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软糯糯的声音咋就这么萌呢?月兰芯一脸陶醉,这月孤城的声音真是百听不厌,为啥他之前不和她多说上几句?要不然她还需要冷落他这么久吗?光是这个声音她听的都要融化到里面去了。
玄月看不下去了,若是她没看错的话,她家陛下是在犯花痴。而且还是对着一个满脸黑疤蜕皮的男人,她的小心肝忍不住的颤啊颤的。她家陛下何时口味那么重了?楚太医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她竟然都难忽视的干干净净?是不是眼瞎啊?
不行不行!她得拯救她家陛下,要是让陛下真的炼成这种重口味,后宫里的美人为了陛下个个去把脸毁了,那岂不是都乱了套?她担心忧虑的同时,似乎忘记了后宫里的美人已经走了大半。
"咳咳咳--"单手放至唇边,状似无意的咳了几声。
这几声下来,打断里面二人的交谈,齐刷刷的视线更是不带停顿的朝门外看了过去。
于是,在这一番复杂难懂的目光下,月兰芯脸当场就绿了,心里头恨不得将玄月这丫的大卸八块。
"陛下?微臣参见陛下。"楚玉当场愣了几秒,而后放下手上的东西,艰难的跪了下去。或许是运动幅度过大,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那额上霎间就出现了几滴黄豆大小的汗珠。
反之,月孤城则是一脸无所谓,待看到是她,忍着痛般的躺了下去,火红的棉被一扯拉过头顶,佯装是睡去了。
玄月被这个很"明显"的动作雷的外焦里嫩,这月孤城能不能表现的再含蓄点?她当陛下是傻子还是瞎子?刚想开口训斥几句,却见自家陛下呵呵一笑朝楚玉走了过去。
她紧张的闭眼,再睁眼。陛下的重口味是不是到了无法治愈的地步了?城贵夫无视她到这种地步,她竟然不生气?
虽然后宫争宠,说不定哪一个就是死的特别惨,或者伤得特别重。玄月都会小小的心疼一下,但心疼过后,见他们完好如初,还给自家陛下摆起了架子,那就不是她能接受的了了,月孤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楚太医快快请起,有伤就不必再跪了。"双手上前,弯腰搀扶起他。看着他的脸,视线几乎移不开。这个楚玉比前几日又帅了,帅的掉渣啊。
"谢陛下。"楚玉神情冷漠的抽回手,也似无意的扫过那一叠鼓鼓的"东西",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嘴角有细微抽搐,看这架势,陛下明显是来到已久,做的这样"露骨"真的好么?
"陛下来罗刹宫是为了看孟公公?"
"嗯。"月兰芯想了想,并未作何解释,"顺道来看看你们,身上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回陛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客套的回了几句,楚玉好看的眸子一闪,接着说道:"对亏了瀛贵夫配置的药,微臣和城贵夫服用了几日便清醒了过来。"
说到夏秋瀛,月兰芯清楚的看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感激和钦佩。瞬间月兰芯就感到闷闷的,她好歹也出手打了孟达好不?那日的她为了给他们出气,手都打麻打肿了,怎就不见他感谢自己?还一脸的不待见?
"好吧,那你们好好的养伤,孟达那边朕已经训过话,他不会再动你们了。"声音无力的说道。
"是,微臣多谢陛下厚爱。"楚玉淡淡的一俯身子,而后再无话。其实他有太多的疑虑想去问。
比如;孟公公的眼睛是被谁伤成了这样?
瀛贵夫是如何找到,带回了宫?
他们又是如何被带进孟公公的罗刹宫?
"。。"
太多太多的困惑,自打他们进来那刻起,就一直在他脑海徘旋。那些原本在他们未清醒伺候过他们的小太监,他不是没有试探性的问过,只是他们好像受到了茶毒,都是些哑巴。
这几日,他们就好像与外界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