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相你说,是面子重要呢?还是性命重要?”南宫初雅眼眸含着一股深沉的冷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看起来精明的人,其实脑子慢半拍,南宫初雅严重怀疑他这个丞相之位是怎么坐上去的,她都说的那么明显了,他还抱着废物怕丢面子的心态,她好想扇两巴掌过去,说废物倒不如说你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废物。
南宫弘文低头不语,她说的对,太子的颜面和丞相府的颜面来比较,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太子的颜面更为之重些,那他刚刚在这费尽脑力想着个做什么,答案都显而易见,唉!真是老了,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想半天。
“恩人说的对,确实是性命更之重要,是我愚昧了。”南宫弘文负手后背,像是教书的夫子频频点头,一副饱览经书大的模样。
南宫初雅简直都要给跪,这才意识到,就你那破脑袋能顶个什么用!
“对了,恩人,你究竟要我帮你什么忙?”南宫弘文望着慵懒坐着的南宫初雅,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不以为然,缓缓道。
南宫初雅细润光滑的手拂过绣有白花的袖口上,玉指轻轻一夹,一张四四方方的信封便出现在南宫弘文的眼前。
“诺。”南宫初雅将其手中的信封放到南宫弘文面前。
“这。。”南宫弘文不解的望向南宫初雅,与其求个解释。
“你只需要将着封信送到三皇子殿下的府中,交给三皇子殿下,就可以了,无需再做些什么。南宫丞相这点小事就不足以挂牵了吧。”南宫初雅眼眸如一抹清泓,明澈观底又无法摸透,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道。
南宫初雅的话,南宫弘文听来,前一句话就是你帮我做完这件小事,我们两两就互清了,别在以恩人叫我了。后一句话就是这么点小事如果南宫丞相都帮不了我,就妄为丞相,是一个小人。
在于自己的名声,南宫弘文肯定是帮的了,不过他想不到这人竟然与三皇子有关系,皇上如今这么宠三皇子,这忙与情于理都要帮了。
等南宫弘文会过神来,已经不见南宫初雅的身影了,她就如同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无法琢磨。
“来人”南宫弘文眉目肃然,语气中隐隐有一股慑人之力,仿佛有人得罪他一样。
“老爷,什么事?需要大半夜叫奴婢过来?”一个双环髻,眉目清秀,一身粉衣粉裤,双手垂放在侧腰的丫鬟,低头行礼恭敬道。
“难道本丞相大半夜就不能就你们这下奴才过来?”南宫弘文青筋隆结的手大力拍着桌子,怒斥道。
“奴婢不敢”粉色衣裳丫鬟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眼神里充满恐惧,滴滴水珠般的泪水萦绕在眼眶边若是清晨迷雾团团萦绕在绿林。
“算了,你把这封信交给黎管家,让他明一早送到三皇子府。”南宫弘文把桌面四四方方的信封给眼前这丫鬟。
“是,老爷,奴婢先行告退了。”粉衣丫鬟像是脚底摸了油,快速退出南宫弘文房间,手乱抹了下脸上的泪珠,跑去黎管家那去,叫信了。
南宫初雅把刚刚的画面收之眼底,似笑非笑的摇摇头,把一个丫鬟吓成这样,真是悲哀,事做完了,她也已经回去睡大觉,等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