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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颠覆(2)

关森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有这样的幻觉,他睁开眼,望着旁边紧紧关死的窗户。突然,从木屋的门外传来一阵声音,声音不大,却很清楚地传进了关森尚的耳朵里。

“滴,答!滴,答!”声音逐渐变快起来,就像是玻璃弹球落在地上又迅速地弹起。

关森尚从床上下来,走近木门,想听仔细。

声音倏然消失了,关森尚听了好一会儿,再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宋廉的呼噜声。关森尚摇摇头,转身重新躺回床上,叹息一声,闭起了眼睛。

关森尚总是睡不着,不经意地又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紧紧关闭的窗户,竟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一道缝,关森尚从那一道缝中看见一点儿惨白的颜色,是一个人在笑。

关森尚看见一个白衣的女子,长发飘飘,正在远处凝望着自己。而白衣女子所在的地方正是那幢阁楼的二楼,白衣女子就站在阁楼的阴影中望着关森尚。

隔着很远的距离,关森尚依旧能感觉到从女子眼中射出的目光透着丝丝的寒意,关森尚面上不禁落下冷汗。

关森尚伸手去推旁边的宋廉,再回头时,阁楼窗旁已经没有人了。宋廉睡得熟了,被推得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沉地睡着。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但关森尚这一瞬间却感觉心中无比的空洞,寂寞,孤独。关森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感受,他如同着了魔一样,下了床,推开门,迎着刺骨的晚风,向小院另一头沉默如水的阁楼走去。

阁楼的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关森尚呼吸沉重,走进了阁楼。

阁楼里没有灯火,但关森尚在黑暗中待久了也可以看个大概。阁楼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左边角落堆着一些木架,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关森尚在阁楼里找了几遍,都没有发现通往二楼的楼梯。关森尚心中纳闷不解。

“滴,答……”那种怪异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就来自阁楼里面,来自关森尚的头顶上。

关森尚缓缓抬起了头,在自己头顶的正上方竟有一个黑幽幽的洞。洞的另一头连接着二楼,关森尚努力地睁大眼睛,但黑洞里除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关森尚迟疑之下,从角落里搬过了一个木架,踩着木架,关森尚将头探进了黑洞中。

冷,一阵风从洞中吹下,将关森尚呼出的气息瞬间冻结成冰冷的白气。关森尚屏住了呼吸,洞里面传来了声音,这一次不再是单调的“滴,答……”的声音了,其间还伴随着另一种声音,一种女子的呻吟声,无比痛苦,悲伤,绝望,似乎所有的情感都凝结在了这呻吟的声音中。

关森尚觉得自己竟被这声音所感化,心情不自觉地也跟着悲痛起来。

声音再一次消失的时候,关森尚鼓足了勇气,猛地一伸头,他看到了。

木质潮湿的二楼楼面干干净净,除了一个破洞,没有任何东西。不远处阁窗被风吹得不停地张开,又关合。一张木制的大床靠在最里面。床上很平整,没有人。

关森尚并没有看到那个白衣的女子。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关森尚心中怀疑。

就在关森尚要回身下去的时候,那个古怪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这个声音并不是来自二楼,而是再一次来自关森尚的头顶。

关森尚慢慢地抬起头,在自己的头顶,赫然还存在着一个黑洞。如同来自地狱一般,黑洞散发着无尽的黑暗和恐怖。

“骨碌,骨碌!”一阵杂乱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出,如同无数的东西瞬间滚向了黑洞旁边。

关森尚莫名地觉得浑身一僵,他收回了目光,二楼本是无物的楼面上竟瞬间多出了无数灰白色的玻璃弹球,一个个静静地躺在楼面上,泛着死光。关森尚望着无数的弹球,无数的弹球也望着关森尚,关森尚恍惚地觉得自己被无数只眼睛,冷冷地,静静地,望着。

突然,无数的灰白色的玻璃弹球竟开始变红,如同一只只流下血泪的眼珠。

木制的大床突然下压,一个巨大的玻璃弹球缓缓地从床上滚落下来,关森尚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无法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一个白衣的女子正身处巨大的玻璃弹球中,目光冷冷地望着关森尚,女子眼中不停地流出鲜血,一点点地将玻璃弹球染成了鲜红色。

“啊!”关森尚终于无可抑制地大喊一声,从木架上摔了下来。而同一瞬间,无数的玻璃弹球齐齐滚动,随着关森尚一同落了下来。

绝路

关森尚在黑暗中被压得喘不上气,胸口一片沉重。无数滚动的红色玻璃弹球不停地从黑洞中落下,堆积着,压在关森尚身上。

关森尚用尽力气也无法推动身上的重量。而已经一身鲜红血裳的女子正从黑洞中探下身子,目光幽幽地望着关森尚,巨大的玻璃弹球包裹着女子,如同一个被囚禁住的玩偶。

女子缓缓飘下,冰冷的面目贴近关森尚。关森尚挣扎着摸索,突然甩出手去,一道锋利的光芒正刺在女子面前。

那是一支钢笔,关森尚用来做采访用的钢笔,笔尖锋利泛着冷光。

钢笔尖锐的笔尖刺破了女子外面的玻璃球面,包裹着女子的巨大玻璃弹球一点点地碎裂,粉碎,灰飞烟灭。女子眼中的鲜血滴了下来,整个身体紧紧贴在了关森尚的身体上。

关森尚感觉一张寒冷如冰的面孔贴上自己的脸,他的目光凝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眸,里面是无尽的怨恨和鲜红,女子的嘴轻轻凑到关森尚的耳边,话声如冷风一样吹进了关森尚的耳朵里。

“你……也逃不掉的……没有人可以逃得开……”

女子说完,突然惨声笑了起来,而双眼则流出了更多的鲜血,一滴滴地落进了关森尚的眼中。

关森尚眼中的世界一片鲜红,他绝望地反抗着,甩出手去。

“啪!”的一声,关森尚手中的钢笔被打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关记者,你做什么?”

关森尚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阁楼地面上,身旁是宋廉。宋廉脸上有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关森尚擦着额头冷汗,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你差点儿用钢笔刺进了我的眼睛!”宋廉捂着胸口,显然方才被吓坏了。

关森尚看看落在地上的钢笔,笔尖处正闪烁着一点儿鲜红刺眼的光芒。

关森尚再抬起头,头顶的黑洞还在,黑色深沉如同一口从天上倒扣下来的黑色古井。宋廉顺着关森尚的视线,发现了阁楼的古怪,好奇道:“真奇怪,怎么这阁楼没有楼梯,却有这么大的一个破洞呢?”

关森尚二话没说,一把抓过宋廉的手直直地往外冲。宋廉差点儿跌倒,忙不迭问道:“关记者,你这要干什么?”

“离开这里!”关森尚四个字说得无比肯定。

两个人拿好东西,冲出木屋,黑衣老人正站在院子里望着关森尚和宋廉,不停地摇头,语气低沉,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老人突然将额头上遮挡自己面容的银发拉起,关森尚望见了老人的面目。一张皱纹纵横的面庞,竟然是自己早晨在公寓外遇见的老妇人。关森尚惊讶地说不出话,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老妇人的左眼之下,是一颗鲜红的、娇艳欲滴的胎瘤。

关森尚闭着眼睛拉着宋廉冲过了老人,老人并没有动,只站在原地不停地摇头。关森尚再回头望时,已经不见了老人的身影。

“丁零零!”关森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报社主编。关森尚激动地按了接听,“森尚,你搞什么。一整天都见不到你的人,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主编的声音似乎很生气,不容置疑地责备道。

关森尚纳闷地想要解释,但电话里突然又传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主编,您要的文件都整理好了,您看行不行?”

关森尚呆住了,手机中那个声音分明就是宋廉的声音。关森尚松开了手,回过头,面对着宋廉。

宋廉在微笑,平静而灿烂。

“你,你不是宋廉。你究竟是谁?”关森尚大声喝道。

宋廉的笑容在变大,不只嘴在笑,他的整张脸都在笑,笑得开始变形。

“真是可惜,正玩到最高兴的时候却被别人打扰了。”笑容收敛,宋廉的整个身形已经变化。一个青裙的小女孩正快乐而诡谲地望着关森尚,眼下的红色胎瘤,如同一朵怒放的红花,鲜艳而妖娆。

女孩缓缓伸出一只手,用沙哑刺耳的声音问道:“你准备好赔偿我了吗?”

关森尚觉得面前的女孩就如同一个魔鬼般可怕。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往山下跑,辨不清方向,只是跑,跑了不知道多久,身上的衣衫被棘草划破了多处,一道道的血痕无比醒目。

终于,关森尚跑回到了那条公路。他沿着公路往来时的方向跑,一直跑到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关森尚这才停住脚步,回过身,早已经不见了方才的山岗。

汗水已经将关森尚的衣衫完全湿透。关森尚不停地喘息,公路两端向着黑暗无尽地延伸,完全看不到尽头。

夜在黑暗中静得可怕!

而就在关森尚停住脚步的片刻,一个悠远的声音从远处缓缓地传来,是一个关森尚很熟悉,却死也不愿意再听到的声音。

“滴,答……”声音无穷无尽,如同洪水般从夜的四面八方逼近关森尚。关森尚绝望地站立在公路中间,静静地等待着,那支锋利的钢笔再一次被关森尚握在手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无力而绝望。

关森尚脸上突然一凉,天下雨了。雨越来越大,诡谲的声音已经来到关森尚身旁。

关森尚紧张地睁着双眼,雨水流进了他的眼睛,一片惊艳的血红色。

关森尚吃惊地抬起了头,天空中正在飘洒着漫天的鲜红的血雨,如同铺满了天空的花瓣!而在关森尚的头顶,正在慢慢地撕开一个巨大的黑洞,一双巨大的眼睛出现在黑洞中,如同死神之眼一样俯视着关森尚,而在这双巨眼之下,一颗鲜红的胎瘤,正似花般绽放。

胎瘤绽放时,无数灰白色的玻璃弹球从胎瘤中飞散而下,直直地袭向关森尚。

与此同时,关森尚的四面八方,不停地滚出灰白色的玻璃弹球,如同一片灰白的海将关森尚吞噬。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黑洞中传来:“你的世界将被颠覆!”

关森尚在一片灰白色的绝望中望到,天空,大地,山脉,荒野都开始变化,整个世界如同一张巨大的拼图,正被人一块块地拿走,天空不见,大地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灰白色的混沌,周围空间开始缩小,灰白色的混沌开始浓郁,终于……

“滴,答……”一颗灰白色的玻璃弹球滚落下来!

颠覆

“医生,医生!”

白衣大褂的医生冲进了病房,病床上的男子已经奄奄一息!经过一番抢救,男子还是没有活下来。

医生摇头叹息,开始记录死亡时间。

“他就是昨天开车翻下路沟的那个伤者?”医生问。

“是。”护士道。

“他叫什么名字,他家属联系到了吗?”

“警方刚才打电话,说在死者驾驶的吉普车上找到了他的记者证件,他叫关森尚,是市刊的记者。现在警方已经联系到了他的单位领导还有家属,应该很快就会赶来了。”

医生签完字,目光突然盯在死者的脸上,死者左眼下面有一个鲜红的胎瘤。突兀而醒目。医生纳闷道:“苏蕊,我怎么记得昨天救治他的时候,他的眼角没有这样一个胎瘤?”

护士苏蕊也被红色如同第三只眼睛的胎瘤吓了一跳,不停摇头道:“没有,昨天他眼角还没有这个胎瘤。不过,昨天他的眼皮总是在跳,就像是做着一个很长很激烈的梦一样。”

医生迟疑了一下,拿起旁边的一把小刀轻轻按触那个红色胎瘤。胎瘤突然喷出一股血水,血水溅上了医生白色的大褂,医生被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上。胎瘤破裂,一样东西从里面滑了下来,落在地上,是一个灰白色的玻璃弹球,上面沾着血迹。

弹球滚向门口,医生愣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旁边的护士已经吓得昏了过去。医生握着手中的小刀,冲到门口,一个大步迈了出去。

“喀!”一声脆响,从医生脚下传出。

医生吓了一跳,他低下头,看见了一个七八岁的女孩正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而在医生的脚下,是一个被踩碎的灰白色玻璃弹球。

小女孩眼中开始流下泪水,一滴滴地落下。小女孩面容如天使般可爱,医生不由得一阵难过,问道:“这个是你的?”

小女孩一直哭,显得无助而可怜。

“小妹妹,你不要哭了!这个是我踩坏的,我赔给你!”医生忍不住道。

小女孩突然不哭了,开始微笑。她的笑声沙哑而刺耳:“我接受你的赔偿,你愿意吗?”

医生捂着耳朵点点头。刹那间,他发现在小女孩的左眼之下,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胎瘤,鲜红而惨烈。

作者:王珂。发表于《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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