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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客从何处来

我低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粒,因为需要练左手剑,费的时间更多,所以我一般过了午正才能去吃饭。而鬼谷的规矩,谁先练完谁先到,谁先到谁先吃,谁先吃谁吃得多??????所以说有时候我到厨房转悠一圈,也就剩下两个半大不小的苹果,再好一点儿是粟米窝窝,我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好东西,能吃个半饱不错了。而今天他们居然多给我剩了一碗饭!天呐,难道是做饭做多了一碗?!

不过饭都放在这儿了,我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反正肯定是我吃就是了。我心花怒放,居然翻来翻去又找到了剩给我的一点咸菜。于是表面很淡定内心很激动的并且丝毫不计较吃相多难看的开吃,反正旁边又没有别的人~

吃了一半,师哥咣一下坐到我对面。我惊得抬头呆了三秒钟,接着的反应就是默默低下头弄掉嘴角的两颗饭粒儿,然后坐正身子,一脸正派:“师哥,有什么事吗?”

师哥的表情和以往没什么不一样:“师父今早说了,给我们每个人三个月的时间,可以离开鬼谷回去看看。我想你要是出去,应该是先去见韩非,所以干脆一起好了。”

“呃?!”我差点一口饭喷出来,“师父??????什么时候说的?!”

师哥看看我,又看看大敞着的门外的地平线:“那时候你还没到。”

“??????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想到回去就可以见到我朝思暮想的亲们,语气里面都带了点儿小激动。

“现在就走。”师哥依旧面无表情。

“现在就走?!”我狠狠吞下一大口饭。师哥好不容易我有一顿好饭吃了,敢情你连饭都不让我好好吃一口啊喂!

“快去收拾。”他还是面无表情。

看这架势我要是不去师哥就会一脚把我从厨房踢到屋子里去,为了避免皮肉之苦,我很聪明的回去拿了两件衣服,把鬼谷的校服换下来叠好放到床上,带上匕首和韩非送给我的那把剑,把两只玄虎叫了出来,现在我和它们已经很熟了,估计骑着是没有问题的。

我骑上大玄虎,把小玄虎藏到了我极为宽松的棉外袍里面,乍一看的确没什么两样——如果它不把脑袋伸出来的话。

就这样,我和师哥匆匆离开了鬼谷。

开始的这段路基本都是一年也没几个人走的山路,深山老林里我骑着玄虎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到了城里就两样了。这么大一只玄虎??????我把它放在哪儿??????都不对劲啊QAQ!不过??????我依稀记得在城边上有一栋类似于小别墅之类的建筑物,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只是之前韩非和张良曾经去春游在里面住了一晚。目测装下两只玄虎都不会被人发现!

想想那个地方还真是极为理想的藏身地点,我把玄虎暂时放到城外,用一切温柔的语言和奇葩的动作告诉它一定一定不能乱跑,也不知道它看没看懂。现在是隆冬,黑白交织的树林里发现一头玄虎,也不是什么难事。

中午出发,到了韩非府,已经晚上了。

师哥说有事,自己先走一步,我也无所谓:这是韩非府,我呆了那么长时间的韩非府。就算我再路痴也不至于在这近似于自己家的地方迷路吧?!

我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清影,他看到我时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讶,但还是把我带到了韩非面前。

哦不,不是面前。我特别嘱咐清影,只要告诉我韩非在哪儿就好了,我自己去找他。凭我对他的了解,韩非现在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如果还有别的地方??????那就是韩非府翻新了。

韩非背对着门,面前只有一盏枯灯,他好像已经累的不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昏黄的灯光也不能把整个房间照亮,外面是黑夜,无边无际的黑夜,仿佛随时会把人吞灭。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唯一的亮光就是这盏小小的灯。

烛火之微。

起了一阵风。我这才意识到现在还是一月,北风从枯草上划过,带来一阵一阵的寒凉。

我轻轻推开门,韩非并没有醒。屋子里不算太冷,但是也不算太暖和。韩非只穿着一件初春的单衣,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虽说有暮铃在,用不了几天就会见好,但这毕竟会误事的。我把外袍解下来,给韩非披了上去。

额额,有时候事情总是发生的太巧合。

“花若仪,你回来啦?”韩非忽然把眼睛睁开,我被吓了一跳,手十分尴尬的僵在半空。

韩非现在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已经改了,叫做礼魂。不过一听到我原来的名字,我却没有半分的熟悉,反而觉得??????好陌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心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呃??????嗯。”我看着那张熟悉的要死的脸,忽然觉得回到了从前,那个傻乎乎不是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还有那个“故作聪明”“高高在上”的韩公子。

同样是黑夜里,我在书房昏昏欲睡哈欠连天的时候,他把一支红烛放到我面前:“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霏霏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你要是再睡着了,我就用蜡烛把你烧醒!”

还是一个黑夜,我和韩非驱车来到楚国的边界,苍狼王打破了原本应该寂静的旅途。我记得那一次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应战,虽然那一战打响得很慢,结束的很快,但我分明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有一双手,再给我力量,活下去的力量。

依旧是黑夜,我在危险来临的一刻挡在了韩非的面前,为他挡住了乱神的那一剑。然后被星夜送回去。然后,我在暮铃小小的木窗前等了一百五十多个白天和黑夜。那种等候不是绝望的,我知道他迟早会回来,就是害怕,怕他再也不会回来。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平安无虞。但在见面的那天晚上,我就被师哥接去鬼谷,不对,师哥只是给我指了条路而已,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扔掉我一个人在树林里,那时候我第一个就想到了——

韩非。

“想什么呢?”韩非把我手中的外衣扯下来,却不穿上,只是笑眯眯的拿着。

“没······啊。”我霎时间脸变得通红。

韩非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嗯,比以前好看了点儿,长高了点儿,瘦了点儿。”

“······”

韩非继续说:“嗯我想想,咱们两个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大概有一年了吧?”

我愣了愣,这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说的没错,是一年。准确的说是249天。我在鬼谷,他在韩非府,距离很远,远得就算玄虎都要跑上半天。无论是晴天雨天,白日黑夜,无论我在干什么,脑海中总是有他的身影,一直在想念。而此刻看到韩非,我却觉得像是在做梦。

记得从前在书上读过:有时候,做梦似的心理状态,是因为过度高兴,过度兴奋,过度激动。

我看着他,我曾经多么希望他立刻出现在我身边,永远不要再离开。但是他现在就在我眼前,我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249天。”我回答。

“249天,差不多是这个数。”韩非点点头,“你冷吗?”

“不冷。”我说的是实话,韩非的卧室烧煤保暖做的很到位,所以我即使脱了外衣,也不觉得冷。不过韩非他只穿了薄薄一层单衣,虽说他自己本身提倡节俭不喜奢靡,但是也不至于省衣服省到这个地步啊·······这样子真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冻出风寒。“你穿这么少,冻出风寒怎么办?快点把我外衣披上!”说完从韩非手里拿起外衣,轻轻披到他身上。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看得我有些自惭形秽毛骨悚然,不得不说点什么:“那个······我是怕你得风寒会耽误正事,虽说有暮铃在,但是毕竟也不舒服······对了,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讲讲好不好?”

“坐下吧。”韩非微微一笑,坐在床边,我也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极为认真的听,时不时冒出两句评论,但都是乘着韩非喝水的空当,因为韩非很讨厌别人在他说话的时候插嘴,这一点我自然是很清楚。

这一年里,姬无夜不算是老实,虽然他公开、背后对韩王无礼以下犯上是常事,用自己的战功和大权向韩王强要赏赐也是常事。只不过今年越发嚣张,向来抱病不出的司寇,年已七旬,素来刚直不阿。五年来头一次上朝,看到姬无夜就开口骂:“五年之前你算什么?不过是我大韩国一个无名小将而已!立了军功又算什么?立了点儿军功就可以目无尊上无视礼法?就可以肆意杀伐草菅人命?就可以藐视大王欺凌与王驾之上?别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我,以及站在这里的所有人,不过都是大王座下的一条狗一只猪,生是大王的臣,死也是大王的鬼!大王想让你活,你就不能死,大王想让你死,你就不能活!你算个什么东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这个样子还有什么礼法可言?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这话里已有几分杀意。司寇的地位,杀了姬无夜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但是韩王和群臣都低眉顺眼不敢出声,什么都不敢说。

其实我觉得司寇未免有些愚忠,姬无夜如此大的势力,连韩非和子房的祖父张开地都要顾忌着他让他几分,一个常年闭门不出类似于透明人的司寇,也算不得什么。而且我觉得他甚至有些崇拜,不,是信奉这个懦弱昏庸的韩王。就算韩王对这个司寇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个昏君,本就不值得怜悯,更别说是什么崇拜甚至信奉。这些简直像一个无聊的笑话,荒唐的闹剧。就算是韩非,面对着他的亲生父亲,也只是父子君臣的敬意而已。他对他的王,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即使这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司寇看韩王和群臣这般懦弱,气得几乎背过气去:“姬无夜!你现在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王,什么是君?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臣?知不知道什么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同样气得发疯的姬无夜打断:“半截入土的迂腐老头!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指点点!!来人!!!”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宫殿上的雕塑都震了震。话音一落,几个跟着姬无夜的侍卫就快步上殿,架起司寇就要走。司寇正在气头上,而且年纪大了要面子,怎生能被区区几个侍卫轻而易举的架走?他用手中的象牙朝笏胡乱一挥,侍卫来不及躲,或许也没料到这老头子还有这一套,纷纷中招倒下。姬无夜气急,像墨鸦和白凤一挥手,两人会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瞬间移动到司寇旁边,一人一条胳膊把司寇架起,离开大殿。司寇临死前还在大喊:“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姬无夜的走狗!我大韩国国威何在!国风何在!国礼何在!国荣何在!何在!何在!——”再没了声音。

韩非那时在屏风后面,和子房站在一起,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从始至终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屏风前面,就站着墨鸦,他们一有什么动静,就会被墨鸦捕个正着。在墨鸦回来复命时,韩非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声无息。

我向韩非提起那个房子,韩非恍然大悟的说:“我想你把玄虎放进去是没什么问题,就别让它乱叫,旁边就是雀阁,不安全。那座房子是红莲说可以住进去的,据说是她一个手下家的地方,就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琴姬,你那次不是见过嘛。”

“弄玉!”我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弄玉的家?她应该没有家人的!对,对的,她是没有家人,因为那座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可能那是弄玉从前的家,离雀阁那么近,或许是发生过什么······

韩非接着给我讲,只不过不讲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了,他告诉我我和师哥走了以后他整天其实蛮无聊,也没什么可干的,隔三差五子房来一次,韩非就跟几百年不见了似的硬拉着他下几盘棋,胜负情况基本都是一半一半。再去书房看看书分享分享最近发现了什么,这句话隐藏了什么东西。至于微服私访倒是没出去过几次,一是苍龙七宿还没解开,自己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去找暮铃,二是万一出去再遇到刺客麻烦不说还又要让清影处理尸体。他实在不忍心看清影那么点个小个子,背着一具比他大一圈儿的尸体特意跑到城外某座无名山上,看着实在有点儿残忍。我估计如果清影只在一座山埋尸体的话,那座山已经成标准的尸山了。他还说他在书房里放了无数盆海棠,明天带我去看看,虽说没有香气但是漂亮的无法言喻。他还说他想去城外看看,正好明天我去给玄虎换地方,他要跟着我去溜达溜达,也好,要不然在屋子里呆的都要发霉了,我看他如果再呆那么几天身上就要长蘑菇了。他还说哪天要带着我微服私访,最好再看到几个刺客,也看看我剑法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进步。我说你还要让人家清影去搬尸体?他是你的贴身侍卫又不是运尸工!就算是奴隶也不能这样啊。韩非笑笑摇摇头:你把尸体细着点儿切,打包回韩非府喂玄虎。我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心里却觉得这办法不错。至于头骨则可以收拾起来,从白骨里长出的花或植物,功力都比之前要高出很多倍。师父自己就养了几盆,只不过不是人头骨,而是动物的头骨。我想要是人头骨的话质量会更好吧。

就这样说到第二天凌晨,当我打第一个哈欠的时候,东方正好现出鱼肚白。

怎么就这么巧。

韩非笑着让我去睡,我想都没想就去了原来那个房间。韩非说要送我过去,因为他记得我以前很怕黑。我无语:都多大的人了!

他在我旁边给我打着灯,一路说着我们去其他国家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遇到的那些人,一直到门口。

“你回去吧。”我打开门,里面的东西和我离开时一样,根本没有动过,但却也干净的没有一星灰尘。看得出来每天都有人打扫。

“嗯,我回去了。”他这么说,却没有动。

两人像一对雕像一样对着呆立半晌,韩非轻轻的说:“距离没有用,因为思念很重。”

我笑着回道:“思念有多浓,欢喜就有多重。”

有人说:“放弃谁都可以,就是千万别放弃你自己。”但是你真的能看着自己的至亲至爱掉进万丈深渊,而把他们推到万劫不复之境地的,正是你自己?

你做的到吗?

我做不到。

也许,我现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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