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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林间

过了半晌,苏执渐渐冷静下来,方才仔细理了下思绪,恍然记起那两名黑衣人曾说左天佑令言达师、贺兰山前往八里岗的徐家堡议事,估计便是宫伯伯早先所说的会面之处。想到此处,苏执心中稍定,当即跃身而起。先前陆离所乘的健马脖颈折断,早已死于非命,而自己的那匹马正在河边悠闲地吃着水草。苏执快步走到河边,翻身上马,心中默祷道:“马儿啊,快些助我救陆姐姐去也。”那马似有灵性,苏执刚坐上马背,便一声嘶鸣跃上岸来,沿着湍水南岸往邓州疾驰而去。

苏执挂念陆离安危,自是心急如焚。今日是中秋余节,天上却阴云密布,只零零散散地可见几颗星辰在夜空中忽隐忽现。苏执慌不择路,这一番疾驰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到了何处,只觉渐渐的不闻水响,高大的树木在两旁飞速倒退,竟是离了湍水河边,登上了一处被参天大树覆盖的山顶,苏执放眼望去,隐约见远处有灯火闪烁,想必前方便是到邓州城了,他正待跃马下山,胯下健马却前蹄一软,跪地扑倒,鼻中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苏执心道,此番连夜飞驰,少说也赶了三四百里路,人固不困,马亦难支,不如暂且在此养精蓄锐,待到天明之时再去寻那徐家堡。他计画已定,当即翻身下来,将马系在一旁的大树上,自己则端坐运功。

苏执先前纵马驱除之时并不知疲倦,现在暂时安顿下来了,方觉浑身上下酸疼难当。苏执行功片刻,体内真气快速盈满,他自得宇文濯传功之后,四肢百骸时常有内力奔腾,便每每运起宫无名教习的内功心法,令师父的修为为己所用。宫无名曾说那心法口诀分为气决和心经,在他的悉心指点之下,苏执早已将气决修习完毕,但宇文濯数十年的修为何等强劲?苏执只依气决引流,始终觉得那股真气上至百汇、下至涌泉之时便戛然而止,师父的内力修为虽大部为己所用,但终是未曾融会贯通。好在苏执为人谦和谨慎,凡事无可无不可,倒也并不急功近利,每有闲暇时便循序渐进修习心经。他自内力大进并习成拨云剑法第十六招以来,武功心境早已非同凡人,自知只须勤学不辍,终有大功告成之时,彼时自己的武功修为自又是另一番景象。

当下苏执默念陆离代为传授的天山内功口诀,引导体内那股似有质又无形的强劲真气游走全身经脉。运功数周天后,终于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忽被一阵哼哼哧哧的嘈杂之声惊醒,苏执睁开眼睛,见天已蒙蒙亮,转头一看,拴在不远处的马匹竟已不见踪影,他心中一惊,以为有人乘自己熟睡之时偷走了坐骑,赶忙往怀中一探,见那油皮纸包还在,方才放下心来。苏执仔细张望一番,并未发觉四下有人,只是那哼哼哧哧地嘈杂声却仍是不止,便运起轻功循着声响走去。约摸走了十余丈远,嘈杂声响越来越大,似是有许多野兽在争抢撕咬着甚么,苏执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处岩石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俯着身子朝下望去,登时大吃一惊。原来那匹走失的健马肚破肠流躺在地上,一群野狼正围作一团贪婪地撕咬着,苏执大骇之下忍不住低呼一声,那群野狼闻得声响,皆霍地抬头恶狠狠地盯着苏执,数十只眼睛射出凶横的绿光来。一条颇为健壮的野狼显是群狼之王,但见它紧张地踱了两步,喉咙里忽地发出一声低吼,狼群顿时舍下死马,朝苏执围将过来。

苏执心中暗暗叫苦,正待站起身子,那狼王咆哮一声,群狼纷纷弓着背,后腿弯起,身子微斜蓄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嗷嗷怪叫,苏执自知逃跑无望,只得当地一声拔出龙池剑来,这一声脆响无异于群狼进攻的号令,只听无数狼爪在地一蹬,发出“滋滋”之声,群狼如离弦之箭向苏执扑来,来势好不凶猛。苏执心下稍一慌张,冲在前面的一条野狼便已到了跟前,但见这头畜生高高跃起,在空中咧着嘴,露出尖利的森森白牙,呼出的腥臭之气令苏执几欲作呕。苏执喝了一声,左掌挥出,正中狼首,登时令它头骨碎裂,狼尸从半空中摔下来,挣扎着尖叫几声便蹬腿毙命。便在此时,其余众狼已至脚下,张牙舞爪地咬向苏执,苏执骇然,挥起手中长剑一顿乱斩,身子却急往后倒飞,登时又有四五只野狼被斩为两段。但闻狼王在后嚎叫,这群畜生浑不知生死,苏执人未落地,群狼又早已扑至跟前,张开血盆大口,伺准空隙便往苏执身上咬去,既快且准,景象极为震骇。苏执无暇多想,左掌运足真气接连拍出,右手持剑东劈西刺,不时有恶狼被他击中,倒地嘶嚎一声,又复扑上来撕咬不止,至死方休。苏执手中龙池宝剑舞得虎虎生风,将全身上下护得严丝合缝,人却在狼群中左冲右突,看准时机便刺出一剑,未过多时,便有二三十头恶狼被击毙于剑下。

那狼王远远站在,喉中低吼声愈加急促,群狼更是前赴后继,毫不退缩,凶狠的嘶吼之声此起彼伏,苏执不敢有丝毫松懈,体内真气奔腾汹涌,龙池宝剑耀起朝霞,如同雪花片片飞舞,忽地一条凶狼狂性大发,霍地跃起,竟然咬住锋利的剑刃死不松口,苏执只觉手上一沉,周身剑光便缓慢下来,身后几条恶狼趁机嚎叫一声,看准空隙扑将上前,苏执大骇之下,纵身高高跃起,手臂一震,便将那凶狼的咽喉划开,他人在半空,见不远处的狼王双眼牢牢盯着自己,两道绿光令人不寒而栗,忽地心中一动,伸手抓住死狼,气贯左臂,大喝一声,将狼尸霍地朝狼王投掷过去,狼尸此去何等迅猛,狼王未曾料到苏执此着,闪避已然不及,只闻一声闷响,两狼头顶撞在一起,登时天灵盖一齐碎裂,狼王低哼了一声,就此毙命。余下的恶狼见首领已死,立时斗志全消,纷纷顿住脚步嗷嗷嚎叫,虽仍是盯着苏执不放,但眼神已不复先前凶狠,过了片刻终于四散逃遁而去。苏执松了口气,他虽未受伤,但已是汗流浃背,这一番厮杀论凶险未必及得上那夜崇武苑的重围求生,但狼群至死方休的凶狠和不绝于耳的嚎叫却令人心有余悸,而其扑杀之勇、动作之快令苏执应接不暇,所耗费的真气亦是不遑多让,当下顾不得狼尸满地,一屁股顿坐下去,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正当此时,苏执忽闻身后又传来几下厚重的“呼哧”声,掉头一看,顿时骇然大惊,却是一只通体黑毛的熊瞎子闻到了血腥味,不知从哪儿也赶过来凑热闹,此时正站在死马旁,硕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苏执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心中暗暗叫苦:“我尚未赶到邓州,只怕便要在这深山老林里喂了野兽。”那黑熊瞎子忽然直起身子,竟比苏执还要高过一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吼叫,比之先前的狼嚎要响亮浑厚得多,但见它举起两只肥厚的前掌,朝苏执快步奔来。

苏执手持长剑,目不转睛地盯着黑熊,那黑熊虽体型庞大,但动作却甚是敏捷,转眼便已到苏执近前。黑熊见苏执手持武器,更是凶性大发,扬起前掌带着呼呼风声朝苏执横扫而来,苏执哪敢硬碰?左臂一晃,绕过熊掌,“砰”地一拳击在黑熊胸前,黑熊皮糙肉厚,苏执虽已尽全力,却如同击在冰冷的岩石之上,非但未伤到黑熊分毫,反倒令得它越发恼怒。但见它将头一摆,苏执闪躲不及,左肩被它撞个正着,登时身子飞出丈余远,重重地摔在地上。黑熊呼呼喘着粗气,“咚咚咚”如一座铁塔般朝苏执疾冲过来,每踏一步似乎脚下大山都在微微震动,苏执骇然,霍地跳起,右臂运力,气贯剑身,看准黑熊来势,朝其头顶刺去,黑熊低吼一声,伸出前掌拍在剑身之上,苏执右臂一震,剑尖便失了准头,顺着黑熊前掌直驱而入,中其左肩,黑熊狂怒不已,竖起身子猛力一扭,苏执长剑还未从其体内拔出,被黑熊带着横甩数尺。苏执镇定心神,气往下沉,双足牢牢站稳在地。说时迟那时快,黑熊呼地一掌向苏执头颅扫来,苏执来不及拔出长剑,当下大喝一声,左掌向上拍出,竟接住黑熊这势大力沉的一扫。黑熊呼哧喘着沉重的粗气,张开血盆大口,向苏执劈面咬来,苏执真气一提,纵身跃起,双足在黑熊胸前一蹬,身子向后疾退,已将长剑拔出。黑熊越发狂性大作,怒吼一声,声震山林,暴跳如雷地朝苏执猛扑而上。

正当此时,苏执忽闻身后“铮铮”弓弦声响,继而尖锐的啸叫越过苏执头顶,却是两只羽箭一左一右激射而过,正中黑熊双眼,黑熊惨嚎一声,剧疼之下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狂怒的嚎叫响彻林间。苏执大喜,当即运足气劲,连人带剑朝黑熊刺去,只闻“噗”地一声闷响,长剑从黑熊鼻尖刺入,直没入柄,黑熊痛苦地低吼数声,终于毙命。

苏执经此两番遭袭,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当下瘫坐在地上,忽闻身后有人大声说道:“公子好身手!”苏执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约摸而立之年的男子手持弯弓、背负箭筒站在数丈之外,旁边还依偎着一位年纪相仿的女子,两人衣着皆颇为华贵,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男女,尤其是那妇人轻挽云鬓,身姿曼妙,颇有几分姿色,苏执见这二人清晨便出现在这山林之中,看装扮也并非是来此狩猎,不由得有几分奇怪。当下上前躬身行礼道:“小生多谢两位相救。”那男子说道:“举手之劳,公子不必多礼。在下姜胜吾,这位是表妹柳云薇,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苏执稍作犹豫,说道:“小生陆斐见过姜大哥。”那女子眼波流转,上下打量着苏执。姜胜吾道:“邓州山中多有猛兽出没,不知苏公子为何夜间在此露宿?”苏执一听果然已到了邓州,心下一喜,说道:“在下来此地寻访亲戚,人生地不熟,昨日夜间行路不知方位,只得就地停歇,却不料遇上猛兽,多亏姜大哥出手相助。”姜胜吾哈哈一笑说道:“在下与苏公子在此山中萍水相逢,也算足见有缘。我家便在这邓州城中,苏公子如不嫌弃,不妨与在下同行前往邓州如何?”苏执见这姜胜吾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不由得对他甚有好感,当下便欣然同意。

姜胜吾将长弓斜跨在身,与苏执并肩同行,柳云薇则默默地跟在后面。姜胜吾说道:“在下适才见陆公子斩杀群狼,身手敏捷矫健,想必也是行走江湖之少侠。”苏执笑了笑,说道:“小弟无非学了几招防身的剑法罢了。”心中却暗道:“便在两个月前,我还在浔阳苦读圣贤之书呢,哪里知道甚么江湖?”姜胜吾哈哈一笑,说道:“陆公子何必过谦?便是你昨夜在山中露宿一宿,光是此事传将出去,便令邓州满城轰动,更何况只身退狼伏熊,这份胆识和武艺便是无人能敌了。”苏执赫然道:“小弟原也是无知者无畏,更何况有姜大哥神射相助呢。”姜胜吾笑了笑道:“在下亦不过射瞎熊眼,须知熊皮厚实坚固,我这区区弓箭却奈何不了那畜生。”说罢便瞧了一眼苏执腰间配剑,又道:“陆公子此剑定非凡品。”苏执笑了笑说道:“此剑乃在下师父所授。”说着又想起宇文濯来,不由得心下恻然。姜胜吾道:“愿乞一观。”苏执拔出剑来递给他,姜胜吾执剑在手,见此剑晶莹如镜,轻轻转动,似有一泓秋水掠过剑身,坚韧锋利的剑刃耀出一点精光,长剑末端刻有精巧花纹和端正的“龙池”二字。姜胜吾伸出两指往剑尖弹去,便闻轻轻铿锵之声。

姜胜吾赞道:“当真好剑!”说罢将剑交还苏执。苏执收剑入鞘,笑道:“姜大哥亦识得宝剑。”姜胜吾道:“陆公子岂不闻邓师铸剑的典故呼?邓州乃是造剑之乡,虽幼童亦知铸剑之道。”苏执一愣,恍然记起太史公曾云:“邓师、宛冯、龙渊、太阿,皆陆断牛马,水截鹄雁。原来自己今日竟到了邓师故里。”当下躬身谢罪道:“小弟见识短浅,姜大哥勿要见怪。”

姜胜吾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当下便与苏执说起邓州风情地理,显得甚是热情。两人边走边谈,那柳云薇只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过了小半个时辰,三人便到了邓州城外。姜胜吾又邀苏执在路边的一家露天的酒庄用过早膳,苏执见他衣着鲜亮,谈吐不凡,想必是邓州城里的名人世家子弟,有心向他打听徐家堡的所在。他正欲开口,姜胜吾却道:“未知陆公子到邓州寻访何人?我自小生长于此,或许能相助一二。”苏执稍作犹豫道:“姜大哥可知徐家堡在邓州甚么地方?”姜胜吾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洒然笑了笑说道:“陆公子是来投奔徐家堡的么?”语气忽然显得颇为不屑,与此前的热情大相径庭。苏执颇觉奇怪,当下摇摇头说道:“非也,在下是到徐家堡寻一个人。”

正当此时,不远处忽地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姜胜吾皱眉转头看去,却见四名五大三粗的健壮男子也到了酒庄,此时客人尚少,周围还甚是安静,四人肆无忌惮的呼叫之声更显得刺耳,当先那人见柳云薇生的漂亮,故意紧挨着三人坐下,吩咐店家小二送上酒食。四人几杯酒下肚,口中立时不干不净起来,其中一人尤为轻佻地盯着柳云薇,言语之间甚是无礼,柳云薇面红耳赤,便欲起身坐到姜胜吾身旁,为首那人见她羞怯不已,竟色胆包天,伸出长满黑毛的手来朝柳云薇脸上摸去。

姜胜吾大怒,当即拍案而起,指着那四人喝道:“胆大狂徒,休得无礼!”那四人叫了声“好家伙!”霍地跳将起来。苏执挂念陆离,实不愿多生事端,暂时端坐未动。

姜胜吾并无趁手兵刃,便将背上的弯弓握在手中,骂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还有王法么?”那为首之人哈哈笑道:“王法?老子便是王法!”话音未落,伸手一拳朝姜胜吾打去,姜胜吾弯腰缩头躲过。苏执见他臂力虽大,但显是武功低微,这一拳躲得甚是颟顸。而那四人一看便是勇武好斗之徒,姜胜吾定然非其敌手。苏执一念未绝,果见那为首之人飞起一脚,姜胜吾躲避不及,被他踢个正着,登时飞出丈余远倒在地上痛呼不已,柳云薇惊叫一声,赶忙飞奔过去护着表哥,那四人慢慢围上去,为首之人淫笑道:“小娘子,陪大爷玩玩!”酒庄的两个小二见四人闹事,竟躲得远远地,一言也不敢出。

苏执势不得已,按捺着胸中火气道:“住手!”那四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见是个文弱的书生,浑没放在心上,又嬉笑着朝柳云薇走去。柳云薇软软地缩在地上,双眼中满是惊恐。姜胜吾挣扎着站起来,将柳云薇拉到身后,便在此时,但觉眼前人影一晃,又闻“啪啪啪啪”四声脆响,苏执已重重地打了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又与姜胜吾并肩而立。那四人摸着高高肿起的右脸,皆是勃然大怒,纷纷抽出腰间兵刃来。两人持剑,一人举刀,另一人则是握着柄长约两尺有余的弯钩,四人不由分说,低吼一声便挥起兵刃朝苏执身上招呼过来,如若是寻常百姓,只怕立时便会死于非命。

苏执见四人果于杀戮,视人命如草贱,不由得怒火中烧,他不愿在此多加纠缠,免得陆离尚未救出又节外生枝,当下意在速战速决,“哐当”一声抽出龙池剑来,但见剑光一闪,姜胜吾还未看清招式,便闻“当当当”一阵兵刃相交的爆响,那四人登时面色惨白,手中握着半截兵刃面面相觑。原来苏执运起内力,气贯剑身,龙池剑削铁如泥,剑锋划过,竟将两剑、一刀、一钩齐柄上半尺尽皆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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