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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儿和泽基吓了一大跳,循声看过去,听到智贤的齉鼻儿声。

“泽基,帮我往腿上抹点药,被蚊子咬得太厉害,都快贫血了。”

智贤倏地探出头来。

“哦,红儿来了?又什么事儿啊?”

“天哪,什么样子啊。”

红儿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转过头去。

“泽基。”

智贤的声音是娇滴滴的鼻音,表情却是你要跟红儿出去就得栽在我手上的表情。

泽基咽了口吐沫,看了看智贤的腿,神情紧张地走向智贤的房间,而红儿则面带即将昏厥过去的表情看着泽基。

泽基跨坐在门槛上,拿起智贤递过来的药往智贤腿上抹起来。

“咬得很厉害啊。应该把这些该死的畜生们全部抓来吸干它们的血。”

泽基嘟嘟囔囔的,不知是生气还是莫名兴奋。智贤扬扬得意地冲红儿笑了笑,红儿则握起了拳头。

“哦,真疯了。哦,天哪。”

红儿握着拳头,上蹿下跳似的怒视着智贤,然后带着呼呼烧着的怒火离开了。

智贤看着红儿离开,充满了胜利的自豪感,笑着笑着,猛然看到泽基正双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腿。

“哦,干什么?”

智贤从门槛上放下腿,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什么呀?那阴险的眼神?哦,心跳啊。”

智贤的脸火辣辣的,不停地用手扇着。此时门外面的泽基也是脸红心跳,呼呼吐着气,抚平着胸口。

智贤和泽基隔着门都在喘粗气,泽基先开口叫了智贤。

“哎,智贤。”

“干吗?”

“那什么,去散步啊?”

“散步?哦,去哪儿?”

“那边村尾有个纺车间。”

“天哪天哪,他说纺车间。”

智贤甚是吃惊,赧红了脸。

“纺……纺车间?”

“不……不会干什么的。”

“谁……谁会让你干什么啊?”

“就是说。我只想去散散步,单独和你两个人。”

“两个人何必去什么纺车间……真的什么都不会干吧?”

“不会,绝对。”

那可是纺车间,到那儿能什么都不会干吗?那可是四肢健全、血气旺盛的大男人!

智贤故作纯真,开了房门走出来,泽基则害羞地笑了。

“走。”

“好。”

智贤和泽基一起离开家向纺车间走去。

“听说以前纺车间还舂米什么的,一次也没去看过,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智贤别无他意地说道。

“二十多年不用了。有了糕坊以后就不用了,所以人们不太去。”

“不太去?”

“几乎。因为也没灯,看不清楚。”

泽基声音紧张。

“哦,没灯,看不见,为什么要去?”

智贤感觉到胸口直跳。

“真阴险。”

张泽基,有相当阴险的一面,但是为什么又不讨厌他呢?

到达纺车间的时候,正如泽基所说,附近没有灯,什么也没有,一片漆黑,只有走进去才能看得见。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白天再来吧。”智贤装腔作势地说道。

泽基则抓住了她的手。

“智贤。”泽基轻声叫着智贤的名字,攥住了她的肩膀。

“哎呀,这是干什么?”

尽管没有灯光,但是智贤能清楚地看到泽基烈火熊熊燃烧的眼睛。

“智贤,我爱你。”

“知道。”

“到……到里面一会儿不行吗?”

泽基因为紧张而结巴得厉害。

“去哪儿?”

明明知道,很难故作不知。

“纺车……间里面,进去一会儿……似乎……比较好。”

泽基咕嘟咽了一口吐沫,智贤也跟着咽了一口吐沫。

“好什么?”

“智贤。”

泽基一把抱住智贤。智贤听到泽基的心脏像要穿过肋骨跳出来似的剧烈跳动着,感觉嘴里干干的。

“哎呀,这是干什么……”

智贤忸怩着,泽基的嘴唇落下来。

“别人看见怎么办……”

“没人。”泽基轻语。

就在泽基的嘴唇落下的一刹那——

“漆黑漆黑的,来这儿干什么,怪害羞的。”

这是谁的声音?

听到声音,吃惊的泽基和智贤像触火似的迅速分开,然后慌忙躲到了附近的草丛里。

“哎哟,老得弯腰驼背的了,这是干什么呀。”

好熟悉的声音。

“老得弯腰驼背的了,不也是男人和女人吗?快来。”

爷爷!

接着就出现了爷爷和几乎是被爷爷拽过来的奶奶。

“鬼会出来的。”

“哪儿有鬼啊。”

“不是说这儿有黑鼠吗?”

“没事儿提什么黑鼠啊。快进去吧。”

爷爷一拽奶奶,奶奶装作拗不过的样子,跟着爷爷进了纺车间。我的天,爷爷奶奶真是什么奇怪的事儿都做啊。

智贤和泽基一脸无奈地看着被爷爷和奶奶夺去的,作为秘密据点的纺车间,捂着嘴笑了。

“走吧。”

泽基拽了拽智贤。智贤捂着嘴,边笑边离开了纺车间。

“唉,上火。”

回家的路上,泽基一直生气地发牢骚。

“晚安。”泽基道了晚安。

智贤也说了声“晚安”,回到房间躺下,但却难以入睡。怎么睡得着啊?眼前还浮现着漆黑的纺车间前,泽基看自己时的炽热眼神,肩膀上还能感觉到他双手攥着自己的温度。

“啊……”

智贤火烫似的呼呼吐着气,好像听见泽基从房间出来的声音,接着听到了泼水声。智贤小心翼翼地起来,开了条门缝往外看。

“呃。”

泽基发出怪声,光着上身正在往头上泼凉水。

一瓢,两瓢。

“呃。”

泼一次凉水就发出一次奇怪的声音。

“天哪天哪。”

智贤偷窥着泽基结实的胸肌,轻轻拍了拍胸口。

“热了,冲凉呢。”

泽基呼呼吐着气,浑身滴答着水回房间去了。

智贤也关了门,莫名地呼了一口气,眼前浮现出泽基结实的胸肌。

“饿的。非常……”

智贤蒙上了被子。

然而纺车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呢?总之,爷爷到了午夜时刻才从纺车间回来。

第二天。

“智贤?”

门外传来泽基屏气叫智贤的声音。

智贤打开房门。泽基示意智贤悄悄地出来。

“怎么了?”

“嘘,快出来。”

智贤缩着身子从房间里出来,泽基抓住她的手就往大门外走。

“去哪儿?”

“去兜风。”

“害怕爷爷听见才这么小声的吗?”

“是的。”

“今天晚上爷爷怎么不去奶奶家啊。”

“估计吵架了。”

“又吵?”

也不知道老人家们到底有什么好吵的,天天吵。结婚的日子都定下来了,按说没什么可吵的,又不是什么相互逞能赌气的年轻人。

“这是去哪儿?”

“那下边有个甜瓜园,还有个瓜棚,我们去说会儿话。”

只是说话?

“大晚上的说什么话啊?”

“这样那样的话,还有昨天没做完的……事。”

“没做完的事?”智贤赧红了脸。

泽基攥着智贤的手向甜瓜园走去。

太阳已经下山很久了,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也已经九点多了,所以四周一片漆黑,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泽基告诉智贤甜瓜园到了。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看见没有收获的甜瓜。

泽基牵着智贤的手,两个人来到四周敞开的瓜棚上坐下来。

“吃甜瓜吗?”

“不吃,撑得慌。这是谁家的瓜园?”

“下边宋老头家的。”

“现在还有偷甜瓜这样的事吗?爸爸曾说过以前经常去偷西瓜、甜瓜之类的。”

“那是以前,现在没有了。或许闹着玩儿时候会偷。”

“你偷过吗?”

“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偷过。”

智贤坐在瓜棚上,让两条腿往下垂着,环顾着宽敞的瓜田。泽基向智贤靠了靠,然后揽住了她的肩膀。

“作战悄悄开始了?”

智贤害羞似的缩了缩肩。泽基则抚摸着智贤的脸。撩人的手!

“智贤。”泽基用稍稍平静的声音叫道。

“嗯?”

“哦……”

“怎么了?”

智贤已经猜到张泽基想干什么,好似催他赶快行动似的稍稍抬起头来,这时泽基的嘴唇开始靠过来。

今天泽基的厚嘴唇显得尤其野性。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也觉得野性。

“泽基……”

“你今天真漂亮。”泽基压低声音轻语道。

“真……真的吗?你也……很帅。”

“帅?怎么个帅法?”

“性感的……狮子。”

泽基的嘴唇轻轻地吐着气。碰触嘴唇的瞬间,智贤感觉到了心脏抽搐似的兴奋,像攥住狮鬃似的抓住了泽基的衣襟。

“谁啊?”

哪儿来的高喊声冲着瓜棚飞过来。

智贤和泽基像偷东西被发现了一样,触火似的一惊,赶快分开了。因为瓜棚是四周敞开的,无处躲藏,智贤先趴下了,而泽基则往瓜棚下面走去。

“我是泽基,老人家。”

“谁?泽基?”

“是的。”

“大晚上你在那儿干什么?”

“啊,透透气。”

都说了是来透透气,听了就走呗,瓜田主人宋老头非要走到瓜棚来。

“她是谁?”宋老头看到趴下躲起来的智贤问道。

“您好。”

没办法,智贤直起身子,从瓜棚上走下来,打了声招呼。

“你趴在那儿干吗呢?抓虱子呢?”

“不是,好像掉了硬币,找硬币呢。”

“你是谁?”

“葡萄园金老先生家的孙女。”

“啊,孙女啊。你们俩大晚上的在这儿干什么?”宋老头投来执着的视线问道。

“天气热,出来吹吹风。说没看过甜瓜园,带她过来看看。”泽基绞尽脑汁地解释。

“要看瓜田,应该白天来,为什么晚上来?”老头子真是又黏糊又啰嗦。

“月明风爽的,带着小孩儿赏月的心情就出来了。”

智贤尴尬地笑了笑,而宋老头表情生硬。

“晦日赏什么月啊。”

妈的,晦日啊。

“赏月的话,怎么还掀起裙子啊?”宋老头看了看智贤后面问道。

“什么?”

智贤吃惊地转过头去,看到了挂在瓜棚梯子上飘动的裙子。

智贤拽过裙子整好,慌忙开了口,“梯子挂着裙子了……”

“快回去睡吧。这么大的人半夜跑出来,大人们会怎么说啊。”

“不是的,爷爷,是裙子挂着梯子了……”

“快回去睡吧。”

真的什么事情也没做,反而被误会,智贤觉得太冤枉。

宋老头再次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泽基和智贤,然后干咳着走出了甜瓜园。

“唉,真是的,太丢人了。”

智贤没法活似的叫喊着跑走了。

“呃,要疯了,真是。”

每次都受到妨碍,是又难堪又惋惜,想着今天晚上也要泼好几瓢凉水了,泽基也是逃似的走出瓜园。

“延熙啊,我有话要说。”

“来首尔了?”

“没有,金泉。”

“什么烦恼?”

智贤选择了向延熙咨询以整理模糊不清的感情。虽然延熙恋爱经验也是零,但是理论方面没有能超过延熙的。

“你知道的,男人……”

“你恋爱了?”

“不是恋爱。反正,你先听着。”

“男人怎么了?”

智贤把和泽基之间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都说完了发现多少有夸张的部分,比如把在家里吃的片儿汤说成是在葡萄园。智贤费尽心思地想说明泽基对自己是多么的诚心诚意。

“好像是真的,如果你说的都是事实的话。”

“当然都是事实。”

“确实是真的。你是说那人是金泉人了?”

“嗯。”

“你说多大?”

“三十一。”

“差五岁的话……”

“太大吗?”

“也不是。帅吗?”

“啊……嗯。”

开始的时候从张泽基那个男人身上找不到一丁点儿魅力,但是越看越觉得他是个人物,越看越帅。

“睡过了?”

“没有!”

智贤吓了一跳。

“干吗那么吃惊?现在当天见面当天睡觉的人不知有多少。”

“没睡。”

“接吻呢?”

“……”

“看你不说话的样子,也就是接过吻了。”

“吻接过。那个男人说和女人接吻我是第一个。”

“你真信啊?太傻了吧?”

“听我说,呀。”

智贤把和泽基第一次接吻的那天又详细地说了一遍。

“天哪。”

“像被刺了一下。”

“太过了吧。那个年龄竟然没接过吻。”

“我一开始也不信,但是他脸红得像橡胶手套一样。”

“好像不是作秀。”

“不是作秀。”

“那你为什么苦恼啊?”

“我的意思是那种类型的男人怎么样。”

“嗯,看起来还不错。”

“那有多不错呢?”

“我妈说过,看长相不过就一两年,可要想过一辈子的话,还是得找个亲切、温柔,聊得来的男人。和聊得来的,而且喜欢和老婆聊天儿的男人过日子才最好。当然,体力好也很重要,可还没有在一起的话,体力好不好是没法确认了。”

“还没确认呢。”

“可问题是恋爱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对女朋友都很好。结了婚,就180度大转弯,就会有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现在他对我那可真是没得说,好得不得了。”

“光恋爱,还是连结婚都想了?”

“很难说,现在还不清楚。”

“有件事,要不要试试?”

“什么?”

“我姐教我的方法,能够测出结了婚后,这个男的会不会乱搞。”

“什么方法?”

“在我看来,毫无科学根据,可我姐却坚信不疑。”

“什么方法啊?”

“拿一根针,再用一根线穿过去,抓住线的两端,这样针不就被吊着,晃来晃去的嘛。”

“呃。”

“把挂有针的线放在男的手腕上,然后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咒语,会不会乱搞,会不会乱搞,这样默念就好了。”

“然后呢?”

“针如果划了个圈儿的话,不会乱搞,如果按照一字,晃来晃去的话,十有八九将来会有外遇。”

“又不是什么笔仙。”

“和笔仙差不多啦,可这不是什么招鬼,不过听说确实有效果。我姐还有她朋友们都试过,说百分百准的嘞。”

“真的?”

“你试试。”

“好。”

“试过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试过之后,如果不会乱搞的话怎么办?”

“先看看人是不是还不错?”

“光凭针线把戏就判断一个人,好像有些不靠谱,不过图个乐子,先试试。”

智贤立马挂断电话,跑到了泽基的房间。

“睡了吗?”

“还没。”

“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泽基打开了房门。

“怎么还没睡?想看电视吗?”

“不是,有针线吗?”

“有啊,有要缝补的吗?拿给我吧。”

“不是,先给我就是了。”

智贤拿着泽基给她的针线,按照延熙的指点,把线穿进针后,抓住了线的一头。

“把手腕伸过来。”

“手腕伸过去做什么?

“伸过来嘛。”

泽基把手腕伸了过去。

“闭上眼睛。”

“眼睛?”

“快点闭上嘛。”

泽基按照智贤说的,闭上了眼睛。智贤把针放到了泽基的手腕上,然后自己也闭上眼睛,念起咒语。

“张泽基会不会乱搞,张泽基会不会乱搞……”

大概念叨了有十遍,心里还稍有点儿紧张,然后睁开眼睛,针在泽基的手腕下方正划着圆圈儿呢。

“噢。”

“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晚安。”

智贤刚要起身,泽基迅速地抓住了智贤。

“这、这就要走啊?”

“那还要怎么样?”

“过来坐会儿。”

泽基拽了拽智贤,智贤拍了一下泽基的手背,发出了声响。

“我现在有点儿忙,不好意思。”

智贤撇下有些不舍,脸色稍显难看的泽基,麻溜地出了泽基的房间,给延熙打了电话。

“喂,是个圆儿。”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这不是很好嘛。”

“不是这么回事……不好意思,我觉得有点儿奇怪,就给我姐打了个电话,我姐说针和乱不乱搞的没关系,是看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什么?”

“如果是圆儿的话,生儿子。如果是一字的话,生女儿。”

智贤觉得有些无可奈何,就一笑了之。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个圆儿,那你俩结婚一定会生儿子。”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什么生不生儿子的……”

“先不说结不结婚了,倒是这人看起来还不错。就是没有想到你会和乡下男谈恋爱,有些意外罢了。不过,乡下男怎么了,人好就行呗。听你这么说,感觉这人还挺实在的。”

“但有一样儿,让我比较头疼。”

“是不是不肯来首尔啊?一定要在乡下生活,是吧?”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名字有点儿土。”

“名字土有什么关系?叫什么啊?”

“张泽基。”

“啊哈哈哈哈哈。”

延熙笑个不停。

“是有点儿土,不过也不是很难听啊,比起林巨正可好听多了。不能拿别人名字说事儿,不过叫张泽基是有点儿好笑。”

智贤和延熙偷偷笑了起来。

“你是想和他结婚吗?”

“不清楚,不过越来越觉得他人不错,至于能不能走到结婚那一步,现在还不好说。”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脏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吗?”

“心脏?怎么说呢……嗯,跳个不停。”

这是事实。和泽基牵个手,也会让智贤的心跳个不停。

“跳个不停啊?”

“嗯。”

“那接吻呢?”

“接吻的时候也会啊,四目相对的时候也会。”

“那你可是完全被他迷住了。”

“是吗?”

“如果不是被他迷住了的话,四目相对的时候,你为什么心会扑腾扑腾地跳啊?”

“你说,我和他是不是有一点儿心灵相通啊?”

“不是一点,是很通。设想一下你和那人分开的时候,如果一辈子不见那个人的话,你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答案就是二选一,无论选哪个,结果不言自明。”

“不见也没关系的话呢?”

“那就是不爱喽,也无须结婚。”

“那不见就受不了呢?”

“这还用问?不见就受不了的话,那是非常之爱,就结婚呗。怎么突然装傻充愣了啊?”

“好久没谈恋爱,是有些变得呆呆的。”

“羡慕啊,谈恋爱。”

“你还没有男朋友吗?”

“是啊,没有。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挂了吧。手机都跟着上火,现在烫得要死。”

“那好,再联系。”

“啊,对了。那人该不会是对你继承的葡萄园感兴趣吧,应该不是吧?”

“不是,这个事我可以打保票。”

“你凭什么呀?”

“爷爷一开始就想把葡萄园给泽基,可他说,如果继承葡萄园的话,就没了要工作的念头,也不会想着开发新产品,人还会变懒,他不喜欢过那样的日子。”

“像个圣人似的。”

“是有点儿像。”

“如果真是这样的人的话……”

“如果真是这样的人呢?”

“那是相当不错的人啊,现在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延熙有点儿嫉妒似的说了句。

智贤暗自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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