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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龙家兄弟(1)

从阁楼前窗望出去,那多一眼就看到了小径对面的那个鱼塘。鱼塘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里面的鱼总是不到黄梅天便大批死亡,一连换过好几个鱼塘主,试过了很多措施都无济于事,于是在去年废弃了,只剩一只残破的木船停在鱼塘中央,半张渔网耷拉在船头,另一半进入水里,鱼网上爬满了暗青色的苔藓。

窗帘鼓动,窗户也被风吹得乱撞。那多将窗户关好。风大了起来,好像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从远方袭来,风声鹤唳,鱼塘里的木船朝右边猛烈倾斜,咚地一声,原本搁置在船上的摇橹掉进了水里。

大风终于包裹着雨滴袭来,雨滴反射着光线,如果仔细看,能看到一条条发亮的光带,将风的行迹暴露在半空中。

台风果然还是来了。硕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撞着窗户,像要闯进来,那多手摸窗玻璃,凉凉的好像冰柜门一样。嘉兴每年几乎都会遇到台风,多的时候不止一次,但是本地居民似乎不太恐慌,因为基本上每次台风都只是来打擦边球的,有时候台风早上来,下午便风过天晴了,所以有一种传言说嘉兴有大神坐镇,那多当然觉得那是自己的原因。

台风来袭,阁楼上也暗了起来,那多打开日光灯,吹起了口哨,他对这台风并没有抵触,因为每次台风来学校都会放假,一般放假的消息会在一周前放出,众学生仿佛大赦天下般奔走相告,用几乎一周的时间欢庆放假--一天。而真到了放假那一天,反而没有期待中预料的精彩。

期待,有时候比任何感觉来得都要奇妙、持久。

放假这一天那多早早地起了床,手持电筒走到阁楼东墙边。东墙角是阁楼中最简洁的地方,那里有一只绿颜色的木箱,木箱里的东西不算古老,那多时常还是会上阁楼打开木箱找一些东西,所以箱子上没有叠别的东西。

那多打开手电照亮木箱所在地面,地面上画着三道笔直的黑线,像是用油墨笔画上去的,笔墨早已干涸,油墨上沾染上了很多灰尘而变得晦暗无光,显然是有些日子了。

这三条黑边与东墙底边一起组成一个还算规则的方形,和木箱底部的轮廓紧紧贴合,像是有人用笔沿着木箱底部边缘画下的一般。这个人毫无疑问是那多,黑边是他被神秘力量牵引进入地宫之后画的,说是神秘力量,其实就是家中的物品竟然像长了脚一样会自己移动。

他想知道,家里的东西是否还会再次移动。

父亲自从找到新工作之后就一直很忙,很少上阁楼,更不会动阁楼上的东西,如果箱子底部压到所画黑框,或者说与黑框相偏离,就说明它又自己移动了。

“黑边与木箱底部边缘完全吻合……”那多半蹲着喃喃自语,手电筒就在他脸旁,光束中充满了蠕动着的杂质和灰尘。

这就是说,之后家里的东西没有再因为那股神秘力量而移动,或者说,这种神秘力量在带领自己进入地宫后便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那多手指在木箱上轻敲,木箱表面留下了指印,手指上也染上了灰尘,但并不厚。

云朵偏转,太阳终于挣脱云层的束缚,阳光毫无保留地从窗户中渗透进来,照在那多后背上,暖暖的。

果真是有大神庇护,台风这么快就过去了。那多走到窗前,大雨过后的阳光总让人感到舒适。手机在裤袋里抽搐似地动了几下。

有短信。

气数。子胥街65号20室。龙钟。379087。

来了,终于又来了。那多看着手机屏幕,握着手机的手掌开始有些燥热,如果说第一次接到短信时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现在的他却有了些许兴奋。

风海、牛塘、马湖的手段也见识过了,细细想想不过如此而已,在经历了上个礼拜校园内的“夺包之战”后,那多确信只要运用智慧,藏象也并非如想象般不可战胜。

更重要的是,他对气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次夺取气数失败也令他懊悔不已,遗憾之余不由地遐想,下一件气数又会有什么有趣的作用呢?

子胥街、子胥街……那多边念叨着边从抽屉中找出嘉兴地图,凭着过硬的历史知识,推测出应该是在嘉善县附近(伍子胥曾经开凿过西塘),果然在嘉善西塘镇附近找到了这条街。

那多继续读着短信。龙钟?像人名,或许是气数持有者的姓名,后面那一连串数字,看着像手机号码,难道是气数持有者的手机号?本来也容易,打个电话试探下就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

出现了乱码,那多忖道。不知是短信发送者的失误还是自己手机的问题,短信最后四位数字被乱码代替。

要是早换个手机就好了。那多拍拍自己的手机屏幕,这是一款异常经典的诺基亚手机,之所以用“异常”是因为这款手机早在2000年的时候就上市,如今已停产。那多是瞒着父亲买的手机,因为只是用来打打电话发发短信,所以在二手市场买了这款手机凑合用一下,以后再换。

然而这款手机果然不负那多期望,圆满完成了“凑合”的标准,动不动便花屏死机,短信也会出现乱码。

看来,还是自己手机的问题,关键时刻居然也不给些面子。那多叹道,连忙打电话给影先生报告。

影先生听后让那多、林翡绯先行去西塘,自己有些事情处理,随后便到。

“千万记住,在子胥街河西路口等我,我来之前不要擅自行动。”影先生低沉着声音,煞有介事地说,“不然会死的很惨。”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嘟嘟嘟,伴随着提示音,那多甚至觉得听筒后传出阵阵阴风。

搞什么,神秘兮兮的。那多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打电话给林翡绯,告诉她任务来了。

“准备下,我二十分钟后到你们村头。”

林翡绯做事总是雷厉风行。

阳光从出租车窗外射进来,在那多眼眶上方形成一片光晕,他赶紧往林翡绯身边挪了挪。

雨早就停了,风也息了,碧空如洗。如果不是地面还湿,没有人会相信台风在前一刻才刚刚经过这座城市。

那多看着车玻璃上印出的脸旁,换上人皮面具的自己显得非常陌生。

“想什么呢?”见林翡绯沉思不语,那多问到。林翡绯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运动衫,扎着一个马尾辫,给人很轻快的感觉。

“你说影先生到底有什么事,比找气数还重要的?”林翡绯手放在车窗旁支撑着下颚,在阳光的映衬下肌理显得更加细腻。

“他没说,只说让我们在子胥街、河西路交叉口等他。”那多说道。

“他不说你也不问问。”林翡绯嗔怪道,“这么一等又得费时间,我可不想再被藏象抢先。”

“你不会想背着影先生先行动吧?”看到林翡绯露出诡异笑容,那多挺直身子焦急地问道。

“不是我,是我们。”

“绝对不可以!”那多连忙否定,“影先生说了,要是不等他,我们会死得很惨。”那多有意用一种奇特的声音加重“死得很惨”四个字,眼睛瞪得大大得,演出一种冤死的状态,就好像死鱼。

“死得很惨……”林翡绯重复道,蹙起眉头,“影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那多说,“总之别乱来。”他一下子将身体靠在后座上。

“知道啦。”林翡绯也闭起眼睛养神,毕竟到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

出租车司机是个精瘦的中年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睛很小,一笑起来像两根萝卜丝挂在额头下方。司机原本正在用虚拟电话煲电话粥,注意到后座安静了下来,也就调低了音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但是那多还是能清楚地听清楚司机和他朋友说话的内容。

司机的朋友称司机为“王叔”,他们在谈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司机的朋友在路旁遇到了一个摔倒的老人,送老人去医院后结果被讹诈了。这几乎是一出被演烂的段子。

“你毕竟太年轻,换成是我,即使我撞的,我也逃掉。”司机卖老地说,用手整了整车内后视镜,从镜子里看到那多的眼睛。

那多赶紧闭眼装睡,心中却叹道:什么司机啊……这世道。”

出租车还在继续行驶,但明显已经来到嘉善县境内,道路比原先窄小,司机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变换着街道。车离西塘越近那多心跳就越快,好像赶着去见宝物似的,全然忘记了对宝物虎视眈眈的藏象。

司机电话已经打完,此时收音机里放着英式摇滚音乐,司机也跟着摇滚起来,随着音乐唱出来的居然是“妹妹你坐船头……”难怪他臀部也跟着摇滚着,大概是坐在纤绳上,所以晃得厉害。

“要进西塘了。”司机停止摇滚,点了根烟,顺手将窗户打开了。

“你不老,为什么他们叫你王叔?”想起刚才司机说话的内容,那多问道。

“因为我姓王,单名一个叔。”司机淡淡道,“伯仲叔季,家里我排行老三。”

西塘古镇地处嘉兴市下属嘉善县,已有千年历史,由于春秋时位于吴、越两国交界处,又有吴根越角之称。相传当年的吴国大夫伍子胥曾在此开塘引水。

此地地势平坦,九条水道于镇中交错纵横,水陆相邻、河街平行,几乎家家户户都面对着河流,枕着码头,典型的江南水乡。最享受的事情莫过于租一条画舫,于河道中看着两边明清风韵十足的古宅缓缓经过,有一种老式放映机播放出的古朴、醇香的感觉。如果侧耳亲听,还能听到从廊棚中传来的评弹声,细腻、柔美到令人酥骨。

出租车在河边行驶着,可能是刚刮过大风的原因,河面上没有一艘行船。那多看了看路牌,已经进入了河西路。

那多刚想欣赏一下沿途景色,忽然之间身体仿佛遭遇极大的力量,像一尊不倒翁一般迅速往前倾,下半身顿时处于虚无状态。巨大的劲力让那多整张脸埋入前排的座椅里,好在撞到比较松软的地方,但是额上仍然撞出一只小包来。

“翡绯没事吧?”顾不上疼痛,那多着急地转向林翡绯。那多面部肉多,不同程度上起到减震作用,林翡绯那瘦削的脸……

“没事。”林翡绯把因为刹车掉落出来的东西塞回包里,指指肩上的安全带,“你要带上也没事。”

确认了林翡绯没事,那多的直觉才开始复苏,他感受到了来自额头的疼痛,“怎么搞的?”那多朝前排抱怨道。

“姥姥的,找死么!”司机也是惊魂甫定,这河西路是条小路,一边是河一边是民居,宽度最多能让两辆车通行。之前开车一路无阻,结果民居一侧忽然冲出个人影。司机赶紧刹车,倒是没有听到车头发出什么撞击声音,但是先前那个人影却不见了。

“哪个王八蛋,不要命了?”

司机叫骂着,解下安全带下车,那多、林翡绯也一同下车查看,只见车前方侧身躺着一个少年,不过十八九岁,理着板刷头,面容清秀,眉间有一颗黑痣。少年腹部起伏极速,在地上啊哟啊哟地叫着。

“你找死?”司机骂道。

“撞到你了?”见那少年捂着膝盖极为痛苦,那多赶紧上前。林翡绯则是站在车旁,仿佛看戏般目视着少年。

“腿……老子的腿,没感觉了!”那少年松开捂着左膝盖的手,手掌里全是血,膝盖上也有血正在汨汨地渗出,沾湿了裤腿。

路上行人不多,所以没有像大马路上那样一出车祸就围满了人,偶有几个在屋前晒太阳的老人,也只是坐在藤椅上,淡定地看着。

“赶紧送医院吧?”那多看看林翡绯。

林翡绯缓缓走上前,看了看出租车和少年的距离,笑着说:“你见过有人被车撞了,不是弹出去,而被车头吸进来的吗?”

那多闻言才注意到少年躺的位置几乎紧贴着车头,而离车头三四米远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双血掌印。明显是少年事先准备好了血袋,算准了刹车后的滑行距离,在离车停下前三四米处撑地躺下。为了装作被车撞到的样子,才在之后滚向车头,使自己尽量靠近车头一些。

原来如此,是那少年在碰瓷。

司机看了眼地上的少年,点根烟走到车前检查了一下,发现车没损伤后深吸了一口烟回到了车里。

“来上车,碰瓷的,理他干什么。”司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招呼那多、林翡绯。

“就是我撞的,我也溜掉。”

那多想起司机的话,那司机吐着烟圈,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真是不值得信任。

那多看看地上打滚的少年说:“万一他真的受伤了,咱们就是肇事逃逸了,还是先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司机笑笑,把烟头扔了:“那赶紧把车费结了,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这摆明了就是碰瓷。”

“翡绯,怎么办?”那多一时没了主意,求助般看着林翡绯。

“好办的。”林翡绯说,走到少年身边问道,“别演了,起来吧。”

“起……起你个鬼。”少年脸色苍白,无力地说道,“你们要赔医疗费。”

“这样啊。”林翡绯耸耸肩,电击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了林翡绯的手上,这一支经过改装可以调节电力的强度。她在少年身边蹲下,将电击器调到小档,忽然扎到少年大腿上。

小档虽然离最高强度甚远,仍有将近5万伏,那少年一声惨叫从地上窜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跳出几步后稳稳地站立在地上,过了几秒钟才恢复平静,支撑着身体的左腿没有一丝异样。

“你的腿现在好了?”林翡绯嘲笑道。

“我说了碰瓷吧。”出租车司机自言自语道。

“好了,咱们走吧。”林翡绯收起电击器道。

那多目瞪口呆,对着林翡绯竖起大拇指道:“真有你的,虽然有些残忍。”两人打算进入出租车。

“对那种人只能这样。”林翡绯撩起耳边柔软的细发,“谁让他要演戏的。”

“等等!”少年气势汹汹,他刚从电击中缓过来,像是摸到了什么,顿时变了脸色,冲到了车门前拦住那多、林翡绯。

“你还想干吗?”林翡绯作势要再拿出电击器。

“哎哟,你们撞了人还要电我,有没有理了?”少年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声叫嚷起来,一副无赖嘴脸。

“你这不是没事吗?”那多无奈地说。

“我的腿……算了,这点伤也就不和你们计较了,但是这个你们要赔给我!”少年从兜里摸出几片白中透着淡黄色的碎玉,其中一片上方还穿着红线,那多细细一看,这些碎玉正好可以拼成一座观音。

“你拿这玩意儿出来干吗?”那多问。

“干吗?这块玉放在口袋里好好的,结果我被你的车一撞跌了跤。”少年恶狠狠地看着那多,“碎了!”

“人没事就好,一块玉能值多少钱?”那多释然一笑。

“你懂什么,这块玉是我家的传家宝!”少年腾地一下站起来,“从民国时期传下来的。”

“你信口一说谁知道是真是假。”那多说道。

“要不信,我们可以找个珠宝行鉴定下,如果骗你我分文不要!”少年把碎片举在手里,对着阳光道,“你看看这玉质……”

“看来这块玉是真的,或许从古玩店低价买来的时候就已经碎了,用来当作讹人的道具。”那多看着少年的演出,说道。

“管他呢,走吧,时间不早了。”林翡绯不再理睬少年,进入出租车内,那多摇摇头也进入。

司机发动车子。

“撞了人想走?”少年跨出几步,挥舞着双手拍打车窗,口中不停地叫着:“停车,停车,停车!”拍得人震耳欲聋。

那多看着少年的身影,感叹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

正想着,车窗旁飞速掠过一道黑影,如一只巨大的乌鸦穿梭而过,吓了那多一大跳,同时少年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是一辆黑色的丰田车,飞速从少年身边而过,这次那少年如愿了,真的撞到了。

但是那辆轿车并没有停车,司机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飞速驰过。

肇事车逃逸了!

“连续两次碰瓷?”那多不知所措看着林翡绯,似乎已经失去了辨别能力。

“好像不像。”林翡绯探出头去,看到先前那少年背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位坐在藤椅上的老人此时也坐不住了,蹲在地上查看少年的伤势。

“停车!”这次是林翡绯叫道,出租车停了下来,林翡绯率先下车,那多紧随其后。

少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膝盖之外身上倒是没有血。

“试试就知道真假了。”林翡绯看着少年禁闭的双目,举起新买的拎包,电击器就在里面。

“别试,太残忍了。”那多赶紧阻止林翡绯拿电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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