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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生成姬(2)

“我不知你会有二心呀,背弃了当初的盟约,带来了无穷的悔恨。一切的一切,本来都发自自己的内心,可是,虽然你已经变心,我的情感却依然坚贞,没有减少一分。”

“无情遭抛弃。”

“无情遭抛弃。”

“我终于想起来了,想起来就痛苦万分,想起来就撕心裂肺啊……”

她手舞足蹈起来。

“沉湎于相思的泪水中,深陷在相思的痛苦中,遗恨无穷啊。”

“决心变成复仇的厉鬼,也在情理之中啊。”

女子边说着,边朝前扑出,站到稻草人济时面前。

“看吧,你看看吧,济时大人……”

仿佛为了让济时看得更加真切,她把左手悬吊的东西高高地提了起来。

“瞧吧,这就是你的新欢绫子的头呀!”

新欢发在手,

捶下五寸钉。

“你瞧吧,你所恋慕的绫子小姐,已经不在人世了……哈哈,真是美妙啊。”

“绫子小姐已经不在人世了,来吧,来吧,济时大人,现在请回到我的身边吧。”

她把绫子的头丢到一旁,绫子的首级响起沉闷的声音,落在地板上,骨碌乱转。

她扑上前,紧紧搂住草人济时。

“你不想再吻我了吗?”

女人把自己的嘴唇贴在草人脸上相当于唇的位置,狂吻起来,然后用洁白的牙齿用力地啃咬。

她又起身离开,坐到地板上,大大地敞开红衣的前摆,露出雪白的双腿。

“喂,你也再爱我一次吧。”

她扭动着腰身。

她把两手撑在前面,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近草人。在草人的大腿间,她埋下头,用力咬着那里的稻秸。

她用恳求的声音说:

“你为什么总是一声不吭呢?”

她厉声叫着,站了起来,左手拿着钉子,右手握着铁锤。

“看我呀,济时—”

她左右大幅甩动着头。

随着猛烈的甩头,女人长长的头发贴到自己脸上,狂吼着:

“啊,啊,我要你的命!”

女子像一只硕大的毒蜘蛛一样,朝草人扑过去。

“你早该知道会有这种惩罚的!”

她把左手握着的钉子钉在草人的额头上,高高抬起右手,重重地锤打起来。

铁锤连续敲打着钉子。

“砰,砰,砰—”

钉子深深地钉入草人的额头里。

“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她狂叫着,用右手紧握铁锤,发疯似的无数次敲打着钉子。

头发在飘摇,无数次碰到火苗,升起蓝焰,发出咝咝的声响。场面实在是触目惊心。就在这时—

“救,救救我啊!”

响起了哀鸣般的叫声。是济时的叫声。

“原、原谅我吧,别伤我的性命。”

从草人后面,四肢着地的济时滚爬了出来。由于过分惊恐,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他瘫软如泥,浑身无力,几乎是用手勉强拖着身子往前挪动。

“哎呀,实在太奇怪了,济时大人竟然分成了两个……”

女子直勾勾地盯着爬出来的济时。她的眼睛又朝向草人那边。

“哎呀呀,我还以为是济时大人,这不是草人吗?”

她吊起眉梢,凶相毕露。

“啊哈哈—”

济时放声大哭。

“济时,你在耍弄我啊!”

她咬牙切齿。

“不好,博雅,出去吧。”

晴明低声说着,站起身子。

“嗯……”

博雅跟在晴明后面,抱着琵琶从屏风后出来了。

这时,济时已经被女人抓住了。

女子左手狠命抓住想爬着逃走的济时的衣领,直往后拽。济时所穿的衣裳,嘶嘶地裂开了,从左肩到胸部裸露出来。

真是令人心惊胆战的气力呀。

不过,衣衫被撕下来,反倒救了济时。

逃离女子手中,济时在地板上乱爬乱逃。

女子又朝他扑了过去。

“德子小姐,请等一等!”

晴明扬声叫道,但德子并没有停下来。仿佛晴明的存在,以及博雅的存在,根本无法进入德子的视线。

晴明从怀中掏出几幅画好的符咒,要贴在德子身上。但他犹豫了一下,没有伸出手去。

“不能用这个。”

晴明说,然后又对博雅说:

“快弹琵琶!”

“噢,噢!”

博雅抱好琵琶,取出琴拨,弹了起来。

琵琶响了。

琵琶声尖锐地撕裂了暗夜。

琵琶声如流水般响了起来。

是名曲《流泉》,那由式部卿宫传给蝉丸,再经由蝉丸传给博雅的曲子。

德子抓住了济时,用左手揪住他的衣领,右手紧握着铁锤高高地举起,正要朝着济时的额头狠劲捶下去。

就在这时,博雅的琵琶声响了。

德子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声音,不是飞天吗?”

德子一动不动地举着锤子,转过头来,盯着琵琶声传来的方向。眼眸停在博雅身上,忽地一亮,一瞬间恢复了人的正气。

“博雅大人!”德子用博雅熟悉的声音叫道。

“德子小姐!”博雅回应,弹奏着琵琶的手停住了。

德子紧抓着济时衣襟的手也松了下来。

“啊!”

济时嘶声惊叫,想从德子手中逃开,却竟然瘫软在地板上了。

可是,德子对济时已视而不见。她和博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彼此。

德子脸上的表情,仿佛埋藏在地底下的水从业已干涸的大地地表慢慢渗出一般。

那是含着惊惧的脸色。

“博雅大人!”

德子仿佛断骨般痛苦不堪地唤道。那是悲怆之极的声音。

“德子小姐!”

“如今—”

德子终于开口:

“如今的我,你看见了!”

“……”

“你看见我刚才的样子了!”

博雅无言以对。

“哎呀,这是多可怜的样子啊!”

脸上涂成红色。

头上顶着铁圈。

蜡烛忽明忽暗地摇曳着。

“噢!哎呀,怎么是这么堕落的样子啊!”

她高声叫着,如同悲鸣一般,扭过头去。

“唉,这副样子多么不堪啊。”

她取下头上的铁圈,掷到地板上。

铁圈上插着三根蜡烛,有两根已经灭了,只有一根还在燃烧。

“为什么你要来呢,博雅大人?”

她痛苦地摇着头。

长长的头发,狼狈地在脸上缠绕又披离,披离又缠绕。

“噢……”

她失声恸哭。

“好羞愧啊!”

“好羞愧啊!”

她两脚狂乱地蹬着地板,牙齿咬破了嘴唇,悲声呻吟着。

她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给人看见了,我这副丑样子给人看见了!”

德子摇着头挪开双手,却见她的两个眼角都裂开了。

嘴角一直裂到耳边,白色的牙齿暴露出来。鼻子压扁了,左右两边的犬牙嗖嗖地长了出来。

裂开的眼角处血流如注,好像有东西从里面往外挤压,她的眼珠鼓胀起来。

贴近额头的头发中,响起喀嚓喀嚓的声音,从中长出了异物。

是两只角。

是还没有完全长成的、包裹着柔软皮质的角,像鹿茸一样。

它正在一点点地长大。

额头上的皮肉裂开,热血从角的根部流到脸上。

“她是在‘生成’,博雅。”晴明的声音含着一丝惊讶。

因嫉妒而发狂的女人变成了鬼,即“般若”。而所谓“生成”这个词,是指女人即将变成“般若”,即狰狞女鬼之前的一种状态。

是人而非人,是鬼而非鬼。

德子就处在这样的“生成”状态中。

“嘻嘻嘻……”

“生成”中的德子狂笑着,发出刺耳的声音,狂奔到屋外。

“德子小姐—”

博雅的声音已经追不上她了。

博雅拿着琵琶奔到夜晚的庭院中,但四处都不见德子的身影。

“博雅!”

晴明追到博雅身边,大声叫他。

可是博雅根本听不见晴明的话,只是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哎呀!我做了一件多可悲的傻事,一件多可悲的傻事啊。”

博雅的眼睛一直凝望着德子消失的方向。

“怎么啦?”

说话的是一直守在屋外的实忠。

“我好像听到很凄惨的声音,所以就闯了进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吧。”

“哦,你来得正好。济时大人就在那边,虽然性命已无大碍,可是已经吓坏了。你能不能去照顾他一下?”晴明对实忠说道。

“晴明大人您呢?”

“我去追她。”

听到晴明这么说,博雅才好像回过神来似的。

“去追德子小姐?”

“是的。”

晴明点点头,然后背朝博雅说:

“走吧。”

晴明已经迈开了脚步。

“好。”

博雅拿着琵琶跟上晴明。

在夜深人静的京城大路上,牛车在夜光下行驶。

是一辆古怪的牛车。

虽说是牛车,拉车的却并不是牛,而是一只巨大而健硕的蛤蟆。

蛤蟆背上系着轭辕,牛车在夜晚的京都大街上,看似慢吞吞地往前行驶。

在牛车里,博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会儿掀起帘子往外打量,一会儿又把视线收回来。

“晴明啊,替换牛的这只蛤蟆,真的能跟在德子小姐后面吗?”

“能,因为我将早已备好的广泽遍照寺的池水,洒到了德子小姐的背上。”

“什么?”

“拉着牛车的跳虫,就是遍照寺的宽朝僧正大人送给我的,应该不会忘记曾经栖息过的池水的味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子小姐逃离后,空气中还残存着池水的水汽,跳虫追踪的就是水的气息呀。”

“原来是这样啊。”博雅点点头。

接着,博雅紧闭着嘴,抱着琵琶,默默无语。

一片沉默中,牛车轱辘轱辘响着,在大路上行驶。

“晴明—”

“怎么啦,博雅?”

晴明用询问的眼神打量着博雅。

“你不久前说过,人的心中都有鬼……”

“是的。”

“好吧,晴明,万一有一天,我也变成鬼的话,你会怎么办?”

“放心吧,博雅,你不会变成鬼的。”

“可是,既然谁的心中都会有鬼,难道不意味着我的心中也有鬼吗?”

“是有。”

“也就是说,我也会变成鬼的呀。”

“……”

“万一我变成鬼,你会怎么办?”

博雅又问一模一样的问题。

“博雅,倘若你真的变成了鬼,我也是没有办法阻止啊。”

“……”

“如果说有什么人能阻止这一切,那个人只能是自己。”

“自己?”

“是啊,如果你化成了鬼,那是谁都无法阻止的。”

“……”

“我也无法解救变成鬼的你……”

“对德子小姐呢?”

“一样的道理。”

晴明点点头,又说:

“不过,博雅啊—”

“什么事?”

“即使你变成了鬼,我晴明依然是你的知音。”

“知音?”

“是的,知音。”晴明说。

博雅抱着琵琶,也陷入了沉默。

轱辘轱辘,牛车走动的声音持续不断。

博雅泪流满面。

“我真傻……你怎么会忽然这么说?”

博雅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

“我并不是有意要提出这种问题的。可是,博雅,是你让我说的呀……”

“是我?”

晴明十分肯定地点点头,端详着博雅,说:

“今天,我们见过了芦屋道满大人呀。”

“是啊。”

“就像道满大人所说的那样。”

“什么事?”

“我到底还是跟道满大人一样。”

“真的?”

“是真的。”

“……”

“如果说我有什么跟道满大人不同的话,那就是,我身边还有你呀,博雅……”晴明说。

“晴明啊,我明白得很。”博雅望着晴明。

“明白什么?”晴明问。

“你呀,比自己认识的还要出色得多,你就是这样一个男子。”

听博雅这么说,这一次,晴明默然了。

“哦。”

对博雅的话,晴明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点点头表示会意。

“博雅—”晴明声音很轻。

“什么?”

“曾经离开的心,无论怎么做,都再也追不回了。”

“是啊。”

博雅点了点头。

“无论怎样忧心如焚,都是无法挽回的,这是人世间的常理。”

“……”

“这一层,德子小姐也很了解吧。”

“……”

“也许几天以来,几十天以来,每日每夜,德子小姐一直考虑这件事,用这样的道理来说服自己,就是她本人,也不会希望自己变成鬼的。”

“嗯。”

“可是,鬼是不会懂这一层道理的,哪怕不想变成鬼,最终还是无法避免。”

“……”

“要从人的内心真正灭掉鬼,除非把人本身灭掉,没有别的办法。可是把人灭掉这种事,不可肆意妄为。”

晴明仿佛自言自语般说着。

就在这时,嘎的一声,牛车停了下来。

晴明和博雅走下牛车。

地点是在五条一带一座荒凉破败的房子前。

“晴明,这里是……是道满大人说过的德子小姐的家吗?那么德子小姐呢?”博雅问。

“道满大人虽然说过他不清楚小姐身在何处,但最后小姐还是会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来的。”

放眼望去,蛤蟆拉着的牛车就停在已经坍塌的瓦顶泥墙旁边。拉着牛车的蛤蟆,也就是跳虫的旁边,站着身着彩衣的蜜虫,正朝晴明低头行礼。

“走吧,博雅。”

从泥墙坍塌的地方,晴明进去了。

博雅抱着琵琶跟在身后。

那是一个在月光中更显破败的庭院。

秋草丰茂,浓密蓊郁,连插足其中的空隙都没有了。

回头望去,就在刚才钻入的泥墙坍塌处,荻花如雪,正在绽放。

确实跟晴明家的庭院有相似之处,不同的是,这所庭院确实太荒凉、太破败了。

不知哪里的牧童,为了喂牛吃草,白天好像在这里放过牛,四处散落着牛粪。

秋草上夜露密布,叶梢沉沉地低垂。

每一滴夜露都尽量捕捉着蓝色的月光,看上去仿佛有无数的小月亮降临到这个院子里,在叶影中小憩。

抬眼望去,可以明显看到倾塌的房子的屋顶。

晴明慢慢分开草丛,行走起来。

晴明白色狩衣的下摆,吸收了露气,愈发沉重。

或许是风雨的侵蚀,外廊上的一根柱子开始腐朽,廊檐倾斜得十分厉害。

朝着廊轩,艾蒿从地面贴着腐烂的木柱往上攀。

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住着人的房子。

“这里就是……就是德子小姐生活的房子吗?”博雅低声道。

细看之下,在廊轩下面,还残存着刚刚落花的芍药。

那边的树影,也许是山樱吧。

在博雅的正前方,有一处秋草更加繁茂。

走近一看,那是一辆朽烂的牛车,是一辆吊窗车。

“这难道是……”

这正是当年博雅所见过的碧盖香车。

历经长年累月的风雨沧桑,车子已经朽烂不堪,在蓝色的月光下,如今已经完全覆盖在秋草丛里。

“是德子小姐乘坐过的车啊。”博雅低声说。

在覆盖着车子的草丛中,秋虫正在啁啾。

即使漆黑一团,如一头疲惫的老兽般颓然蹲踞的家宅中,也是虫喧一片。

可以想见,当年这座宅邸也曾多么风光啊!如今,那繁华光景已荡然无存。从外廊至房屋,秋草繁茂,无处不在。

“在这样的陋室,德子小姐情何以堪啊!”

对叹息不已的博雅,晴明说:“走吧。”

晴明的一只脚跨到了外廊内。

忽然发现廊内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

“博雅大人,晴明大人!”那个人影叫道。

是一个老人。

是博雅似曾相识的声音。

“你是—”

“好久不见了。”

正是十二年前听到过的,随侍在德子小姐车边的杂役。

无论外貌还是声音,杂役都添加了十二年岁月的沉重。

“德子小姐呢?”

“您来迟了,博雅大人—”

杂役的声音平静得令人窒息。

“来迟了?”

“是的。”

“你说什么迟了?”

尽管压抑着,博雅还是像悲鸣般地高声吼着。

“博雅,走吧。”

晴明已经走到外廊内。抱着琵琶的博雅紧随其后。

晴明和博雅擦过杂役的身边,朝屋里走去。

一踏上屋内腐烂的地板,竟然又沐浴在月光中。

朽坏的屋顶坍塌下来,月光就是从那里射入屋中的。

就在杂草丛生的地板上,月亮洒下了幽蓝的清辉。

在月光下,有一个人倒伏在地板上。

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

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充溢在夜气中。

原来,从匍匐着的她的胸口下面,在夜色中仍然鲜明的血,像有生命一般游走着,在地板上扩展开来。

倒伏着的女人,右手紧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剑。

“真的迟到了,竟然自己结束了生命。”晴明说。

“德子小姐!”

博雅在女子身边跪下双膝,把琵琶放在地板上,抱起她的身体。

德子突然翻过身,紧紧搂住博雅。

那是一张面目狰狞的鬼脸。

牙齿长长的,咬得咯咯响,直扑向博雅的喉管。

可是,够不着博雅。

上下牙相互咬啮着,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

德子一边呲牙咧嘴,齿间咯咯作响,一边抑制着从身体里面往外喷涌的某种力量。

她左右摇摆着头。

“博雅大人呀……”

女人轻声呼叫,她的嘴唇左右斜吊起来,接着又猛地大张开嘴。

“咯咯咯—”

女子挣扎着,说:

“本想要了他的命……”

声音显得颇为悔恨。

女人嘴里流着血,喉间咻咻地喘着气。

博雅抱紧了德子。

“你咬吧!”

他在德子耳边轻声说:

“把我吃了吧!吃我的肉吧!”

德子眼中的正气之光变得黯淡,不一会儿,那光泽消失了,牙齿间又咯咯响了起来。

在德子身上,鬼与人忽现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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