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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琴书倦 鸳鸯不成眠(1)

待到杜若锦回到墨言堂的时候,发现残歌带着一个小丫鬟也刚进门口,残歌说道:“她叫莺歌,今年十三岁,早先在别的府邸侍候过人,听说那家小姐病死了,所以就将她放了出来……”

莺歌走上前来,福了福身,清脆得叫了声“二少奶奶”,看起来干净利落,杜若锦倒是有几分喜欢,于是点了点头,将莺歌送去绿意金线曾经住过的屋子,说道:“你先在这里住下,缺什么尽管说,明儿个就给你置办妥当,咱们这墨言堂平时鲜少有人过来,你也不必太拘礼,只要做事稳妥些嘴巴严实点就行了。”

莺歌说道:“二少奶奶请放心,莺歌知道了,莺歌一定好生做事。”

杜若锦安顿下莺歌,便将残歌叫到一旁,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说道:“有件事,我晚些时候再给你说,不过到时候势必要你出面才行。”

残歌应了声,说道:“行,我理会得。一会我再出去趟,再去查查莺歌的来历,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墨言堂,竟然先后进来两个来历不明的丫鬟,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好关。”

杜若锦欣慰的笑了,没有想到残歌确实长大了,竟然懂得为自己分担烦忧了,残歌,残歌,如果高家真的败了,你要何去何从?

杜若锦心叹,看着残歌渐行渐远的背影,唏嘘不已,待到回到自己房间不多时,高墨言便急匆匆得回来了。

高墨言似是有话要对杜若锦说,杜若锦却抢先说道:“墨言,我想给你说件事,你听了以后,一定要冷静……”

高墨言紧蹙眉头,镇定说道:“你且说罢,高家虽然是风雨飘摇之际,可是我还能撑得住,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杜若锦便将今天去砚语堂的见闻,一一说给高墨言听,高墨言在听到账册之时,也是震惊不已,试探问道:“沉香,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是,如果我料想的没有错,当初杀死账房马叔的人,不是大哥,也不是大嫂,而是四弟……”

本来马叔之死,杜若锦只以为是柳氏与马叔做了假账,后来被人发觉后杀了灭口,当时柳氏与高笔锋都否认,可是杜若锦却还是不相信两个人,只以为是他们两个人的推脱之词。

至于看到账本,为什么就怀疑高砚语,却是因为,当初小王爷云泽过生辰之时,杜若锦曾经找柳氏拆兑过五张银票,杜若锦从账房马叔那里拿过来后,才发现那银票是假的,杜若锦找到高砚语,高砚语掏出了五千两银票给了杜若锦。

而恰恰是这件事,就足以证明高砚语与此事有关,想也知道,高砚语是高家最不得宠的少爷,也没有经济来源,手里怎么可能会积攒下五千两银子?

除非,除非他早已知晓柳氏与马叔合谋造假之事,所以利用这点逼迫马叔再次造假,竟是连柳氏也瞒过了。

柳氏叫马叔给杜若锦送五千两银票之时,高砚语便叫马叔拿了五张假银票给杜若锦,事情已经败露,马叔当即凌晨之时便逃出城外,于是高砚语便将马叔杀死灭口。

而高砚语书架上的那本账册,便是高砚语逼迫马叔所伪作的假账,如果杜若锦不是正巧便看见这本账册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此事便是高砚语所做的。

那么现在,既然杜若锦已经推断出是高砚语所为,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初柳氏造假账侵吞高家财产,她既然已死,那些被侵吞的财产本该能重新回到高家来,可是为什么大夫人说一直料理不清楚,千头万绪的,或许就是因为高砚语牵涉其中,他从中受益多少,谁也不知道。

杜若锦将自己的分析说给高墨言听,高墨言听候陷入沉默之中,杜若锦问道:“墨言,我来问你,兄弟是什么?”

“兄弟便是生死与共同甘共苦之人,可是他不是,他做出了那么多的坏事,你难道就不想弄清楚吗?”杜若锦知道高墨言此刻心里很不好受,于是轻言细语说给他听。

“我想看那一本账册,我只有见了账册,我才肯相信。”

或许高墨言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在杜若锦听来却是有些不受用,赌气说道:“你要账本是吗?那好,我一定拿来给你看,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觉得你现在是眷顾亲情,其实你是在害高家的其他人,高家上下都会因为你对兄弟所谓的仁慈而受牵连……”

高墨言走出房间,叹道:“让我静一会,我好好想想。”

杜若锦循着他的脚步跟出来,越过他,赌气得看了他一眼,随即出了墨言堂。

杜若锦嘟囔得暗骂高墨言,一边用手乱揪着路上的枝叶,远远看到有个人走过来,在看清自己后便迅速掉头离去,杜若锦出声喝住:“张妈,你见了我又不是见了鬼,跑什么跑?”

张妈讪笑得走过来,说道:“二少奶奶,怨奴婢眼花,没看清是您二少奶奶在这里,如果早看见了,一定过来请安的。”

杜若锦冷笑,可是她也知道,始作俑者是大夫人,一切与张妈无关,说着说着便也寡然无味,看张妈陪着小心,心里也不忍,于是挥手便叫她去了。

张妈临走时,突然又折过身来说道:“二少奶奶,奴婢有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二少奶奶是个聪明人,可是就是性子拗了些,如果能撒开手由着他们闹去,你有皇上所封的沉香娘子在,也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张妈说完这话,杜若锦却是倏地心惊,张妈这话时什么意思?难道说,张妈已经知晓高墨言兄弟三人之间的瓜葛,或者说已经知道高砚语要做的事情了?

张妈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是因为张妈的儿子是高砚语的跟班?

高砚语平常的事情,都是交给张妈的儿子柱子去办,他自然知晓其中就里,所以柱子就将实情说给张妈听……

“张妈,你知道了什么?”杜若锦知道此刻自己的面色必定很是难看,可是这个节骨眼上,还需要顾忌什么?能问出实情来才是正理。

张妈连忙摆手,说道:“二少奶奶,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转身便快步离去了。

杜若锦看着张妈慌慌张张的背影,心里恨得咬牙,看来高家的事情再不处理妥当,必将惹出大乱子来。

杜若锦沉吟一番,想了想,还是决意要找高墨言商量,转身回到墨言堂的时候,房间内,只有莺歌在收拾擦抹,高墨言却不在。

杜若锦问高墨言去哪里了,莺歌乖巧得回道:“二少爷刚才说,他出门有点事,回来会有些晚,叫二少奶奶不必等他吃晚饭了,自己先歇着就行。”

杜若锦气怒之下,又添失望,坐在榻上生闷气,到擦黑时分,也未见残歌回来。

杜若锦让莺歌端来饭菜,只吃了几口便不肯进食,叫莺歌坐下一起吃,莺歌推辞不过,小心翼翼得用着饭,说道:“二少奶奶,您别怪莺歌多话,莺歌才来一天,就发现您一直心绪不宁的。”

杜若锦微怔,随即轻笑,说道:“我无事,不用担心。”

莺歌艰难说道:“莺歌是想说,莺歌先前侍候的主子也是整天郁郁寡欢的,不思饮食,结果身子一天比一天消瘦,到最后只见一把骨头,才十六岁便香消玉殒了。”

杜若锦失笑,说道:“莺歌,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挺会吓唬人的?难不成你是想告诉我,我再不多吃几口东西,便也很快死了不成?”

“莺歌不是那个意思,二少奶奶,莺歌怎么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莺歌惊吓之际,急忙起身惶恐说道。

“没事,没事,你不必怕,咱们待在一起,就跟姐妹一般相处,无事开个玩笑做不得真,你也不要这般拘礼,开开心心得便好。我才不要看到我墨言堂的人每日愁眉苦脸的,这人活着都是不容易,所以,要对自己慈悲一些……”杜若锦见莺歌这副模样,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言语间就显得轻快起来。

而一旁的莺歌倒是低低吟念起来,说道:“对自己慈悲一些……”

杜若锦随意的一句话,倒引得莺歌一时回不过神来,杜若锦轻咳一声,莺歌才懵懂醒过来,有些抱歉得朝杜若锦一笑,说道:“莺歌失态了,真是该死……”

不一会,残歌回来了,许是没有用饭,见莺歌在收拾饭菜,于是说道:“不忙着收拾,我先吃几口再说。”

莺歌眼见残歌风卷残云般吃尽了饭菜,便紧忙收拾好碗筷,给两人奉上了茶水,虚掩上门便出去了。

杜若锦给残歌斟了杯茶,说道:“你出去那么久,可是打听到什么?”

残歌说道:“我去打听过,莺歌确实是在别的人家里侍候过,她侍候的人也确实死了,只不过是……”

“只不过她是在桑家当过丫鬟,也就是说,她是桑菱的丫鬟……”

杜若锦顿时有些石化,世界如此之小,这当口上,她实在没有心情再来应付这些事,桑菱,你算不算是红颜薄命?

杜若锦打定主意过几天再处理此事,唯今之计,还是想办法从高砚语那里拿到账册才是正理,于是杜若锦将这件事给残歌一说,残歌自然应允,答应会潜入砚语堂拿账册。

杜若锦和残歌来到砚语堂外,杜若锦给残歌指了指书架的方位,并且给残歌详细说了那账册摆放的地方,杜若锦说道:“残歌,如果,如果你被人发现了,记得,将事情往我身上一推就好了,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残歌点点头,迅疾飞身到高砚语门前,高砚语的房间悄寂无人,看来高砚语定是出了高府无疑,杜若锦松口气,残歌只要进去按照自己所说的方位拿到账册即可。

可是,谁料到,就在残歌进去不久,里面便传来了打斗声,剑声呼啸,杜若锦顿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杜若锦疑惑不已,平常不知高砚语是否会武功,即便是武功也不可能强过高墨言和高纸渲,又怎么可能在残歌手底下过这么多招呢?

正紧张之时,房间里面的两个人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循着皎洁月光,杜若锦发现与残歌游弋打斗的人,赫然便是周姨娘……

这证明杜若锦所推测的都无错,周姨娘确实就是在高良辰大婚之日,出手救秦冠西的神秘人。

杜若锦看残歌手里拿着的是高家的账册无异,于是走过去,喝道:“周姨娘,你这算是什么?是承认自己潜伏在高家意图不轨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何不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

周姨娘冷笑,说道:“你这张嘴巧舌如簧,可惜高家人不会出来听你讲话了,你看,高家如今落魄成这副模样,谁还会来管这闲事?即便我从这砚语堂走出去,照样可以回老太爷那边侍候着,而你,就回你的墨言堂歇着吧,少出来多管闲事。”

杜若锦气怒不已,说道:“你到底想要如何?你跟高砚语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说,你进高家,便是他安排的?”

周姨娘却不肯正面回答杜若锦的话,仍旧说道:“我已经说过,你不要再多管闲事,如果你胆敢将此事泄露出去,我保证明天高家再也见不到一个人活人。”

杜若锦骇然心惊,心里却是十分得不甘,说道:“好,我不说,可是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今晚回来拿账册吗?你们怎么知道我发现了那本账册?”

周姨娘见杜若锦提到这一茬,顿时得意地笑起来,说道:“哼,你以为你的心思别人就猜不到吗?实话告诉你,那本书上的灰尘是故意弄上去的,你只要用手掀开书,势必会在上面留下手印,试想你既然看见了那本账册,又怎么会不想拿到手做出证据呢?”

杜若锦闻言大吃一惊,这才想明白其中就里,夺过残歌手里的那本账册,翻看一下,却发现里面空无一字,气恼扔在地上,喝道:“你们也不要高兴地太早,既然你们已经露出了马脚,就不愁抓不到你们的狐狸尾巴。”

周姨娘仍旧是冷笑,说道:“既如此,我便等着你来抓吧?只不过你要记得,如果你敢轻举妄动,我定要你付出代价。”说罢,便大刺刺得走出砚语堂。

杜若锦气的浑身发抖,手脚不住得发颤,对残歌说道:“她武功如何?你胜得过她吗?”

残歌将剑往那本空账本上划了几下,顿时纸片飞舞,残歌说道:“她武功不弱于欣月师叔,我能胜她,须在三百招之后。”

杜若锦心惊,这个周姨娘倒是真有几分手段,竟然能将自己藏匿得这般好,竟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会武功,还与高砚语有瓜葛。

杜若锦和残歌从砚语堂走出来,迎面便碰上了高纸渲,或许是看到杜若锦因生气而变得潮红的脸颊,高纸渲不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杜若锦懊恼不已,想到自己不仅没有从高砚语那里拿到账册,还打草惊蛇,让周姨娘恐吓在先,如果自己真要做出什么事来,是不是周姨娘定会杀高家人来威吓住杜若锦呢?

杜若锦还未及答话,残歌已经将今晚上发生的一切说给高纸渲听,高纸渲脸色微变,迅疾拉住杜若锦的手,说道:“你先跟我来……”

说罢,便将杜若锦拉着去了纸渲堂,杜若锦慌忙挣脱开手,脸上潮红仍在,说道:“你叫我来,到底要说什么?”

高纸渲倒是对杜若锦刻意避退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给她斟了一杯茶,递给她的手里,说道:“你先静静心,再听我说……”

杜若锦握住茶盏,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至今无法从刚才与周姨娘交锋之时的震撼中走出来,于是低垂下头,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高纸渲走进窗前,望着窗外的四季海棠,说道:“这花儿真好,总是不言不语,心里藏着多少事,别人也看不到,可是她总是能叫人看到她的美……”

“花也有败的时候,花落人亡谁人知?”

“我知,我会一直守护着她……”高纸渲猛然转过身来,坚定而认真的说道。

杜若锦再度垂下眼帘,说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讨论花开花落的事情吗?在这个时候,我就不需要附和你的风雅了吧?”

高纸渲有些哑然失笑,说道:“好,我们不谈风月。”

杜若锦冷冷得瞥了他一眼,心里却在为他说的“风月”两字搅得七上八下的,风月,风月,还有什么立场再谈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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