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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幕后皇帝(2)

“我觉得有些情况必须告诉大家。把真相说出来,是我这个风烛残年、时日无多的老朽的义务。所以,我今日就来到了这里。”好古注视着藤太、晴明和博雅说道。好古究竟要讲什么,保宪和净藏似乎已了然于胸。

“远保大人砍下的纯友的人头—或许是假的。”

好古刚一说完,博雅惊叫起来:“什么?有这种事?”

“或许。”

“那么,好古大人,您是凭什么作出这种判断的呢?”晴明问道。

“我曾好几次见过活着的纯友。被正法之后经过腌渍的纯友人头,我也见过。”

“不一样?”

“像,的确很像。但是,那人头与我了解的纯友不太一样。”好古轻轻摇着头,继续说下去,“很难用言语表达。怎么说呢,那人头,看上去有些寒酸相,总觉得似乎面露惧色。”说完,好古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没错。那纯友的人头面带惧色。而我了解的纯友,就算在被杀头的那一刻也绝不会害怕。他可能会愤怒,会憎恨,但在临死之际绝不怯懦。这才是我熟悉的纯友。假如那人头面露笑意,我倒可以立刻断定是纯友无疑,那颗头颅却面露惧色。”

“原来如此。”

“可是,大家都没有提出异议,乍一看又是纯友,我也没再多想。纵然不惧生死,可真要死到临头了,说不准也会流露出这种表情。当时正值东西两边的叛乱被平息,就算我说这并不是纯友的人头,恐怕人们也会以为我有心病。不,或许事实就是这样。”

“您一直是这样想的?”

“唔。”好古点点头,“我一直在担心,但也曾一度放下心来。因为再也没有听说过纯友还活着,或者又起兵造反之类的传言,压根就没有。所以,我决定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可是,如今这念头却改变了?”

“昨日,保宪来拜访我,告诉了我很多事。于是我想,一定要亲口将这些话说给该了解真相的人听。”说完,好古用舌头润了润嘴唇,“倘若纯友还活着,就是他躲在幕后操纵这桩桩件件的话,那么,远保大人和忠文大人的死,经基大人、师辅大人,还有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似乎就能找到解释了。”

“也就是说,利用贞盛大人的头,使将门头颅复活的也是纯友?”

“正是。”好古点点头。

“您的想法,我完全清楚了。”晴明深深颔首。

与听罢好古之言难掩惊讶的博雅相比,晴明似乎对好古所言之事早就了如指掌,毫不意外。

晴明望望净藏,再望望保宪。“关于假人头,还有一点必须要考虑。”

“兴世王的人头?”保宪说道。

“是。”

“你怎么看,晴明?”

“在京城示众的兴世王人头,疑其有假的是经基大人。”

“唔。”

“信誓旦旦,认定这就是兴世王人头的是平公雅大人。”

“是这样。”

“假设正如经基大人所言,这是颗假人头,那么,我们刚才谈到的一切就能连贯起来了。”

晴明指的是祥仙从贞盛身体上砍下将门人头时,藤太冲祥仙大叫了一声“兴世王”那件事。如若示众的人头有假,便可以认为,兴世王还活着,并且化名为祥仙接近贞盛。

“可是……”晴明随即又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疑问,“之后,藤太大人曾告诉我,虽然当时那一瞬间,祥仙看上去很像兴世王,可与兴世王似乎还是不一样……”

仿佛在寻求确认似的,晴明看了藤太一眼。

“正如晴明所说。”藤太点点头,“那动作、那语气、那神态全是我在坂东见到的兴世王的样子。可仔细一看那脸,却似乎与我了解的兴世王判若两人。”

当时是在夜间,时间又过了二十年,也不能完全排除容貌变化的情况。就算兴世王还活着,也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倘若把所有因素都考虑周全,再判断那是不是真正的兴世王……

“不清楚。”藤太说道。

“那么,对于这一点,究竟该如何理解呢?”等藤太说完,晴明扫视了所有人,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啊?”保宪问道。

“有。”晴明调整了一下姿势,“无论是二十年前示众的兴世王头颅,还是现在的祥仙,对象虽不尽相同,有一点却是一致的,即迄今为止,已有三位大人质疑兴世王的真伪。”

“嗯。”

“其中,一口断定是兴世王的,独平公雅大人一人。认为或许不是兴世王的,是藤太大人和经基大人—尽管二位大人看到的对象并不相同,经基大人看到的是头颅,藤太大人看到的则是祥仙。”

“然后呢?”

“无法断定是否是兴世王的藤太大人和经基大人,初见兴世王,其实都是在坂东。所以,究竟此人是不是兴世王,说到底,二位大人做出判断时的依据,其实只是在坂东所见的兴世王而已。”

“唔。”

“这也就意味着,平公雅大人并没有见过坂东的兴世王,断定那颗头颅的依据,其实是赶赴坂东之前的兴世王。”

“哦。”保宪意味深长地叫出声来。

“其实,让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是博雅。”晴明说道。

“晴明,也就是说,在赶赴坂东前后,兴世王已被换作他人?”博雅说道。

“正是。”

“只是,死后示众的兴世王,又被换回了原先的兴世王?”

“正是。”

“连经基大人和藤太大人都无法断定了,这岂不正好可以理解为,那原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吗?”

“您说得一点不错,博雅。”晴明说道。

“但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让人越来越糊涂?”

“是的。”晴明点点头,“终究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现在,我们就暂且让真相隐匿在草丛里吧。”

净藏倾听着晴明的分析,不住点头微笑。“总之,将门终于又在这个世上复活了。”他朝藤太说道。

“是啊,看来是这样。”藤太颔首,低声应道。

“二十年前,我在那支箭上下了咒,然后由您射中将门,斩下其头颅……”

“是啊。”

“在焚毁将门头颅之前,一切都还算好……”

“灰却被人盗走了。”保宪说道。

“但不是所有的灰都被盗了。从炉子里拿走将门的全部头灰,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剩余的灰倒入了鸭川,一部分则被净藏自己留下,藏匿起来。

“无论盗灰者使用什么方术,仅凭偷走的那部分头灰,想让将门头颅完全复活也不可能。”

“就是说,净藏大师认为,现在复活的那颗头颅还不够完美?”

“恐怕是的。”

“理由是……”

“因为对方需要还保留在我们手里的残灰。”

“高见。”晴明微微一笑。

“欲让将门复活的那些人,究竟出于何种目的?”博雅问净藏。

“灭掉当今的京城,缔造新都,不是吗?”说罢,净藏喉咙深处震颤着,笑了,“在此之前,对方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

“向那些还活在世上的人复仇。”净藏说道。

“复仇?”

“要么是我净藏,要么是藤太大人。”

“或许,还有我吧。”小野好古添上一句。

“就是说,这家伙要来收拾我们之中一人了。”藤太的声音很低,但丝毫没有慌乱。

“报了二十年前的仇,将碍事的人从这世上清除掉,顺便再将剩余的头灰弄到手,嘿嘿,世上再也没有如此便宜的好事了。”净藏的声音中没有惊恐,反倒有一种好事者的喜悦。

“可是,藤太大人。”等净藏说完,晴明向藤太问道,“有一件事,此前我一直想问大人,却苦于没有机会。”

“什么事?”

“关于将门大人身边的桔梗夫人。”

“哦?”

“藤太大人说过,将门大人与桔梗夫人生有一个名为泷子姬的女儿,那么,在将门之乱遭到镇压后,这二人去向如何?”

“那我就给您讲讲吧。”

听完晴明的问题,藤太立刻正襟危坐,注视着晴明讲述起来。

“叛乱被镇压之后,叛乱的主要人物多数被抓,其中就包括桔梗夫人和泷子姬。”

多人受到处罚,其中也不乏被判死罪者。至于如何处置桔梗和泷子姬,有人提议将其处死,救其性命的则正是藤太。

尽管负了伤,桔梗还活着。

“我能够活到今日,全凭桔梗夫人搭救。”藤太向京城请愿,请求饶恕二人性命。二人幸免一死,也几乎全仗藤太之力。

死罪逃过,活罪难免,二人被命出家。于是,桔梗和泷子姬就进入甲斐国的仁王寺做了尼姑。泷子姬法号如藏尼。

可是,二人入寺刚过一年—

“如藏尼从寺中消失了。”

“消失了?”

“消失的只有泷子姬。”

“那桔梗夫人呢?”

“死了。”

“啊?!”

“泷子姬消失了,只留下了被残忍杀害的桔梗夫人的尸体……”藤太沉重地说道。

“再往后呢?”

“仅此而已。泷子姬究竟去了哪里,结果如何,无人可知。”

“是否有人拐走了泷子姬?”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藤太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懊悔地握着拳头。

“既然已说到桔梗夫人,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讲。”藤太将置于膝上的两手握成拳头,压低声音说道,“本来,我想一直将此事埋在心里。今日却是一个披露出来的好机会。”

“什么?”问话的是晴明。

“将门变成铁鬼的原因。”

“上次,据藤太大人说,那完全是兴世王所为。这话是从桔梗夫人那里听来的……”

“唔。”藤太点点头,直直腰,“我要说的是之后的事。叛乱平息之后,我去探望了即将赴甲斐仁王寺的桔梗夫人。当时,从桔梗夫人那里听来一件事。”

“您说过,桔梗夫人并不清楚兴世王用了什么伎俩将将门化为鬼。”

“正是。不知使用了何种法术,但事情的大致经过还是知道的……”

“什么经过?”

“这就是我要讲的。”

仿佛在回忆一件梦魇般的往事,藤太眉头紧蹙,开始叙述那段怪异的故事。

藤太造访大内山南麓的仁和寺时,正是桔梗出京赶赴仁王寺的前日。桔梗与女儿泷子暂住在仁和寺。

在库里①,藤太见到了桔梗。

仅此二人,其他人全被屏退。泷子也没有露面。

对泷子而言,藤太是杀死父亲将门的仇人。她还无法理解藤太与将门,以及与桔梗之间的微妙感情。自己的母亲与杀父仇人相会,这意味着什么呢?

藤太与桔梗相见,话题不免要涉及将门。倘若泷子在场,自然就会明白眼前之人便是杀父仇人。没让泷子同席,就是出于这种考虑。

“我的性命是你救下的。”藤太说道。

“不,我什么也没有做,全凭藤太大人一己之力。”

当桔梗的声音传入耳中,藤太才终于意识到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自己今日前来,原来是因为一直想见这位女子啊。不为别的,只为再次听一听她的声音;只为在同一个地方,呼吸一下这个女人呼吸过的空气。致谢不过是为了见她而找的理由。

听到那声音,看到那容颜,藤太才终于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藤太与桔梗的谈话并不算热烈。谈得越多,藤太就越觉得眼前的桔梗是个聪慧的女人;待在一起时间越长,就越觉得她是个有心之人。怪不得连将门都被迷住了。

将桔梗纳为侧室?藤太也曾动过这种念头,也完全有这个条件。他是讨伐将门的最大功臣,当时胜者将敌方的女人据为己有的情况屡见不鲜。只是有好几次话到嘴边,藤太硬是咽回了肚子—不能这么做。自己是杀死将门的人,对桔梗与泷子来说是将门的仇人。况且桔梗已经削发。于是,藤太悄悄将心思隐藏起来。

“给你的礼物。”

藤太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支银簪。

“这是……”

“收下吧。为送给你专门让人打造的。虽然用不上了,若是遇到紧急情况,也可卖掉换些银钱……”

藤太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不久,二人的谈话几告结束。藤太就要告辞时,桔梗忽然说:“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您。”

“什么事?”藤太立刻心跳加速。

桔梗说的并不是藤太想象中的事情,而是另一件。

“关于将门大人。”桔梗郑重其事地说。

可是,这个话题今天已经谈得够多了。藤太说了自己与将门在京城交往的那些日子,还有其他种种闲事。他觉得最好还是谈这些。

“这件事究竟该不该说出来,我也非常犹豫。毕竟对将门大人来说,这是件不体面的事。的确,将门大人是谋反了,最后被斩首示众,事已至此,您或许会认为他根本就谈不上什么体面与不体面。可是,为了将门大人的名誉,大人生前自不待言,就是到了死后,我也一直守口如瓶。”

桔梗停住,用犹豫的眼神注视着藤太。

“请继续讲吧。”

在藤太的催促下,桔梗这才开口,继续讲述起来。

“这件事实在是龌龊之极,令人难以启齿。倘若藤太大人心里对将门大人还存有一丝怀念与怜悯,恐怕听了这段故事之后,连这点感情都会荡然无存。”

或许是口干,说话间桔梗几次停下来,吞咽一下本就不多的唾液。

“但听完我的故事后,您或许会有明确的判断。其实,这次谋反之事未必出自将门大人的真心。”

“当时,桔梗夫人也说过,或许将门大人是受了兴世王的调唆吧?”

“是的。关于这一点,我还要讲一些细节,到时候您自会得出结论。”

于是,桔梗便详细讲述起来。

自从君夫人与世子们一起被平良兼杀害之后,将门大人的情绪就低落到了极点,实在让人生怜。要么茶饭不进,整天对着神佛祈祷;要么每天像野兽那样号啕痛哭。

我也只能干着急,一点忙都帮不上,每天只是惶惶然坐卧不宁。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也曾与泷子一起潜藏在君夫人遇害的苇津江。君夫人等人被良兼发现,并抓了起来,我们母女侥幸逃出。

得知君夫人等人被搜出,并遭到杀害,是在被将门大人救出之后了。发现君夫人与孩子们尸体的,并非旁人,而是将门大人自己。这也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他们被杀害的情形惨不忍睹。孩子们全被挖了心,砍了头,君夫人则在遭到数名男人奸污之后,被戳穿喉咙致死。

我与泷子幸存下来。我感到羞辱之极,想自杀了之,还是大人阻止了我。

“倘若连你也失去,那我也活不下去了。”将门大人涕零如雨。

多亏大人劝阻,我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可是,我能拿什么话来安慰将门大人呢?唯一能让大人打起精神的,恐怕就是与泷子待在一起的时候了。

“喂,乖女儿,父亲就只有你一个了,只有你了。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像父亲这样。”

将门大人究竟是如何熬过那漫长的苦日子,只有我心里清楚。

大人日渐消瘦,相貌俨然已经换了一个人。如果过度悲哀,人也会死去的。望着大人,有时我甚至会这样想。

我并不是说大人会哀极而自杀,而是说由于哀恸至深,或许他会死于悲伤。如此下去,将门大人也时日无多了。我正心急如焚,那个男人—兴世王来了。可怕的事情便开始了。

只是,我要强调一点,倘若没有兴世王,恐怕将门大人会一直消瘦下去,直至衰竭而死。

“啊,将门,将门啊。”兴世王对大人说道,“可怜的王啊,你真的要悲哀而死吗?不愧是伟大的将门,其情至深,其悲亦切,伟大之极。以己之悲灭己之身,能做到这点的,非将门莫属啊。”

兴世王当时的话语,我至今记得一清二楚。当时的兴世王,看起来十分高兴,笑呵呵的。

“将门,我是来试你的。”兴世王说道,“倘若试验成功,你会继续活下去。若失败,那么死去的也是将门。听天由命。”

在我看来,当时的兴世王简直就不像这世上之人。那是非人的东西,是穿着人皮的妖物。

“将门,要活下去,就要舍弃悲哀。悲哀之火会把身体烧焦。请把悲哀化为憎恨和愤怒吧。悲哀会毁掉人的身体,而憎恨和愤怒有时会挽救人。”

兴世王将嘴巴贴到将门大人耳边。

“这样下去能行吗……”兴世王窃语道,“听着,将门……”

但是,将门大人的眼睛只是凝望着虚空,并不回答。

“可是,良兼却还活着啊。”兴世王把这些话从将门大人的耳朵灌入内心深处,“强奸并杀死你的妻子、夺走你孩子们性命的平良兼,还好好地活着。”

本已逐渐消退的火花这才开始点亮将门大人的眼睛。

“听着,将门。”兴世王继续将嘴巴贴在将门大人耳朵上,说道,“我为你准备了一样好东西。”

兴世王将嘴巴移开,把手放在将门大人肩上。

“在距此不远的艮位的蛇林中,有一座六角堂。那里放着我为你准备的东西。今天晚上,你最好点上一盏灯火,去那里查看一下。但只能一个人去。”兴世王如此说道。

“不想放过良兼,你就必须去。”丢下这句话,兴世王扬长而去。

当夜,出于一种不祥的预感,我阻止将门大人前去。将门大人不听,坚持要去。他站不稳,几乎连走路都不会了。

“既然非去不可,我也没办法。但最起码也要由我陪着去,如果大人讨厌我,最好也要带一个头脑灵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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