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嗜手印的解药干嘛?你若能道出一二,我便破例将解药给你,如何!”吻鱼低头犹豫再三,抬头“为了救一个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台上男子眼睛微微眯起,然后又睁开,这是老虎发怒的样子。煞那间,男子手中多了一道光,吻鱼双脚离地,然后飞向男子,男子反手搂着少女的腰,带到自己怀里。吻鱼吓了一跳,想挣扎,可全身却半点力气也没有,不知何时,谁打开了天台上的天窗,一抹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俊男美女,长发飘飘,不似凡物!男子的薄唇靠近少女上有些煞白的唇,吻鱼不自觉地别开了头。边上的鬼头人掰大眼睛,伸长脖子的看。结果被男子手中的白光,打的飞出去,一声惨叫,男子一脸厌恶的看着吻鱼,一掌打在吻鱼的胸口,吻鱼被振的飞了出去,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吐出一口鲜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只是一瞬而逝,快到让人把握不住!
吻鱼眼里有一丝无神,然后,眼里是异常的坚定,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眼里有一丝玩味,吻鱼捂着胸口悠悠站起来,“若楼主不计较,待吻鱼何时留下眼泪,定将双手奉上,只求楼主先赐解药!”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给你,怎么知道我愿意等到你落泪的时候!”
“吻鱼只是赌,堵楼主的心!”台上男子轻笑。随即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抛出一条弧度,稳稳的落到吻鱼怀里,“你既敢赌,那今天我便给,只是你忘穿小鱼,此后欠我九鸾殿一个人情!” 少女冲高台上的男子甜甜一笑,
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男子睥睨的看着高台下的女子,嘴角露着甜美的笑,尽管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吻鱼谢过楼主,吻鱼先行告退!”说完就转身向出走,可是,刚转过身,却不能动弹,男子走到吻鱼面前,捏着吻鱼两个腮帮,将一颗红色的药粒放在吻鱼嘴里,然后转身,屹立在高台之上!吻鱼忽然能动了,也便奇迹的发现,自己全身好像不那么痛了,冲着男子笑了笑,边上的鬼头人正想带吻鱼出去,吻鱼便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按照原路,离开,鬼头人和男子都是一惊,要知道,这暗格四处都是机关,岔路多如牛毛,稍稍走错一步,便等于自掘坟墓,可是这女子,也只来了一遍,又怎会记住这暗格的门路!
吻鱼自然不知道,在她离开以后,地上闪着一道红光,那便是吻鱼吐出来的那口血,高台上的男子眯着眼睛看了看,走过去 用指甲在手心划了一道口子,血红的血滴在红光的上方,那红光便耀眼如白昼……
“主人!”亦宝飞过去坐在吻鱼的肩上,她下意识的觉得,吻鱼会回来,可是却没有想过会这么快,让她高兴的是,吻鱼好像没有受伤,好像和离开的时候一样,好像一切都平安!
吻鱼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打开肉色的瓶塞,拿出一颗黑色的药粒,轻轻掰开男子的嘴,将药粒塞了进去,动作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可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抬头好像有一抹黑影,可是也只是一抹影子,也只以为是幻觉,然后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和亦宝聊起了一路的困难重重,当然跳过了一些尴尬画面和自己受伤的事情!
“我去,吓死我了,一个小毛孩儿洞察力既然那么好,看来王以后要遭罪了!”说着还扎砸吧着嘴巴叹了口气!眼前出现了一袭黑色袍子的一角,紧接着是带有凤凰图案的尖脚鞋!慕飞吓了一跳,这种穿着他再熟悉不过了,除了自家王还有谁敢这么张扬,敢拿凤凰和龙斗!
墨殇扫了一眼慕飞,只是一眼,慕飞心里一惊,墨殇一脸厉气,“她怎么样了!” “他,哦,已经吃过药了,过几日就会好!”墨殇眼里闪过一丝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柔和,可还没放下心来,就听慕飞在一边嘟哝道:“哈哈哈,王竟然关心慕璃了,慕璃醒来一定要高兴疯了才行!哈哈哈”这阵势,完全比墨殇夸自己还高兴!男子刚刚柔和下来的眸,立马染上一丝厉气,紧接着摇牙切齿的说:“我问的是那姑娘!”慕飞完全楞住了,对呀,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凭他家王的个性,千百年来不见关心一次属下,今天又怎么可能一改往日风格!暗骂自己傻,然后又陪着笑脸,“原来王是担心这个呀,呵呵,挺好的,挺好的!”听闻吻鱼没事,便转瞬飞身离开,慕飞挠了挠一头乌黑的发,心里惊叹,王除了安姑娘,还没见过对谁这么用心呢!
“混账,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昏暗的房间里,安沫儿站在塌边,哪里有一点儿病态,指着跪了一地的冥徒,大骂废物!跪在地上的冥徒个个一脸不耐的看着跪在最前方的男子,可面对这样的辱骂,男子依就无动于衷,一个皮肤哟嘿,穿着冥徒装,腰间挂着一把刀的冥徒,做外貌看就是大大咧咧,瞒不住事儿心直口快的那种人,一下子从地上站起身来,“你算谁,连冥王都不曾这样辱骂过我,你也……”话没说完,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是要把她看穿,像是死也不能瞑目!所有人都看着那一幕,四周很静,静的只有那哟嘿皮肤的冥徒嘴里不停往出涌血的声音,只见安沫儿手里拿着一把剑,是领头冥徒的剑,领头冥徒知道,这样做,唯一是挑战军心!领头的冥徒夺过剑,交代了几声,把已经死了的黝黑冥徒好好厚葬,但即使这样,也掩饰不了下面的窃窃私语,待所有人都离开,领头的冥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沫儿,正打算离开,却被安沫儿抓住的手,一脸祈求看着他,他对安沫儿淡淡一笑,抽了手就要走,可安沫儿紧紧抓着不放,然后,卖弄风骚,她知道,除了这个男人,没人愿意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