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凡纵身朝前一跃。
秦凡旋即便是移步来到了其中两根巨型石柱旁边，双眼处一道锐利光芒闪现而出。
随后，秦凡便是不由点了点头。
话说，在这其中两根巨型石柱的中央，硕大的‘天地’二字显现而出。
而且，整个‘天地’二字仿似由无数的漆黑秘纹连接而成，其中还游动着一丝诡异的血色纹路。
紧接着，秦凡纵身跳动便来到了另外两根石柱附近。
待得秦凡发现其中央分别书写着‘玄黄’二字的字样，而同样有着血色纹路的时候。
秦凡才转身看向了一旁正凝神盯视着这几根石柱表面的帝老。
此时的秦凡见到帝老释放灵魂力量正在默默感应着。
秦凡索性便是站立不动，也是不在叨扰。
“呼！”
突然间，帝老轻呼了一口气。
随后，帝老也是睁开眼来，开口说道：“凡儿，果然如为师先前所猜测的那般。”
“这天，地，玄，黄大阵便是支撑着天灵池秘境的能量来源。”
说完，帝老继续说道：“不过，观其大阵现在暗淡无光，怕是这天灵池秘境距离消失亦是不远矣！”
闻言，秦凡唯有张大了嘴，满口惊讶道：“啊，这......”
这对于秦凡来说，这可是算得上是惊天秘闻了。
帝老微笑道：“呵呵，这天地玄黄大阵的神妙玄奥可远不止这些。”
“对了，凡儿在你的西南方向有一处漆黑洞窟。而这天地玄黄大阵所积聚而来的雄浑天地灵力大多都被那洞窟之中的奇异之物给完全吸收殆尽！”
说完，帝老继续说道：“如若为师猜测没错的话，那处漆黑洞窟便是你的血战之地，相信也会是你的突破境界修为的契机......”
帝老此时也是不打算纠结于眼前这天地玄黄大阵。
毕竟，大伙儿要知道，天灵池秘境的毁灭与否？
这无论是对于秦凡抑或是对于帝老来说，未来都几乎是没有丝毫的关系。
何必去花费心思和精力去解决和考究呢，你们说是不？
闻言，秦凡喃语道：“嗯，奇异之物？我说怎么觉得自从来到这幽冥深渊底部，天地灵力波动变得不怎么明显了，原来......“
说完，秦凡也是摸了摸唇角，不做丝毫迟疑，直接朝着帝老所指的那处漆黑的洞窟迈步而去。
毕竟，都是走到这一步了。
此时，就算前方再危险重重，秦凡也是绝对不打算放弃的。
“咦？这......凡儿，你先等等，不要再前进！”
秦凡此刻深入这漆黑洞窟还未多久，帝老便是惊咦出声，阻止秦凡继续向前。
而秦凡也是会意，直接盘膝静坐下来，抵御来自漆黑洞窟深处强烈的吸扯之力，一柄钧天长枪倒刺在地，发出轻微颤鸣。
秦凡听到帝老的惊讶的语气，也察觉到帝老可能知晓这股强烈的吸扯之力的根源。
于是，秦凡开口问道：“老师，发生什么什么事了？”
帝老语带疑惑地说道：“凡儿，为师现在也不是太过肯定。不过，此处的确残留了一缕域外魔祖的气息。”
“虽然这缕气息极其微弱，但是这股强烈无比的吸扯之力倒却是将其印证无疑！”
不过，在帝老说到域外魔祖之时，语带颤声。
显然，帝老口中所说的域外魔祖必定强悍无比。
甚至，连得曾经是炼神之境修为的帝老都要惧怕畏惧的地步。
“啊，域外魔祖？”
秦凡惊讶的重复了一番帝老口中所提的这四个字。
虽说秦凡并不知晓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分量。
但凡敢如此以‘魔祖’自称的，他在武炼大陆必定是那种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枭雄级人物。
秦凡此时疑惑道：“老师，如果真是域外魔祖，怎么会龟缩在这小小的天灵池秘境？就算是其重伤垂死，气若游丝，也不是这结界便是能够将其围困住的啊！”
自从进入这幽冥深渊的漆黑洞窟以来，秦凡见到帝老这幅语带惊恐畏惧之意的声音。
秦凡的心中亦是不由得产生一丝从没有的慌乱。
因为，秦凡知道陪伴自己近四年多的帝老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般语带惊恐畏惧之意的情形。
“呼！”帝老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唉，凡儿。此处的天地灵力雄浑凝练程度，亦是这天灵池秘境外远远无法媲美的。你先就坐盘膝修炼一番，为师释放灵魂力量认真探查一番。”
“凡儿，如果真是那域外魔祖，任凭我们动用任何手段，都是难逃灭绝。也许在为师全盛时期还有一战之力。”
说着，帝老叹息道：“唉！可惜，现在......”
帝老紧接着便是完全隐匿身形，闭眼盘膝静坐。
一股澎湃无匹的灵魂力量自其体内散发而出，如同潮水一般朝着漆黑的洞窟深处奔涌而去。
秦凡无奈苦笑一声道：“呵呵，难道今天我秦凡真要丧命在此地？”
随后，秦凡不再理会生死，努力静膝修炼去了。
此刻，只留下一旁隐隐颤动的钧天长枪散发出轻微颤鸣。
时间飞速流逝，帝老这一盘坐感应便是整整耗费了三个时辰。
而这三个时辰亦是一晃而过，帝老显露出那晶莹剔透的骸骨身形。
帝老那紧皱的眉头也是舒缓开来，甚至还有丝丝笑意在其脸上弥漫开来。
注解：帝老在炼圣府殿的传承空间，其灵魂占据了那具晶莹剔透的骸骨。
本来只是一具无血肉骸骨的，而帝老却凭借着强悍的灵魂力量凝聚出肉身，附着于骸骨表面，穿其衣袍。
因此，帝老有着喜怒哀乐的之情。
“呼！”
帝老轻吐一口气，语带笑意道：“凡儿，看来为师先前猜测错了。”
秦凡感受到帝老的气息，自修炼之中豁然睁开了双眸。
紧接着，秦凡紧了紧双拳，一颗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是不由得放了下来。
悠然，秦凡出声疑惑问道：“老师，难道那不是域外魔祖？”
秦凡刚刚听着帝老如此说，紧张的心情也是渐渐舒缓。
闻言，帝老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凡儿，那是域外魔祖。不过，只是那域外魔祖遗留下来的一缕残念而已！”
秦凡喃呢道：“嗯，魔祖残念？”
帝老看到秦凡的疑惑，解释道：“呵呵，这残念即是同武者在空间戒指之上种上的精神印记一般。”
“唉，却是不知这域外魔祖的残念如何会跑到这里天灵池的幽冥深渊之中？......”
秦凡是越弄越搞不懂，难道武者的精神印记还能够如同武者一般拥有智慧，行动自如不成？
帝老见到秦凡皱眉，知晓方才自己的那番解说实在是太过深奥难懂。
于是，帝老便接着细说道：“炼圣、炼神层次修为的武者既可意念留音，凡儿你也体会过了。而炼虚层次修为的武者达到了一定的修为境界，便可分念显形！”
“即指，武者的精神烙印可化身成人，继而修行。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武者，必是踏足炼虚巅峰之境的存在。”
说完，帝老叹息道：“唉，凡儿，只是没想到那些域外魔物修为竟然如此突飞猛进，如今已经达到了如此程度。”
帝老的心中也满是无奈，现在的自己只剩下一缕残魂而已，在这武炼大陆苟延残喘。
而那域外魔祖却是武道日益昌隆，进步神速。
这对比一番，怎能不让帝老扼腕叹息？
秦凡见到帝老眼神浮现一抹落寞，摇头低叹。
此时，秦凡的心中宛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来回割刺，出声劝慰帝老道：“老师，您不必伤心，待凡儿修为足够必定为老师寻得炼制肉身的天地灵物......”
毕竟，帝老在秦凡的心中，永远都是自己守护的对象。
帝老抬头看了看旁边的秦凡，缓缓收起了脸上的伤悲落寞。
现在，帝老虽然还只是一缕苟延残喘的残魂，但是自己还有眼前自己的徒儿秦凡。
帝老还有自己浓烈的武道意志的延续。
帝老收起了落寞伤悲之态，重归正题，开口说道：“凡儿，那虽然只是一缕魔祖残念，显化出身形，但是它仍然是域外魔祖，凭现在的你还远远不是其对手！”
不过，帝老虽口中说秦凡远远不是那域外魔祖的对手，但是心中却满满的都是对秦凡浓浓的期盼和自信。
闻言，秦凡说道：“老师，凭我们师徒二人，都不行？”
如若说秦凡和帝老两者齐上都无法拿下，那基本就是属于白瞎。
闻言，帝老轻嗯一声，快速地分析道：“嗯，凡儿。现在的你虽然修为被压制在炼皇九重巅峰之境，但是如果为师附身于你的身上。凭借你现在的肉身为圣的修为，你我合力修为达到炼尊九重巅峰之境亦属不难。”
“但是，要打败那洞窟深处的域外魔祖却还是远远不够啊！”
古人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意味着，只有知晓自己实力与敌对方实力的孰强孰弱，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