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君是怕朕说的求娶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关系,所以这是害怕了?"秦怀寒并未打算放过他,先月兰芯一步开口。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他越看越不顺眼!不过无妨,等他日后到了秦国,他有法子让他屈服。
"哦?与皇贵君有关系?"月兰芯来了兴致,自家大臣也亦是一脸的抱有"奸情"的看待秦国皇帝他们二人。就说今日的皇贵君表现的怎么那么反常?起初她们还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现在再看这秦国的皇帝,一下子都明了了。莫不是他看上了她们风华绝代的皇贵君?可是依陛下护短的性子,她会依吗?
"陛下莫不是忘了?皇贵君可是出使朕秦国半年。"秦怀寒微微一笑,看向元沣璟越发的炙热。
"既然陛下宫中的美人这般多,朕向陛下讨要一个不知陛下可舍得?"
"原来如此!秦国皇帝若是喜欢,朕定当双手奉上,只是不知,你看上的是哪一个?"月兰芯懒洋洋的靠在凤椅上,尽管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皇!贵!君!"秦怀寒咬着牙道,也不在和她墨迹,直接修长的手指指向高座上的元沣璟,冷笑,"就是不知陛下舍得不舍得了?"
皇贵君?众臣错愕?脸上表情呆滞不已。这秦国的皇帝是不是开玩笑?按理说,蓝月国与秦国,皇贵君就相当于他国的皇后,甚至比皇后更胜之,哪有外国皇帝讨要皇后一说?
于是,她们脸上不淡定了,大有想要大骂一场的架势。皇贵君是她们的神,怎么能如此亵渎,成为她们两国联姻的工具?哪怕引起两国开战,她们也决不会舍得将他让出去。
秦怀寒对她们仇视的目光恍若未闻,只是一派坚定的望着月兰芯,"平安乃是朕最宠爱的御妹,让皇贵君成为她的驸马,定不会亏待了他!"
"烈女不侍二夫,本贵君既已是陛下的人,就要生生世世侍奉君前,秦国皇帝还是莫要再开玩笑了。"元沣璟淡淡一笑,清冷到极致,看样子是生气了。就连身旁的月兰芯也顾不得了。
想起那个见了他就对他流口水的女人,他油然而生出一股反感。
"皇贵君,去留可不是你能自己选择的,要看陛下的意思。"秦怀寒胸有成竹的饮了一盏酒,心情大好。就是喜欢他变脸色,让他每日面对着他那一张亘古不变的笑脸,他看着都生厌!
诺大的大殿,众臣做眼神交流,却无一人敢搭话。
偷偷打量着陛下的脸色,那张脸再平常不过,她们也揣摩不出个大概来。
月兰芯心里纠结,明明已经给自己打过气了,势必要将笑面虎给正法了,扔的越远越好!可选择权真到了自己手上,她又犯了难了!
这蓝月国在他的手头上被打理的井然有序,若真将他弄走了,她上哪去找这么好的一个助手去?反正赶他走也不急于这一时。
打定了注意,面上带有愧疚色彩,歉道:"恐怕要让秦国皇帝失望了,皇贵君朕还真舍不得转让给你。"
"为何?"秦怀寒挑眉,似是不满。
"这。"月兰芯苦不堪言,她还没想好怎么拒绝。"陛下。"冷不提防的手上一热,多出了一双不属于她的白皙手掌。元沣璟朝着她状似害羞的一低头,声如蚊咛,说出的话能雷死人,"陛下登基五年之久不曾有子嗣,如今本贵君好不容易怀上,陛下怎会舍得让皇子流落他国。"
话一出,众臣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