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小学卫生间里。
“阿胖,听说你让你们班那个窝囊费把脸划了一道口子,你还跟了他,真的假的啊?”一个叼着烟卷的高个歪着脑袋看李雄问。李雄沉着脸,“你他妈再敢叫他窝囊费我揍死你!”
高个眼眉跳了跳,掐住李雄脸上的肥肉来回摇晃:“胖子,你知道自己和谁说话呢?”
李雄打开他的手,瞪着眼睛说:“我草你妈的邱少华,你以为我怕你是不?别以为自己有你表哥照着你就和我装牛逼!”邱少华‘呵呵’一笑:“你行,小子。今天放学你和那个窝囊费在教室里等我,要是敢先走我把你腿打折!”
李雄盯着他的眼睛“我等你,就怕你不来。”
回到教室,李雄把刚才的事和花少龍说了。花少龍问李雄:“邱少华是谁?干什么的?”“就是以前总和我在一起那个高个,上回和我一起抢你钱来得。”说到这小心看了一眼花少龍,见他没在意,放心接着说:“他就是邱少华,他表哥上小学时就出来混了,手下有一帮人。现在是初三八班的混混头,他表哥照着他所以在我们小学他就装牛逼。”
花少龍点点头,问他:“你能找来多少人?”李雄想了一下说:“可*点的能有五六个吧!其他那些就是一些虚张声势的墙头草,见风头不对肯定第一个跑。”
花少龍说:“那好,你去把可*的那几个人找来我看看。”李雄答应一声向外跑去。
晚上六点,**小学二楼教室。
李雄站在教室后面,举起一把坐椅,狠狠向地上摔去。‘砰’走廊里传出一声巨响。坐椅被摔得七零八落。李雄弯腰拣起一跟长二尺的‘棍子’,来到花少龍座位边说:“龍哥,这个你拿着,一会打起来能用得上。”
花少龍摇摇头,“不用这个。”李雄不敢说别的,把棍子放在一张书桌下面,龍哥不要留着自己用吧。不一会,教室里紧关的门被人一脚踢开。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李雄吓一跳,扭头一看,邱少华带着七八个人进入教室里。“行啊,你俩还真有种,真在这等我呢!”邱少华回头对后面的人大笑“哈哈~~看看这俩个大****!”
花少龍没有说话,冷漠的坐在自己座位上。李雄听完,心里的火腾一下烧到顶点,“邱少华你他妈要是个人就和我单挑。谁输谁是儿子!”
“和你单挑?我去你妈的吧!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熊样!”转头看坐在那的花少龍说:“小子,你给我过来!”
花少龍慢慢站起来向邱少华走去,李雄跟在他身后。看比自己矮半头的花少龍,邱少华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你****最近嚣张的很啊,跟我抢人。李雄是个大傻,你要我就给你。但我咽不下这口气,你说咋办吧?”花少龍底下头,略长的头发遮住眼睛,嘴角微动传出冰冷的声音:“你要是聪明就最好咽下这口气,李雄有他自己的选择。”
邱少华听见冰冷的声音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可看到花少龍身后含笑的李雄,把心里的一丝软弱抛在脑后,“你和我装犊子呢?”一把抓住花少龍的头发向下拉,抬起腿,膝盖猛撞在少龍的脸上。花少龍蹲跪在地上,鼻子里流出血来。李雄大喊一声向邱少华冲去,却被同来的几个人压倒在地。
邱少华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又一脚把花少龍踢倒。“怎么了,这么快就熊了?”邱少华用脚踩在花少龍的脸上,回头问李雄“这就是你的****老大,现在在我脚下呢!哈哈~~~~~~”
李雄挣扎想起来,可是四五和人分别压住他的手脚。“邱少华,我草你…”话没有说完,就被旁边一人踢在脸上,李雄咳了一下,吐出一口血水。
倒在地上的花少龍突然左手抓住踩在自己脸上的脚腕,邱少华一楞。花少龍右手的拿出越野刀刺在他的臂上。“啊~~”邱少华发出象杀猪般的惨叫声,捂住臂上的伤口向后倒退数步。花少龍站起来,走到邱少华身边,轮起拳头打在他脸上。邱少华的手下看见都眼红了,都有点不知所措。
他们楞着可花少龍没有停,瞪着血红的眼睛,连拳带脚往邱少华身上招呼。不一会,邱少华被打得满连是血,倒在地上。李雄趁其他人愣神的时候站起身,顺手拿起桌子下藏好的方子,轮在刚才踢他的那人头上。那人闷哼一声被打得抱头跪在地上,血顺着手指缝流出来。李雄大喊一声:“兄弟们,都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不久,走廊里向起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教室里又进来七八个人。李雄叫喊:“‘给我打’!”轮起棒子向其他几人打去。后进来一伙人见李雄动手了,二话没说,把邱少华带来的人围在一起一顿暴踢。
花少龍抓起邱少华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这时的邱少华神志模糊,一只眼睛被打得封候肿起老大一个包,另一只眼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说:“小子,我这回我认了,是因为我没有你狠。要打要杀随你便吧,我邱少华哼一声就不是人妈养的!”
花少龍把越野刀片放在他的脖子处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挂,二是跟我。你自己选。”花少龍放下邱少华向后退了两步。这时其他人也都挺手站在花少龍的身后。一个机灵的学生马上搬过一把凳子,花少龍看了一眼他微微一笑坐在上面,翘起腿,手指轻轻在脸上划动。
邱少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看看倒在地上的手下问:“兄弟,你叫什么名?”
“花少龍。”花少龍把刀放进自己的裤兜回答。
“花少龍?好,龍哥。小弟服你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邱少华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只是够狠,而且还很有头脑,以后应该能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花少龍站起来,拍拍邱少华的肩膀伤口说:“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有我的就有你的!”说完走出教室。邱少华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脑海里还留刚才少龍拍他肩膀伤口时那种热切的眼神,这时他感觉到一种没来由的幸福。
后进来的人都有些发傻,他们都是李雄的朋友,今天李雄和他们说有一个人是他老大,让他们去见见。见面后大失所望,因为眼前的花少龍没有一点出奇的地方。碍于李雄的面子,也随着李雄叫花少龍‘龍哥’,可心里一点都没服气。没想到这个在他们眼中的平凡人,一个人几下就收拾了邱少华,还让邱少华服服帖帖的做了手下。现在他们对花少龍才算是心服口服。
李雄打破沉静,对旁边人说:“草,还楞着干啥?赶快把华哥和受伤的兄弟送医院啊!”其他人听完赶快抬着邱少华和他受伤的手下。邱少华把过来扶他的人推开,挣扎站起来说:“我自己能走!胖子,这回叫我华哥了?真是打我一把掌再给个舔枣吃啊!”
李雄尴尬的笑了笑:“华哥,看你说得哪的话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跟着龍哥一起闯天下保证没错。来,我扶你!”李雄扶住身体摇晃的邱少华,邱少华一扒拉他脑袋“草,你小子啊…!!”一伙人嘻嘻哈哈向医院走去。
花少龍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得很慢,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怎样才能不被别人欺负?只有自己比别人强。怎么才能比别人强?那就得够狠。学校内部有名的混子基本上已经被自己控制住,再有就是校外的因素。花少龍决定要建立自己的势力,就以现在的**小学为中心,拉拢全校一些小混子。这些人打起架来没轻没重,说白了就是够狠。凭着年轻的热血,对英雄的盲目崇拜,也很容易被控制。现在花少龍的头脑远远超过他的实际年龄,甚至一些大人也比不上他。
花少龍在家里,没有什么改变,还是一个听话的乖儿子,父母眼中的骄傲。在学校里,还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学习优秀。但他的名声却在**小学附近传开了,这里的混子都知道**小学最近崛起了一个新小霸王~花少龍,打架特别狠,武器是一把越野刀…
这天,花少龍和往常一样在班级里上课,认真听着老师每一句话。他认为不管自己怎样,以后干什么,文化永远是最重要的。拥有一颗过人的头脑要比强壮的身体实用的多。下课后,李雄从教室外面跑进来,在花少龍耳旁小声说:“龍哥,黑狼的手下要见你。”
花少龍正低头在纸上算题,头也没抬说:“恩,你让他等一会,我把这题做完的。”
李雄点头又飞快跑出去。黑狼本名叫张剑斌,是**小学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头,打架出了名的不要命。人又黑头又像狼头,所以就被人叫做黑狼。
李雄跑到楼下,学校的操场上站着两伙人。一伙是邱少华带头的十七八个人,另一伙是黑狼手下的十来号人。邱少华正歪着脑袋,蹲在地上抽烟,见李雄回来了把烟头弹出去,邱少华站起来问:“胖子,龍哥呢?”
“龍哥等会下来,让他们等会吧!”李雄肥胖的身体微微有些气喘。
邱少华见了心里不爽“草,看你那胖样,减减肥不行啊?跑几步就喘跟熊是的。”
“我*,你当我不想减啊。说得到容易!”李雄看看等着不耐烦的黑狼手下说:“你们再等会,我们老大一会就下来。”
“草,什么**东西,还他妈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一个带着黑色色墨镜的人大声说。
李雄一听,身体里的血燃烧起来,走到那人身前,毫无预兆一拳打在他脸上,墨镜被打飞好远。黑狼手下没想到对方说打就打,一点面子都不给。纷纷把手放在衣服里,抓住藏在里面的片刀。里面带头的挥挥手,稳住手下,对李雄说:“那个小弟新来的不懂事,见笑了。”
李雄‘哈哈’一笑“好说好说!”接着板住脸盯着那带走的说:“带小弟儿出来先调教好了知道不,别满口喷粪。草!”
带头的脸色一变,但很快皮笑肉不笑说:“恩,兄弟教训这一拳我记住了。嘿嘿!”
“你记你妈了逼!”邱少华在一边憋很久了,见对方带头的那个样子心里更来起劲,骂了一句,一脚踢在对方的小腹。那人弯腰退出数步,让手下扶住。这下黑狼的手下真不干了,把刀都抽出来。李雄邱少华带来的人也纷纷把身后别的棍子拿出来。双方一处即发,每个人都瞪着眼睛寻找自己的对手。就在这时,花少龍双手叉兜,不慌不忙的从教学楼里走出来。
“呵呵!好热闹啊!?”花少龍来到人群中央,无视对方手里的片刀。见场中来个穿**小学制服的平凡学生,对方代头的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问:“小子,你干什么的?”
花少龍没说话,李雄大声道:“这就是我们老大!花少龍。”
代头的来的花少龍面前上下打量,心说:草,这**小学是不是没人了,找个营养不良的做老大。花少龍没有放过他眼中闪过的轻视,笑呵呵站着。
看了一会,那人点点头说:“花老大,我们大哥有事找你商量。晚上你有空能否赏个脸出来聚聚?”
“没问题,时间地点你说,太晚我可没空。”花少龍答应的很爽快。
那人又点点头说:“你放学时来‘辉煌’台球厅,我们老大在那等你。你看怎么样?”
“好,就这么定了。”其实花少龍早就想见见这个黑狼的混子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今天会主动找上自己。看着那伙人离开,对李雄和邱少华说:“你俩太冲动了,以后得改。”邱少华低头没说话,李雄大声说:“龍哥,是他们太嚣张了,他们要不是先骂你,我也不会动手。”
花少龍笑了下,“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们,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可以让自己少吃亏!”
李雄和邱少华点头齐说:“知道了,龍哥!”他们觉得老大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刚才要是老大不来真打的话,自己这一边别看人多,但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邱少华想了一下说:“龍哥,我看黑狼找我们去没有什么好心。要不找一下我表哥,你看…”
花少龍正色道:“如果我们真想在这里立足,那就必须先过今晚这一关。或许会有凶险,但没有胆量还出来混什么?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邱少华听了脸一红,点头应是,“龍哥,你说晚上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花少龍点点头,深思不语。
‘呤~~’**小学的放学铃声响起。顿时学校的大门人满为患。不知道为什么,学生都冲向原本就不宽的学校大门。第一个出来的大喊一声‘YE~~S~’兴奋的象中了头奖。
教学楼内,一层到二层之间的楼梯两边,站着二十几个学生,一各个双手叉兜,嘴里叼着烟,不管会不会抽,至少他们觉得自己这样很帅气。见到有漂亮女生经过,又是吹口哨又是欢呼,“赚了,赚了,这个真靓啊!养眼啊~~”“滚吧你,什么眼神啊?长得象猪八戒…的二奶!哈哈!”“草…”
李雄和邱少华站在人群里可没有他们那么高兴,李雄问邱少华:“华哥,几点了?”邱少华看下表,拍拍他肩膀“才放学你说几点?紧张个毛啊!天大的事我顶着。”
李雄咽口吐沫说:“奶奶地,不紧张是骗鬼呢!对方可是黑狼啊!你有你的表哥照着,我呢?”
“黑狼怎么了?不是人啊。喝多了不也吐,吃多了不也拉嘛!?我表哥?刚听龍哥讲了,靠自己是最好的。”邱少华的话引起一片哄笑声。李雄哈哈笑说:“就你最会说话了。”
这时花少龍从二楼走廊下来,大家都收起笑容,在楼梯两边站得笔直,一起弯腰说:“龍哥好!”
花少龍点点头问:“东西都带了吗?”李爽说:“龍哥你放心吧,家伙一人手一把。”
“恩,走吧。现在咱们终于可以去会会传说中的黑狼了!”花少龍半开玩笑说。大家看着一脸轻松的花少龍,更是放心了,一路上有说有笑来到‘辉煌’台球厅。
‘辉煌’台球厅在**小学左侧路边,**小学的学生要打台球一般都到这来。一是离学校近,二是价格便宜,一杆五角。(不过球桌有点破旧!)
花少龍等人来到‘辉煌’,这时的台球厅里一个客人没有,整个让黑狼给包了。黑狼拿着球杆正和一个小弟打球呢,见花少龍领着一伙人进来,‘哈哈’笑了几声迎了过去。台球厅里面很昏暗,等他走进了花少龍才看清黑狼的样子。十六七岁多点,一米七六左右的个子,留着平头。很人第一感觉是此人很豪爽,总是笑呵呵的。
黑狼也在打量花少龍,点点头说:“兄弟就是最近出名的花少龍是吧?”
花少龍呵呵一笑:“黑狼哥都知道小弟的名字了,不知是小弟的福还是祸呢?”
黑狼一楞,接着又笑起来“花兄弟是明白人啊!我喜欢!哈哈~”拿起一跟球杆递给花少龍说:“兄弟有没有兴趣来一杆!”
花少龍从没有玩过台球,但还是毫不犹豫接过球杆说:“好的。就算我不会玩也得玩,要不就是不给黑狼哥面子了。”黑狼眯着眼睛“恩,兄弟这话我爱听!”
拿着球杆,黑狼狠狠把摆好的球打开,“兄弟在学校怎么样我本不应该过问,但既然是在我的地头上结帮,要是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是有点过分了。”
花少龍看过别人打球,知道怎么打。拿起球杆打六号球,说道:“小弟也是‘立棍’不久,有些事不明白还得要黑狼哥多指教。”球没有打进。
“指教不敢说,大家也都是互相合作嘛!”黑狼打进一个球,“最近兄弟在学校里收了不少钱吧?”
“太多没有,都是穷学生,一天也就几百快吧!”花少龍擦了擦杆头。
黑狼‘哈哈’一笑,边打球边说:“兄弟好大口气啊,一个月下来最少也有一万多快呢!”球没进,黑狼接着说:“本来这里以前都是我控制的,现在你这**小学立棍了,我小弟一个都进不去。兄弟你是不是得给条生路啊!”
花少龍微笑说:“给条生路不敢说!既然话说到这,我看也只有几个办法可以选择了?”黑狼拄着球杆看球桌对面的花少龍:“哦?怎么说。”“要么你走,要么我走,要么我们就合并。”
“哈哈,兄弟说得到都是实话啊!”黑狼目光冷下来,“兄弟的意思是打算把我踢出这片地盘了?”
花少龍嘿嘿一笑,盯住三眼:“黑狼哥也不用吓唬我,我既然来了就不怕你。火拼起来我们也不一定输。只是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是!”谢文东顿了顿,伏身打球。
黑狼不敢再看轻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心里直觉告诉他这人不简单。不论是头脑还是胆量都不比在社会上混了很久的老家伙弱。
黑狼从兜里拿出一盒‘红塔山’抽出两跟,递给花少龍。花少龍一笑说声‘谢谢’拿了一跟放在嘴里,旁边的李雄走过来把花少龍和黑狼嘴里的烟点上。黑狼看了看李雄对花少龍说:“这小子还挺会事呢!”顿一下接着说“兄弟你的意思是想咋办吧?”
“我说合并,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都不吃亏。”花少龍吐出重点。
“哈哈!合并?恩,是个好注意。是都有好处。”黑狼搓着手里的球杆说:“不过嘛…”
黑狼的意思花少龍哪能不知道,“黑狼哥是说由谁来坐老大这个位置吧?”黑狼不语,只是点点头,眯着眼睛看花少龍。“我本没有资格和三眼哥抢老大这个位置,不过要是空手让出去下面的兄弟也会说我没骨气,而且当今有本事即可当老大…”黑狼皱眉问道:“什么话?”
“单挑!你和我,谁赢谁坐老大的位置。”花少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黑狼一楞,不敢相信这说是他说的。再次上下打量花少龍。没有什么特别,勉强一米七的身高,而且还很瘦弱,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竟然敢说这样的话。
“哈哈~~”黑狼哈哈一笑“兄弟说话算数不?”“呵呵,说话不算数还出来立什么棍!”
“那好,就这么办!你说哪天吧?”黑狼信心十足的说。
花少龍看了看四周说:“你这里不错,我有空的时间也不多。我看就现在吧!”
“嘿嘿,好!”
花少龍把身上的上衣脱了,李雄和邱少华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种效果。李雄有些担心问:“龍哥,真的要单挑啊?黑狼打架可是远近闻名的!”花少龍把衣服甩给李雄小声说:“这是解决的最好办法。我们实力弱了点,和黑狼打起来吃亏!”转身向台球厅中央走去。李雄和邱少华同时摸摸腰上的刀,想一会老大要是有危险,自己就先劈了那混蛋。见对方都是相同的动作,俩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这时黑狼叫手下小弟把中间的台球桌搬到一边去,然后打开屋里所有的灯。顿时屋内一片明亮。他自己也把上衣脱掉,衬衫的袖子往上提了提,做好准备。现在他都觉得很可笑,自己要和一个半大小子单挑,不知道穿出去会不会很丢人!?
花少龍来到黑狼面前站好,没有丝毫紧张,象是一切都在掌握一样。台球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看着站在场地中间的两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弥漫在空气中。
见花少龍还没有动手的意思,黑狼先说话了“兄弟,可以开始了吗?”花少龍点点头回答他。
“小心了!”黑狼不再客气,一拳向花少龍打去。他身体向后退一步算上躲开这一拳,但接着肚子上就挨了黑狼一脚,花少龍被踢一个跟头。刚要起身,黑狼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趴在地上的身体一直滑出两米远才停下。李雄再一边有点忍不住了,准备拔刀时让邱少华拦住,低声说:“再等等!”李雄气得一跺脚,汗水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