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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冥界的禁地

见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安然和婆婆赶紧走过去。

医生说:“虽然手术没有失误,但是由于你们发现得太迟,病人能不能醒来还得看情况。”

“什么叫看情况?医生,到底能不能醒呢?”婆婆问。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说完,医生走了。

子欣被再次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病人的家属不可以进去探视,只能从重症室外的视频里看到子欣躺在床上,脑袋缠绕一圈圈白色的纱布,整个头都缠成了白色,嘴巴上罩着呼吸器,靠呼吸机的帮助维持着呼吸,身上插满了管子连接着各种仪器……

安然依旧紧紧抱着子欣的嫁衣,迷茫地站在观察视频前面,不肯挪步。

他对着视频看着重症室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的陌生的子欣,恐惧,自责,几近崩溃……

一个护士走过来,说:“你们不用所有的家属都留在这里,这里只要留一个人就可以了。”

若磐说:“安然,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先帮你守着?”

安然摇摇头,固执地站在视频前不肯离开。

大家劝了许久,安然始终不肯离开。

最后,大家都回去了,只留下若磐守着安然。

看见安然始终站在视频前面不肯离开,若磐只好从医生办公室搬来一张板凳,扶着安然在观察视频前坐下了。

安然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眼睛盯着视频里被各种医疗器械包围的子欣,一语不发,如痴了一般。

若磐回到了家属等待区,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打盹。

隐隐约约睡着了的若磐,看到子欣穿着红色的新娘装从楼梯口走了出来。茵茵跟在子欣的后面。

子欣走到呆坐着的安然身边,看了一眼视频里那躺着的自己的身躯,又看了看痴痴坐在视频前面的安然,伸出一只手来,抚摸安然那紧紧锁着的眉头,她在凳子旁边坐了下来,把自己的头深深埋进安然的膝盖里。可是,安然却毫无察觉,依旧看着重症室里的子欣出神。

若磐看到:茵茵朝自己走了过来,向自己伸出了她白皙的手。

若磐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握住茵茵的手,那双手冰凉彻骨。

茵茵说:“若磐,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黄莺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我再也见不着你了。”

说完,茵茵走到安然的身边,拉起趴在安然膝盖上的子欣,要把子欣拉走。

子欣抱住了安然的膝盖。怎么也不愿离开。

茵茵和子欣就那样拉扯着,若磐看到了茵茵愤怒的眼神和子欣乞求的目光。

“茵茵,别这样!你饶了子欣吧!”若磐站起身来,想要朝茵茵的方向走去,当他刚刚迈出双脚,就发现自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滚到地上的若磐惊醒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见安然依旧一个人傻傻地坐在重症室外的视频前,并没有茵茵。也没有子欣。

但是,刚才的梦境却那么真实!

看着安然孤单守候的背影,若磐叹了一口气,点燃了一支烟……

婆婆一个人回到了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里,看着空荡荡的新房。她难过极了。

客厅里的大红“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可是。现在那些“喜”字却无力让婆婆的心喜悦,婆婆难过地走进自己的卧室,脱了鞋,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床上,她用厚厚的被子盖住了自己,蒙上了自己伤心的脸。

躺了一阵,婆婆突然觉的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她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应该把这儿的情况通知子欣的二叔和二婶,毕竟他们是子欣娘家唯一的亲人了,不管他们心不心疼子欣,他们也应该知道这个变故。

婆婆从床头坐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子欣二叔的电话。

“喂——”子欣的二叔懒洋洋地拿起了手机,迷迷糊糊地接通了,“谁呀?”

“他二叔,我是安然她娘。”婆婆沙哑着声音说。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子欣她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

“接亲的时候还好好的,路上也平平安安的,可是到了家门口下车的时候却喊不醒她。我们开始还以为她睡着了,可后来就一直没醒,送到医院就进行了开颅手术,现在还没醒。医生说能不能醒还要观察!”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子欣这段时间有点背运,有阴人跟着她,上次在我家,我就看见了,有阴人要找她的麻烦。不然好好的在车上,怎么会受到惊吓导致颅内出血呢?昨天晚上从界山到锁城的路上,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别人都没看到的东西……”

“这样吧!我明天来看看!”

二叔挂了安然妈妈的电话,就没有再睡着。

他和二婶都没有了睡衣,二叔坐了起来,抽起了闷烟。

过了一阵,二叔对二婶说:“陪我去子欣家的祖屋看看吧!”

“这么半夜三更的,去那儿干什么?”二婶问。

“去给他家的祖宗烧点纸钱。”

二叔和二婶起身下床,拿了一些香纸,走到子欣家的祖屋的院子里。

院子里漆黑一片,冬天的夜晚有点冷,二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打起了哆嗦。

二婶说:“能武,就在院子里烧点儿吧!别进屋了!”

“也行!”

两个人在院子一角蹲了下来,点燃了香纸,香纸发出的橘红的光在暗夜里格外醒目。

二叔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说:“哥,嫂子,倘若你们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你们的女儿吧!别责怪她不懂规矩,在你们尸骨未寒的时候就结婚了。她始终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就原谅她,保佑她吧!”

说完,二叔朝那堆纸钱作了三个揖,然后带着二婶匆匆离开了院子,只留下那堆橘红色的纸钱的火光在院子里独自明亮。

二叔二婶离开以后,从院子里的墙上,一个黑影隐现出来,子欣的妈妈落寞地站在墙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子欣的妈妈飘进院子后面的山坡上,来到了江城的祖坟地。

夜晚的坟地格外热闹。许多老鬼都在自己的家门口飘来飘去。

子欣的妈妈找到了上次那个帮助他的老头子,说:“叔,求求你。再帮帮我家子欣,上次那个女鬼把她的魂给抓了。”

“二佬媳妇,不是我不帮你,既然你女儿的魂都被那女鬼抓了,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那我要怎么办?”

“现在。你女儿的魂只是被那女鬼拿了,还没被阴差拿住,你赶紧抢在阴差前面,去把你女儿的魂抢回来吧!”

听了那老鬼的话,子欣的妈妈告辞了家乡的众老鬼,朝着锁城的方向迅速飘去。

妈妈来到那条去冥界的必经之路等着。她期望可以看到女儿的影子。

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茵茵拖着还穿着嫁衣的女儿的魂魄从那若隐若现的黄泉路上过来了。

子欣完全是被茵茵拖着走的,她的身子虽然不由自主地被茵茵拖着往前。可是,她的头却不舍地向后面观望。

妈妈迎着茵茵走了过去,喊道:“茵茵,你放开子欣!放开她!”

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子欣一直往回看的头转了过来。她冲着妈妈喊:“妈妈,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妈妈抱住茵茵,不准她再往前走。

当妈妈抱住茵茵的时候,子欣迅速挣脱了茵茵的手,朝来的方向往回拼命地跑。

茵茵使劲推抱着自己的妈妈,想要挣脱出妈妈的束缚,去追赶子欣。可是,妈妈死都不松手。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抱着茵茵。

茵茵生气极了,眼睛顿时像喷火一般变得血红,她“啊”地吼了一声,用尽全力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妈妈,妈妈四脚朝天地跌倒在地上,那本来戴得端正的黑纱巾脱了下来,滚得满地都是。

茵茵推开了妈妈,马上转头朝子欣跑掉的方向追去。

妈妈也赶紧起身,连散乱的头巾都顾不上绑,就拖着长长的黑纱巾继续朝茵茵追过去。

妈妈步履蹒跚,怎么都追不上茵茵矫健的身影。

眼看着和自己和茵茵的距离越来越远,而茵茵和子欣的距离却越来越近,妈妈解下自己所有的黑纱巾,露出了头发稀疏的脑袋。

妈妈把那长长的黑纱巾飞了起来,那纱巾对准了茵茵的脖子,直接把茵茵细细的脖子缠住了。

茵茵被妈妈的纱巾套住了,如果再继续往前,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妈妈的黑纱巾勒断了。

妈妈勒住了茵茵的脖子,然后把纱巾的另一头绑住了自己,并且还绑在一棵大松树上。这样,自己的力量再借助松树的定力,茵茵便被套住了。

茵茵无法再上前,便转过头来,跑回到妈妈的身边,把妈妈从树上拉了出来,妈妈连同自己的纱巾一起再次跌倒在地上。

茵茵解掉自己脖子上的纱巾,继续朝前面子欣跑的方向追去。

跑了一阵,子欣看到一个长着一对招风耳的鬼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子欣想起来,上次有人说过,这是她的爷爷。

爷爷见子欣跑了过来,对她大声说:“快,跑去你姑姑坟前!现在只有她能救你!”

听了爷爷的话,子欣迅速朝沙田方向跑去。

茵茵继续往前追,被爷爷拦住了去路。

茵茵说:“死鬼,让开,别挡我的道!”

可是,茵茵往左,爷爷就往左挡住茵茵;茵茵往右,爷爷又往右挡住茵茵。

很快,子欣的妈妈又爬起来了,继续往前追,这样,茵茵便被爷爷和妈妈夹在了中间。

正当茵茵想着怎样摆脱他们的纠缠的时候,黑白无常从妈妈后面出现了。

白无常问:“叶茵,你带来的魂呢”

“朝那边跑了!”茵茵指着沙田的方向说。

“追!”黑白无常说。然后朝子欣的方向追去。

妈妈和爷爷能够拦住茵茵,却无法拦住黑白无常。

当黑白无常朝着子欣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妈妈和爷爷也迅速朝子欣的方向追去,茵茵也跟了上去。

沙田村那个埋着姑姑的旱洞在冬天里显得格外萧条,旱洞四周的洞壁上的植物许多都落掉了叶子,通往旱洞的小路上到处是枯黄的草和枯黄的落叶。

子欣顺着这条旱洞里的小路往下跑,落叶在她脚下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很快,子欣便跑到了洞底。

姑姑的坟寂寞得坐在这旱洞的底下,在这漆黑的夜里,那个坟包和夜一样漆黑。它孤零零地兀立着,在这洞底静静地沉默。

黑白无常追了一阵,追到旱洞边。发现子欣不见了。

他们朝周围看了看,周围的树林里并没有子欣的影子,眼前是一个漆黑的旱洞,在黑夜里,旱洞更是深不见底。

“她会不会跑到这洞里去了?”黑无常问。

“有可能。”白无常伸着他的长舌头。含糊不清地说。

“那我们下去看看?”

当黑无常和白无常正要下到旱洞里去的时候,爷爷和妈妈还有茵茵都跟上来了。

“你们不能去!”爷爷大声说,“再往里面走可是冥界禁地,一般的鬼魂是不准去的!”

“我们是一般的鬼魂吗?”黑白无常说。

“你们也不能去!”爷爷说。

“为什么?”黑白无常问,“我们只是下去抓一个擅闯禁地的魂魄,怎么也不能去吗?”

“洞仙特地把这儿立为冥界禁地。就是为了让你们不打扰我女儿的清修,如果有谁不知好歹跑了进去,小心得罪了洞仙被阎王惩罚!”

“好大的鬼胆!竟敢威胁我们!”黑白无常说。“我们是得了阎王的令,才来抓魂的。”

说完,黑白无常伸出他们的双手,一起把爷爷举了起来,爷爷被两双手举得高高的。那两双手一齐用力,爷爷被扔了出去。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白无常对站在旱洞口的妈妈和茵茵说:“你们两个鬼,不准下去,在这儿等着!如果敢跟来,小心我们把你们也扔得无影无踪!”

说完,黑白无常朝洞底走去。

站在姑姑坟前的子欣,听到了洞里传来了沙沙的树叶声,以为是茵茵追来了。

她回头一看,来的不是茵茵,而是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也看见了子欣,他们对着子欣大声喊:“郑子欣,我们得抓你去阎王那儿复命,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们去吧!”

“不!我不去!”子欣拼命地摇头。

“这可由不得你!”黑白无常伸出他们的锁链,套住了子欣的脚,又举起一个铁钩,钩住了子欣的脖子,要把子欣拖走。

子欣拼命地抱住坟头的一把草,大声地喊着:“姑姑,救救我!姑姑,救救我!”

可是,坟头的草很快被子欣扯断了,那几棵草被连根拔起,子欣跌倒在地上,被黑白无常的锁链和铁钩钩了起来。

正当黑白无常准备把子欣拖走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坟墓里响起:“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禁地门口大声喧哗!”

子欣回过头去,看见从坟里飘出一个清秀的女子,她的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挽成一个圆圆的发髻,发髻上戴着一根漂亮的像月光一样闪亮的簪子,穿着一身嫩绿的衣服,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芒。

子欣仔细地观察,发现那女子的眉目之间的神情自己非常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子欣仔细地回想,她想起来了,自己生气的时候就是那样的表情,就是那样的眉宇之间藏着淡淡的怒气。这女子的表情和自己太神似了。

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姑姑!子欣断定。

黑白无常见姑姑从坟墓里飘了出来,便说:“我们只是来这儿抓魂的!”

“谁让你们到我这儿抓魂来了?”姑姑说,“我这儿是冥界禁地,哪有什么魂敢跑到我这儿来?”

“你看,这不是跑了一个来吗?”黑白无常指着子欣说。

姑姑低下头,打量着跌倒在地上的子欣,这个女孩子穿着火红的嫁衣,那脸上的红晕分明和自己穿着粉红嫁衣时候的神态有点相似。

“你是谁?为什么跑到我的冥界禁地来了?”姑姑问。

“姑姑,救救我!”子欣抱住姑姑的脚说,“救救我,我是郑子欣。”

“郑子欣?”姑姑重复了一句。

看到姑姑仿佛不知道自己是谁,子欣急了。也难怪,自己出生的时候,姑姑早死了。

“姑姑,我是郑能文的女儿郑子欣!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他们抓走!”

姑姑怔了一下,说:“我不认识什么郑子欣,更不认识什么郑能文!”

听了姑姑的话,子欣绝望了。

正当子欣沮丧地站起来,准备任由黑白无常拖走自己的时候,姑姑对黑白无常说:“等等!”

“怎么了?”黑无常问。

“我这儿好歹也是冥界禁地,怎么能由着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既然说是来抓魂的,那等我问过了这儿管事的土地,确定你们是按规矩来这儿抓魂,我就让你们把魂带走,如果不是按规矩来的,我可不能轻饶闯进我禁地的任何人!”

“如果我们一定要把魂带走呢?”白无常说。

姑姑没有回答白无常的话,挥起自己的手给了白无常一巴掌,白无常的舌头和眼珠立刻掉到了地上。

“还不快滚!”姑姑说,“这个魂我先看着,你们明天同样的时间再来抓!我问过了土地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姑姑那一掌让白无常明白了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对手,他连忙捡起自己的舌头和眼珠,和黑无常一起离开了。

“绿竹!”随着姑姑清脆的声音,一条绿色的竹叶青蛇从坟里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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