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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兴世王(1)

俵藤太只身一人迈进了将门府邸的大门。藤太送上求见的书信之后,对方回复说,只身一人赴约才答应会见。

藤太决定去,随从们都上前阻止。

“弄不好是将门之计。”

“若只身一人前去,被将门杀了怎么办?”

“这有何惧,我若被杀,岂不什么都不用做了?”藤太笑道,“真是到了关键时刻,充其量就是一死。”于是,他只身单骑再访将门,弓和箭都没带,只带了一柄黄金丸。

见到将门之后,藤太大吃一惊。首先,将门的样貌已经变得与往日判若两人。

藤太坐在蒲团上,与将门相对。左右两边分别是将门的亲族与随从,板着面孔列成长长两排,杀气腾腾。谁都知道藤太身为武士的威名,也都明白他此行并非专为与将门饮酒。在这群人的包围之下,藤太悠然而坐。

与藤太正面相对的人是将门。将门左手边坐着一名肤色微黑的男人,正是兴世王。

“久违了,藤太。”将门说道。

尽管声音变低变粗了,依然是藤太记忆中的声音。与这声音的变化相比,更令人吃惊的是脸形和体型的变化。首先,体型大出许多。从前不是身长六尺吗?六尺就够高了,而今竟又大了一圈,甚至两圈,估计得七尺有余,长高了一尺还多。肤色黝黑,像铁一样发着黑光。嘴变阔了,牙齿也变长了。尤其是犬齿,长度有原先的三倍多。鼻孔向两侧扩展,眼梢也吊起来。头发鬈曲着,根根直立,向四面八方疯狂生长。乍一看完全是另一个人,再仔细看看,眼角眉梢似乎还残留着将门从前的影子,嘴角绽开之后,还可以找到从前将门的印象。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将门?”藤太问道。

“这是我的本性。”将门说道,“因为我逃离了京城的束缚,自由了。”

“自由,什么意思?”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真正的人。从前的我虽生为人身,却不是人。现在终于变成人了。”

“哦?”

“怎么样,藤太?”

“什么怎么样?”

“你也想跟我一样,反戈京城吗?”

“这话听起来有意思……”藤太话音未落,低低的“哦”声从两列人口中响了起来。

“感觉不错,不受拘束,自由生长。”

这场对话过程中,一旁的兴世王一直闭口不言,只是倾听,凝望藤太的眼神中藏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

“拿酒来。”将门一声吩咐,几个女子走上前来,将满壶的酒和杯子摆上桌台。将门、兴世王还有藤太面前都摆满了酒馔。

“请。”坐在藤太旁边的女子手执酒壶,说道。

抬眼一看,是名二十岁左右的美女。女子奉上酒杯,美酒快要从杯沿溢出来了。藤太一饮而尽。

“爽快!”说着,将门也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如何,藤太?”将门将喝干的酒杯擎在手里说,“伐得了我吗?”说罢哈哈大笑。

“我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将门站起来走过藤太身边,赤足下到庭院。“来人,带马。”

一匹马立刻牵了过来。只见将门双腕抱住那马粗大的脖子,眨眼间便把马撂倒在地,接着左手抓住马的前腿,使劲一拽,右手捏住马蹄,吱嘎几声,毫不费力地把马蹄揪了下来。

马疼痛难忍,号叫着满地打滚,想要逃走,却被将门死死按在地上。将门站起身,丢掉满是血的马蹄。马也站起来,但是左腿只能那样悬着,只能用三条腿站立了,鲜血吧嗒吧嗒从左腿滴落。凄惨之极。

“怎么样,藤太,你不是一直想看看这个吗?”将门说道。

从前,在京城谈起这个话题时,那个言称马匹可怜、改用手指捏碎青竹的将门,现在已不见踪影。

“身为武士,岂能为了消遣让马匹受如此折磨。”藤太说道。

“这是什么话?在京城的时候,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做给你看吗?”

其实,当时的将门若真要这么做,藤太也会阻止他。而今,自己再辩解也没有意义。将门已经不再是藤太了解的那个将门了。忠平和净藏的话在他脑海里闪过。

“桔梗—”将门喊道。

“是。”坐在藤太身旁的女人垂首应道。

“藤太的杯子空了。”

“是。”被唤作桔梗的女人拿起酒壶,往藤太手中的杯子斟酒。

“请多加小心,藤太大人。”桔梗用别人无法听见的声音在藤太耳边偷偷说,“今晚,将门大人欲置您于死地。”她装出微笑,巧妙地用袖子遮住嘴角,又说道:“这府邸东面便是将门大人赐给小女子的宅院,一旦遇险,可逃去一避。”

藤太既没点头,也未改变脸色,他早有预料。万一遭遇不测就逃走。既然要逃,最好是只身一人,抡起刀杀开一条血路,跳上战马一路狂奔。

即便不能杀死将门,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自己。藤太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今天所见的将门大大出乎意料。若跟眼前的将门和如此众多的士兵交起手来,能否顺利脱身?一旦对方用箭乱射,两三支还可以挥刀打落,但如果众箭齐发,能全部挡下吗?但如是夜间,在黑暗的掩护下逃起来会容易些。即使对方想放箭,看不见自己的行藏也无计可施。等到夜间再说。

藤太决定了。将门若真要杀自己,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眼下装出已然上当的样子,等到夜晚即可。正如这个叫桔梗的女子所说,如果夜里将门故意来唤,反倒是个好机会。但眼前这个桔梗可信吗?

“喂,桔梗,藤太大人的酒杯又空了。”将门说道。

“抱歉……”桔梗连忙倒酒。她又悄悄道,“请您务必多加小心。”

桔梗做出一副倒入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却只往杯里倒了少许。杯中满满的酒,只是最初那一杯而已。

“在京城,什么事都要装模作样,哪会在筵席之上让女人如此陪酒?这才是我坂东的民风啊。”

说着,将门从庭院走上来,回到原先的座位。

“藤太,京城那边是不是要你结果了我啊?”

“的确这么说过。”藤太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纵然明天要成仇敌,你我现在还是朋友。”

“嗯。”

“喝。”将门说道。他拿过酒壶,膝行到藤太面前。

藤太喝干杯中的酒,又接过了将门的酒。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与你比比武艺和力量。”

“我也是。”藤太点头。

这是真心话。二人为对方斟上酒,然后一饮而尽。

将门的个头比先前大了许多,魄力似乎也随之增加了。但藤太想,比起将门来,更意外更难缠的对手,恐怕是坐在一旁默默盯着自己的兴世王—一个可怕的男人,不知他在想什么。

“今夜就住在我府里吧。”将门说道。

藤太和将门相视点头,约定了。

被子中,藤太静静地呼吸着黑暗。从鼻孔中吸入黑暗,再从口中吐出。仿佛体内已被黑暗灌满,他放慢了呼吸。

他把黄金丸罩于腹上,略微抽出一点,做好随时应敌的准备。可是,他放心不下那个名叫桔梗的女人。那个女人是朋友,还是敌人?若是敌人,目的很清楚,便是要将他诱入彀中。杀他不成,再骗他到那女人的处所……如果是朋友,就难以理解了。这个叫桔梗的女人为什么要帮助他呢?

前思后想,藤太的意识在黑暗中愈发明晰,仿佛被磨砺得寒光闪闪的利刃,异常明快。

咯吱,有声音传来,有重物压在了木地板上。

只有一声。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第二声传来。这甚至让藤太怀疑起来,莫非刚刚听到的第一声是错觉?可是,又等了一会儿,咯吱,又响了一声,似乎有人迈出第二步。

但藤太气息不乱。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依然没有传来下一声。对方非常警惕,或许是在窥探这边的气息。

藤太故意翻了下身。一瞬间,对方的气息紊乱起来。但那紊乱立刻就恢复了正常。一定是被藤太刚才翻身吓了一跳,反而安心了吧。

咯吱,咯吱。木地板似乎又上来两个人。不仅如此,似乎庭院的黑暗中还有无数的声息在涌动。不止三四人。十人、二十人……还有更多的人在黑暗中窸窸窣窣。

有几人已进到房里,又有二人踩上了外面的木地板。人数不少。

“将门,你也太小看我了。”

藤太在黑暗中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

偷袭,绝不是人越多就越好,四五人即可。尤其是在黑暗中打斗,根本不需要更多的人,几名高手足矣。白天不好说,若是夜里,人数多反倒不利。若驾驭不好,就会自相残杀起来,无异于自掘坟墓。

藤太已经拟定战法。眼下并不是在熟睡中遭遇突袭,他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敌方似乎都到齐了,开始行动。进入房内的十余人将藤太紧紧包围,相互间并不说话,看来如何下手都商量好了。外面的人一定是包围了整个房子,防止藤太从某处飞身跃出。

嗖嗖声响起,溜进来的人纷纷从腰间拔出太刀。腾腾杀气覆盖了黑暗,肌肤甚至都能感受到森森寒气。

刀刃逼近。或许推刀向前的人也看不清房里的情形。

窗外有一丝微弱的月光。借着这一缕月光,对方缓缓逼来。

近了!对方的气息似乎都能感觉到!几把利刃正要从被子上戳下!

就在这一瞬间,藤太抢先行动起来。他忽地跳出被子。

“哇!”随着一阵乱叫,利刃齐刷刷捅在了刚刚被藤太踢翻的被褥上。“啊,被发现了。”

那里早已不见藤太的身影。

其实,踢开被子时,藤太已经跃入空中。他向上一纵,伸手搭在头顶的梁上,轻轻落到了上面。腾跃之际,手中的太刀随着飞起的被褥向上斩去,然后反手一刀,又从空中砍下。第一刀斩掉了一人的下巴,第二刀则斜着斩掉另一人的头颅。

噗—黑暗中传来血柱溅上地板的声音。咕咚—又传来人体重重倒地的声音。

“啊啊啊啊……”被切掉下巴的人直叫唤。

“怎么了?”

“得手了?”

“一人被做掉了。”

“藤太呢?”

眨眼间,对方已得知一个同伴被干掉,又知道还有一人中刀,只是不知另一个究竟是同伴,还是藤太。藤太踢翻被子,挥着太刀腾空跃起时,那些人已经弄不清彼此的位置了。

“怎么了?”

“结果如何?”

外面传来声音。说话间,藤太从梁上跳下,顺势劈倒一人,接着又杀掉一个。

“在那里。”

“还活着。”

“杀!杀!”

藤太变换着声音大声喊叫。

“什么?”

“在哪里?”

“在那里。”

男人们挥起刀来。

大刀相碰的铿锵声,利刃刺入人体的扑哧声,男人们凄厉的叫喊声,同伴间的打斗声……他们都把身边之人当成藤太了,哪知此时藤太早不在他们中间,已猫腰滚到房间一角。

“当心!”

“藤太那家伙装成同伴杀过来了。”藤太又变换声音喊道。男人们根本无暇辨别声音的真伪,为保护自己,纷纷向近旁之人挥出利刃。

黑暗帮了大忙。只有藤太心里清楚,除了自己,余者全是敌人,杀哪个都可以。而敌人就惨了。

“慢,且慢!”一人喊了起来,“你怎么砍起同伴来了?”

“藤太呢?”

“不是已经倒下了吗?”

“点灯,快点灯!”

“既然他已知遭袭,不如索性点起灯火。”

循着说话声,藤太挥剑向那人脚下斩去。其脚踝顿时被斩断。

“啊……”那人大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还活着。”

“那个。”

同党们再次自相残杀起来。

男人们终于招架不住,逃向庭院。藤太也混在其中来到外面。

此时,歹人们已经分不清敌我了。藤太呼吸着外面的黑暗,露出雪白的牙齿,在黑暗中笑了。他的血已经沸腾。

“逃跑了!”藤太又叫起来。

“那一个!”

“哪里逃!”

一人大叫着杀了过来。

“哇……”

“且慢!”

“自己人!”

尽管到了庭院,他们还是自相残杀起来。

这时,火把点了起来。借着火光,他们才终于辨认出各自的面容。

“怎么样?”

“有没有藤太?”

“没有。”

“不是已经杀掉了吗?”

众人互相喊着。再看看倒地之人,全都是自己的同伴。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受伤之后叫唤不已。四十余人略一计数,没有受伤的还不到一半。

“我早就说了,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灯袭击。”

“混账。”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什么?”

男人间又腾起杀气。

“难道让这个藤太给逃了?”

但藤太早已不在这里。

藤太已经来到外面。虽然暂且逃离,若要说完全逃脱,现在还为时尚早。天亮之后,恐怕还是会被发现。必须有一匹马。

藤太本想奔向马厩,看那里点着灯笼火把,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在灯光下,自己立刻会被发觉。

黄金丸已还刀入鞘。手中若握着出鞘的太刀,就会反射出火把的火光或月光,暴露自己的行踪。

夜色中,到处是火把,不下百人。而且人数还在增加。

怎么办?

此时,藤太想起了桔梗的话。“这府邸东面便是将门大人赐给小女子的宅院。一旦遇险,可逃往寒舍一避。”

于是,藤太移步向东。

藤太奔到一处房舍。大概就是这里了吧,他想。四下里没有点灯。院落虽然不大,但围墙齐整,月光下现出一道门来。

“进去,还是……”藤太正在犹豫。

“是俵藤太大人吗?”门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月光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俵藤太大人吗?”声音再次问道。

潜藏在一棵大松树后的藤太于是应了一声“是”,说着便来到女人面前。他早已从声音中分辨出来,这女人分明不是桔梗,或许是桔梗的侍女。

“藤太大人,桔梗夫人正在等您。”女人垂首道,“这边请。”

女人一推门,只微微开了一道缝隙。藤太便与女人一起挤进去。

进到房内,灯已经点上,桔梗正坐在那里。

“等您多时了。”桔梗说道。

“等我多时了?”藤太在桔梗面前坐下,问道。

“是。”桔梗点点头,“我想,藤太大人必会平安无事。”

“多亏你事先告诉我。多谢。”

“不,若是寻常之辈,凭我怎么告诉他,恐怕也无法活着逃出来。正因为是藤太大人,才能全身而退。”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因为我想请您救救将门大人。”

“救救将门?”

“是。”

“什么意思?”

“如今的将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将门。”

“嗯。”藤太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我是将门的侧室。”

“哦?”

“我本是平良兼大人的侧室带过来的孩子,被将门一眼相中,就在他身边服侍了。”

“那么,桔梗夫人,您又因何让我解救将门?”

“这次事情的起因,原本就是平氏一门的争端。”

“这个我知道。”

“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是因为将门受到了教唆。”

“将门受到教唆?是谁?”

“兴世王。”

“那个男人?”

藤太与将门会面期间,那个人几乎一言不发,默默注视着他。

“正是那个男人出现之后,将门大人才发生了变化。”

“的确,将门变化之大让人惊讶,竟是因为那个兴世王……”

“一点不错。”

“可是……”话未说完,藤太闭了口。事已至此,就是想救将门也没办法了。就算加入将门一伙,向京城方面倒戈一击,恐怕迟早会被剿灭。无论受谁教唆,将门反叛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他已经驱走京城钦命的国守,自行任命新的国守,并自称新皇,完全断了后路。

“恐怕无法挽救了。”藤太说道,“要么将门灭掉京城再造新都,要么将门为京城所灭,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第三条路了。”

“可是,只要除掉兴世王,将门还会变回原先的将门……”

“变回原先的将门?”

“是。”

“就算变回去,也于事无补了。”藤太说道。就算变回从前那个将门,反叛者依然是反叛者。

“决不会这样。”桔梗坚定地说,“起码可以作为一个人而死。”

“哦?”

“如今的将门已不再是人。”

“听说他的身体如铁一般坚硬,就是拿刀砍拿枪捅,也毫发无伤?”

“是。”

“人们还说,他的左眼里有两个瞳仁。”

“没错。”

“据说,与将门一样的还有六个人,再加上将门,也就是说共有七人?”

“也没错。”

“性格也变得残忍了。”

“是。”

“你是说,所有这一切都是兴世王搞的鬼?”

“正是。”桔梗点点头,“藤太大人听说过兴世王的事吗?”

“下坂东之前听说过。”经基惧怕兴世王与将门,逃回京城向朝廷报告了一切。这些藤太有所耳闻。

“既然如此,就不难理解了。将门大人的变化就是在结交了那个兴世王之后……”

“唔。”

“当时,为给君夫人和世子们报仇,将门大人在苇津江大战良兼大人……”

“应该是这样。”

“在将门大人最悲伤的时候,兴世王赶来,对他做了些手脚。”

“什么?”

“不清楚。”桔梗摇摇头,“但他做了手脚是千真万确。”

“唔。”

“将门大人上战场时,虽然有七个一样的人,还是有办法分辨出将门真身的。”

“什么办法?”

“影子。”

“影子?”

“有影子的,只有真身而已……”

“哦?”

“还有,虽说是铜皮铁骨,但也有唯一一处仍是肉身。”

“哪个地方?”藤太问道。

恰在这时,那名侍女走了过来,样子十分慌张。“桔梗夫人。”

“什么事?”

“将门大人忽然到来,现在已经过来了。”

桔梗立刻转向藤太。“赶紧找个地方躲避一下,藤太大人。”

藤太已经手持黄金丸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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