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国里……
自从荀慬从沁原城回来,心情似乎很不好,时不时看那个不顺眼,不是死的死就是重伤的伤。
荀慬看着桌子上的画像,手不由自主摸画像中的女子。没错,此人正是言玥。
“主子,”一南半跪在地上,手抱拳。他知道,主子肯定是又在想咋们的言主子了。
“说,”荀慬手划过画像中言玥的脸,他们明明没有到十天见面,可他却是忍不住想言玥。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而荀慬殊不知紊的事情,当时紊回去没有告诉他。
“寒雨阁陷害言主子,已经……”一南也是刚得到消息,他已经快马加鞭来禀报。可就是偏偏没有人敢来禀告荀慬,他就只好硬着头皮出现在荀慬面前。
在来之前,一南已经做好了准备,受罚的准备。一南已经能想象他躺在床上的情景。
荀慬脸一黑,周围的温度持续下降,一个小小的寒雨阁居然敢对他的女人动手,简直找死。可荀慬更想看言玥怎么处理这件事,“那她要怎么做,”上次闫伽嵘的事情荀慬已经擅作主张了,他希望这次,听听言玥的意见或者说,让她来做。
“属下不知,”一南身体颤抖几下,低下头。
一南不知道最近走什么运,都是办事不利,而且万一遇上荀慬心情不好,一南也就挨躺上十天半个月了。
“先不要动手,”荀慬拿起画像,深情看着花种的女子。
“是,”一南从地上站起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房间。
这些天,一南他们这些荀慬的手下,都是心惊胆战的。这几天一旦一南站在荀慬面前,衣服后面都会湿了一大块。
看来以后,一南只能讨好言玥,要不然他以后的日子不用过了。
荀慬闭上眼睛,他恨不得立即出现在言玥面前,可是他偏偏就是因为血罗宫的事,才得留在戌国。
“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血罗宫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在青缘大陆嚣张了。”现在荀慬只是知道血罗宫的总部在哪里,但里面的情况还不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荀慬在等时机,等待一举消灭血罗宫的机会。
“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何我查不出你的身份,”要是荀慬能查得出,言玥养的那些手下就可以死了。
荀慬拿去放在一旁的酒坛,灌进自己的嘴里。
他本以后把已经灌醉以后,会忘记言玥,可他发现这会更让他想念言玥。
这样,荀慬喝得就越快,桌子上摆有几天酒,地上放有几个空坛子。
而他手里的画像并没有沾到一滴酒,他伸手摸着画像里女子的脸。
……
言玥眼里的冷漠无情,让房间里的温度跟外面的温度有明显的对比,她站在窗前。
葵站在言玥旁边,她现在恨不得多穿上几件衣服,可又不敢造次,“主子,是寒雨阁。”
“原因,”青缘大陆中党派组织多得数不清,而出名的却没有多少个,其中俞阁楼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