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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掖庭疗伤(1)

这是一场瓢泼大雨,“哗哗”的雨水冲掉皇城中所有的闷热。次日大雨停止,当清晨第一道曙光来临前,烟落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昏暗光线中,琴书正伏在她床前。

喉中干涩无比,烟落伸手想去取案几上的茶杯饮水,可全身似散架了般疼。眼看着她已碰到杯沿。“哐啷”一声,茶杯落地。烟落美眸睁圆,看向自己缠满白色纱布的手,恐惧瞬间将她吞没。她的手,竟颤抖得连杯子都拿不起来,天啊!

琴书猛地惊醒,腾地跳起来,看见烟落一脸茫然地伏在床头。满地的青瓷碎片,片片锋利如刃,似能将人心都刺穿。琴书赶忙上前将烟落扶起,小声询问道:“楼婉仪,你怎么了?”

“我的手……我的手……”烟落一脸慌乱,眸色恍惚,声音仿佛在云端漂浮,“为何抖得这么厉害?竟然动不了……连杯子都不能拿,今后要怎么穿针引线,怎么绣花呢?要怎么弹琴作画……”愈说愈慌张,她激动得几乎要从床上奔下地面。

“会好的,才上的药啊。楼婉仪,你冷静点!”琴书拼尽全力,按住情绪几欲崩溃的烟落。此刻琴书心中如刀割般阵阵地疼,昨日为烟落上药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慎刑司竟如此残忍,与之相比,受罚宫女待的掖庭根本算不得什么。

挣扎良久,烟落耗尽最后的体力,再也动不了,只能伏在床边喘息连连。此刻她才注意到,眼前的屋子并不是她平日里所住的云华宫。这里简陋破旧,仅有几件残缺的家具,头顶上一寸墙角还在一滴滴渗漏着水。烟落一时顾不上手伤,疑惑问道:“琴书,这是哪里?”

“楼婉仪,这里是掖庭。”琴书敛眉,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掖庭是用来处罚宫女的场所。

仿佛有雷霆在头上炸开,烟落秀眉拧成死结,她才出慎刑司,又入掖庭,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楼婉仪,说来也怪。自从你去了慎刑司,当晚半夜皇上就病倒了。连司天监莫寻都束手无策。到了第二日下午,宫中谣言四起,说是皇上将入宫冲喜的楼婉仪打入慎刑司,触动天怒,这才病倒了。皇上只得下令将你从慎刑司放出来。天子岂能朝令夕改?碍于脸面,皇上暂时将你打入掖庭。”琴书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烟落心中了然,太多的巧合,往往皆是人为。

尚未细想,房门陡然打开,屋外潮湿的清新空气蜂拥进来,带来一室金银花香。来人穿着藏蓝色朝服,两肩盘着明黄色腾龙,胸前有光芒耀眼的东珠正随着他不停的喘息上下起伏着,正是风离御。

烟落望向他,嘴角有薄凉的嘲笑浮起,[少了一段]讪讪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风晋皇朝尊贵无比的七皇子。陋质残柳,你就不怕连累了你的清誉?”

尚未说完,她已被风离御牢牢拥在怀中。他搂得极紧,仿佛害怕一松手她便会灰飞烟灭。隔着春日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他正在颤抖着。这是一种由心而生控制不住的颤抖,深深震撼了她。她彻底愣住,原本还有好多讥讽他的话,她却忘了说,脑中一片空白。

琴书识趣地退下,将门关紧。

周遭静得只能听见春风拂叶的沙沙声以及偶尔一两声虫鸣。

良久,风离御放开她,俊颜难掩疲惫。

“烟儿。”他低喃一声,突然他几近疯狂般在她身上不断摸索着,“我真担心你会自尽。父皇暴病,我殿前侍疾,昨晚实在脱不了身,你醒了就好。”他伸手解开她衣领的盘扣,将她的衣裳用力往下一拉,露出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来。

烟落愕然望着他,抓紧领口,怒道:“你做什么!”

风离御却不理,径自褪下她的衣裳,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如同检视着最心爱的珍宝,藕臂、背脊、纤腰,再是双腿,他似重重松了一口气,喜不自胜,“还好,你没受什么伤。你不晓得我有多担心。我怕你会熬不住刑自尽。烟儿,那么多人都是自尽的,我是真怕!”忽然他身子僵住,眸光停在她手上,一瞬不动。

烟落收拢衣服,冷哼一声,“你是担心我自尽等于默认,你有口难辩吧。”

见他低头不语,她继续讽刺道:“七皇子只管放心,为了家人不受牵连,我不会自尽的。”

风离御似完全没在听她说什么,只一味执着她的手,将那染血的纱布层层解开,直至露出血肉模糊的手指。道道狰狞的裂痕将他的视线凝冻,似冻成千年寒冰。他咬牙切齿道:“竟下这么重的手!杜进!他日我必叫你亲自受遍酷刑!”

烟落亦望着自己一双手,沉默不语。昔日白若玉葱的指尖,如今臃肿不堪,数十道狰狞的血痕,似可见骨。她痛苦地别过脸,手摸索着想去腰间拿玉箫,却颤抖得不能自已。

风离御瞧着她,心疼难当,替她找出玉箫,他问:“烟儿,你是不是要找这个?”

烟落颤着手去接,只碰到玉箫冰凉的一角,便看着它自她面前滑落。她的手连握物都难,更遑论其他?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滑落,一滴又一滴,渐渐如斛珠倾倒。她伏倒在床侧哀哀恸哭,全身剧烈地颤抖。突然她似猛地发狂,用手肘不断捶打他,一个劲大哭。

“都怨你!都怨你!”

“烟儿。”他神情沮丧,将她搂在怀中。

耗尽力气,她无力地软倒在他怀中,眸中一片空洞,她徐徐道:“我三岁习字画,四岁穿针引线,五岁习乐器,十多年寒窗苦练。我天资平平,靠的是勤能补拙,当他人入睡时,我独自起身,借着月光钻研苦练。可如今,十指被伤,如流沙逝于掌心,什么都没了……”她贴在他胸前,静静说着往事,语气轻盈又忧伤,似一缕青烟,随时都会飘走。

风离御心中一阵紧揪。良久,他柔声问:“烟儿,你怨我当日强要了你,将你卷入纷争吗?”

“如何能不怨?”烟落凄苦一笑。点滴往昔忆起,千般感伤徘徊,最终只余沉默无声。

“我却不后悔。烟儿,那玉佩是我自小的贴身之物,我私心里想你留着。慎刑司一事,终究是我晚了一步,他们来景仁宫搜宫,我知大势已去。父皇对我再无半分信任。原本属我管辖的军饷一事,也交给风离澈。审你之人是杜进,是风离澈的人,我无计可施,怕你自尽,唯有叫琴书带话激你。烟儿,我怕你会熬不住刑咬舌自尽,我……”他似惊魂未定,搂紧她继续道:“为了救你,我向父皇御膳中投下紫萝香。”

她听着听着,木然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问道:“何为紫萝香?”

“一种异域奇香,令人浑身无力,无药可治,唯有解药。我用了此香,又去散布流言,迫使父皇放了你。烟儿!”

他执起她的双手,手指一根一根放入她的指缝,轻轻地将十指交握在一起。靠近唇边,他将受伤的它们逐一吻过去,眸中是纠缠不尽的温柔与缠绵。

她怔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认真道:“我会治好你的手。我比谁都期待你的画、你的琴音、还有你的绣品。诚然,我最期待的,是你。”他的话,最终淹没在醉人的吻中。那是他想念了很久的味道,终又清晰地感受到了。不愿再放开,此时他只想与她灵舌共舞。

有风微凉,卷着淡薄花香缠绵送来,一浪又一浪打在她的身上。他的吻极轻柔,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密密匝匝落下来,她忘了反抗。

也许,唯有此时,他们才能静静相处,没有阴谋,没有算计。

当晚深夜,风离御再次来到掖庭,他带来一盒罕见的细小金针,将金针在烛火上反复烘烤,借着微颤的烛光,他将她指上受损的筋脉缝合起来。

风离御的动作略显笨拙。手上疼痛难忍,烟落打趣道:“原来男子也能执绣花针,竟也绣得像模像样。”

风离御觑她一眼,见她因忍住剧痛将双唇咬得发白,眼中尽是怜惜,道:“这是我从隐退的老御医那问来的法子,不知能不能奏效。”不便被人知晓,他只能自己动手。缝好经脉后,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将绿粉细细撒在她伤口上。

“痛!”烟落惊呼。

“忍一忍,这药效果极好,西番进贡的。只此一瓶,还得省着点用。”风离御凝眉说着,手中却未曾停下,只专心上药

烟落望着此时极认真的他。偶有垂落的乌发遮住他俊逸的侧脸,添几许蒙眬的温柔。有异样的感觉滋蔓,她心中那铜墙铁壁的一角正缓缓塌陷。

日复一日,烟落被囚掖庭中。日复一日,风离御夜夜来为她换药。终有一日,他没有再来。她忍不住问琴书,“七皇子今日有事吗?”语毕才惊觉自己竟对他有了期待与依恋。

琴书轻叹道:“皇上宣旨,封七皇子为宁王。”想了一想,琴书皱眉又道,“也不知是好是坏。”

“自然是坏。”烟落接过话,咬了咬唇,道:“若真心晋封,直接封为太子,岂不省事?封为宁王,他与太子无缘了。”

此时夜已深,烟落转眸望向窗外疏淡月影,乳黄色洒在诡异交错的柳枝上,随风荡漾出阴冷的光影,和着屋中微弱的烛火一齐跳动。

五月的天,添几许闷热。她明白,他已是山穷水尽。

这一夜烟落辗转难眠,到了四更时,依旧毫无睡意,她起身走至院门口透透气。

月色如一掬清水轻泻,地上拖曳着她孤零零的影子。远处宫灯明明灭灭如遥远的星子,亦幻亦真。不远处树影下,似有银白色一角泛起光芒,烟落几乎以为看错。

定睛再看,竟是风离御立在树下。软软的风扬起他金冠下逸出的一缕乌发,如在梦境。

“还没睡?”风离御走过来,含笑望着她。

“嗯,睡不着。”烟落轻声答。

再无话。周遭太静,静得让他们突然不知该如何相处,静得只剩下彼此呼吸声交替响起。

月华如水,落在他们身上,清风流连,掀起她的裙裾盈动若飞。他突然轻笑一声,打破沉默,打趣道:“你在等我吗?”

“呵,怎会?”她敛唇一笑,暗想他也有这般无赖风趣之时。

“夜凉风起,进屋吧。”他将她打横抱起,长长的裙摆垂落,几乎拖曳至地,随着他的走动拂过地面的落叶,沙沙作响。

这几日似习惯了他的温柔对待,她没有反抗。入了房中,烟落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呢?还一身的酒味。”

风离御在她身边坐下,觉得有些热,他松开领口一颗金丝扣子,透了口气道:“今日封我为宁王,晚上总要宴请,多喝了几杯。今晚要来替你将金线拆了,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会忘记。” 他自袖中摸出一把小巧的金剪子,只有寻常树叶般大小,剪尖极细,锋利无比。他一层层将纱布打开,她的伤口痊愈,新生的肌肤尚粉嫩。他用剪子将金线一一除去,动作格外轻柔。

他剪得极慢、极小心。所有一切似静止了,唯有偶尔跳动的烛影有一丝晃动的感觉。一缕碎发自他金冠下滑落,她瞧见,伸手为他捞起。适逢他为她剪去最后一根金线。他腾地握住她伸来的手,吻了一下,眸中漾出如水柔情,轻轻道:“烟儿,试试看,能不能动。”

她脸一红,抽回了手,有些心慌意乱。发现手指能伸展自如,她惊喜道:“好像真的能动了。”

“去试试能不能穿针?”他眸中尽是怜惜,柔声建议。

“嗯!”她用力点点头,神色难掩激动。忙下了床,她取出针线。可以一试,她反倒有些紧张,似犹豫不决。

“试试吧。”风离御微笑着鼓励。

烟落点头,一手执针,另一手执线头,小心翼翼地穿过去,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还是失败,第三次她竟是一穿而过。失而复得的喜悦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以为她的手废了,不想还有今日。

“你看,真的好了!”克制不住的激动,令烟落眉飞色舞,竟忘形地拥住他的衣领,她将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那笑声宛若银铃般清脆。

风离御眉目含笑望着她,暗自庆幸。若她的纤手废了,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待一阵高兴劲过了,烟落方发现自己正暧昧地挨着他,一臂还挂在他肩上。她羞红了脸,急欲离开。可他哪里肯放,牢牢拥着她,将她拉至腿上。她紧张地瞧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着,脑中一片空白。似明白他想要什么,她脑中乱得很,嗡嗡直响。

“烟儿……”他的吻伴着灼热的呼吸密密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

“不……我们不行……”她像是垂死之人,无力地挣扎着,她将双手抵住他的衣襟,他却捉了去,反扣在身后。他的唇间残留着浓烈的酒香,熏得她亦是醉了,只软软腻在他怀中。

“七皇子……”她脑中一团乱,无法思考。

“叫我御,烟儿。”他的声音消失在一路向下延伸的热吻中。他什么都不顾了,唯有她是最真切的,是他想要的。

她无力地揪住他的衣领,承受着他的灼热,他的掠夺。她无法抗拒他,她的心寂寞了太久,久到哪怕只是零星一点温暖都会令她情不自禁想要去靠近。她亦是伪装冷静太久,久到再也装不下去。这一刻,她忘了一切,只一味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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