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侍卫走到司徒皓骞的身边吗,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司徒皓骞点点头,冲玉冰心招了招手。玉冰心高高兴兴的跑过来问道:“有事儿吗?”
司徒皓骞边给她理着湿头发边说:“又发现了些东西你要不要去看看?”
玉冰心:“是什么?这天蝉也给人太多的惊喜了,巴掌大个地方全是宝贝。”
司徒皓骞:“这回离的稍远点,咱们的马可都在上面下不来。得自己走着去,你可愿意去?”
玉冰心想了想说:“反正也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走吧。不过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司徒皓骞饶有兴致的说道:“哦!那河里的石头可都是宝贝,一般的你也看不上,那定然是个特别的。我猜不着!”玉冰心笑着摊开手,一对乌黑透亮,圆溜溜的黑玉石就呈现在司徒皓骞的眼前。司徒皓骞将那对黑玉朝着太阳光的地方看去,中间有些花纹看起来就跟人眼的瞳孔一样。
司徒皓骞:“这个东西我也不太认识,留着吧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
玉冰心:“你一个我一个。”当两个人站在司徒鸿轩和司徒昀睿的身边时,也变的和他们一样不淡定了。他们的眼前居然是一座宝石矿,更神奇的是产的是七色宝石。据说还挖出来过彩色的宝石,就是同一块宝石上面有七种颜色的那种。玉冰心纳闷的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昀睿:“洞壁上有记载。”
司徒皓骞:“这个矿才没发现多久,天蝉就出事儿了。”
玉冰心:“难怪看着才没挖多少。是不是天蝉的族人在外面泄露了天蝉的秘密。”
司徒皓骞:“还有种可能就是他们拿出去买的东西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司徒昀睿:“对,这几天看下来天蝉虽然有这些东西,可是良田却是极少的,要自给自足很难,还有盐布等等生活的必须品需要从外面购买。”
司徒鸿轩:“按理说天蝉这么多年都没有事情,他应该有一套自己的买卖渠道,而这个能与天蝉做交易的商家那必定是筛选又筛选的。”
玉冰心:“那会不会是天蝉的其他族人自己去卖东西的时候被人盯上的呢?对了我一直想要问,你们那天派人沿着河走查看玉石。既然你们都能走通,那天蝉就不是一个封闭的地方。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人进来过?”
司徒昀睿“心儿沿着这条河也是走不通的,上下游全是大山把路阻断了的。那天也是找的水性好的人从水里出去的。这天蝉原本就位置偏僻鲜为人知那也是正常的。”
玉冰心点点头说道:“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司徒皓骞和司徒鸿轩异口同声的说道:“这就是六弟的事情了,我们就是来玩的。”
司徒昀睿可怜兮兮的说道:“四哥五哥你们真的不打算帮我?”
司徒皓骞:“你还是赶紧给父皇写奏折吧。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在这里,外面还有才狼虎豹,总之我们走了啊!”山洞里只留下司徒昀睿一个人,片刻后司徒昀睿喊来自己的亲随说道:“把这个山洞封了,要做的跟没有山洞一样,还有吩咐下去让知道这个山洞的人都把嘴管严实了,谁要是走漏半点风声严惩不待。”
司徒皓骞看着司徒鸿轩说道:“四哥你不要跟着我们了,你赶紧去找锦儿吧!”
司徒鸿轩:“这是嫌弃四哥了?”
司徒皓骞:“你忘了父皇给你们交代的任务了吗?”
司徒鸿轩:“什么任务?”
司徒皓骞:“培养感情。”司徒皓骞看着司徒鸿轩的样子笑着拉着玉冰心就走了。
玉冰心:“你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司徒皓骞:“冰儿你的那些东西还没有派上用场呢!”
玉冰心:“什么东西?哦!你是说那些带有玉蝉的那些物件儿啊?有可能那些就只是个幌子根本就没有什么用。这几天边边角角都找了,也没有发现什么了。我记得那个被子皮上写的是用这些东西才能打开进入天蝉的路。可是咱们没有用也进来了,还说什么悬崖之上真情毕现!我琢磨几天也没琢磨出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这也太唬人了。”
司徒皓骞笑着道:“怎么没意思了呢,倘若在那悬崖上咱们两个不是心中都有彼此的话,又怎么能找到那个按钮。又或者说是我去按了那按钮,那结局又不一样了。也是你心中在意我没让我去,你不知道在你离开崖边那一瞬间,数万只闪着蓝光的箭便飞了出去。一看就知道那是粹了剧毒的。”
玉冰心后怕的说道:“这个我倒是没看见,咱外公比咱父皇坑多了。我记得他留的书信上说的是,以后娘亲要回家就从这条路回家。我真的很想问外公,他这是给自己的亲女儿留的路还是给仇人的女儿留的路呢?”
司徒皓骞噗呲一声笑道:“兴许还有别的路是咱们没有找到的呢?”
玉冰心:“真的吗?要不找找看,想着要回去的时候还要从那个山洞里过,我心里就发憷。”
于是玉冰心边走边看,希望能找到点什么线索。司徒皓骞跟在后面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玉冰心纳闷的问道:“你怎么不找?逗我玩儿的吧?”
司徒皓骞:“没有逗你,只是这个地方有矿在这里,大家已经把这周围查找的很仔细了。”
玉冰心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我最近是不是让那个大蟒蛇吓的智商还变低了呢?”
司徒皓骞笑着说:“走吧咱们去别处找找看看。”这一走就把玉冰心带到一个她还没有去过的地方,这几天几人光在外围玩了,天蝉的中心都没有进去。当看见那一座连一座,造型典雅,雕工精湛,美轮美奂的房子的时候,玉冰心激动不已。玉冰心:“我就说嘛,这样一个民族怎么会没有点特别的东西呢!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司徒皓骞直接将人引到最大最华丽的那一座房子面前。
司徒皓骞:“这就是咱娘亲,外祖以前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