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单手包裹住她在胸前不安分的小手。元沣璟眼底的质疑一闪而过。随后,辗转身体将她侧压身下,凉爽的薄唇吻上她脖颈上的锁骨,吸允、啃咬,直到最后的牙齿没入她整个大动脉间…“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在整个寝宫内。那高亢的声音听的寝宫外的人都是耳根子红到底。
玄月借机拽住一旁走过的孟公公,阴风测测的仰慕,“奴婢一直以为陛下“功夫”很好,却不曾想到这皇贵君比陛下还要厉害!”她的神情里掩饰不了的佩服。
孟达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犯花痴,而后摇头,走了。
“哎,喂,孟公公,这几****总是神出鬼没的,知不知道你还是陛下身边的人啊?整日跑的没个影子!”很不甘心被人无视,玄月扯着嗓子大喊。
“玄女官,你要是敢照顾陛下不周,咱家摘了你的脑袋!”孟达脚步不顿,威胁的话从他嘴角吐出。
“切!本女官不和你一般见识!”在他背后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对他的威胁,全然不放在心上。他们武功旗鼓相当,谁都可以怕他,偏偏她不怕。抱怨了一阵,继续趴在门上听墙角根。因为她的武功高,但也有限。寝宫很大,若不是大声说话,她根本就听不到。
“我靠!你咬朕做什么?”寝宫内传来一声咆哮,玄月在门外来了兴致,双眼冒光。心里对皇贵君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皇贵君好牛,咬的陛下声音都发颤了呢。
捂着大动脉,月兰芯痛的脸色煞白,那孜孜不倦的鲜血喷洒的淋漓,她想止也止不住。一把推开身上神情带着明显杀意的男人,扯过金丝被,死死的捂着脖子处的牙印口子。
“皇贵君,你企图谋杀朕!”她愤怒的瞪向他,疼的她脸色皱巴巴,那一句话说出来也没什么威慑力。
元沣璟轻不可察的微笑,那笑依然还是那么的迷人,微眯起的双眸如透彻湖水般泛着潋滟波。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爱恋道:“本贵君在侍寝啊。”
“大胆!”又是一声怒喝,月兰芯狠狠的拍掉他攀上来的手指,只是一刹那间,她的手掌离开捂着脖子的金丝被,那血流如泉吓得她登时咯噔一下。心下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想让她死!
“玄月,快给朕进来!”下定决心,月兰芯放大声音,她的供血量不足,仅有的声音也消磨的可怜。她伸脚,毫不客气的踹上他的命根子。元沣璟不屑的扬头,看都没看一眼,大掌一挥“咔嚓”的断裂声,使月兰芯痛的接近昏厥。“嘶——”她的脚……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敢这样折磨她!?她一定要杀了他!玄月,“你…这个…该死的奴才,还不快进…来…”
“陛下。”元沣璟欺身压下,姿势暧昧。恋恋不舍的吻了吻她那娇嫩的唇瓣,那狰狞的面目让人不忍直视,他却浑然不觉,“对本贵君的伺候可还满意么?”他温柔的语调,好似情人间的低语。温柔的含住她嘴里的柔软,这次,他没有再用贝齿,而是小心谨慎的一点一点探入。
月兰芯呼吸困难,大动脉几乎被他咬断,那种窒息的痛苦使她万般难受,想着她今天是必死无疑。只觉得屈,不知道死后她又能飘向哪里。
“砰——砰——砰——”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响声急促,不可制止。
察觉到身体上的人僵硬了一瞬,“看来,你的命似乎很大呢?”他草草起身。下意识里,他再不收手,门外的人就该撞了。被人误会他谋害陛下的罪名,他可担待不起。
“女人,若真想活命,就不要乱说话,知道么?”慵懒的倚靠在她头顶处,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那淡淡的眼光射过去,就如同在看待一只到嘴边的肥肉。诱惑性的咂了咂唇上的血迹,如数吞了下去,“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被传出去是个什么下场。”
月兰芯脑袋发热,嗡嗡作响,沉重的眼皮浑浑噩噩,最终眼皮一翻,昏死了过去。
片刻的清醒使她清楚的意识到,原来,他早就怀疑她不是真的女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