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于薄笙对他的回答,是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乐意相信,这个货,成天算计来算计去的,怎么会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丫头跟着。
一晃三日,这一天,天空阴沉的很,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
“我的几个哥哥们,都磨损的差不多了,此时遥遥领先的是苍月封。”他轻轻道。
她听在耳中,并不觉得多么出奇,苍月封那么得隆恩,如果还输掉的话,不是太过于烂泥巴了。
一只信鸽飞落在他的肩头,他打开看完后,满脸的阴霾:“父皇死于今晨,并未立下储君。”他的眼中发亮,在闪烁着什么,兴奋,激动?
“进城!”随着他高喊一声,无数军马从丛林了里冒出来,密密麻麻,根本看不出来多少。
此时城内只有苍月封能够和他一站,他的手下是五万人马,五万,对其不多,但是为了防止多方人发现他的心,五万已经是多到不能再多,而且他完全的相信,自己的五万,对阵其他阵营的十万,不在话下。
“天一城的四个门,皆是由着苍叶封带来的兵马守着,我们不必着急都破,直攻一门!去吧。”他淡淡的说着,举手投足间,皆是一片君王气息。
丝毫不似在于薄笙跟前的那般模样,他真的是天生做帝王的料。
乌压压的人,就冲着正南门冲去,这张战役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悬殊,他拍出暗影殿内,所有杀手刺客隐卫,只为今朝。
沙滟一脸呆愣,嘴巴开了好几道,就是不会说话。
苍月墨睨着她:“回去记得和你主人说,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偷偷摸摸的把我夫人的近况透露过去的话,就等着给你收拾吧。”你不说,只会更加猖狂,他留下沙滟,自然是有想法。
沙滟眼露惊恐,小脸煞白:“王爷,您不是傻子……”
“你主子已经知道了,不需要再透露过去,记得,你现在的命,掌握在谁的手里。”说完这些,苍月墨再没和她说话的兴致。
看到自家夫人在远处坐着,喜滋滋的嘚啵嘚啵跑过去:“娘子,你在干吗呢。”
“在沉思。”
“沉思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要找小三的话,我要拿出什么模样来。”
“……”跟她混了段时间能够不知道小三是什么吗!他黑眸闪亮光芒:“我只想找你,怎么办。”
“凉拌!”说完这句话,她冲冲的站起来:“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不,是你单方面的勒索我,娘子你忘记了,你什么都不付出,却得到了钱财,势力,还有我的一颗真心。”他颇为正经的说着。
却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怎么着!刚才那个霸气侧漏的人,怎么一转眼变娘炮!于薄笙轻咳一声:“我等着你坐上皇帝,你把粮油权给我后,我就离开。”
最近心神越来越乱,她已经没有办法在这里待着,怕越陷越深,那才是完蛋。
他沉着脸,不吐一言,是要发怒的征兆,良久,听到他说:“为什么要离开。”
“没有原因。”于薄笙淡淡的说着,转身离去。
在原地的男人,暴躁的跺脚,为什么这个女人油盐不进?难道说,没睡过,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他陷入深深的沉思,喊出了一直跟着自己的隐卫:“青燎。”
随着他的呼唤,一个痞气十足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主子,你那么久没找我,结果这唯一的一次找我,居然是因为女人,哎哎,为情伤神的男人真可怜。”虽然他喊着主子,但是他喝苍月墨是地地道道的患难之交,并且已有数十年。
“得了吧你,不就是看到我添堵的样子!还不快点给我想招,我的女人要跑了。”
“怪谁,当圣人,有了不吃,你以为你是她爹啊,不是小爷说,主子你实在是太不男人了!是男人就应该绑起来上!不高兴了,就一直上到高兴。”
“我不愿强求。”苍月墨黑着脸,极度后悔叫出来这个男人。
“那您就看着那女孩跟着别人走吧,如果是这个破事,就别在喊我了。”说完,青燎再度的淹没在黑暗中。
“……”他这回是真的想要弄死青燎,可是不得不说,男人的那点想法,被说个通彻,他的心尖儿,痒痒的。
夜晚果然是冲刷起的大雨,四周寂静非常,所有的人都被指派到城内去,现在这里只有仅仅的几个隐卫,还有不敢进来的沙滟。
“于薄笙,你为什么要离开我。”窗外下着倾盆大雨,他举着酒盅,微醉的问着于薄笙。
微微的酒气味,他借故着喝醉了,贴着她的臂膀,醉眼朦胧的望着她,求一个解释,于薄笙撇开眸子:“我们一开始本就是契约。”
“对,但是没到一年!于薄笙!!没到一年你却跑了的话,是要负违约金的!”他低吼着,说完又带着呜咽。
两个人之间,现在只差一层膜,她能看到他的想法,他却不能看透她。
“恩,违约金。”她淡淡的说着,随即又道:“你觉得,你能从我的身上扣出来钱吗?”
“我想要你陪我一辈子,可以吗?陪我一辈子。”他仰头喝下一口酒,拿起一旁酒壶来:“挪,你的。”
“一辈子,太久远了,还是只看朝夕的好。”她依旧淡淡的笑着,心中平白的堵着,也仰头狠狠的灌下。
“朝夕吗?”他哼哼着,把她给揽住怀中:“我现在,就想要把你吃了,怎么办。”
暧昧的气息,一触即发。
她不是傻子,自然懂得那个人话中的意思,斜睨着他,因为喝酒太急,脸上染上胭脂:“苍月墨。”她用着粉嫩的唇,轻轻的说着。
“恩?”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个太监,哈哈。”她灿然的笑着,这种半荤不黄的段子,她说的还是及其顺溜的。
“我想过蛮多次,如果你真的要求欢,我该怎么拒绝,可是你到好,从头到尾都没那种我好想要的样子,我还奇怪了会。”
嘴巴开始满嘴跑火车,他望着于薄笙手里的哪壶酒,他才没有那么渣,去下药呢,只是吧这个酒,是特浓特烈的,绝对是三碗必须倒,是青燎给他的。
还跟他说了句话:“可以就上,加油。”
就上……他喝口酒上去,脑袋也晕乎乎的,抱着她的腰肢,罕见的她连挣扎都没有:“娘子,我这么抱着你,你喜欢吗?”
此时的于薄笙已经是满头都在冒着星星,嗯哼着:“喜欢,抱紧点!不然的话,小心老娘强了你。”
醉到不行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好!小的得令。”他像是偷腥的猫儿一样,嘴角预约的勾着,更是紧紧的抱着,一只手,顺着她的衣带,给解开。
不一会,她只剩下里衣还没褪下:“于薄笙,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诱女干人的错觉,毕竟是他的女人,他有点不想这样。
“苍月墨!你个渣!到处给我拈花惹草!”她眼眸如水,嘴巴咒着,一想到近日发生的事情,嘴巴如倒豆子一样:“你这个混蛋,没事长了那么张妖孽的脸就算了,碰到事上就装傻,嗝,我也不在意的,但是你为什么那么多的莺莺燕燕,烦死了!在你的身边烦死了。”
说完又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凝望着他,在这样的目光下,他的身子一酥麻,从脚跟到头顶,腹部如火烧一般。
“你长的真美,我还没遇到比你还美的,来,给我亲一口,盖章!这是我家的专用章。”喝醉的她,如此娇俏可爱,逗比非常。
叫一直响要和她颠鸾倒凤的他,情何以堪!他眸色深沉,缓缓附上去,给了她一记炽热的吻,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头,描绘着唇线。
“恩…好热。”
嘤咛着的语调,是他从来没在对方的耳中听过的,她望着对方娇红的面容,一时僵硬,青燎还真是关心他,这显然是喝了催情药的后果。
他咽下一口口水:“笙,我是谁,喊我的名字。”
“混蛋苍月墨。”她嘤咛着,如蛇的身子不住的乱动着:“怎么那么热,不舒服,苍月墨我不舒服。”此时她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看的清,身旁的人是谁。
“喊我相公,我就帮你去热,好不好。”说着他****着她的耳垂。
“唔,混蛋苍月墨!信不信我弄死你!敢趁机欺负我!”她身子陡然坐起来,怒视着苍月墨。
“……”怎么回事,他顾不得多想:“我,我没有欺负你。”
在下一秒,她跌到他的胸膛上:“快点给我去热!要是敢提出什么条件来的话!我分分钟让你永远不能人道信不信。”
原来刚才还是耍酒疯…想到这里他坏坏的笑着,手抓住她的小手:“笙,我也难受,热死了,你帮我,我帮你,好不好。”说着拉着她的小手,缓缓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