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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雁字回 心字解罗衣(1)

过了午,杜若锦在墨言堂歇息之时,高良辰却不约而至,只见她华衣锦饰,端的是少奶奶的模样,神情略有落寞,像极了一个怨妇,可是怨妇不是一向出自富贵家吗?

“嫁到袁家已经有些时日了,我心里乱极了,如果当日不是我动了歪心思抢了美景的婚事,我也不用遭这份罪,可是,如果当真是美景嫁过去,受罪的人也是她呀……我是自作自受,只能想着这样算是为美景分担痛苦,心里才好受些。”高良辰柔弱无依般的模样,当真是令杜若锦再生同情,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博人的同情而生的,高良辰便是如此的人。

金线端上来茶点,在旁边待了一会,终是在杜若锦的漠视下离去了,高良辰望着她的背影,暗自诧异,为什么这个丫鬟像极了一个人?

正待要出声想问之时,便听见杜若锦说道:“美景没有嫁到袁家,看起来是她的造化了?”

高良辰听出杜若锦的嘲讽之意,微怔,旋即苦笑了起来,杜若锦冷下脸来,没有应对她的话,到如今这个地步,她也无法相劝高良辰如何,已是他人妻,婚姻不合,即便是她劝,高良辰也不会有勇气拿第二张休书吧?

两人言谈不欢,高良辰寡然无趣,坐了一会便即离开,临走时杜若锦突然开口说道:“记着,如果离不开就要学着忍受,忍受的同时也要讨好自己……”

高良辰似懂非懂,黛眉微蹙,转身离开了。

杜若锦看着她的背影,暗叹,高良辰,你与高美景注定是不同的命运,她向往的是你一生都无法想象的,我可以劝她,可以帮她,可是我却再也帮不到你了,因为你是旧时代的悲剧,你的身上没有任何想要突破的痕迹……

次日,残歌从锦亲王府的时候回来的时候,带回口信,锦亲王要杜若锦过府一趟,杜若锦带着残歌去了锦亲王府,锦亲王照例还是在书房接待了杜若锦,杜若锦却有些忐忑,时至今日,锦亲王与杜若锦一直以礼相待,可是锦亲王毕竟已经娶了正妃,自己这般殊遇,会不会遭到水凝烟的不满呢?

可是,杜若锦知道,锦亲王叫自己来,一定是为了沉香娘子封号换赐命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到人前谈论,所以……

正因为存了这样的心思,杜若锦言谈便多了几分刻意的客气,锦亲王有些吃不住劲,轻笑出声,说道:“你不必想得过多,本王叫你来也不过是闲谈,旁人理会不着的。”

杜若锦讪笑了几声,心里却犹如打鼓闹腾了起来,正要想着该如何遣词用句之时,门外熙攘声音传来,锦亲王也是一怔,皱眉看去,原来是侧妃温依绣撺掇着水凝烟来了,水凝烟走进书房里来,扫向杜若锦的目光如针,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便恢复了温柔似水的模样,对锦亲王说道:“听说沉香娘子进了府,我也特地过来见一见,毕竟我与沉香娘子还算是旧识……”

锦亲王眉头缓了缓,狠狠瞪了温依绣一眼,温依绣瑟缩得颤抖不已,慢慢往后退,直到退到了房门口,不敢吭一声,锦亲王对水凝烟倒似很有几分客气,说道:“本王与她还有些话说,你先回房吧,晚些时候本王便过去看你……”

这话也算是给足了水凝烟的面子,再加上书房内的两人收礼相待,不似温依绣说的那般“龌龊”画面,便做出大方状离开了,她杜若锦再如何也不过是别人的娘子,而自己是锦亲王府的女主人,毋庸置疑。

本来杜若锦倒是十分紧张,被这么一闹腾,心里绷着得那一根弦倒是松了下来,说道:“你和她很般配……”

锦亲王轻笑不语,杜若锦又说道:“重要的是她爱你,很爱你,不过现在看起来,你也喜欢她,不是吗?”

锦亲王说起这个问题来,有些羞赧,那杀罚决戮的气势倒是弱了不少,含糊说道:“她喜欢本王是真,为了水家嫁给本王也是真,而本王乏了,想爱了便去爱了,她是值得爱的,不是吗?”

杜若锦没有接话,人与人的爱情真要发生,那是一件很奇怪的化学反应,不是她杜若锦可以评判的,她只要做到祝福两人就好……

杜若锦有心事,但凡有正常心智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了,锦亲王却慢条斯理得闲谈,不往正题来,杜若锦有些气恼,便脱口而出:“你大婚之日的事情,难道还没有定论吗?”

锦亲王做出讶异状,说道:“有呀,自然是有呀,那欣月被缚进宫里皇上亲自审查,当日便赐死了,这难道不说是一种定论吗?”

杜若锦迟疑了一下,忐忑问出:“那么,刺杀你的白衣人,你不追究了吗?”

锦亲王没有答话,却端着茶杯恍若未闻,杜若锦紧张兮兮得盯着他看,良久,锦亲王才说道:“你难道希望本王追究他吗?”

这次换做杜若锦不语。

“这个人你很熟悉,不是吗?本王曾经在妙真寺第二次遇刺便是他的杰作,对吗?”

锦亲王闲闲淡淡得说来,似是在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可是杜若锦却紧张万分,她生怕锦亲王突然以雷霆万钧之势发作出来,那么只怕皇上不惩治高纸渲,锦亲王也不会放过他。

杜若锦没有说话,此刻说了便是多余,她无法主宰锦亲王的思想……

锦亲王站起身来,在书房内踱步,皱眉思量,良久才说道:“本王知道你想要救他,本王就帮你这个忙,但是你要记得,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帮你,最后一次,从此你与本王便各自忘记自身特殊的遭遇,就像是从来不知道彼此是来自另外的……”

杜若锦站起身来,感激得望着锦亲王,她没有说话,转身便出了房门,有锦亲王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杜若锦站在锦亲王府,左右看了看,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来王府了,从此与锦亲王便是殊途……

小王爷云泽似是发现了杜若锦脸上的端倪,慢慢走近她,有些依依不舍得说道:“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杜若锦微微笑了笑,说道:“会的,残歌还教你习武,我以后做好了风筝,便叫他拿给你。”杜若锦揉了揉云泽的头发,看着远处残歌还等自己,便大步朝残歌走去了,两人一起出了王府。

路上,残歌问道:“王爷怎么说?”

杜若锦故作轻松得说道:“王爷答应帮他……”

残歌长舒一口气,说道:“王爷真够义气,心胸广大,就算不是锦亲王,也必会受人敬重……”

杜若锦没有接话,如果她告诉残歌,这次救高纸渲的条件便是自己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盟,那么残歌该做何感想?

同是有殊遇的人,当锦亲王猜出杜若锦也是穿越而来的时候,便对她诸多照顾,利用自己的权势人脉,极尽可能得帮助杜若锦,杜若锦多次化险为夷也是在锦亲王的庇护下,不过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杜若锦想起锦亲王大婚之日,高墨言曾经说过,自己与锦亲王有种默契是他无法企及的,杜若锦现在真想告诉他,从此之后,再无这份默契了,因为两个人不可能再相见,锦亲王这么做是有他的顾虑的,这种默契是种漩涡,太多了便会陷进去不见天日,穿越怎知不是逆天而行的祸事?

他们两个人见得多了,改变得事物发展规律多了,势必会造成不可知的祸事。

所以不见面,是一种保护……

两人走路而行,返回至高家之时,杜若锦却突然说道:“残歌,你还记得高纸渲当日藏身之处?你带我去吧。”

残歌面色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带着杜若锦去了,转过几条大道和几条小巷,才来到偏僻之处的独门独院外,门是虚掩的,杜若锦推门而入,看到院内古槐之下,一人白衣坐在青石桌凳前,手中握着羊脂玉杯,清酒独饮,杜若锦心里一紧,飒然走过去,坐在石凳上,说道:“怎么?就不请我喝上一杯吗?”

白衣人正是高纸渲,高纸渲偏偏不朝她看一眼,只不过说了一句令杜若锦吐血的话:“女儿家还是不要喝酒的好,喝多了伤身……”说罢,满饮杯中酒。

杜若锦看见桌上还有一个空杯,便自斟了一杯,大口喝了下去,当即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浑身一个激灵,杜若锦大呼:“痛快,来,我们再喝。”

杜若锦再要斟酒,高纸渲却一把将酒壶按住,肌肤相触之时,两人都是各自心颤,杜若锦倏地抽回手,说道:“许你喝偏不许我喝?许你为了高家冒了性命之危,就不许别人为高家出生入死?”

高纸渲面如冠玉,白衣飘逸洒脱,那眉眼间的调侃犹如往日,不羁说道:“将来纸渲成了亲,也是这般,许纸渲做的事,就是不许娘子来做,譬如危险烦恼之事……”

杜若锦闭目长叹,高纸渲,高纸渲,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要……

“纸渲,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为高家的担当,老太爷已经告诉我了,皇上指命你做的事,你不得不做,可是于己呢?你将自己置于什么处境?随时都会魂飞魄散的棋子吗?”

高纸渲望着杜若锦只是轻笑,说道:“你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当杜若锦听见高纸渲问是否还有别的选择之时,杜若锦微怔,刹那间明白过来,自己的话与高纸渲为高家的担当相比,太过于苍白了。

“你不该来的……”高纸渲自斟了一杯酒,又痛痛快快得满饮一杯,长舒一口气,望着杜若锦的眼神却是明亮闪动。

“你是不是永远都不再回高家了?你娘怎么办?美景怎么办?”杜若锦问道。

高纸渲手中的酒杯轻抖,良久才说道:“时到今日,我要如何回到高家?难道要连累高家满门抄斩吗?”

杜若锦咬了咬牙,终是将话说了出来:“你现在的处境进退两难,你生怕走错一步便连累了高家,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皇上说不定早就打定主意要灭了高家?”

“你不要再说下去,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高纸渲似有几分急切,匆忙将杜若锦的话打断。

杜若锦冷笑,说道:“高纸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所谓的妥善的解决办法,无非就是到皇上跟前自裁求他放过高家?对吗?”

高纸渲微怔,没有言语,似是默认了此事,良久才说道:“我是高家的男儿,这是我应该承担的,不是吗?”

“好了,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牺牲了,你难道以为党派争斗之下,还有人在夹缝中生存下去吗?高纸渲,你醒醒吧,即便你死了,皇上难道会震撼到追封你为元熙朝的功臣吗?他只会更肆无忌惮的践踏高家……”

高纸渲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他盯着杜若锦的眼神有了几分凛厉,这是第一次不再温和得看着杜若锦,他上前抓住她的一条臂膀,问道:“难道高家终究是逃不了被杀伐的命运?当年你爹出面揽下一切罪过救了高家,现在又有谁能挡住这一劫?”

杜若锦的胳膊有些痛,可是她硬生生忍着,没有当回事,冷静沉着得说道:“锦亲王已经答应我,他会救你,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但是只要他答应下来,那么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

高纸渲抓住杜若锦的胳膊越发的用力了,面色黯沉,说道:“我不要你为了救我而去求人……”说罢,长叹一声,又陡然松开了杜若锦。

“我没有求他,是他主动说会帮我的,只不过以后就不会再……”

杜若锦身子摇晃了下,未倒,正说着话,随后便在看见高纸渲身后的房间走出来一个人的时候,瞪圆了眼睛,那个人面色黯沉,黑袍浓墨,赫然便是高墨言……

“你怎么会在这里?”杜若锦本欲问出口的话,到底是生生吞噎了下去,没有出声。

还是高纸渲,他神色如常,说道:“那日下午,二哥便过来找我,我们哥俩连着喝了两日两夜的酒,好不痛快……”

杜若锦望着高墨言,仍旧没有出声,原来他负气离开墨言堂,竟是寻着来到高纸渲的藏身之处,杜若锦一声不发坐了下去,才意会过来自己刚才用来喝酒的杯子,便是高墨言的,于是又出手抓住酒壶来,满满得斟了一杯酒,高墨言和高纸渲同时伸手欲夺酒杯,高纸渲的手刚伸到半空便僵在了那里……

酒杯还是被高墨言夺了过去,高墨言冷冷说道:“今儿个我还要跟三弟在这里喝酒,你先回去吧……”

是的,他是不会担心自己的安危的,因为他知道残歌便侯在了门外,世上哪里还有比残歌更称职的跟班?

可是,世事总有个万一,当残歌遇上了清远主持,胜算能有几成?

杜若锦见高墨言态度冷漠,心里顿时绞痛不已,跺了跺脚便疾奔出门而去,残歌追上她,才绕过几条巷道,便遇见了清远主持。

残歌出招狠厉,怎奈不如清远主持经验丰富,才不过几十招,便有些不支,清远主持说道:“残歌,你跟我过招还是嫩了些,识趣得躲远点,我会放你一马。”

残歌没有应话,将杜若锦护在身前,奋力拼杀着,脸色涨红,直叫杜若锦快走。杜若锦想着回去叫高纸渲和高墨言,又恐残歌在自己走后生了意外,便驻步不前。

残歌最终还是不敌清远主持,被清远主持掌风袭到,生生得跌了出去,清远主持迅疾之势捏住了杜若锦的喉咙,说道:“我也不是为难你,只不过我现在需要你来做挡箭牌,你就跟我走一趟吧……”说着话,点了杜若锦的睡穴,便挟持着杜若迅速飞身锦离开。

待到残歌强撑胸口翻涌而出的血气,回到高纸渲之处,推门而入便惊了高墨言和高纸渲,他们俩知道,杜若锦出事了……

“她怎么样了?”两人同时急切的问出。

高纸渲问出后便咬了咬嘴唇,似是后悔自己的急切,而高墨言静静得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面色却如常……

“她被清远主持抓走了,说是要她做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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