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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回首处 河山似云烟(1)

杜若锦猛然间想起,曾经捡到过高砚语掉落的一块玉佩,上面刻有“铭”字样,杜若锦说给高墨言听,高墨言答应明天就派人查问清楚。

次日,当朝阳初起之时,杜若锦醒来就没有看见高墨言的身影,忙去问金线,金线说道:“二少爷带着残歌一起出门了……没有说去了哪里,只是说有急事。”

杜若锦洗漱完毕,还来不及吃早饭,便见高良辰过来辞别,杜若锦松了口气,恨不得她赶快离开高家才安心。

大夫人叫杜若锦过去问了几句昨天的事情,杜若锦都是照实回答了,只是高砚语与惠婕妤相识之事,杜若锦掂量再三先不要告诉大夫人真实情况。

可是那里想到,这边瞒住了大夫人,那边却走漏风声惊动了老太爷,老太爷忧心忡忡,急忙召杜若锦前去问话。

杜若锦也不敢耽搁时间,疾步进了老太爷的房间,周姨娘竟然不在里面,或许是看出杜若锦的讶异之色,老太爷才说道:“我叫她出去办的别的事,趁着这个空挡,我跟你说说话……”

杜若锦点点头,心里却打起了小鼓,老太爷听见这些事,竟然还能扛得住,果然是见过世面的,才不至于这般恐慌起来。

杜若锦在老太爷房里突然有些恐慌起来,高老太爷大力咳了几声,对杜若锦说道:“步青出了事,你们一个都没有来给我说的,现在由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你们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杜若锦说道:“家里人都担心老太爷您的身子,再者说告诉您也……”

高老太爷重重得拍了拍榻边,说道:“再者说,告诉我也没有什么作用,对吗?”

杜若锦没有答话,心里却是这般认为的,老太爷只要不在这件事上起反作用便好,杜若锦飞快得扫了老太爷一眼,看见老太爷苍老而悲伤的面孔,突然心里又有些不忍,脱口而出得叫道:“爷爷……”

高老太爷长叹一声,闭目不语,杜若锦想起什么来似得,问道:“爷爷,当年四弟的娘亲都生下四弟了,你为什么还不让她进高家门呢?孙媳妇看您也不是那么……”

“看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是吗?你以为我不想叫高家和和睦睦的,添子进孙吗?可是,别的女人都可以,唯独她梁红泪不可以……”

杜若锦疑惑问道:“爷爷,仅是因为梁红泪是罪臣之女吗?”

高老太爷却冷笑了起来,那枯皮老脸顿时显得有几分诡异而狰狞起来,说道:“罪臣之女?那也要看所犯何事,如果是贪赃枉法也就罢了,可是如果是通敌叛国之罪呢?”

杜若锦大骇,通敌叛国,通敌叛国,难道说是跟大燕朝有关?

“大燕朝?”

当杜若锦将这几个字轻轻吐出口,高老太爷郑重得点了点,说道:“当年这个事牵连众多,梁红泪之父竟是买通了朝廷中许多人,并且将多个军国机密泄露给大燕朝的人,导致元熙朝征战数年才将战事平息下去,你说牵连这种事的女子,高家如何要得……”

杜若锦却更加疑惑起来,问道:“爷爷,你既然说梁红泪的爹是犯了通敌卖国之罪,那么势必是满门抄斩,甚至株连九族之罪,她梁红泪怎么可能就逃了出来,好端端得活着呢?”

高老太爷说道:“当年我也曾为此事担忧过,梁红泪说她是自小体弱,就被送去了庵里养着,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杜若锦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对这个解释有些半信半疑起来,既然无人知道,那么她后来又怎么自己说出口来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惹祸上身吗?

高老太爷突然问道:“你问这件事做什么?难不成,难不成,老四那小子做出什么事来了?”

杜若锦慌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四弟他好好地呢……”

正说着话,便听见门外周姨娘轻轻“咳”了一声,高老太爷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转瞬即逝,杜若锦在那片刻间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一般,这个看似体内毫无能量的老人,在刚才眼神凌厉的瞬间,竟然似是手握生杀大权之人,气势不凡……

恍惚间杜若锦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临走时,高老太爷却突然对她说了一句话,说道:“你去叫纸渲过来,我把一切说给他听,你有什么事,就直接去问他……”

杜若锦点点头,打开门之际,看见周姨娘站在门外浅笑,杜若锦客气得回了一笑,没有丝毫的寒暄,便迅即离开。

穿过几道廊亭,杜若锦来到纸渲堂,她记起高老太爷的话,要她叫高纸渲过去一趟,此刻,杜若锦站在纸渲堂外,长舒一口气,唤道:“纸渲,纸渲……”

纸渲堂内无人回应,杜若锦静静得站在那里,说不清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居多……

杜若锦苦笑一声,正待转身之际,突然感觉身后有些异样的声音,似是有轻微的男性呼吸声……

杜若锦迅即回过头来,看见身后的人正是高纸渲,出乎意料的是,他今日没有再穿白衣,而是一身玄青色的锦袍,玉笛也没有拿在手上。

杜若锦望着他,起初诧异心慌,现在倒失笑出声了,说道:“你这身打扮,看起来,看起来像个生意人了。”

高纸渲莞尔一笑,说道:“说的没错,纸渲现在就是生意人了,你昏迷数月,这高家生意都悉数交到了二哥和纸渲的手里了。”

杜若锦望着高纸渲,两人便在纸渲堂外静静得站着,也不知道是过了许久,杜若锦慢慢吐出几个字来:“老太爷叫你过去一趟,可能是有话要对你说……”

杜若锦说完,长舒一口气,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仿佛身后有人在轻声唤自己“若锦……”

杜若锦依旧没有回头,许是自己听错了吧,杜若锦心道,难怪有人要说自己残忍,原来自己已经刀枪不入,连那么一声深情而缠绵的呼唤,也留不住自己的脚步……

杜若锦呀杜若锦,儿女情长是真,家族危难也是真,在这节骨眼上,收起你所谓的情深意长两相真来,只要在高家,就忘却逐云流水、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吧。杜若锦,你要记得,你注定是得不到那种生活的,更何况是与高纸渲一起共度那样的生活?

杜若锦心绪如潮回到墨言堂,没有想到的是,周姨娘竟然到访了……

周姨娘开门见山得说道:“二少奶奶,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自己有些事还是少管为妙,反正高家大少爷不在了,二少爷便是以后的当家人,你踏踏实实得做个当家主母,岂不是更好的一件事?”

杜若锦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起来,这周姨娘明显话里没有那么简单,这不是威胁又是什么?

杜若锦坐在椅子上,没有招呼周姨娘坐下,自顾自得斟了一杯茶,神色有些倨傲,说道:“谁说我聪明?如果说我聪明,那么我也是聪明人一直办糊涂事,周姨娘,有话就请直说,如若无事,还请回吧,毕竟,你来高家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侍候老太爷……”

周姨娘气怒不已,指着杜若锦说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杜若锦冷笑说道:“周姨娘,你跑到我的房里来,就是为了来告诉我不要欺人太甚了吗?”

“咱们走着瞧,早晚有你叫天天不灵的时候……”说罢,周姨娘狠狠地剜了杜若锦一眼,疾奔而去,哪里想到却迎面与金线碰上,周姨娘手上动作奇快,举手便打了金线一耳光,喝道:“浪蹄子,叫你不长眼,也不看清姑奶奶究竟是什么人,由得你们这样来作践?”

周姨娘打完金线便扬长而去,杜若锦起初以为周姨娘不过是泄愤而去,那一巴掌虽然听起来响亮无比,却没有想到是那么的毒辣,金线的半边脸迅速红肿青紫起来,金线用手捂着,痛得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一声来……

杜若锦拉起金线的手,察看了金线的伤势,心里暗恨,这个女人怎么出手这么狠?杜若锦去拿帕子浸了冷水,拿来给金线敷脸,又去拿来锦亲王原先送过来的上好的药膏,给金线抹在脸上,说道:“金线,你要哭就哭出来吧,我知道你痛得厉害,以后我们一定把这笔账给讨回来……”

金线咬住嘴唇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来,却低低唤了一声:“二少奶奶,其实,你对金线不错……”

杜若锦却自觉受不起这么一句话,因为她知道自己对待金线,始终没有当初对待绿意那份心了,这个金线身上总是藏着一种诡异的味道,令杜若锦难以亲近得起来,但是她也始终不曾为难过金线,这或许就是金线所说的对她不错的原因吧?

就在这时,高墨言回来了,高墨言看到金线的脸,突然脸色一沉,竟然不顾男女之嫌多看了几眼,眉头深皱,说道:“这是谁下的手?”

金线惶恐得回道:“回二少爷的话,这是,这是……”

高墨言挥了挥手,叫金线先去下歇着,一会就叫大夫过去再给她瞧瞧,金线眼眶红了又红,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杜若锦见金线走后,高墨言一直望着自己,似是在等自己的回话,于是说道:“是周姨娘,她刚才过来告诉我,要做一个从聪明人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什么都不去做……”

高墨言沉吟一番,冷笑说道:“我明白了,你还记得当日大姐出嫁之日,秦冠西过来闹事的时候吗?”

杜若锦怎么会不记得,当初高良辰出嫁之时,秦冠西正要在高家府门外大放厥词,就被高墨言掷了飞刀,可是不待飞刀挨近秦冠西的身子,另一把飞刀呼啸而来,两把飞刀应声落地……

还是在紧急关口,残歌掷剑过去才将秦冠西杀死,如果不是残歌出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难道说,难道说高墨言的意思是指,当初掷飞刀的人就是周姨娘?

或许是看出杜若锦的疑惑来,高墨言说道:“本来当日我只是在奇怪,到底是谁做出此事来,毕竟高家上下会武功的人没有几个,现在看到金线的伤势也料定,必是周姨娘无误……”

杜若锦在心里默想,如果说出飞刀救秦冠西的人是周姨娘,那么在欣月擒住秦冠西后将其关进柴房后,又将秦冠西从柴房中偷偷放出来的人,也一定是周姨娘了?

杜若锦当时就在疑惑,到底是谁与高家有这般的深仇大恨,现在又确认是周姨娘,那么说,周姨娘其实与高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杜若锦满头雾水,一时想不明白,可是这些究竟与闻步青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周姨娘为什么会跑到墨言堂来警告自己?除非她在老太爷的房门外听见了什么,可是自己与老太爷所说之事,也无非就是高砚语的身世,难道说周姨娘真正想要警告自己的事情,就是有关高砚语的?

周姨娘与高砚语……

杜若锦想起前些日子,在砚语堂外,不经意看见周姨娘红着眼圈站在高砚语面前,难道说,难道说这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杜若锦一直沉默着不说话,手里却不停得绞着帕子,看起来焦躁无比,高墨言沉声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事?为什么我感觉你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杜若锦欲哭无泪,心道,高墨言,你为什么不说高家才是难以捉摸的地方呢?

杜若锦将自己现在所知道的一切,所构想的一切,说给高墨言听,高墨言愕然不止,他想不到这些枝枝蔓蔓竟是这般复杂?

这一切汇总的结果就是,高砚语与惠婕妤有联系,高砚语与周姨娘也有瓜葛,并且周姨娘还是祸害高家的人……

而高砚语必是关键之人。

看得出高墨言内心的挣扎,杜若锦好言劝慰他,说道:“这一切也不过就是我们的猜想,做不得准,你先不要着急……”

杜若锦口里这么说,可是始终不能将心比心来计较,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弟弟,权衡之下,也难以抉择出高低来。

高墨言沉吟一番,叫杜若锦先歇下,自己个便走出墨言堂,可是杜若锦不放心,着急之下,便追了出去,只见高墨言穿过廊亭,便到了砚语堂。

砚语堂内,烛光亮堂,高墨言推门进去,见里面竟然还坐着一个人,是高纸渲,高纸渲轻笑说道:“二哥,你来的正好,我们兄弟三人正好痛饮一杯……”

门未关,高纸渲自然看得到站在门外的杜若锦,杜若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里徒添尴尬,低声说了句:“那我去给你们准备点酒菜。”转身而去。

杜若锦回到墨言堂,突然想起金线受了伤,再麻烦她就有些不合适了,于是自己去了小厨房,小厨房里除了当值的厨子,并无其他人,杜若锦刚进去,便看见厨子走过来,按杜若锦的吩咐做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可是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将菜送过去,只得杜若锦自己跑一趟。

杜若锦提着食盒,才绕过小厨房,便听见假山背后,有人在窃窃私语……

“我下不了手,我真的下不了手了……”这个声音听来很是熟悉,可是又觉得非常怪异,杜若锦心里一惊,紧忙贴在假山后的另一侧仔细听着。

另一个声音响起来,说道:“大夫人说了,这事都随你,当初你求着她要她帮你这个忙,如今她既然帮过了你,你就该知道感恩,如果你敢将此事泄露出去,你知道后果……”

杜若锦听得出来,这个人是张妈,张妈究竟在讲什么?

那个熟悉而怪异的声音又说了:“当初我以为……算了,不要说了,你还是安排一下,我离开高家吧……”

张妈说道:“哎,也好,我去跟大夫人说,不过大夫人现在也顾不得与你周旋,你自己凡事多仔细一点,千万不要让人起了疑心,反正就一句话,如果出了事,你就自己兜着,千万不能咬出大夫人来……”

话音越来越小,直到杜若锦再也听不清,杜若锦一方面提着食盒手酸,另一方面也怕张妈和这个人发现自己偷听了她们的谈话,便急匆匆得走开了。

一路上,杜若锦都努力在想,究竟这个人是谁,可是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待到砚语堂前,杜若锦静了静心,推门进去,看高墨言兄弟三人竟是端坐在桌前,高墨言自斟一杯酒满饮下去,而高纸渲握着玉笛正待放在唇边吹奏,高砚语坐在一旁,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得笑,笑容恭敬而寒暄,似是在应酬官场之人一般。

杜若锦将酒菜给三人布上,走近高墨言,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嗔怒道:“少喝些,喝多了伤身……”

高砚语说道:“二哥,二嫂心疼你呢……”

就在这时,高纸渲的笛音响起,悲切而又缠绵,凄厉而又幽怨,撩的人心无从着落,杜若锦将酒壶搁置在一旁,匆匆而别。

杜若锦出了砚语堂,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如今是高家的二少奶奶,从前无法更改这种身份,如今更是不能,可是自己为什么总是还能被高纸渲的那种情思所扰乱呢?

难道自己还心心念念系在高纸渲的身上吗?

不,杜若锦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她是高墨言的娘子,她与高墨言同床共榻心心相印……

杜若锦跌跌撞撞得回到墨言堂,打定主意以后少见高纸渲。

才踏进墨言堂,便看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杜若锦有些惊慌,正要出声喊叫的时候,那个人影又突然来到自己面前,杜若锦仔细辨认才看清是残歌。

杜若锦上面用手狠狠拍了残歌的肩膀一下,说道:“没得叫你吓死人,这么晚你不歇着,还在这里乱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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