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情人湖畔,徐徐转身的自然是那个让徐易南魂牵梦绕的女人,赵韵晴,两人能为在那个她们一起留下无数美好记忆的地方,不期而遇而震惊,是巧合还是有其他意义折叠。
“你真的是韵晴?你!你怎么也会来到运城?”徐易南显得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韵晴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个让她为他放弃一切的男人,是想从他身上看到什么?还是想记起什么?风一阵的狂吹,几点雪花洒在韵晴的脸上,惊醒了回忆中思绪。两眼不由地湿润了起来。看到此景,徐易南很想像当初那样,狠狠地上去抱住她,给她温暖。只是现在想做却再也找不到这样做的任何理由。
“哦!只是好多年没有回国了,现在回来也想看看曾经令那个我快乐了过的地方,是不是物是人非,你呢?”韵晴的回答显得格外的简单和单调,因为回忆终究只是回忆。
“我陪家人来这里度假,孩子硬要来滑冰!没办法呀!现在的小孩子,”|徐易南的有些哽咽的回道,
“哦!是这样呀!那你们一家人一定很幸福吧?”。
“幸福?我老婆很爱我,在别人的眼里或许真的幸福吧!”徐易南没有过多的想要回答关于家人的事,有些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出来得要好,留点瞎想,对彼此都好。
“一起走走吧,聊聊我们这些年彼此的生活,好吗?”。
韵晴看了看徐易南,脚步移动了起来,向着没有目的地的方向走去,徐易南紧跟其后,两道身影在湖畔边,慢慢地远去,最后模糊消失在茫茫的雪夜中,至于他们谈了些什么,其实意义不大,能再次相逢就是一次恩赐,何须再强求些什么呢?很晚徐易南才回到酒店,屋里很静,“老婆和她妹妹还没有回来,”,
“滴答滴答”,的时钟声,心中某名的感触荡然着,没有睡意,也无法入睡,只好打开电视看着那些恶心的肥皂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刘佩烟刘佩瑜两姐妹兴高采烈地回到了酒店,刘佩烟看上起并没有睡意,心情也格外的好;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迷迷糊糊睡意中的徐易男。“老公,清儿,我回来了,在吗?”皮包一甩,去了洗手间,徐易南慢慢地睁开眼睛,揉揉了睡眼。
“看着沙发上,自己老婆名贵的皮包胀鼓鼓的,老婆你回来了呀?”徐易南问道,
“是呀!老公,对不起呀,昨晚实在是走不开,姐妹们硬要拽着我陪她们玩,碍于情面,又是玩得很要好的闺蜜,打着打着就忘了时间,清儿乖吗?”刘佩烟询问道,从洗手间里出来,抱着徐易南狠狠地亲吻了一番,算是道歉吧。过后,徐易南望着这个枕边人,心有些怵然,只是说不出来。、
“哦!老公你过来,你看!”刘佩烟拉着徐易南的手说道:
只见刘佩烟从那胀鼓鼓的皮包里,一扎又一扎的拿出人民币,在手上掂了掂,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伟大成就一般,无比的得意。
“这些都是我昨晚赢的,你老婆的麻将技术厉害吧!她们还要约我今晚继续了,看我不把她们赢光她们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刘佩烟眼中露出那贪欲的神情,像是期待世界末日到来一样。
看着这个自从嫁给自己后,就在家做起阔太太的老婆,整天除了想着怎样享受玩乐,更得意的是,把自己的玩乐搞得像是明星大腕一样,把行程安排得满满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真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事呀。
“哦!你晚上还要去呀,不陪陪女儿了吗?她很黏你,”
徐易南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简单的说说,因为他了解她。“妈妈,妈妈,”刘佩烟听到女儿的呼床声,原来是女儿醒了。
“清儿,妈妈的宝贝,妈妈在这儿,来让妈妈看看,我女儿睡得好不好,”刘佩烟进了女儿的房间,房间里顿时传来了两母女的嬉笑声。这一天徐易南一家并没有出去玩乐,因为某个人晚上要去做伟大的工作,选择在酒店补补睡,那人正是刘佩烟,女儿随她小姨去逛商场。徐易南也乐得个久违的安静,还是经不起几个生意伙伴的邀约,去运城最大的地下赌场,狠狠的为自己放了放血,挣那么的钱为了什么?不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吗?或许在那里才能暂时地麻醉自己超重的心灵。
当傍晚降临时,徐易南才依依不舍地从那个赌场里出来,和朋友寒暄了几句就打算回酒店,正在此时,就当徐易南要上车的那一瞬间,从对面的医院里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让他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的身影,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身影,此人正是昨晚与他在情人湖畔不期而遇的韵晴。
“韵晴!韵晴!”徐易南毫不犹豫的朝着韵晴的喊道,脚步急促而去,
听到有人呼喊自己,韵晴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南?”一个疑惑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韵晴,我还以为你回去了?不愿意再见我了,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你那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紧?”徐易南急切的问道,
徐易南像是关心自己老婆一样,显得十分的担心。
“没事,就是小感冒而已,没什么的,回去睡睡就回好的,你!你怎么从那里出来呀?你不会也是......”后面的话韵晴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看到了,在她说话时,徐易南脸上流露出了肯定而又不否定的答案,默认了这件事的真实性。看来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能真正的了解,只有真正了解的两个人才能真正的相爱,就算无法在一起,也能心灵共鸣,也不枉来世间走上这一朝。
“对不起!韵晴,一起吃个晚餐吧?你听我解释,好吗?”
徐易南只想抓住任何能和韵晴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因为只有在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所有的伪装才能毫无戒心的放下,短暂的做一回自己。
“不了,我要回家陪我的孩子,我已经出来几天了,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拜拜!”韵晴摇了摇头说完,韵晴打了个的,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只剩下徐易南一个痴痴望着韵晴远去的方向,默然还是默然。
“孩子?孩子?......她有孩子,怎么没有听她说起过?”
一个大大的疑惑留给了还再茫然中的徐易南,在那里自言自语,风一吹,又是一阵雪花飘扬,留下一个孤影站在雪地里,不知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