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宏文走到匈奴大汉前,指指对座:“可否入座?”
匈奴大汉没理,宋宏文却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匈奴大汉眉头一皱,仿佛就要发火:“听问匈奴新近崛起一神秘教派,教主为当今匈奴国师,座下八部众都是奇人异士,天、龙两位护法更是武功高绝,二十天王散布天下,冒顿单于能东灭东胡,西平月氏,南吞楼烦和白羊河南王,神秘教派起了很大作用,阁下武功独特,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不知在神秘教派中又担任何职?”
匈奴大汉是二十天王中“自在天王”贺兰越,显然有点意外:“尊驾如何称呼?为何对我冥教如此熟悉?”
“一介布衣,无足轻重。今日有缘相会,好心提醒阁下,中原藏龙卧虎,贵教要染指中原,怕是白忙一场,弄不好还要全军覆没,那岂非得不偿失?”
“尊驾多虑了,此次吴王盛宴群豪,本座只是凑凑热闹。”
“吴王招贤纳士,海纳百川,本无可厚非,但匈奴连年骚扰边关,对中原虎视眈眈,吴王居然还频频与贵教接触,不禁让人浮想联翩,难道吴王要通过贵教与匈奴结盟造反?或者说贵国要找颗棋子可以里应外合入侵中原?还是贵教派阁下来怂恿吴王造反,坐山观虎斗,好收渔翁之利?”
贺兰越脸色越来越阴沉:“知道太多怕你命不长。”
“哈哈,鄙人过得有滋有味,可不想这么早死。被吾猜中要急了,是否要杀人灭口?”
贺兰越脸上一片青气,双手搭在桌台,小腿微弯,右脚尖直击宋宏文丹田处,无声无息却迅雷不及掩耳,宋宏文早有准备,脚板侧踢贺兰越脚踝,贺兰越收腿,改蹬宋宏文小腿,宋宏文曲腿卸力,不等贺兰越蹬实,脚尖连刺,贺兰越无奈变招,与宋宏文硬碰三脚,两人都一摇晃立止。
贺兰越凶性大发,双掌一合,连成“卍”字,一掌推出,掌心成墨,有腥风飘散,见此掌宋宏文不敢大意,神情也有点凝重,双指化剑诀,直戳掌心,贺兰越练这“玄冥掌”不知花了多少年心血,见宋宏文指剑锋利,内力雄厚,怕自己如果掌心受创,辛苦练的“玄冥掌”付诸东流,顿时沉腕改掌为爪,抓向宋宏文小臂,宋宏文早知他要变招,招式不变,改指为拳,撞贺兰越手爪。连失主动,贺兰越怒喝一声,收爪改推,内力过处,整张桌直朝宋宏文胸口撞来。宋宏文也按住两个桌角,内力澎湃传入,“轰”一声巨响。酒桌哪堪两人内力的碰触,轰然四散,两人带椅各退一步,酒杯里的酒溅了贺兰越一身。
宋宏文见好就收,站起轻松到:“领教了!青山绿水,后会有期。”说完,拉起南宫玉麟和单云飞下楼,剩下贺兰越脸很难看,本来还要厮杀,但武功不相上下,要分胜负必然两败俱伤,而且对方还有南宫玉麟和单云飞坐镇,自己讨不了好,这口气是硬咽了下去......
宋府大厅。
宋宏文一到家就让丫环去叫夫人和女儿出来,“老爷,小姐陪夫人一大早就去太庙上香了。”宋宏文一拍脑门,“老糊涂了,她们出去了,自己才能偷闲出去喝杯酒,所以凑巧碰到了你们,呵呵,赶紧准备饭菜。”
“师婶和师妹出去啦,对了,不知是师妹还是师姐?我今年十九。”
“蓉姐比我大几个月吧,记忆里还带我去买糖葫芦了。”
“呵呵,是啊,真快,今年她也十七了。云飞独自下山的?每次不是两人一起吗?”
“霍师弟北上了,他说想先去长安看看,好像有急事,所以分开走。”
“霍君浩?他也下山了,听前几次来的师侄介绍,好像挺出众。”
“嗯,师傅也是对他爱护有加,他是最早学会‘仙鹤剑法’的,下山前师傅还传了他‘青云十三式’,我到现在才刚学完三十六式‘仙鹤剑法’。”
“哦?‘青云十三式’都学会啦,看来是不简单,玄阳师兄也算倾囊相授了,可惜不能当面见见。对了,你俩怎么碰一起啦?”
南宫玉麟和单云飞相视一笑,将两人如何相遇如何结伴说了大概:“没想他说的师叔就是宋伯伯你,呵呵,无巧不成书。”
“你不会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吧,你这宝贝跑这么远,你爹娘放心?”
宋宏文本来是一句玩笑,倒把南宫吓一跳,硬着头皮:“哪会啊,不是大了,想出来看看,爹娘都同意了的。”
“也好,是该出来走走,正好与云飞做个伴,在伯伯这多玩几天,广陵城比金陵大多了,到时让蓉儿带你们四处看看。”
这时,丫环进来:“老爷,饭菜准备好了。”
“刚才被那匈奴人打扰,我们都没吃好,来来,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