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了,郝爽和西门庆的日子一成不变,挨打,拿钱,拿钱,挨打。就此打出两个千万富翁。
这两人的名声也渐渐打了出去,在这燕地大小帮派中都知道天翼拳场出了这么一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人,带着一个饭量奇大的废柴。而不少自认高手的人也涌向拳场想见识见识所谓的终极防御,就这样天翼拳场的名字又一次活跃在燕地。
就在大家都在讨论西门庆的时候,西门庆在干什么那?西门庆和郝爽鬼鬼祟祟的蹲在一个旅行袋旁边,旅行袋里装着满满一袋子杂物。两个身价千万的家伙无耻的要了一个旅行袋把房间里能用到的东西全装进去了,差点没把瓷砖扣下来装进去。
两人其实是不愿意走的,毕竟每天在台子上站那么一个多小时就有几百万拿,不拿白不拿,但是西门庆发现了一个问题。
就在郝爽嘴里塞着一整只鸡腿的时候,西门庆一脸严肃的对郝爽说道:“你发现没有?这家拳场有问题。”
郝爽嘟嘟囔囔的回答道:“唔,什么,问题?”
西门庆继续说道:“这十几天以来这家拳场已经亏了几千万了,但是拳场好像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根据他们的规定根本不可能赚钱,所以他们肯定有其他什么目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看出来。”
郝爽又说道:“关咱俩啥事?反正咱俩都要走了,对了,出去之后咱俩要干啥?”
西门庆顿了顿:“我已经想好了,出去再告诉你。”
就这样两人抬起旅行袋就出去了,在地下生活了十几天,两人真心感觉自己好缺欠日啊。
一见到太阳郝爽顿时感觉到自己一阵眩晕感,同时一段血腥的破碎画面涌入了郝爽脑中,画面中一个白衣服的女人被一辆粉色跑车撞飞,跑车上下来个手足无措了的老人。郝爽猛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候,郝爽面前走过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郝爽心里一惊这不是刚才画面中那个女的吗?正在郝爽震惊的时候,一辆粉色的跑车碰的一声就撞向了白衣女子,西门庆见状忙扔下旅行袋跑了过去。
郝爽揉了揉太阳穴,用自己有限的智商思考着,白衣女子被撞得画面为什么会被自己提前预知?就在这时候,又一段画面浮现在郝爽面前,画面中白衣女子挣扎着站了起来,抱着老人的腿就不放。
果然,白衣女子和郝爽脑中的画面动作一模一样,郝爽的太阳穴忽然针扎般的疼痛,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郝爽一个没挺住就晕倒在了地上,旅行袋里的烤鸡果断掉了出来,砸在郝爽嘴里。
当郝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果果的躺在一家宾馆了,西门庆嘴里叼着一根烟坐在沙发上。郝爽尖叫了一声带着哭腔吼道:“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
西门庆把烟往烟灰缸弹了弹,说道:“滚犊子,说人话。”
郝爽切了一声,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西门庆把烟头在手里掐灭回答道:“医生说你劳累过度,你说你干什么了?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你还干过别的嘛?还劳累过度。”
郝爽也没说话,静静地回忆着刚才的事,刚才好像整个人都是一种微微眩晕的状态,破碎的画面和眼睛里看到的画面交错在一起,然后一股眩晕感直接让自己晕倒了。
西门庆又说道:“我发现我的身体又便强了,以前我老有种自己能摧毁自己的感觉,那次在武当山也是我自己发力才把我手弄成这样,但是从拳场出来,一照太阳,我发现我自己好像又受到什么刺激似得,身体又发生了某些变化。”
郝爽从未这么严肃的皱着眉头,西门庆受到刺激,身体发生了变化,但是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啊,为什么会有这种预知的能力?
西门前好奇的看着郝爽,这家伙怎么不说话了,平时只有西门庆听得份,哪有插嘴的机会。郝爽双肩拉拢着,满脸憔悴,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
见状,西门庆走到床边,把郝爽一把推到床上,说道:“累了就接着睡,我给你买点吃的去。”
郝爽轻轻嗯了一声,又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着。
等郝爽再醒来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在沙发上半睡着了,西门庆怀里还揣着一份盖浇饭,用自己的体温让米饭凉的没那么快。
郝爽看的一撇嘴,洗澡没有啊,就把吃的夹在胳肢窝,脏不脏啊,想着就轻轻地拿出来盖浇饭吃了起来。
西门庆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醒来了啊,我去洗把脸。”
等西门庆出来的时候,已经精神很多了。西门庆说道:“明天咱俩去看房子,你去那办个学校。”
郝爽一嘴米饭喷了西门庆一脸:“什么?办学校?”
西门庆淡定的舔了舔嘴角的米饭,呸的又吐了出来说道:“对,办个学校,高中学校,不收好学生,把那些考不上高中的,附近的无职青年都搜集进来。”
郝爽抄起一大筷子饭送到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你说搜集就搜集啊?人家还不愿意来那。”
西门庆胸有成竹的贱贱一笑:“不来?咱这学校不收钱!他来上学管吃管住,还给他送钱,上一年给十万!第二年二十万!留级够五年直接成在职教师!”
郝爽静静地把自己从鼻子里喷出来的米饭擦干净,默默地站起来摸了摸西门庆的头,说道:“没发烧啊,咋开始说胡话了。”
西门庆嫌弃的一把把郝爽的手拍开说道:“我钱多任性,钱是什么?人帮我挠一挠痒痒,卡里就多了几百万好吗?”
郝爽又坐回去吃开了米饭:“那你在干什么?”
西门庆神秘的一笑:“你先别问,先去当个校长玩玩,你当个郝校长。”
郝爽问道:“你那?”
西门庆回答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学校的事就基本全交给你了。”
“什么事?”
“你别管。”
“嘿,你说啥?”
“我说!你!别!管!”
“怎么说话那?吃我拖鞋!”
“呸,你敢拿拖鞋砸我!看我把鸡骨头塞你鼻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