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房间又走入一人,满脸刀疤,眼露凶光:“你跟她废话什么,让开。”
又对阎月凶巴巴的道:“看来你是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我们历害了,这一针下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不?”
说着手上把玩着一根钢针,故意在阎月眼前亮了亮。
阎月惊恐道:“针毒?”
那人得意道:“不错,原来你知道这是什么,那就爽快点,招吧!”
阎月依旧摇摇头。
那人也不多说,一针扎在阎月大腿上,阎月痛得杀猪似的叫了几声,挣扎几下,终于晕了过去。
等到阎月醒来,那人道:“还要不要再来一针。”
阎月有气无力道:“我敢肯定你这一辈子都会是单身,也好,再来一针,正好清静清静,让姐多休息一会儿,你们实在太没素质,太吵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那人目露凶光,威胁道。
“我已想清楚了。”阎月坚定道。
那人也不多说,又一针扎了下去,直到阎月醒来,那人又晃了晃手中的钢针,阴笑道:“说还是不说。”
阎月居然闲上了眼,冷冷道:“动手吧!”
那人眼中略过一丝复杂的眼神,对旁边的人一招手道:“先抬出去,下一个。”
很快,小蝥贼也着了秧。
终于只剩下慕容天一个人了,看着一个个被抽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慕容天心里一阵颤抖。
人最怕的不是一刀砍来,而是一把刀悬在你的头顶,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落下,这才是最考验个人心理承受能力的事。
等待着即将要到来的痛苦,才是最大的痛苦,慕容天开始还能挺着,盼着早些到来,可是看着一个个被整了半死,还没轮道自己,慕容天是越想越怕,越看越心惊。
此时慕容天被吓得双腿发软,被人架着抬了进审讯的房间来,吊在房顶上,然而慕容天强大精神念力,很快感应到了二楼中偷看的几人。
慕容天略一思索,立马肯定这些定然是超然学府之人干的,再仔细一闻,地上的血,隐约有一股羊的骚味,再看房间中的血迹,似有人用瓢泼的痕迹。
慕容天很快得出结论,刚才被砍之人,肯定是假的。
那么这次定是有惊无险了,只是受点皮内之苦罢了,不会丢掉小命了,只要性命在,什么都好说,千万不能说漏了超然学府,否则就得滚蛋了。
慕容天得出了这样结论之后,害怕一扫而空。
此时一人已拿着鞭子抽在慕容天身上。
慕容天哈哈嘲笑道:“我说,你们能不能来点剌激些的,就这,给我挠痒痒呢?”
楼顶几人,开始见慕容天腿脚发软,有些失望,但见慕容天瞬间又变得又硬又臭,又来了兴致。
刀疤脸白了慕容天一眼,冷冷道:“要剌激是吧?”
慕容天笑着点点头:“嗯!”
刀疤脸也不多说,一针扎下去,慕容天感觉混身被针扎,不过经过上次被芳芳及阎月扎过之后,慕容天对针毒产生了一定抗体,并没像前两次那么痛的厉害。
但慕容天为了拖延时间,少受点苦,还是装着痛的晕了过去,很久才装着痛得醒了过来,故意痛得哼哼叽叽。
刀疤脸脸上掠过一丝得意道,威胁道:“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再给你来一针。”
慕容天无所谓的嘲讽道:“大哥,能不能换个法子,有点新意,这针毒,不是对每个人都有作用的。”
“我看还是我来教教你这逼供的方法,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弱点,比如有些人吧,皮内硬,抗打,抗痛,但心理上却懦弱,您就得从心里上瓦解他。”
“再比如有些人吧,心理抗打击能力强,你若想从心理上战胜他,你做梦,但只要两鞭子抽在身上,就什么都招了。”
刀疤脸内心彻底震惊了,自己审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没想到慕容天在这方面的经验,居然懂得比自己还要老道,好奇问道:“那你是属于哪种?”
其实慕容天跟本就不懂审讯之道,这些就是慕容天前世在电视在看到的一段独白。
慕容天见对方进了自己的圈套,得意道:“我啊!哪种对我都没用,但我也有我的弱点。”
“哦,什么弱点?”刀疤脸一脸的好奇,已彻底被慕容天反客为主了。
“我啊,我的弱点就是见了好吃的,见了美女,就什么都顾不了了。你们这有没有好吃的或美女,有的话,或许我会经不住诱……惑。”
说道这,停了一会,见对方还在思考着什么,又继续道:“要不,你试试,只管往这扎,多扎两针试试,看我招还是不招,来来,往这使尽扎,千万别忘了多熏点毒液。”
慕容天嘴上说的轻松,其实心理一直在烧香拜佛,大哥,千万千万别再扎了!会死人的。
没想刀疤脸果然上当,以为慕容天真的不惧怕严刑拷打,正在踌躇不定接下来该怎么审。
“蠢货、废物、****,已反被人给耍了。小子,还真有你的,看来我得亲自出马了。不过你这句话到提醒了我,去,把那阎月提来,我要一起同审,我看这小子还敢嘴硬。”二楼中的那人终于再次忍不往了,对旁边的人命令道。
不一会儿,阎月已被带到,刚才在二楼中下命令的人蒙了面,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奸笑着对慕容天道:“你喜欢美人是吧,美人给你带来了,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福享受。这样吧,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这美人就归你了。否则,嘿嘿……”
慕容天心里暗暗高兴,你终于出现了,成功了,耶!但表面上仍装着急道:“否则怎么样?你们到底要干吗?”
这人也不理慕容天,转身对刚才审讯的刀疤脸道:“我问一句,如果他不如实回答一句,你就脱一件她的衣服,脱完了,他还不交待,这美人就归你了。”
“是”刀疤脸一副像战士接受上级命令时的模样,正色道。
那蒙面人冷冷道:“谁派你来的?”
慕容天神秘道:“想知道啊?头凑过来些。”
那人心想,你要干什么?但转念一想,我就不信你还能干什么?真的把头凑了过去。
慕容天故做神秘,轻声道:“告诉你,是你爹派我来的,你爹说你在这里为非作歹,派我来替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这逆子……”
“脱!”还没等慕容天说完,那人怒道,顺便给了慕容天一个耳光,心里骂道:“好小子,便宜居然占到我头上来了,看我不收拾你。”
刀疤脸急忙在阎月身上忙碌着。
阎月哭喊道:“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你们有本事杀了我吧!”
“杀了你?那太可惜了,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去哪找?”刀疤脸说着色……迷迷的吸了口唾沫,用手抬着阎月下巴,色……迷迷的欣赏着阎月俏丽的脸。
蒙面之人狠狠的道:“我再问一遍,谁派你来的?”
“我说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已跟你说过了,真是你爹派……”慕容天装得一脸委屈,好像是真的一样,想尽量拖沿时间。
然而,二楼的其他人,则忍不住想笑,但却又实在不敢笑,生怕笑出声来,连忙用手悟住嘴巴。
“再给我脱。”那人只是冷冷命令道。
“别别,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说,全说,一个字也不漏,我向天保证,要是有一个字假,天打五雷轰……”
“你还呆着干吗?还不赶紧动手。”那人见慕容天愿说,停止了脱阎月的衣服,可是蒙面之人哪能这么轻易上慕容天的当,慕容天分明在明知故问,拖延时间。
慕容天说了半天,只是在表决心,问他的问题,却半个字不题。
那人冷冷道:“我再问一遍,谁派你来的,你再不说,这衣服可就要被脱光了,不用跟我玩捉迷藏,这套对我没用。”
“那要怎么才能对你有用,哦,难不成你……”慕容天想套出对方弱点。
“再脱。”那人不等慕容天说完,就对刀疤脸下命令道。
“喂喂,慢着,慢着,有事好商量,好商量。行,我说还不行吗,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你就是把她脱光了,我也不会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慕容天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气道。
那人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这最后一件了,你要再敢耍花招,我亲自动手把她脱光,丢到外面去。”
说着对刀疤脸做了一个退出去的手势。
“啊!”一声痛苦声响起,刀疤脸转身欲出去的瞬间,蒙面人瞬间僵住,原来刚才刀疤脸所用的钢针,已扎在了蒙面人琵笆骨处。
慕容天利用自己陷入绝望之地而两人放松之时,偷偷发动精神念力,把钢针插在了蒙面人琵笆骨处,同时双脚弹起,把僵住的蒙面挟在两腿间,一只腿轻轻压着钢针。
刀把脸反身欲对慕容天动手,但见慕容天一只脚在钢针之处,只要稍一用力,钢针就会深深扎入琵笆骨。
只要琵琶骨受损,那么此人也就废了,就算是仙人,只要被锁住了琵笆骨,也就成了废人,更何况常人琵笆骨被扎入一根带毒的钢针,刀疤脸投鼠忌器,也是瞬间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千万别乱来。”刀疤脸紧张提醒着慕容天。
慕容天冷冷道:“那要看你配不配合了,放了她。”
“这……”刀疤脸有些迟凝。
慕容天脚轻轻往钢针上压了压,刀疤脸忙道:“别,别,我放,我放还不行吗?你千万别冲动,我这就放。”
说着就去解开了绑着阎月的绳子。
阎月穿好衣服,把蒙面人的黑布撕开,也是瞬间僵住,原来蒙面人不是别人,正是****教员。
慕容天也连忙放了****教员,故作惊呀道:“总教员,怎么……怎么是你,对不起!对不起!真不知道是你老人家。”
其实慕容天早料到了此人至少是超然学府的教员,而且在这些人中地位最高,因此是****教员一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