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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一节:柳暗又花明

十一节:柳暗又花明

陶业在医院接受了一段治疗后,伤情得到了控制,不过下肢瘫痪的命运却难以逆转,他的情绪一度非常低落,甚至有一段时间他忧郁的性格变得更加沉闷,陶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没办法只好偷偷地给父母打去了电话,两位老人在接到电话后痛不欲生,很快就从老家赶了过来,看着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陶业,老泪纵横,悲愤交加,陶业的五十多岁的父亲一面安慰着陶业,一面联系到了肇事者和他的单位,向他们提出了去BJ专业医院救治的意见,开始肇事者的单位不愿意把陶业送到BJ去医治,无奈,陶业的父亲就提出要通过法律的途径来解决此事。

因为之前肇事者的单位承诺过对陶业的伤残负全责,又有一纸协议在手,所以一听陶业的父亲要通过法律手段讨个说法,立即就同意了陶业去毕竟医治的要求。

很快陶业就被转到了BJ一家有名望的专业医院医治,果不其然,就像张医生所说的那样,陶业在BJ治疗了两个月,伤情也不见好转,多位专家都对陶业的伤情束手无策,有一位专家还对陶业说:“你应该知道我国著名的运动员桑兰吧?你和她的症状是差不多的,能够坐起来,已经算不错了。”

陶业听到后彻底绝望了,可他不能把痛苦的表情写在在脸上,看着老父亲和老母请绝望的眼神,他觉得不能再让两位老人担心了,要振作起来才行,就笑着把父母打发回了老家,只留下陶莉一个人照顾他,而后,陶业也回到了当初救治他的那家医院,正在接受进一步的治疗,以期有奇迹出现。

鲁仪容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一天,她上完最后一节大课,她准备回宿舍的时候,刚走到走廊上的窗户前,就看杨若琳和潘湘云一起正往校外走,她立即奔跑着追上了她们。

杨若琳见鲁仪容跑着追了上来,以为又是找她,急忙问:“仪容,是找我吗?”

鲁仪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摆手:“不,我找湘云姐。”

潘湘云:“找我?”

鲁仪容:“嗯嗯,你们干吗去啊?”

潘湘云:“我们去做头发,你有事吗?”

鲁仪容诡秘的一笑:“哦,我本来想跟一起逛街,帮我参谋着买件衣服,既然你们去做头发就算了。”

潘湘云:“那也可以啊。”

鲁仪容心中一喜,既然是去做头发,时间不会短的,就说:“那我就不去了,改天再麻烦你们两位姐姐吧。”

杨若琳看着鲁仪容跑走了,就说:“仪容那找我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潘湘云:“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嘛,现在的孩子都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

杨若琳:“是啊,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可他们表现得如此大度,让我都觉得汗颜呐。

鲁仪容立即打电话给李秉熙,不一会儿,其中飞就和李秉熙一起来到了教学楼门口,鲁仪容就把杨若琳离开学校的事情告诉了屈正飞和李秉熙,她话里充满了妒忌的味道:“你们情人姐姐出去了。”

屈正飞却是一脸的愧疚:“谢谢。”

李秉熙他们一口气跑到位于办公大楼顶层的学校广播站。

广播站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编辑稿件,其中一个学姐是鲁仪容认识的。

鲁仪容向那个学姐说明了来意,期待着学姐给予答复。

学姐和学长一起看着屈正飞起草的寻人启事,笑了。

学姐问:“你们要找的这个人是我们学校的吗?“

屈正飞:“是的,是的,是研究生部的。”

学长:“可他为什么不见了呢?”

屈正飞他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李秉熙立即做出了回答:“这个我们不太方便透露原因,可以播吗?”

鲁仪容接着说:“真的没有什么妨碍的。”

学长:“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一个人,不会对他个人产生不良的影响吧?”

屈正飞:“不会,不会的。”

学姐:“好吧,就看在鲁仪容的面子上给你们播出吧。”

广播站的两个人随后让屈正飞他们留下了联络方式,屈正飞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了寻人启事上,这篇寻人启事,很快就在广播站播出了,学校餐厅里,办公大楼上面的喇叭里,都在响着同一个声音:

学姐主播:各位师长,各位同学,请注意,现在广播找人。

学长主播:各位尊敬导师,亲爱的校友请注意,现在广播找人。

学姐主播:他是名字叫陶业,是研究生部研三的一位同学。

学长主播:如果有知道他下落的同学请请尽快和前面取得联系。

学姐主播:“以下是具体的联系方式……

那时候,屈正飞他们正聚集在学校餐厅里吃饭,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听着两位学姐和学长清晰地声音,都觉得很快就会有人打电话过来,他们迅速就回到了宿舍,等待着有人能够打电话过来。

寻找陶业的寻人启事播出的时候,乔梁正准备从学校去看望陶业,他也清晰地听到了,这让他感到吃惊,开始还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站在校门口内侧很认真地听了两遍之后,才确信无疑,的确是找陶业的。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杨若琳还在寻找陶业,所以他没有特别留意广播里那个联系方式。

乔梁直接打车去了医院,急冲冲地走进病房,看见陶业和陶莉正在吃饭,也无处可坐,就坐到了陶业使用的轮椅上。

陶业问乔梁:“梁兄吃饭了吗?”

其实乔梁还没来得及吃饭,不过他回答说:“我吃过饭来的。”

陶业:“看你急急忙忙的跑来,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吧?或者是拿到我的毕业证了?”

乔梁:“没有,你快点吃饭吧。”

等陶业刚一放下碗筷,乔梁就把在学校广播站里播放寻人启事寻找他的消息告诉了陶业。

陶业也很吃惊:“都三个月了,她不是已经放弃找我了吗?”

乔梁说的发现肯定:“不是杨若琳还会是谁。”

陶业沉默了,他在怀疑是不是杨若琳真的还在找他。

陶莉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给杨若琳留过一张纸条,这件事情她一直没有对陶业说过,她也没敢说,现在想起来她还有些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把哥哥受伤住院的事情写在纸条上告诉杨若琳,现在听到是杨若琳依旧在寻找哥哥,内心一阵狂喜,马上就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哥你还是打电话给若琳姐吧。”

陶业瞪了她一眼:“要准备告诉她,早就打电话给她了,都到现在了更不能告诉她了。”

乔梁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陶莉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用这种方式找你,保不住我们那些同学听到寻人启事后,就会打电话给杨若琳的。”

陶业:“保密工作做得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又同学知道我住在医院里?”

乔梁:“可是有同学知道你以前工作的地方。”

陶业:“我已经跟公司脱离关系这么久了,没有人会知道我现在这里住院的。”

乔梁:“算了吧,热心人多的是,虽然同学们不知道是谁在找你,也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但总会有同学打听出你的消息的,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站……”他停顿了一下很快接着说:“你应该去面对这件事情了。”他本来想说“站出来”去面对这件事情了,可突然觉得用“站出来”这个词汇会对陶业的心里造成刺激,毕竟陶业在站不起来的。

陶业沉思者,他的眉宇已经凝成了一个节:“怎么会怎么样?”

陶莉:“哥,乔大哥说的对,你就打电话给若琳姐吧,让他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就由她自己来选择好了。”

乔梁:“本来早就应该这样做的。”

陶业:“不,不,我太了解她的个性了,她即使是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也不会放弃我……”他说到这里哽噎着,眼圈发红:“我所能给予她的还是继续逃避。”

陶莉:“哥……”

陶业:“快别说了。”

乔梁觉得陶业简直是不可理喻,气的一屁股坐在轮椅上,轮椅发出了“嘎吱”的声响。

陶业的眼睛一亮,好像心里有了主意,他突然告诉乔梁:“好吧,你按照我的意思安排跟她见一面,我一定会让她死心的。”他的眼神冷酷而又决绝,他很快就告诉了乔梁和陶莉一个可以让杨若琳放弃他的办法。并且说,只有那样杨若琳才会对他死心。

乔梁和陶莉都在觉得陶业的办法实在是太残酷,太不近人情了,可陶业依旧固执己见,乔梁没办法,只好按照陶业的意思准备打电话给杨若琳。

陶业阻止了:“你临近傍晚再打电话给她吧,那样把我跟他见面的时间安排在晚上比较合适。”

李秉熙,屈正飞和鲁仪容有一个中午没有接到一个电话,只是受到了三条信息。第一条信息说是在开发区见过一个疑似陶业的人,但不能确定一定就是陶业。三个人都觉得这条信息简直跟没说一样,就打开了第二条信息,信息里称陶业出了车祸,已经不在人世了。大家都觉得好荒谬,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出车祸死了呢,即使是真的死了,与陶业有关的人也该通知到啊,学校里也该会知道并且会有所传闻的,还用等到现在?简直是胡说八道。

另一条信息是说在阳光大厦见过陶业在那栋大楼里进出,三个人都觉得后面这条信息靠谱,也都听说过陶业在一家外贸公司做过兼职,阳光大厦正是外贸公司云集的地方,所以三个人还是决定,立即就去阳光大厦寻找陶业的踪迹。

傍晚,杨若琳接到乔梁的电话颇感意外,电话里问他是怎么事情,乔梁支支吾吾不肯说,说是见了面再说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杨若琳的心里满是疑惑,会是什么事情乔梁要跟她谈谈?想来想去她觉得应该是和陶业有关的事情,三个多月了,音信全无,不会是乔梁知道了陶业的消息吧?心情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也有些激动和不安。

潘湘云很快朝她泼过去一瓢冷水:“绝情决意的家伙,假如的有了他的消息,如果换成我,我会充耳不闻的,毕竟太伤人心了。”

杨若琳的心里却在盼望是陶业的消息,嘴上又不便说出来:“湘云姐,他绝情决议,我不能薄情寡义啊。”

潘湘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你还在期待什么?”

杨若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到了和乔梁见面的时间,杨若琳和潘湘云一早就来到了大学校门口外,左顾右盼等着乔梁的出现。

乔梁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外的大街上,他正在穿过马路朝她们走来,一来到跟前就说:“我们边走边聊吧。”

潘湘云:“要去哪里啊?”

乔梁说:“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杨若琳有些急切地说:“乔大哥,你就快点告诉我吧,是不是你有了陶业的消息呀?”

乔梁点点头:“是的。”然后就告诉了杨若琳和潘湘云说陶业就在附近的一家茶馆里等她们。

杨若琳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乔大哥,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乔梁:“真的。”

杨若琳呆住了,眼泪立即夺眶而出,手颤抖着,三个多月来的伤感和期待,痛苦和怨恨,仿佛都在这一刻化成了泪水,滚滚而下。

潘湘云连忙挽住了她的胳膊:“别这么没出息好吗?”

“湘云姐,我怎么会这么不争气呐。”杨若琳看了看乔梁,悲愤、哀怨,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他现在人在哪里?他自己怎么不来这里见我呢?怎么敢站出来面对我了呢?”

潘湘云也气愤地说:“他本来就是个缩头乌龟。”

杨若琳一连串的的问题,以及潘湘云并不友好的言辞,乔梁无从答起,只好说:“具体的情况等你见到他本人再问他吧。”

杨若琳接着问:“乔大哥,你也在跟他有联系,而不肯告诉我是吧?”

乔梁抱歉地笑笑:“对不起,这么久我也是第一次跟他联系。”

潘湘云:“他到底现在哪里啊?”

乔梁:“就在附近的一家茶馆,我们走吧。”

乔梁带着杨若琳以及潘湘云,很快来到了学校附近一家茶馆内,在一间很大的茶室里,三张桌子拼凑在一起,组成了一张长方形的大茶桌,茶室里的灯光有些昏暗。端坐在长方形的大茶桌里头的一张藤条圈椅上的陶业,陶业听见茶室门外的响声,立即打起了精神,正襟危坐,脸上是一副冷酷的表情。

乔梁把杨若琳和潘湘云带进了茶室里,杨若琳看见端坐在藤条圈椅上的陶业,立即就呆住了,她的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潘湘云见陶业坐着一动不动,怒火中烧,她痛斥道:“好你个缩头乌龟,躲了三个多月,今天怎么有脸来见若琳?”

陶业的话语很冷:“对不起,这里好像没你什么事吧。”

潘湘云一听更急了:“你简直禽兽不如,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乔梁看见眼前的状况有些混乱,立即就拉住了潘湘云,生怕她冲过去会伤害到陶业:“抱歉,我们还是出去吧,他们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俩来解决吧。”

杨若琳此时也觉得潘湘云骂得有点狠,就对怕只有说:“湘云姐,你就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就好。”

潘湘云气愤难平:“你是个人渣。”

陶业低下了头:“随便你怎么骂好了对不起。”

潘湘云:“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杨若琳。”

陶业的语气也强硬起来:“我没觉得对不起任何人,我今天来这里是想把过去的事情做个了断。”

潘湘云:“你还有脸说。”

杨若琳:“湘云姐。”

潘湘云:“我在外面等你,就按他说的,做个了断就快点出来吧。”

乔梁看了一眼陶业,很快把一把椅子放在长方形的大茶桌这头,和陶业相对的位置上,然后他对杨若琳说:“你请坐下吧。”而后才走出去,随手虚掩上了茶室的门。

杨若琳站着未动,她久久地看着陶业。

杨若琳:“你好像瘦了。”

陶业轻描淡写地看了杨若琳一眼,眼睛很快就转向了别处,他用冰冷的语言刺激着杨若琳:“别废话,听说你一直都在找我,有什么话,今天一次都说清楚吧,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杨若琳突然发现眼前的做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这么冷酷,她的心都凉了:“你一定要这样吗?”

陶业一副冷酷无情的表情,他是想让杨若琳对他彻底失望和死心,所以说出的话来句句带刺,并且还带有侮辱性:“少废话,想说什么快点说,我很忙的。”

眼泪在杨若琳的眼睛打着转,她很快就把眼泪憋回去了:“你一定要把话说得怎么绝吗?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逃走了吗?”

陶业看都没看杨若琳一眼:“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杨若琳杨若琳把背包放在桌子的一角,在陶业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她开始

怒视眼前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说出的话却不是委婉:“如果你觉得当面告

诉我,会让我觉得很丢脸,哪怕打个电话,就是发给短信给我也好,说你不爱我

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你就没爱过我,让我知道原因,你再走掉,我就不会想疯了

一样到处找你了。”

陶业不为所动:“你现在知道这些已经毫无意义,我就直接说结果吧。”

杨若琳:“你想说的结果就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是吗?”

陶业斩钉截铁地说:“是的,所以也也你不要再纠缠下去。”

杨若琳也不管陶业是如何的不耐烦,继续说自己想说的话:“你就让我知道

你走掉的原因,我也不会死缠着你不放的,我只是纳闷自己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被

甩了。“

陶业狠狠地瞪了杨若琳一眼,没有说话。

杨若琳一直在这些问题上纠结着:“是你从一开始就不爱我,为了填补你空

虚受伤的心,才跟我在一起的,还是我们在一起后,觉得我不适合你而厌倦我了

呢?你就告诉我吧。”

陶业一直是一个姿势坐着,好像是累了,支持不住了,他的情绪也有些失控,

他大声说:“是的,压根我就没有爱过你,和你在一起后,我发现越来越厌恶你,

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吧?”

杨若琳依旧在纠缠着往事:“可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你又怎

么解释呢?”

陶业:“你这人有没有脑子?都说我不爱你了,我很讨厌你,还继续纠缠这

些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你一直都在欺骗我的感情,对吗?”杨若琳想起那些和陶业共同度

过的幸福时光,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可直觉告诉我,你所说的这些都不是真

的,不然怎么会有两个傻瓜,冒着大雪,走了近两个小时的路去海边呢,尽管没

有看到日出,可你的开心是瞒不过我的。”

陶业用力想变换一个姿势,可他没有别人的帮助自己却动弹不得,我只好强

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煎熬,应付着杨若琳:“别说了,我不想听。”

杨若琳因为一直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坐在对面陶业身体

难受的细节,继续说自己的:“那天你说过等夏天的时候,你再陪我去看海,不

管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还是你对我的承诺,难道你都不会去兑现了吗?”

陶业很像尽快结束这场谈话,本以为杨若琳听到他伤人的话就会自动离开,

他想不到杨若琳会是这样难缠,立即吧话说的更加难听:“就因为你喋喋不休的

诉说,都快把我烦死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以走了。”

杨若琳哭诉着:“就算你不记那个约定,可你也该记得,让我做一个无怨无

悔守护在你身边的女人,这些话吧?”

陶业用双手支撑着茶桌,好像想站起来,动了动只是侧了一下身体,再也不

看了杨若琳一眼了:“谈话可以结束了,你走吧。”

杨若琳真的很难缠:“可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你离开我真正的原因,我怎么能

稀里糊涂的就离开呢,这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假如以后我还会谈恋爱的话,我

也就知道怎么样做就可以留住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陶业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的态度很嚣张,说出的话也非常气人:“你也不

用检讨自己,不是你的原因,是我对你变心了,是我喜新厌旧,厌恶了你,都说

到这份上了,你一个女孩子,你怎么就不知道自重呢?”

杨若琳终于无法忍受陶业这种盛气凌人的表现了,她泪流满面,很愤然低站

起来,怒视着陶业,一字一板地说:“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尖酸,这么刻薄吗?

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如果你承担

不起对一个女人的爱,干嘛还要厚着脸皮,失踪了三个月后再来见面。”

陶业的心里流着泪笑了,他暗想杨若琳终于要离开了,很快又刺激她一句:

“要不是你不择手段地找我,我怎么会来见你的。”

“不择手段?我怎么不择手段找你了?”因为杨若琳还不知道是屈正飞已

经在学校广播了寻人启事,所以对陶业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陶业下了最后的通牒:“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明白,我不想再跟你继续

纠缠下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见面,也这辈子的最后一次,你可以走了。”

“好,好,我会走的,既然你都把话说绝了,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今天我来,就当是我自讨没趣吧。”杨若琳说完,含着泪大踏步地走出了茶室。

陶业望着杨若琳决然离开茶室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禁也潸然泪下,他趴在茶桌上哭了。

屈正飞和鲁仪容、李秉熙耽误了下午的课程,在阳光大厦找了一个下午,找遍了大厦里所有的公司,也没有一个人认识这个叫陶业的人,寻找过程的中间,还给那个发短信的人打电话进行了求证,对方自称是陶业的同学,他的确在阳光大厦见过陶业,至于为什么没有找到陶业,他也说不清楚,他说他们班里都以为陶业已经找到了工作,提前离开学校了。

屈正飞他们灰头丧气地走出阳光大厦,沮丧极了。

李秉熙:“陶业不会真的的在人间蒸发了吧?”

屈正飞:“即使是真的从人间蒸发了也该留下点蛛丝马迹啊。”

鲁仪容:“你们就别开玩笑了,多亏没有告诉若琳姐,不然她会更伤心了。”

屈正飞:“我们怎么办?”

李秉熙:“先回学校再说吧,下午都没上课,晚上的自**的去教室点个卯吧。”

他们三个人竟然不知道乔梁已经主动联系过杨若琳,现在他们正在学校附近一家茶楼上经历着生动感人的场景。

杨若琳哭着跑出了茶室,潘湘云立即拉住了她:“可以走了吧?”

杨若琳突然挣脱潘湘云又往茶室跑,被潘湘云拦住了:“若琳,你还想干吗?”

杨若琳哭泣着说:“我拿我的包不行嘛”

潘湘云跟着杨若琳又返回了茶室里,狠狠地盯了陶业一眼:“像你这种不负

责的男人最好去死吧。”接着又对杨若琳说:“快点走吧,

杨若琳从桌子上拿起包,扫视了陶业一眼,她突然发现陶业的脸上挂着泪痕,

隐隐约约使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里还是会有她吧,不然怎么会掉泪呢?一定是他对自己也还有所留恋或者是不舍吧?不然怎么会神情黯然,更加忧郁了呢?

陶业发现杨若琳在看他,慌乱地掩饰着,把头扭向了一边。

这一举动更让杨确信这个男人对她还是有所在意的,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决定试试陶业,嘴上却说:“你的良心不安也好,愧疚也罢,我就只当是一次教训,你好自为之吧。”

杨若琳一说完这些话,身体摇晃了一下,就晕倒在地上了。

陶业看见杨若琳倒在地上,他本能地想站起来去搀扶她,不曾想他上身由于用力过猛,身体朝一侧倾斜,连人带椅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潘湘云吓呆了,她看见陶业也摔在地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先把杨若琳从地上抱了起来,一面呼喊着:“若琳,若琳……”

乔梁听到茶室的呼救声,也跑了进来,看了一眼抱在潘湘云怀里的杨若琳,直接就冲着陶业跑了过去,把他从地上拦腰抱起来,乔梁哭了:“你怎么?……”

“我真是没用。”陶业被乔梁抱着,也哭了:“快点把我放到椅子上。”

潘湘云还在呼喊着杨若琳:“若琳,快点醒醒……”他期望陶业和乔梁也过来帮忙救护杨若琳,可当她回头一看,乔梁正拦腰抱着陶业往旁边一把椅子上拖动,陶业的下软绵绵地拖拉在地上,她惊呆了:陶业的下肢是怎么了?

躺在潘湘云怀里的杨若琳,并不是真的昏迷过去了,她只是想试探一下陶业还在不在乎自己,如果还在乎自己,那么一定会冲过来救她的,要是对她的昏迷都无动于衷,那么对这个男人就彻底死心了,杨若琳没想到的是,她刚装晕倒在地上,紧接着就听到了陶业那边也响起了人和藤条圈椅同时倒在地上的声音,她不想看,她要等着陶业跑过来从地上救起她,她紧闭着眼睛等来的却是乔梁和陶业的哭泣声,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两个大男人失声痛哭,她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看了一下,立即也震惊了:陶业的下肢是怎么了?怎么会是拖拉在地上?好像他的下身不能动弹,全是靠着乔梁拖拉才坐到了椅子上。

杨若琳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什么自尊心了,用力挣脱了潘湘云的怀抱,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扑倒在陶业的面前,她一下子扳起了陶业的一条腿,像是被抽掉了筋骨,竟然是软绵绵的,她感到惊慌失措,抬起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急急地问:“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陶业被杨若琳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住了,等他回过神来,什么都晚了,杨若琳已经发现了他伤残的秘密,他用手推了一把跪在他面前的杨若琳,没有推动,他看了她一眼,他在心里说:你也瘦了,我也太想你,可我们不能拖累你一辈子呀。嘴上却说:“你走开。”

杨若琳跪在地上,把陶业拦腰抱住哭着问:“这到底是怎么了?快点告诉,你是怎么了?”

潘湘云走过来从地上把杨若琳拉起来,杨若琳却把潘湘云一把推开,跑过去拽住了乔梁:“乔大哥,你快点告诉我,陶业他怎么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乔梁擦干了眼泪,一声不响地从茶室的一个隔间里推出了轮椅:“他是不愿意连累你才对你隐瞒了这一切。”

杨若琳大声问乔梁:“乔大哥,去是问你陶业到底是怎么了?”

乔梁不顾陶业的阻拦,一五一十把陶业受伤以来的经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杨若琳和潘湘云,在场的人都哭了,只有陶业一脸的冰霜,他对杨若琳说:“请你走吧。”

杨若琳一定要和乔梁一起把陶业送回医院,被陶业拒绝了:“对不起,请你还是走吧。”

潘湘云见陶业依旧如此冷漠,就劝杨若琳先回学校去休息一下,杨若琳只好按照潘湘云的意思回到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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