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唤醒（8）：务实又务虚
刚一进房间，殷黎就一个鱼跃，跳了下来，两张嘴唇紧紧地粘在一起，两个人在房间的地毯上滚来滚去。
周东将殷黎抱到床上，开亮了房间所有的灯，将殷黎全身从头到脚吻了一遍，直到殷黎忍不住了，大声叫唤，周东才慢慢进入。
随着殷黎一遍一遍的呻吟，周东不慌不忙，一进一出，偶尔快几下，突然又慢了起来，直到殷黎哭出声音，抓住周东的手，掐出血来，周东才如火山般突然爆发，将殷黎送入九霄云外。
战斗结束，休整一番，殷黎又躺在周东胸口上。问：“你和你太太，有过如此激情吗？”
周东点点头。
“现在还有吗？”
周东摇摇头。
“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生活1年呢？”
周东仍然点点头。
“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生活10年呢？”
周东不敢回答。
“你快说么！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生活10年，你还有如此激情吗？”
“激情会有，或许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过了一会儿，周东才缓缓答出。
“哎！聪明的男人，你真会说话。你是我永远钟爱的男人。”殷黎感慨地说。
“殷黎，你是我永远钟爱的女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是我的转世观音。”
突然间，周东从床上爬起来，跪在殷黎旁边，大声叫喊着，一下子把她弄得惊呆了。
“怎么回事啊？”殷黎急忙问。
周东扑在殷黎的大腿上抽泣着，不做回答。他又开始啕嚎大哭，十分悲伤，弄得殷黎不知所措。只得抚摸着周东的头，自己也陪着掉眼泪。
过了片刻，周东开始平静下来。
“说说吧！为什么痛哭？为什么如此悲伤？”殷黎问。
周东坐定后，喝了一口水，开始讲述他3年来的经历：大火救柳鸣，性功能丧失，党委书记之争，青城山修炼，重回粤商，一直到昨晚再振雄风。听得连殷黎都伸长了舌头，惊讶不已。
“这都是命中注定。其实，老道士早就预言过你，‘修到一定处，必会身心一体，龙马精神’。这是你的修炼到火候了，我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索。”殷黎劝慰着。
说着，说着，他们就拥抱入眠了，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他们来到西餐厅用餐，已经是上午11点，早餐午餐一起吃了。餐厅的入门口，放着一些报纸供客人阅读。
殷黎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当看到娱乐生活版时，殷黎的大幅照片出现在眼前，这是殷黎仰着头，伸手摘荔枝的镜头。
照片旁边文章的主标题是：演视名星品尝原生态生活，副标题是：殷黎游览荷果岗农庄。文章记述了殷黎昨天在农庄摘荔枝，逗小鸡，割青菜以及与游客们热情交谈合影的经历，既赞赏了殷黎的美丽以及对大自然的热爱，又着实吹嘘了一番荷果岗的优美的生态环境。
“喂，周东，你们真厉害，还把我吹上报纸了，你看看。”说着，殷黎将报纸递给周东。
“是绯闻吗？”周东一边接过报纸，一边故意问道。
“别装模作样了，尽蒙我。怪不得昨天在农庄时总有一个人在我们身边悠转，都是你安排的吧？”
周东接过报纸一看，会意地笑了。写得还不错，这是他们的“御用文人”的佳作，帮助粤商公司和殷黎提高知名度。
“你真是个精明的商人，利用每一个机会，是替你们公司做广告吧？你们是不是应该付广告费？”殷黎故意问道。
“的确应该付，那要付多少呀？”
“你永远记着我。”
“永远爱你。”说着，周东将殷黎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这也算是一种承诺吧。
吃过午餐，周东开车，他们一起去粤海大学，他们曾经在那里读书教书，他们曾经在那里相识相爱。
周东和殷黎一起来到粤海大学的望海亭，这里曾经是他们讨论爱情理论的地方。
山，还是那座山；亭，还是那座亭；大海，还是那么辽阔温柔；绿草，还是春风吹又生。只是人都开始变了。可是，他们的相爱的那颗心还没有变！
“你说，当年如果不是那么地固执和任性，我们会结婚吗？”殷黎问道。
周东点点头。
“如果我们那时结了婚，还有现在的冲动和激情吗？”
周东一怔，不敢回答。
“看来你还是个诚实的孩子。所以，我从不相信海誓山盟。”
周东无语。
“《魂断蓝桥》中的那位老军人之所以在白发苍苍的垂暮之年，还拿着他们的爱情信物，站在蓝桥上回忆过去，那是因为他没有得到她。如果得到了，也许就不一样了。”殷黎说得很真实，也有些无奈。
“永恒的爱还是有的，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一样。”周东开口了，但是，他的回答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那就是生儿育女，油盐酱醋柴。”
“说说你和潘斌的事吧！非要离婚吗？”
“喂！我们可是在8年前早就有约定，务虚不务实，只讨论理论，不结合实际。”
“你那个务虚约定，很不公平，由着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我的婚姻问题可是隐私，岂能随便打听，有失绅士风度。”殷黎的话，既是刁蛮，又是撒娇。
殷黎又提出了8年前的那个约定，这个约定的确是不平等，是专门用来约束周东的。殷黎可以一个接一个的提出问题问周东，而周东不能问殷黎，这就是女人们的特权，既刁蛮又霸道。但是，如果尺寸把握打得好，这种特权就会变得很可爱，否则，就会很讨厌，让人避而远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