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恩”“钱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了,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不了,你自己祝吧。”单(shan)晓仅拽过桌子上的包,这包间里的言语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只想快点离开,走到包间门口,还是丢下一句,“谢谢。”后无视了身后的男人。
“晖景”本是一个很雅致的观海餐厅,就因为有赵千祺在,使得单晓仅有种胸闷窒息的感觉。包间外面是露天观景台,三层楼阁之下,是当地人称呼的“筝海”,因为这个酷似风筝形状的海,这里也被称之为“筝城”。晚上五点,灯光璀璨,海浪仍然,起起伏伏的推动着海风,拂过单晓仅的发丝。单晓仅绕过包间,走向观景台,扶在木栏杆上,任凭海风掠过。却丝毫未觉凉爽舒适,她心里此时五味杂陈。
三年前,单父在工地上做活时,被掉下的水泥板砸成了重度昏迷,至今未醒,包工头却并未认同是工伤,更没有为此付工伤费,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母亲却一走了之,连女儿也不要了,只留下三万块钱,这么久了,杳无音讯。
那年单晓仅正好高三,马上高考,这无疑是一桩接一桩的晴天霹雳。好友饶安琪鼓励她继续上大学,并一直资助单晓仅一些生活费,二人相依。
高考,饶安琪被父母送到了多伦多,就读多伦多音乐学院,而单晓仅以全校第三的优异成绩考上了国际语言大学,还获得了一万美金的奖学金,但她却放弃了出国的机会,而选择在筝城读外语高翻大学,因为那时首要问题是父亲的医药费,可是那区区七万与母亲留下的三万,又能撑得了多久呢?
上周,医生再一次找到她,与她商议拔管的事情,这其中还有一点原因:单晓仅已经拖欠了十万元的医药费,医院不能再宽限了。
可是这对于单晓仅来说,就等同于放弃了父亲的生命啊!不,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同意的。
于是,单晓仅接受了,那个富家公子的交易:接近夏逸风,并且让他身——败——名——裂——!
报酬相当不菲,一百万,对于单晓仅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而单晓仅也明白,就是一千万,那人也付得起。
因为——
那个交易人全筝城都认识,是垄断筝城旅游度假、具有上亿资产的“珍忆”旅游集团的三公子——赵仟祺。今年不过二十有五。眉目俊朗,侧颜俊美似天人,眼神却似有寒光一般,传很少有人能直视他的目光超出五秒。轻轻松松就能把一个几千万的项目给谈下来。外行人不知道,以为赵仟祺是个花花公子,不务正业。而行里人却心明如镜,那些小项目,根本不需要这么“大材小用”。
而夏逸风则是当红偶像,“ForYou”三人组的队长,阳光,开朗,斜斜的刘海,咖啡色的头发,干净得让你无法忍心触碰。虽然也是二十五岁,却和赵仟祺的城府、谋算成了一个大大的反比,夏逸风给人的感觉不只是阳光开朗,帅气,还有就是,你似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种“柔”,那是一种能温暖你心的眼神。
一个没有一丝污点的大男孩儿,不,是男人。
所以这样差别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交集,又为什么要让夏逸风身败名裂?
单晓仅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而最大的疑惑,
是为什么赵仟祺偏偏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