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归议论,这事看上去是杨阿姨家的家务事,也是刑事故意伤害罪,而且杨阿姨也被砍成重伤,伤残为二级。如果是家务事,不管什么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但这是家暴最严重的刑事故意伤害罪,在法律上享有人人平等,杀人偿命,欠账还钱。对于这样的暴行,是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可一个精神病,又让他逍遥法外。
杨阿姨的家人肯定不信也不服,于是婆家拿出杨阿姨第一次转院到的那家医院,邻省邻县的地区医院做的鉴定书,证明刘允涛是疯子,对于和刘允涛生活的杨阿姨,也不相信这样的鉴定。
从这以后,杨阿姨使终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是疯子,为了使自己得到一份公证的判决,从身体还未恢复,就开始了茫茫的上诉,上访。
最终的结果,几次鉴定都证明刘允涛还是疯子。
这似乎是一出婚姻的悲剧,也让我们看到一个人的家庭与成长环境的重要性,表面温情脉脉的刘允涛,竟是疯子,所以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内在的一面也要多接触、多认识,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实面貌。
再有一点,社会向前不断发展,竞争也日益的强烈,人们所受到的心理负担越来越重,导致各种心理疾病的诱发,在我国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方面又不建全,不得不让许多人,因这类看似正常的精神病,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杨阿姨就是这样因丈夫的精神病,彻彻底底改变了自己的一生,信与不信,服与不服,公正与不公正,对于她来说,已经完完全全地输了,她的上访也被后来的人们称为一部电影里的秋菊,《秋菊打官司》也缩影了王伯娘、杨阿姨、五姐及许多小老百姓打官司的不易,这样的不易也只有当事人清楚,也说明了我们的法制更要加强建设,更要加强监督管理,不能成为某些人占着这样的强势,仗势欺人,让人没有一个公正的尊严。
杨补祸家,因为补锅他们家里到处都是铁锅的影子,家门窗户前的泥土人行道上就是他们家补锅的场地,一截埋在地下的炉子不大,矮矮的,没有炉墩,圆圆的身子不粗也不细,燃燃的炉心中安放一口全身粘满铁灰色铁疙瘩的小锅,这是化碎铁片为铁水的小锅,有泡茶的苶杯那样大小,炉下右边,离地一寸,一根一尺长的铁管连接炉子与旁边的风箱,当他曲着膝盖坐在小凳子上,前后一扑一仰起,右手拉动风箱时,那炉里的火苗便随风箱“呼呼”地有节奏感地“兹兹”往上闪窜,一会炉心的高温让装有碎铁片的小锅,融化成大半小锅红彤彤的铁水。陈补锅便停住拉风箱的手,左手抓一把煤灰摊垫在手心里那块巴掌大,指头厚的布垫上,右手用一粘满铁灰色颗粒的长柄勺,瓢舀起炉心小锅里的铁水,快速倒在垫布上,红彤彤的象一颗晃晃悠悠的红宝石,他又快速地朝锅底上的洞贴去,铁水便随缝隙、洞口渗透到锅内,陈补锅的立马用布卷裹成大拇指粗布卷头压下去,布卷头因用的时间长竟成小帚,压平后,用身旁的粘泥带水抹一下,一口铁锅便被补好,他顺便还会补碗,碗没有摔碎,摔成两半或一个缺口,他都会补好,从她家搬来后,被二丫摔成这样的碗,奶奶常拿去请他补好后继续用。
改革开放后,他家没有补锅了,在中山路公房第一家把自己家的窗户与门拆了,改成商铺做起了生意,大姐、发珍上高中的那一年,小城高中,原本上两年的,到他们这一届就改成了三年。杨刚宇、幺妹、二丫上中学后,红日广场的学校被拆除,新校址建在烈士暮旁边,称为三小,陈芳婷便在这儿上小学二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