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多少？价值两亿元的煤炭期权可以出售给我？”
刚刚解决掉一块心病的林立刚回家就收到温素素报告上来的好消息，疲惫全消，着急地问道：“素素，如果是国内供应的话，我们不需要用到出口配额。但那些销售不开的煤炭不是被那些化工企业、发电厂联合吃下了吗？怎么还有我们捡便宜的机会呢？”
现在煤炭产业的环境不好，但不意味着没销路。
北方缺水缺电，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时不时的停水限电，闹得民怨不小，可惜大环境问题，当政者也无可奈何。
不过伴随着煤炭价格的直线下降，原本那些被国家压制的火电厂又开始有抬头的迹象。他们联合地方电企和政府，乘低吸纳，以更低的发电成本，更高的电价赚取巨额的中间利润。
这样一来，林立想要收购到大量的煤炭就无异于虎口夺食，那些既得利益者怎么许可能。可这一次他的收购计划还没铺开，却有人主动送上门，这稍微诡异了一点点。
温素素说：“素素也不是很清楚，对方自称是师兄的礼物，素素听得都觉得莫名其妙呢。”
“师兄的礼物，我明白了。”
一说道这个，林立就恍然过来。很明显的，白崇虎看到林立的需求，所以顺带帮了他一把。
以白崇虎的身份地位，估计说一句话就能让下边的人第一时间鼓励。甚至的，估计白崇虎自己也只是偶然的一提，根本没去想这样做对林立的意义，会帮到林立多大的忙。
看着自己朝第4级文明靠近了一步，林立的心情大好。
温素素又提醒道：“立哥哥，之前那个把我们当成冤大头的台湾地沟油商倒霉了，因为严打地沟油，使得他的地沟油根本销售不出，还有被控诉坐牢的危险。所以他现在急了，想要把所有地沟油出售给我们。”
林立问：“价格呢？”
温素素答道：“比国内的还要优惠一点点。”
林立也懒得计较，说道：“那就收吧，当作做善事！”
温素素提醒道：“立哥哥，对方的量很大，总体数额不低。”
林立坦然答道：“没事，我刚刚收到新华哥的转账，现在双木集团的账户里有大量的流动资金，别说是区区的一个地沟油商，即使整个台湾的地沟油过来我都能消化掉。”
温素素不再发问，老实记载下来。
本以为今天就会平静地过掉，不想老黑与何虎联袂而来，这倒是让林立惊讶了。如果是老黑与猴子，林立绝对不会觉得奇怪。
“坐，茶还是什么？”
林立请老黑与何虎坐下，自己则准备动身招待。
“不用麻烦了。”
老黑似乎有点疲惫，看着去忙碌的温素素，劈头就问道：“阿立，你觉不觉得幽灵的发展似乎越来越偏离合理的轨道了？”
林立反问道：“何为合理？”
老黑却坚持道：“现在的幽灵可以为了金钱而绑架、盗窃，甚至是杀人，虽然针对的是恶人，但惩罚这些恶人不是我们的责任，因为我们不是警察。国家组织就得有国家组织的模样，必须具备最基础的正气，否则那就是非法组织。”
林立问：“问题的根源在于国家根本不承认我们的存在。”
老黑这倒没话说了。
林立不想老黑与队伍离心，问道：“我问你，金向前走私那么多的古玩，是不是形同叛国？”
老黑否认不了。
林立再问：“我再问你，我们把陪葬俑和梁州鼎捐献给国家，是不是大功两件？”
老黑只能继续点头。
林立最后问道：“那我最后问你。幽灵做的错事很多，但有哪一件是对国家不利的？”
老黑惭愧地点下头来。
何虎呢喃道：“我之前一直都在忐忑，觉得我们是在犯罪，自己成了罪犯，可能在某一天醒来后却身处鉴于。不过现在看来我们没错，错的是国家对我们团队的看法，还有社会道德标准的苛刻。”
林立跟老黑语重深长地说道：“老黑，如果你当初拒绝我们的邀请，以普通人的身份过着日子，那你就只能面对某些不平的事情辱骂几句，即使被官员富豪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但现在呢，你有能力为不平事仗义出力，可以将那些作恶多端的官员富豪绳之于法，其中的差别你应该能体会到的。”
老黑闭嘴了。
林立说：“有得必有失，既然我们选择了这条路，哪怕这条路是不归路，但我们也只能一路黑下去。”
老黑痛快道：“好吧，你就当是我心态出了问题，向你这个医生求助吧。”
林立答：“欢迎找我聊天。”
老黑叹息道：“嗯，以后我会多找你聊天的。话说回来，我们似乎很久没这样开心见诚地聊天，互述心中的郁闷了。”
“是啊。”
以前幽灵还没出现时，林立跟老黑的合作很是愉快，出任务时老是走到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做聊天，有什么聊什么，那日子够值得怀念的。
不过随后想起林立问：“对了，你们这一次失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下一次卷土重来是什么时候？”
老黑摇头。
反倒是何虎有新的情报：“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水家似乎正秘密进行着某些动作，阿火已经让阿文和猴子着手追查了。”
林立问：“侦查方面的事情素来是老黑和陆鹰的任务啊。”
何虎答：“因为那是商业方面的。”
“商业？”
林立本能地想到良心集团，但随后就否定下来。
良心集团是正规的上市集团，而且口碑很好，证券方面更因为他们那个小圈子把持着绝大部分的股份而不会给敌人轻易刁难的机会，所以良心集团相对来说反倒安全。
既然不是良心集团，那就只能是阿火那边，也就是白一龙的磐石集团了。
果然的，何虎答道：“目前水家正在准备搞的格斗联赛，虽然因为国内的政策限制无法在国内举办，但是他们却选择了在香港，意图借助国内的低于跟澳门的MMA联赛跟对擂。”
林立问：“他们的奖金更加丰厚？”
何虎点头。
林立再问：“他们跟国内的黑拳市场有默契？”
何虎继续点头。
“那就糟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