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北冥夙瑶快马加鞭离开了皇都,如果她知道自己这一走会造成终生遗憾,她宁可永远呆在金笼子里,也不想开始一段令她终身难忘的经历..
修煞
璟唁在倾云走后,眉尖微微蹙了蹙,还是强忍着伤口传来的阵阵痛感用轻功跃回离王府.
天空慢慢变白,似乎在为什么作为背景.似乎也在为什么悲痛着.
璟唁没有做任何停留,直奔离王府,现在的他不能因为一个倾云,而坏了计划了多年的事情,那就是------逼宫.只有逼着皇叔让位给自己,才能好好的保护父王..
璟唁的身影渐渐缩成一个小点,渐行渐远..
离王府门口停靠这几顶轿子,从轿子上下来的人一袭的男式宫装,身上浓重的脂粉气.手执一张墨绿色的方帕,一下来就不满的蹙了蹙眉:"怎么回事,为何无人来迎接本公公?”
门口的侍卫看见有人来了,便一脸笑意的去迎"不知公公大驾来府,有失远迎,还请公公见谅,不过,我家世子和王爷都不在府中,不知公公可是有事?”侍卫拱着身子,心底却是无尽的嫌恶.
“你一个小小侍卫有什么资格问本公公的事情.”魏志远翘着兰花指,指责着侍卫所照顾不周的地方.
“这......”侍卫面露难色,,就在说话间,远处走来一名身着黑色金丝暗袍.刀斧刻划的面庞,还有眸中的银色都彰显着来人的身份.
“你下去吧.”银眸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侍卫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的不耐烦,但转瞬即逝,不被人察觉到一丝一毫.:“魏公公,不知公公前来,可是要转达父皇的旨意?”男子挑了挑眉,但是面前魏志远身上浓重的脂粉气,还是令这个遇事平静的男子蹙起了眉..
“王爷说笑了,奴才是来找世子殿下的..”魏志远福了福身子,稍微向后退了一步..
“哦?公公有事要告诉世子,可世子在本王王府,那倒不如让本王来转达,也不必再劳烦公公大驾了”男子勾起嘴角,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像一只刚刚睡醒的雄狮..
“哪里敢劳烦王爷,奴才不敢.”魏志远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但是眼里的不服气渐浓.
男子俯下身,脸到了能够看见魏志远眼眸的高度停下,邪魅的勾起嘴角:“父皇有什么事要转达,烦请公公告知本王,本王可代为转达.”男子的语气中有着不可抵抗的狠劲,话中似乎在告诉魏志远,如果不说有什么事就别想走了的感觉..
“王爷多想了,只是皇上让世子殿下进宫一趟,看望旧人.”魏志远说到这时微微顿了顿,特意把旧人两个字说的略重些,仿佛在暗指这什么.
“好,本王一定告知世子殿下,公公回吧.”男子垂下眸去,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分,再抬眼,看着远去的轿辇,嫌恶的瞥了一眼便往离王府走去.
“毓王爷..”离王府门口的侍卫见来人是夜毓,只是稍微福了福身子,没有任何的阻拦.
夜毓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没说什么径直走向了后院.
“璟唁,我知道你在呢,出来.”夜毓低头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以他的内力很清楚璟唁在哪里.薄唇轻启.
“哼,毓王爷好内力.”璟唁从一旁的假山上一跃而出,一袭的暗紫色袍子,只是面容略显苍白,但不减世子之风.
夜毓抬眸却撞见了璟唁血迹斑驳的袍子:“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伸出去的手却捉了个空,眼里不仅多了些许的愤怒,还多了些许的抱怨.
“是父皇?”夜毓见璟唁没有说话便能猜出是谁,只有父皇才是璟唁对他的忌讳.
“你都知道,还用猜吗.不过不是他亲自动手,是倾云...”说到这个女子,璟唁的眸中有了淡淡的哀伤,到底是自己害了她.
“倾云?”夜毓也被惊住了,倾云,那个自己也爱过的女子,是她??
“没错,是夜樊收留了她,还让她变成了一个杀手,一个几乎没有任何情感的人..”璟唁边说边看向夜毓,他很清楚夜毓曾经对倾云的感情.
夜毓黯然失色的走出离王府,侍卫抬来的轿子,也被夜毓视而不见.
夜毓边走边低着头,身后的侍卫也不吱声,他们都已经被训练的遇事不惊,冷静淡然.尤其是主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敢说话,就是想提前去见阎王爷.
璟唁告诉夜毓,这些年发生在倾云身上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好父皇计划谋策的.不管是当年倾云的父亲蒙冤入狱,秋后问斩,还是被卖入青楼的倾云..
夜毓边想边握紧手掌.“来人,去告诉父皇,我有事要见他,现在就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