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纪连忙起身赔罪,说道:“那倒没有什么证据,只不过那毛剑举除了上次在车家的事情上出了一回风头,得罪了人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其他仇家,他贪墨的那点事也早就陈年旧事了,如今却突然有人要动他,而且手段极为周全,一时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就难免猜忌到郡公爷头上去了,是弟弟出言无状了,还请三哥勿怪。”。
李济民挥了挥手让他坐下,一时也没再追问下去,他蹙眉沉思半响,才说道:“这毛剑举我会派人考察一下,是否要用他以后再说吧,对了,过几日永嘉坊的秋桂宴,你会去吗?”
“那当然要去的,大名鼎鼎的小曲江,弟弟回来还没见识过呢?怎么,三哥难道不敢去吗?是怕与那崔家元娘和车县主三人当面碰上会尴尬吗?”,李纪此时脸上总算一扫阴霾,不怀好意的看着堂兄咧开了嘴巴笑了起来。
李济民面上先是一红,而后便整色肃然说道:“瞎说什么呢,元娘最是个端庄大方的,她一个深宅小娘子,也是你们能随便放在嘴巴上议论的吗?”
李纪正又要赔罪,谁知李济民看了他一眼,又突然问道:“那个……你当时在定州的时候,可见过那车县主,她……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李纪忍着不敢笑出声,反问道:“三哥难道还没见过车县主吗?”
李济民瞪他一眼说道:“上回在母后那里只远远见了一面,怎么,现在是我问你话呢,还是你问我啊?”
李纪自然不会怕他,一本正经的起身答道:“这车县主一个深宅里的小娘子,她性子如何,弟弟实在不敢在嘴巴上随意议论,还是请三哥自己见了,多多考察一番后再做定论吧……”。
话还没说完,李济民手上的热茶便兜头泼了过来,还好李纪早有防备,哈哈大笑着一个箭步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