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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精心筹备的年会开始了,许忠蕊与部门几个女孩一起表演的热辣舞蹈排在第二个节目,主要是用来带动男性这边的气氛,中途还要去男性那边晃两下。

这个目的性让许忠蕊对身上这条包身短裙极为敏感,表演时时刻注意着有没有走光,以至于在动作上颇有些别扭僵硬。逼得老远的艺术总监站在桌子上不停地对她比手势。

她立刻扯着嘴角笑,但却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

待音乐一结束,她立刻奔进了换衣间,在银色的短裙外套上一件大衣,然后重重疏了一口气,才又走出去。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吃着瓜子,隔壁桌都是领导,显得十分热闹。老总坐在上方位置,微微侧着身子望着台上,旁边是他的女秘书。

许忠蕊中途上厕所回来的时候,从他们后方的门走出来,台上正好灯光大亮,她看见那女人的手放在对方腿上,而男人正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望上摸。

许忠蕊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回头看时,两人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两人却仍旧不动声色,女的笑容晏晏,男的神色平常。

想起老总家里那位勤勤恳恳的女人,许忠蕊心里突生一股不忿,拿起桌上的红酒一会儿一口,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喝了两杯。

她有些头晕,便打电话给秦屿让他来接人。半小时后,她走到停车场,远远地看见一辆车有些异常。她未多想,待秦屿开车进来后,上了车。

秦屿抬手摸摸她的脸:“喝酒了?”

许忠蕊点点头,有些闷闷的:“嗯,难受。”

“难受就眯会儿吧。”秦屿将车子打了个转弯,不知看到了什么视线定住了一会儿。他轻笑道:“嘿,你们老总还挺风流的,一大把年纪的还车震也不怕扭着腰。”

许忠蕊莫名觉得烦躁:“四十多岁而已。”

秦屿侧眸看了看她,不再说话了。

只是许忠蕊也没有刚才那点睡意,她睁开眼望向窗外,她忽然想起了宁大飞,二十二岁之前那个仍视她为心中宝的男人。然后她又想起了老总太太。

男人,是不是总是这么不懂得珍惜呢?

机场里盛传了一段老总与老总太太的佳话,据说二十年前,老总只是一位普通的执勤人员,而老总太太则是机场里最有气质的空姐。当时红线将两人牵在一起,大家都觉得老总不配老总太太,私底下不知道和老总太太说了多少类似冠冕堂皇自以为是好意的话。

后来机场盛起,扩展变大,渐渐有了些规模。老总运气好,凑上了机会投资了一笔,在机场里有了一点地位,然后接力一步步站到了制高点,然而,老总太太却因为风湿病早早退了下来,成为了家庭主妇。

有人说,老总太太的风湿病是为老总熬出来的,她的支持成就了老总的成就,完美的验证了“成功男人背后总有一位伟大的女人”这句话。

可女人的付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多数都是不值得的。尤其是恋爱十年以上,甚至于七年之痒都未能熬过。

许忠蕊遇到老总太太时,正在花店里买花。

老总太太走进了店里,挑了一束清新淡雅的百合,与她手里拿着妩媚玫瑰是截然不同的。两人转身视线触碰,怔了怔后,相视而笑。

走出花店,老总太太邀她到附近的咖啡厅里喝一杯。

坐下来后,许忠蕊将花放在橱窗边,老总太太看了眼那束玫瑰,神色略微深远,带着对往日一些回忆:“年轻时我也喜欢玫瑰,觉得热情奔放,可现在这把年纪了,反而觉得百合更为适合了。”

许忠蕊笑笑:“机场里的人都说太太还很年轻,也很热情,还是和玫瑰挺相配的。”

老总太太喝着咖啡,摇了摇头:“不是说年龄,而是心境不同了,爱情不同了,婚姻不同了,有些东西也就随之而变。百合虽没有玫瑰那种感觉,但这么看着,却能静人之心。”

这话说得有些隐晦,许忠蕊沉默地抿了半天,才试探道:“太太是不是想表达什么?”

“你是一个聪慧敏感的女孩。”老总太太抬眸,神色温柔,优雅浅笑:“你即这么问,那也就印证了我心中所想,其余的,我倒也不为难你,只问你,那女人是机场里的吗?”

许忠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沉默了一下。

即使在家里坐着,但也是能听到些了风声的对么。

老总太太见她不回答,便敛了视线,手上搅着咖啡:“算了,你如果觉得为难,就不用说了。事实上,我也并非是真的想知道对方是谁。”

许忠蕊不明白:“难道你不想处理一下吗?”

“当然要处理。”老总太太柔和的面容上,显出一分老练:“只是不能处理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我能处理得多少。男人必须自己要懂得自律才行。”

男人自律?

可能么?像宁大飞那种,无论给他多少次机会都不知悔改的。

“你有男朋友么?”老总太太忽然问道。

许忠蕊怔了怔,点头:“有的。”

老总太太微微一笑,似是经验之谈般的语气:“好好看人,女人的一辈子经不起岁月的蹉跎,若是到了我这个年纪,只怕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了。”

从咖啡厅里出来,许忠蕊坐在公交车站,她在等直达班车,但却迟迟未来。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足足等了很长时间。

秦屿来电话问她在哪里,她报了地方,他就说来接她。路口驶来姗姗来迟的直达车,旁边好几个已经走上去。她静了静,点头说:“好,带把伞,快下雨了。”

秦屿来时,雨已经下得有些大,他在车里比了个手势,便下车撑着伞朝她跑来,先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搓着她的身体:“冷了吧,快上车吧,车里有暖气。”

他搂着她上了车,然后小跑着绕了一圈,开门钻进来。

先是启动了车子,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握她的,心疼道:“哎呦喂,这手冰的。”

许忠蕊看了看他,忽然想起来:“啊!花落在车站了,快倒回去倒回去。”

秦屿看看她,手上劲道紧了紧:“这反向道呢,要倒回去得从前面绕一大圈,回去还指不定被人拿了。不要了啊,等会儿路过花店我再送你一束。”

许忠蕊瘪瘪嘴:“多可惜啊,今天才摘下来的花,最精神了。”

秦屿安抚道:“以后我每天送你一束,最新鲜的那种。”

许忠蕊不说话,他便又说道:“这种花顶多也就开个三四天,没什么意思。你不就是一朵最好看的玫瑰,天天还有我施肥浇灌,长久不衰,永远那么好看。”

许忠蕊瞋他一眼:“流氓!”

秦屿耍赖道:“诶诶诶,我说的是用爱,你想哪儿去了?多文艺浪漫的一句话啊,被你理解得这么猥琐。你才是流氓,满脑子的流氓事。”

许忠蕊被逗笑,打他几下:“烦不烦啊你!”

“别闹别闹,开车呢。”秦屿连忙拉住她的手,拇指在细嫩的手背上摩蹭了两下,牵到唇边轻轻吻了吻,放开,转了方向盘:“看到花店了。”

他停稳了车,拿着伞开门下车,跑进了花店。

许忠蕊在车里等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车里忽然响起手机铃声,秦屿的手机放在了车里,对方打来了第一遍,又打了第二遍。

外面正下着雨,她拿着他的手机跑出去,没跑几步,就见到他怀里捧着花从店里走了出来,她还没唤出声,就见到后面跟上一位女人,那身形,有些熟悉。

不知为何,她蓦地顿住脚,淋着雨站在远处看着。

两人边说着话,边笑了笑。秦屿撑着伞微微侧身,许忠蕊才看清那女人,是个混血儿。热情开放的女人,甚至伸手抱了抱他。

许忠蕊只觉得脑袋里有些乱,手里捏着的手机铃声扔在响。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车上。

秦屿回来时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他将花放到她怀里,探身过来在她额头处亲了亲,然后延伸下来吻在她的唇上,柔腻的轻捻了两下,见她不回应,便微微抬起头,问:“怎么了?”

许忠蕊没看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什么。”

她将他推开一些:“你有电话,打了好几个了。”

“喔……”秦屿有些疑虑地看了看她,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给对方回电话,似乎是什么喜事,他连连说了好几声恭喜。

挂断后,他轻声笑了笑:“院里小五还记得不?那小子忽然闪婚了,下个月结婚,让我带着你一起去。”

许忠蕊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

冯子繁要出差一个月,俞青是在出发前一天晚上才知道的。

她刚把教案写好,一个人在客厅消磨了会儿时间,觉得无聊,就忍不住去开了书房的门。

冯子繁正在打电话,视线望过来,看见房门开了一条缝,她探着脑袋望进来。他朝她招了招手,然后继续听着电话那边说着,待她走近时,微微侧了椅子,揽着她的腰。

电话又持续了好几分钟,挂断后,他将手机扔到桌子上,然后拉她坐在腿上,俞青也顺势将一只手放在他肩上,随口一问:“很忙么?”

“嗯。”冯子繁拾起她另一只手,手指细细抚着,顿了片刻才说道:“明儿我要去趟H城。”

“当天去当天回?”

“不是。”他抬起眸看她:“这次时间会比较久,最早回来也是一个月后。”

俞青当下就皱起了眉头,盯着他看了稍许,不悦地说:“临时决定的还是早就确定了?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冯子繁笑着,将她往怀里搂近了些,柔声哄道:“H城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必须亲自去处理一下。乖,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好么。”

俞青赌气地瘪嘴:“不是不让你出差,只是你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啊,这么突然还需要这么长时间……”

“好了好了。”冯子繁亲了亲她:“老公错了,下次一定提前跟你说。”

俞青被他的温柔细腻吻得消气了许多,稍稍将他推开,从他身上起来:“很晚了,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收拾行李。”

冯子繁拉住她的手腕,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点头:“好。”

两人回了卧室,俞青将他的行李箱拿出来,再将衣柜打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冯子繁则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二十多分钟后,他系着浴袍走出来,刚好看见俞青正跪在行李箱上,大汗淋漓地在把装得满满的行李箱关上。

卧室里暖系的灯光,将她娇小的身体衬托出一种沁人人心的感觉,温馨,温暖。

他无声无息地抱手倚在门上看着这一幕,待俞青好不容易将箱子关好,吐出一口气,转过眸看见他深邃如井的眼神,愣了愣:“怎么了?”

“没什么……”冯子繁走进来,将她从箱子上拉到床边,望着行李箱轻笑:“会不会装太多了,让我回来的时候怎么办?”

“不多。”俞青站在他面前,双手勾着他,说道:“H城这么冷,你在哪儿待一个月,当然要多带点衣服,要是感冒了,一个人在那边,没个人在身边照顾,多可怜啊。”

“怎么可能没人,那边多的是人要尽地主之谊。”冯子繁捏捏她的鼻子:“尽瞎操心。”

俞青笑了笑,两腿灵巧地跨上去,坐在他身上,脸伏在他的肩膀上,依依不舍:“老公,等学校放了假,我过去陪你吧。”

冯子繁搂着她,眸色稍黯,片刻后才轻声应:“好。”

这晚,因为冯子繁第二天走得早,两人便早早上床睡觉了。睡前,俞青还特意往冯子繁怀里钻了钻,但睡到半夜,她却迷迷糊糊地觉得原先包裹着她的温度没了。

稍稍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看见灰蒙蒙的晨光之下,他侧着身倚在窗前,手指里夹着一只烟,送到唇边,徐徐吐出白烟……

下一秒,她扛不住浓重的睡意,又陷入了梦乡之中。

再醒来时,已经九点过,她上课都要迟到了,却没有马上收拾了出门,而是先走到距离窗前不远的垃圾桶看了看,昨晚刚换的垃圾袋,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烟头的痕迹。

俞青有些纳闷,难道那时是在做梦?

冯子繁走后,俞青一个人在家觉得怪清冷的,便带了些衣饰搬回了俞家,日子依旧两点一线的进行着,只是没过几天,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似乎又有着些许异常。

首先,俞妈抱怨了好几次,俞欣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不知道是工作忙还是不想回来。

其次,冯子繁的电话总是打不通,通了大多都是没人接,就算接起来也只是说了几句就说累了,然后哄着她挂了电话,让她有一种被敷衍的感觉。

俞青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想法一直到傅旻出现在她学校门口的时候,才被她遗忘掉。

那天,她刚下课走出内门,远远的看见傅旻站在校门口,俞青当即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走出去。她踟蹰了一会儿,后面几位一同下班的老师跟了上来,问了她两句,便随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她躲在几位老师中间,尽可能减小存在感,好不容易走出学校外的拐角处,才与那群老师分了手,本想朝着公交车站走去,想了想,直接拦了辆出租车。

路上有些堵,司机显得极为不耐烦,嘴里脏话不断。

她坐在后座,正忙着给冯子繁打电话,拨了好几通后都是无法接通状态。她也开始有些毛躁,但也反省自己是不是追得太紧了?或者太过依赖粘得太实?他会不会觉得没空间喘不过气?

这么想着,她忽然觉得有点害怕,有些不安起来。

旁边的车道开始慢慢移动,俞青朝后面望去,立刻惊讶的发现傅旻的车就跟在后面,他不在车里,应该是去查看堵车情况了。

俞青立刻返回身子,伸手拍了拍司机:“师傅,要堵到什么时候。”

司机以为她在催,态度十分不友好:“你问我我问谁?前面这么长的队伍你没看见啊。”

俞青皱了皱眉,想反驳两句,但最后忍了忍就没说话,又等了两分钟,她坐不住了,直接给了钱下车走人。她鬼鬼祟祟地沿着车子小跑,走了好一段路了,就见到前方有些纠纷,好些人围在哪儿。

她试图挤进去,结果反而惹毛了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推了她两下,又被挤了出来。

十分郁闷,今天是惹谁招谁了?

她正烦躁着,手腕处猛地被人握住,将她轻轻拽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去看清来人,就听见他的声音响起:“总是往人多的地方挤,从小到大摔了多少次,一点都没记住教训。”

她心里震了一下,有些惶恐地抬头起看他。

他居高临下,微微笑着:“一会儿没看住,就到处乱跑。”

俞青脸上,渐渐从惶恐到平静,然后神色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疏离。她将他的的手轻轻挣脱,低了眸,淡淡的语气说道:“傅旻,知道么,我现在怕你,真的怕……”

她的声音极轻,像羽毛一样轻,但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

傅旻眸光沉沉,凝望着她许久仍是一句话都没说。直到交警将纠纷顺利解决,人群散开,他才在僵持的沉默中突然开口:“回去车上吧,马上疏通了。”

俞青点点头,原路返回。他跟在她身后,相隔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

但走回去后,俞青并未上他的车,而是直接上了先前的那辆出租车,对司机言简意赅地说:“原地址。”

她知道傅旻在外面看了她好一会儿,但她的目光始终朝向另一边。然后他什么话都没说,转而走了过去。

她才侧回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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