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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人的嘴,男人的心(1)

一桩好的婚姻常常是男人多殷勤,女人多褒扬,一但换成男人横眉冷对,女人满腹抱怨,那这场婚姻已经从某种意义上宣告要结束了。可是,谁又能阻止一个倾尽所有“娶”了男人的女人心底那层委屈和抱怨呢?

(一)清官难断家务事

结了婚的女人在跟别人提及家庭与幸福感时,往往有两个极端,要么对外人大谈幸福,尽管内心委屈已经累积无数,但还是愿意笑着说,我很幸福;要么直接将委屈倾吐出来,甚至难免添油加醋,恨不能把自己说成天下最悲惨最受罪的妇人。

好在方筱言和夏惜文是姐妹,彼此将心里的委屈如数倾吐之后,换来的除了彼此深深的怜悯,更多的还是给对方鼓励。

“或许婚姻就是这样吧,它不同于恋爱,稍有不合就可以一拍两散。”方筱言叹口气。

夏惜文跟着点头,“是啊,都说婚姻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绝非两个人的事,看来这话是有道理的,唉,认命吧。”

方筱言看着被婚后日渐消瘦的表姐,心中涌起一阵疼,做为她曾经的偶像,这个曾经爱得风风火火的女子,披上婚姻的外衣之后没有得到应有滋润,如今,竟兀自萎谢。

“姐,别跟公婆过不去了,他们早晚要走的,以后的日子还是你跟郑斯年过,相信会好起来的。”

夏惜文对此也深信不疑,“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是这样坚持的。”说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接着说:“我这个旧社会的媳妇该回去准备午饭了,不然又要被说不懂规矩。”

听得出,表姐是想得开的,方筱言的心也就放下了,恰好林涌泉打来电话,问她几点回去,她也就顺水推了个人情。

本来只是夫妻间的常事,哪个晚归另一个就问一声,可这一幕在夏惜文看来却是那么地难得,甚至有些羡慕地说:“你俩还在蜜月期呢,真幸福,晚回去一会儿就有电话追出来,不象我,就算今天不回去,也没有人会问一问。”

“怎么会?”方筱言质疑地问:“那个郑斯年对你真的那么放心吗?”

“谁知道是放心还是死心。”夏惜文又叹气,“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婚前爱得轰轰烈烈,婚后却突然发现爱不动了,特别是他父母来住这两次,我发现我对他根本不了解。”说完,仿佛怕方筱言再追问原由,又补充了一句,“或许这就是闪婚后遗症吧!”

看着表姐一个劲儿地冲自己解释,方筱言立即明白,自己不能再追问下去,这个要强的女子不喜欢被追问,更何况,家事本来就是清官难断,自己知道得越多除了增加对方的痛苦感,一点多余的作用也没有。

挥手道别,夏惜文匆匆赶往菜市,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如今被婚姻磨练得能跟菜贩子为了一毛钱侃上半天价,买了肉和菜,记起公婆喜欢吃海鲜,又匆匆往海鲜市场跑,一小路跑下来,竟觉得气都有些喘不匀了,身边有车驶过,差一点刮着她,一个回身,夏惜文刚想呵斥,却突然发现,车窗里探出来的脸很熟悉。

那是单位的同事,从市场路过,看着像她,特意把车停下来打声招呼。

“小夏,真的是你呀?你还亲自买菜做家务吗?可真是贤惠哦,老公呢?他怎么舍得你提这么多的菜?”

本是一句玩笑话,夏惜文却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几年同事,哪个不知道她曾经是对厨房最抵触的人?

已经撞上,躲是来不及,也只好敷衍着笑,“没办法,老公是心疼,但公婆来了,想表现一下嘛,呵呵,有事你就先走,这里车可不容易停呢。”

几乎是用逐客令的形式吱走了同事,尽管对方一再夸她贤惠,但这话听进耳朵里,怎么都觉着很刺耳。哪个女人愿意进厨房,天天被油盐熏染?哪个女人不希望老公时时刻刻陪着自己?哪个身为白领的女人愿意被同事笑谈成家庭妇女?可是,她夏惜文做梦的年龄过去了,自踏进婚姻这道门,所有幻想的权利早就被剥夺了去,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是自己成熟了?还是婚姻已经将她逼进了一扇特殊的窄门,进得去却出不来。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得慌,气息喘不匀,手里提得东西猛然间重了那么多,委屈也跟着喷涌而来,夏惜文快承受不住,索性站在路边,不想动,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潮,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要回家的渴望,匆匆而过,没有一个人去注意她,去了解她,更没人知道,此时站在路边的这个女人有多么地害怕回家。

站了很久的夏惜文最后做了一个决定,打电话给郑斯年,不管怎样,此刻她需要他的安慰,他的支持和力量,她不敢想,如果没有他,回家面对两个无法沟通的老人,这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腾出手来摸出手机,打过去好久,对方才接起来,听到要让自己去接她时,郑斯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懒得动就自己打个车回来吧!”

“你在家做什么呢?”夏惜文十分不满这样敷衍。

“我在家跟爸妈正说话呢,就这样。”郑斯年匆匆收线,不再给她追问的机会。

电话挂断那刻,夏惜文觉得,自己心里有扇门也被人狠狠地踹上了。

用尽所有力量,还是将菜提回了家,心里有埋怨,自然脸上的表情不会爽,一进门又听到郑家三个人正嘻哈着说着什么事,不禁又生出一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

见她回来,婆婆倒是乐了,迎上来帮她提了菜,一看有鱼有肉,突然又变了脸,不禁埋怨起来,“买这么多?吃得完吗?有点肉腥味儿就不错了,还买鱼做什么?浪费哩!”

夏惜文本来是想着给他们改善生活的,不料,好心办了错事,惹得一身骚,加上本来心里就有气,不禁就顶上话来,“谁有功夫天天去市场转?我又不是家庭妇女!吃不完就留着,没必要一顿吃完嘛!”

婆婆被她呛得脸色微赧,又不便说什么,只好喃喃地转身,把菜提到厨房。

这一幕被郑斯年看在眼里,媳妇说老妈,这是所以当儿子的都不能接受的,做为一个孝顺至上的男人,他自然不乐意,站起身来想跟夏惜文讨要说法,但是很显然,夏惜文不给他反驳自己的机会,转身回了卧室,死死地将门卡上。

客厅里,郑斯年恨得牙关紧咬,却又不便发作,倒是老实的郑父说了话。

“我看,我跟你妈还是早些走好哩,住这儿真的不方便。”

郑斯年自然不会同意,“走什么呀?尽管住,这儿就是你们的家!”声音很大,明显是说给屋内的夏惜文听的。

门内的夏惜文更是恨得牙根发痒,自己费心耗力营造的一个家,怎么突然就成了郑家人的呢?她不服,拉开门想要争,可手刚碰到门锁又缩了回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张这个口。是跟郑斯年明确一下,房子只属于自己呢?还是告诉郑家二老,这个家是自己和父母加在一块的心血,跟他们老郑家没有半点关系?

这话不好说。怕张了嘴,又是一场家庭大战。

正犹豫时,突然听到厨房一声脆响,“啪”,有金属掉到地上的感觉,夏惜文来不及细想,赶紧打开房门往厨房奔,进去才发现,婆婆又给自己毁了一件厨具,精心挑选的不锈刚煎锅被硬生生嗑得没了边儿,让她又气又疼。

“算了,我来做吧!”夏惜文边说边把婆婆推出厨房。

可是,当婆婆退出厨房之后,看着自己买回来的花花绿绿菜,从不下厨的她突然间又不知所措,如何炒,如何下锅,何时该出锅,都是问题。

脑子立时在那刻乱了,此刻的夏惜文多希望郑斯年能进来帮自己一把,可看看客厅里的坐着的三个人,围在一起真有一家人的样子,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她做出一顿大餐。

夏惜文多看了郑斯年两眼,对方正拉着自己母亲的手不停地安慰着,仿佛婆婆才是受苦受难的那个人。

这一刻,夏惜文的心不仅仅是酸楚,委屈,更多的还是委屈,她觉得自己离这家人越来越远,怎么也靠近不了。就像眼前这些菜,离自己那么近,却不知如何下手,只觉得它们离自己很远。

没法做,因为根本不懂得。想一锅下去煮了,又怕浪费了这么贵的东西,夏惜文反复洗着那条鱼,眼泪莫名地就流了下来,一滴两滴地落在菜板上,怎么抹都抹不净。

切了葱,洗了鱼,还是强忍着泪痕,开了火,油开之后把鱼放进去,油花突然蹿起来,油泡烫着了手,顺间就起了一层红色的斑点,疼一下子钻进了心底,索性关了火,捂起手,蹲在地上流起泪来。

很久,夏惜文还未从悲伤的情绪拔出来,而客厅里的人已经等及了,郑斯年推开厨房门往里看,却发现,锅冷灶清,而夏惜文却蹲在一角不言不语,便急了,上前问:“你怎么了?”

夏惜文不言语,不看他。

郑期年急了,又问:“你怎么回事?怎么没做饭?”

夏惜文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伸给他看,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对方会怜惜自己,却不料,郑斯年没看清她手上被油烫伤的斑点,却只在意饭好了没有。

“给我看手做什么?爸妈早就饿了,你怎么还没做好饭?”

被这样一埋怨,夏惜文的心便彻底凉了,起了身来,掠过郑斯年,没有一句解释,也不再企求他懂与不懂,转身进了屋。

郑斯年的脸立时就绿了,在她身后喊,“你这是什么态度!”

夏惜文轻笑,态度还重要吗?自己还有必要表明态度吗?郑斯年对自己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已经告诉了自己一切。

回了屋,锁了门,郑斯年再没追来,饭最后还是婆婆做了,饭做好之后,婆婆倒是来敲了门,但夏惜文拒绝了,她这一拒绝又惹来郑斯年的反感,在门外将门打得砰砰响,直到确认她不会开门,这才在门外喊了一句,“夏惜文,你太过份了!”

是自己过份吗?夏惜文只觉得想哭,泪水顺着脸颊,擦不及……

(二)再也读不懂披此

夏惜文的心情起起伏伏,或许是折腾了半天终于累了,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直到很晚才被敲门声惊醒,门外,郑斯年不停地拍着门,夏惜文看看窗外,夜色漆黑,再看看墙上时钟已经是夜里十点半,这才惊觉,自己睡了有三四个小时。

门敲得很急,按她的性子,不开也罢。但想到还有四双眼睛在瞧着自己,夏惜文又觉得,不能让对方以为自己这是在欺负他们的儿子。

开了门,夏惜文并不看郑斯年,再次躺回床上,可是,她倒下去,郑斯年却开了腔。

“夏惜文,别睡了,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有什么可谈的?”夏惜文懒得睁眼。

也许是积压了太多的不满,郑斯年对她的态度极为光火,上前将她身上的被子揭了去,一把将夏惜文从床上拽了起来,“没听到吗?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深更半夜,我累了一天,你还想怎么样?”夏惜文被对方这样一扯,终于清醒,却忍不住,又觉得胳膊被对方扯疼了,不满地大叫,“郑斯年,你想动手还是怎样?”

“我想跟你谈谈!”郑斯年也跟着提高了嗓门,“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出问题了吗?”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夏惜文彻底醒来,怒不可竭,“郑斯年我告诉你,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你,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高不可攀的男人,生意落败,家是农村的,连房子都跟你没半毛钱关系!我当初不嫌弃你,以为你会对我好,谁料到竟然……竟然这样欺负人!”

“夏惜文,你太过份了!我说过我高不可攀吗?我有逼你结婚吗?我是不是告诉你,事业不成功就把婚事缓一缓?可你当时怎么说来着?你说你有你有,你可以买房可以赚钱养家,这不都是你的原话吗?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呢?”郑斯年不甘示弱,“话再说回来,你既然嫌弃我一无所有,当初为什么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呢?”

“是我娶你,不是嫁给你!你搞搞清楚好不好?”夏惜文听到对方这样说,好象当初自己逼他结婚似的,忍不住从床上跳了起来,“就算是我刚才说的都错了,可你当初结婚时也没说要带着你爸妈一起生活呀?刚结婚他们就一来再来,这日子还怎么过?”

“儿子成了家,老人来住几天,这有什么错?”

“是,儿子成家老子来住,天经地义,可我们能为他们着想,他们怎么就不能为我们着想?我们刚结婚哎,新房还没捂热,他们倒好,大大方方地搬了来,这叫什么?鸠占鹊巢?”夏惜文不无嘲笑地问:“难不成还是你们老郑家的特别规矩?”

听到这样的嘲弄,郑斯年终于忍不住了,“夏惜文,你说我笑我都可以,怎么能这样笑话老人?他们哪里有得罪过你吗?”

“有!怎么就没有?”夏惜文索性承认,“远的不说,就说今天,我那么辛苦地跑去买菜,知道他们爱吃鱼呀肉的,买了一大袋子,可回来时你妈说什么了?竟然埋怨我浪费!好吧,浪费我也认了,可她也不该拿我的灶具撒气,一而再,再而三地摔摔打打,我那可都是进口的餐具,她赔得起吗?打那么贵的东西她就不觉得是在浪费吗?”

“你是故意的,我妈不是!她只是用不惯家里的东西!”

“用不惯可以走啊,干嘛赖在家里不走?”

“这就是他们的家,你让他们去哪?”

“他们的家?哼,郑斯年,你打什么算盘呢?这是我的家!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家?真是天下最冷的笑话!”

“夏惜文,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俩结婚了,这家有我的一半,就有我爸妈的一半,他们就有权来住!更何况你还是我们老郑家的媳妇!”

“什么叫我的一半你的一半?郑斯年,原来是你在打算盘呀!合着把我买的房子当成你的了?还真是好笑,半毛钱不出就把这当成家了,还是你的一半,还是你爸妈的一半,那我算什么?投资的股东吗?我告诉你,这家是我一个人的,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没有!”夏惜文气得浑身颤栗,“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贪图房子而来!”

听到夏惜文说自己是贪图房子才结婚,郑斯年也坐不住了,从床边跳起来,一把将夏惜文也拉下了地,“你给我站起来,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贪图你的房子?我当初有说过结婚说过买房子吗?你给我说清楚!”

“你扯疼我了!”夏惜文挣脱对方的手,“什么叫我说清楚,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给我说清楚,当初跟我结婚是为什么?是真的爱我吗?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会让他的父母一次次欺负吗?会连她的手受伤了都看不到?甚至会不会半毛钱没有却一直把自己当成家里的老大?”

看夏惜文说得激动,郑斯年突然失语了,显然,对方问的这些问题,是他没想过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可是,矛盾就像冰山一角,一但有人撕开,就再难掩饰,更何况,他面对的夏惜文还是一个不愿受任何委屈的女人。

“夏惜文,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是你们家人想怎么才对!你问问你爸妈,究竟想住到什么时候?究竟想让我怎样伺候?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受够了!”

“他们其实都是很善良的老人,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们?”郑斯年声音突然压低下来,“你这么大声,是怕他们听不到吗?”

夏惜文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听到怎样?这是我的家,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怕人不成?听不惯可以走呀!又不是我请他们来的!”

“夏惜文!你太过份了!”看对方直着嗓子喊,郑斯年有些看不下去了,“我告诉你,既然跟我结了婚,这家就有我一半,有我一半就有父母住的权利,你休想撵走他们!”

“你一半?笑话!郑斯年,你能不能先摸摸你的良心,这房子你掏过一分钱吗?装修你父母给过一毛吗?别忘记了,房子是我个人拿的首付,装修是我娘给出的费用,你不过就是只身净户地跟我结了婚,一无所有!一无所有!懂吗?”夏惜文听到对方把房子说成自己也有一半的权利,立即急了,声音不免又高了一频,“郑斯年,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儿,我就有必要提醒你,不要以为跟我结了婚,这房子你就有份儿,婚姻法改了,婚前财产永远是个人婚前所有,更何况,这房子跟你真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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