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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娇人好好 (1)

呜……可不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她瞎了她瞎了她瞎了……呸呸,胡说什么,她才没瞎。

喃喃念了半天,发现错咒自己,公孙太一暗骂自己糊涂。

盯着架在脖子上的明晃晃匕首,公孙太一只能让自己看上去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匕首的主人,是一名从头黑到脚的……男人。

“不许叫,否则我杀了你。”不同于成年男子的脆质嗓音从黑面巾后传来。

哦,不是男人,是个青年。

“这位……位……小哥,我……我只是……宫里……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抖得她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以求逼真。

悠悠苍天啊,荧惑大星不发黄不发黑,也没发红发紫,天无异相,为何只有太一我、小灾不断?

他……不对,假想纠正,是她——她不过从观星台回得晚了些,奈何半路撞上这块黑到不行的“东西”。不但用刀将她逼退至角落,更是眼睁睁看着一群笨如猪仔的宿卫从距离一丈的地方跑过去。难道他们没发现墙角的树阴下躲了两个人吗?笨蛋蠢蛋鸡蛋!

匕首稍稍用力压向她的脖子,黑衣人脚步有虚浮之态。

方才被吓到,公孙太一不曾细闻,如今才发现黑衣人身上飘出一股浓浓的血味。从他不时捂胸的动作看,伤口应在右胸下方。

“这位英雄,你把我打晕就好……我……我绝对不会泄露英雄的踪影。”打晕她快点跑吧,她没时间陪这家伙躲在灌木丛里——喂蚊子。

黑衣人许是猜到自己支持不了多久,眼中凶色一闪,悄声道:“带我去你的房间。”

去她的寝舍?

公孙家训有云:世事繁芜,当隔岸观火,作壁上观。

悠悠苍天,太一我……现在直接昏倒会不会好一些?

“快点!”

脖子吃痛,公孙太一立即点头,“好好,这就带路。”

借着宫墙阴影一路躲闪,公孙太一只听到宿卫的呼喝声从这边响到那边,从那边响到这边,偏生就是不响到她面前来。心头并无害怕,倒是新奇居多。

不是仗着艺高人胆大,实际上,除了脚上功夫略可自傲,她对自己的功夫实在是谦虚到不行——简单说,她公孙太一除了轻功,什么也不会。

从后墙隐蔽的窗口进了房,黑衣人踉跄一步,差点滑倒在地。公孙太一经他一晃,终于得了自由。回转身,便见黑衣人在自己胸口左点右点,又在右胳膊拍上拍下,暗暗猜他应是在止血。

“不许……叫。”黑衣人不忘威胁。

瞧他手腕遽翻,倒握匕首又要压上脖子,她立即摇头,“英雄,我不叫,不叫。”

黑衣人见他乖顺,眼中凶意敛去几分,坐在椅上低低喘气,不时将手伸出怀中,似在摸什么东西。

脑子不用转,公孙太一当然明白从头黑到脚的人定是入皇宫偷东西。这些天宿卫戒备森严,他胆子倒是大,明知有危险还偷。

“英雄……是不是拿……拿了火铳图?”她大胆假设,将偷字在唇齿间换成“拿”。

“你……”

匕首又要刺过来,公孙太一急道:“英雄息怒……”啊,真佩服自己胡说的本事,“英雄啊,我只是好奇,那图是画在牛皮上,还是绸布上?”

黑衣人冷冷睨他一眼,“纸上。你问这个想干什么?”

“我只是奇怪……”视线落在隐隐泛血的胸口,她搔搔脑袋,“既然画在纸上,你原样画一份拿走不就好了,何必弄得皇宫里一团乱?”

她公孙家多聪明,从来不会把自己弄到血流三碗多的悲惨地步。纸上的东西,看一遍抄一遍画一遍,然后一份变两份,两份变四份……越到最后,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值钱了。

黑衣人被她说得一怔,面罩后突传出怪笑,说了声“极是极是”,伸手抓向公孙太一,“快找纸笔来。”

“英雄……”

“你这主意好,哼,想不到皇宫里一个小小侍从也能有如此妙计。”

【喂喂,你狗眼看人低,我公孙太一哪里像侍从,盘盘着算也是个九品小官。】

“愣什么,不快些,信不信我杀了你。”

【悠悠苍天,太一我要隔岸观火,作壁上观,为什么要帮你。】

“喂……”

脖上又是一痛,匕首架上来。无奈,公孙太一举起手直点头,“是是,这就拿。”

东翻西找捧出笔墨纸砚,在黑衣人的瞪视下,颤抖双手将纸平铺在房内唯一一张方桌上,正想瞧瞧黑衣人如何画火铳图,眼角巧巧瞥到他的手腕微抬。

公孙太一心中一凛,脑后生起寒意。暗叫一声“糟了”,脖后立即传来剧痛,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卑鄙,居然打晕她?

倒在桌边,公孙太一意识朦胧前最后入眼的,是黑衣人意图拉下面罩的手。

待到幽幽转醒……不,她是被一阵剧痛给痛醒的。

四周火光一片,人声嘈杂。公孙太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四周是一群手持火把的宿卫。

“正是他,属下方才向屋顶的黑影射去一箭,他便从顶上落下来。”

很好,非常好,难怪全身痛得要命,想必她是被黑衣人拿着当挡箭盾,然后抛柿子一样扔在地上。

吃力撑坐而起,抬头四看,是寝舍附近的草地。额边突然一阵针扎般抽痛,她暗喃倒霉,隔了衣袖揉额,一只火把适时伸到他面前,将蹙眉的一张脸照亮在众人面前。

“太一?”一声惊叫,她分辨得明,是杨素文。

场面死静。公孙太一只听到一道脚步声停在身手,又一道怀疑的声音叫出她的名字:“太一?”

鬼叫什么……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迎面对上一双肃杀黑眸。

“薛……薛大人……”颤抖双唇,她立即撑地爬起,脖后被黑衣人劈过的地方又是一阵麻痛,“下官……下官……”

“大人,他手中有……”

一边的宿卫叫了声,薛石眉色蓦凝,从她手中抽去一物,展开。

一块黑布。蒙面的黑布。

咦,从她手里抽出一块黑布?啊,是了,难怪隔袖抚额时感到衣袖粗糙,原是这块黑布作祟。

见薛石反复查看黑布,公孙太一举袖,突觉右袖内另有一物,左手探入,伸出时手里多了张折成方形的纸。

纸……图……不用猜,这纸上画的定是火铳图。该死的家伙,这么蹩脚的栽赃嫁祸居然用到她身上,若是以后被她撞到,定要他还十倍回来。

颤抖着将纸递还薛石,垂头,白齿紧咬下唇,她以慌乱的声音道:“薛……薛大人,下官……下官什么也不知道,下官是被人打晕,醒来就……就……”

薛石接过纸图,并不展开。

怀疑的视线咻咻咻射来,扎得她满身箭洞。全身骨头痛得散了架,公孙太一顾不得怀疑目光,心中却无端升起悲凉。

以往看戏听书,只当故事里刀来剑去的好玩,真到了自己身上,初时的新奇一旦消失,心头是后怕。若真被黑衣人给灭了口……

【悠悠苍天,想我太一出生以来,何时受过这等威胁,没被人灭口实乃幸事。若那贼心思狠些,我岂非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爹、娘、小姑姑,太一我、我差点就与你们天人永别了……若有来世,我投胎还是要做公孙家的人……】

越思越郁悲,越想越觉得兔死狐悲之言不假,公孙太一不觉红了眼,悄悄举袖拭泪,一不留神扫到脖上被划开的小伤口,郁悲更甚。

好痛……

“没用的男人才会哭。”

耳边飘来一道声音,冷峻,隐忍。公孙太一侧首,凝着一层水汽的眸子斜斜射向满脸倨傲的男人。

他就是……不,“她”就是没用,就是软弱,差点就往鬼门关里走一遭了,奈她何!

装模作样太习惯,不想这次是真的害怕,淡唇翕翕合合,口中却吐不出一字,一时悲从心来,索性直接掉眼泪。

眼泪一掉,全场齐愣。

男人哭?

众人看得眼呆。

常言道:男儿流血不流泪……可,他们竟觉得眼前男人落泪的姿态有着说不出的……柔美。

眼帘半垂,额前飘落几缕凌乱黑发,嵌得那张俊秀的脸我见犹怜。呜咽声隐隐飘出喉间,似拼命压抑着,如猫儿低鸣,并不难听。一双过于白皙的手轻轻拭去落下的泪珠,那泪却如何拭也拭不净……

原来男人还可以哭成这个样子啊!宿卫心中皆是一叹。

一道拂袖之声裂空传来,引得宿卫由叹转惊。

他们怎会忘记,薛大人最厌恶就是软棉棉的汉人,特别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公孙太一偏偏就是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竟敢当着薛大人的面掉眼泪,怕是犯了大忌。

静……噼噼……只听到火把燃烧的声音。

押去兵部?还是押去刑部?宿卫们暗猜。

顷刻间,令众宿卫齐齐掉眼珠子的事发生了,骁勇闻名的兵部尚书竟咧嘴一笑,如沐春风。

“你还有这本事。”说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薛石伸出一指沾抚她眼角泪水,随后将手指放到唇边轻轻一舔。

轰!公孙太一如遭电亟。悠悠苍天,这蠢笨如猪的家伙竟然当众调戏她?

这一幕,令全场宿卫,包括远远探头的星历生,齐齐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始作俑者自大狂妄,全不在意引来多少震撼,仅是回头下令:“包围寝舍,一寸一寸仔细搜,那偷儿跑不了多远。”

宿卫听得命令,火把顿时散开。被吵闹吸引来的星历生远远观望,莫敢有言。

从惊讶回神,止了泪,公孙太一吸吸鼻子,眼角残留着他方才扫过的温热,微感赧颜。

真是丢脸。在那些人眼里,她的哭应该是胆小懦弱的表现吧。如此……也不差,是她想要的结果。他们不捉拿她,围住寝舍干吗……

“大人,他……”

“他不是偷儿。”

咦?咦咦咦,不怀疑她?薛石不怀疑她是偷儿?不会吧,那她短短时间内绞尽脑汁想出的一堆开脱理由岂非无用武之地?

偷觑薛石之际,公孙太一听到隐隐犬吠传来。片刻,五只硕大的黑狗被牵到草地。薛石将纸图放在其中一只黑狗鼻下,那狗嗅了一阵,狂吠数声,直接向……向……

向公孙太一扑去。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死狗敢咬她?

脚尖轻动,正要以“狼狈之姿”躲开,狗绳已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拉住,力气之大,竟让那只黑狗昂头呜咽。

“他真聪明,想是从你那儿拿的纸。”牵狗人——薛石,似笑非笑看她一眼,黑眸在水洗清秋的眼角微微流连……收回视线,他将纸图丢给身后宿卫,转将黑面巾移至狗鼻下。

终于,这次黑狗不扑她,狗鼻伏地四下嗅嗅,汪汪叫着向寝舍边一棵大树冲去。

火把立即聚集于树下。

薛石冷冷一笑,走过去。公孙太一盯着他手中的黑巾,皱眉想了想,抬脚随在他身后。没了面罩,她倒要看看那家伙长什么样,竟然劈晕她又“抛弃”她……

倏地,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枝叶中射下,直扑薛石。脚下遽动,公孙太一飞快闪到一边,谨遵她公孙家祖训,隔岸观火。

两脚微开,身如峭岩般巍立,发尾轻甩,薛石挡臂直隔,迎上那道黑影。衣袂翻飞间,公孙太一终于看清黑衣人面貌,是个斯文的青年。

薛石对上他时,有一瞬的怔呆,随即冷冷挤出一句:“狡猾的汉人。”

黑衣人一笑,“多谢小王爷收留之恩,在下将王府的马养得膘肥体壮,也算对得起小王爷了。”

冷冷轻哼,薛石纵身攻上。

与薛石相比,黑衣人身骨清瘦,身手却极为灵活。他胸口有伤,无心恋战,抵抗数招后,曲身扫腿,搁开薛石后提气向檐上冲去。扯出冷峻的笑,薛石并未追赶,却从宿卫手中取过弓箭,一轮莹白弯月之下,挽弓如满月。

咻!一箭射出,远远传来重物落地声。

太阴、钩钤、轩辕十四……这么黑也能射中?公孙太一抬头呆呆看天,再慢慢垂眸,瞪着一群火把跑远,直到眼前伸出一只摇晃的手,才恍恍然收回视线。

一双关切的眸正盯着她。

“薛大人!”

“快回去。”薛石丢下一句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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