的笑透着寒意,“洛庄主何以认为我与令堂有关系呢!至于尚延家的家族册,我自有我的方法,我也可以确切的告诉你,尚延家没有你说的羽素一人。”
“你来碧萝庄不仅仅只是因为我需要的消息吧!”洛子寒握着手中的短笛,顿了顿,“不知这几日叶前辈在庄中可还住的习惯?若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
“洛庄主客气!”不经意间,恍过了他手中的短笛,心中不由一惊,面上微带着紧张,脱口问道。“你手中的短笛可叫离心,怎么会在你这里!”
洛子寒微微一愣,这支短笛,这支短笛是羽素遗落下来的,也不知何时,竟将它随身带在了身边,遇上了宁静的夜便取出来的吹吹。
“叶前辈对这支笛感兴趣!”洛子寒问道,低头细细的看着这支短笛,笛身用上等的玉制而成,触手生温,每个音孔都用特别的打造了一番。而且在笛尾处还刻有一几个字,离心舞,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