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尖叫
“嗨,人家是蜜月期,俩人还没有甜蜜够,谁来凑这个热闹啊。这是必须的!”陆远拍着江亚东“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江亚东不满的说“再蜜月,也得参加组织活动吧!走走,咱们的给他们俩上上政治课了,大家一起去!”大家被江亚东又忽悠到杜波和张薇住的那间房,江亚东还没到地方就扯开大嗓子大喊“哎哎,我说蜜月里的甜蜜人啊,这是你们不对了啊,组织活动也不参加,搞个人主义是不是?”大家被江亚东逗得哈哈大笑,可是杜波的房间没有一丝动静,这要是往常,张薇早就不乐意的同江亚东玩对调了。
“咦?怎么回事?”江亚东看来早就准备好和张薇对调,可是没有动静着实的让他适应不过来。江亚东回过头看着我们“怎么地?他俩难道……”
康硕紧皱着眉头,“奇怪啊,我们先敲敲门再说吧!”康硕上前敲了敲门,可是里面没有动静。大家都紧张的互相看了看,“我们还是进去吧。”康硕刚要推门,就听到后院传来凄厉叫声。
“啊——”。是后院!
林白就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到她在颤抖。她呆呆地看着后院的方向,喃喃道:“完了!”
我拉着林白的手,感觉道她的手是冰凉的,我不知道后院到底有什么,让林白如此的害怕,但是,听到刚才的声音,是张薇的,我看着林白“带路吧,我们得到哪里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白点了点头。
小晴有点怕了,她跟在我们中间不安地说“怎么办?林白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有没有那个东西啊?”
林白在前面走着,她听到小晴的话,脚步顿了一下,但是她还是坚定的又往前走了,半响她才说:“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来过这个祖宅,他也是听我祖母说后院曾经被一位术士给封印了,当年她还从这里住的时候,大家就已经不在后院住了,最后这个村还是被诅咒了,一个村的人都死了,除了窜亲戚的,我祖母就是幸运的一个,她那天正好去一个远房的表姐家,等回来,这个村就已经被封了,在后来,活着的人都搬离了这个村,村周边的住户也都因为这里过于邪行,都搬走了,每年我父亲都会回来,给我的曾祖父烧纸,从来不会涉步与后院,他只是告诉我不能打开这后院的门。”林白说到这,已经带我们来到后院的门口“就是这里了。”
后院的门已经打开,康硕走上前看了看,很肯定地说:“这门是撬开的,你们看这锁都是新凿的茬,我想杜波和张薇一定在里面……”
我特意看了看那副锁具,是一把铜锁,刻着中国十大妖的辟邪妖,辟邪,是中国古代文化传说中的一种神物,也是龙的第九子。它龙头、马身、麟角,貌似金蟾,外形似狮子,全身披鳞,甲形如麒麟。龙生九子,神通不一。传说辟邪胜其父千倍,能腾云驾雾,号令雷霆,有辟邪挡煞,镇宅护院之威力。如今,辟邪锁已经被毁坏,我已经感觉到危险正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夜半的尖叫(二)
林白此时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并且拉着我得手,“我们大家都不要单独行动,谁也不知道这后院会发生什么,还有就是大家不要跟丢了,只要有苏青在我们就会没有事的。”
大家谨慎的走进后院,后院里一片漆黑,只有江亚东的强光手电在后院里不停来回的照出一束光,后院里树林茂盛遮天,抬头都看不到天上的星星,月光偶尔从树叶间洒下一丝光缕,整个后院阴森森的。
走过一道回廊,我们看到一座比前院还要大的楼宇,林白指着这座楼宇说:“听我父亲说,这就是原来的前院,可是我曾祖父的五姨太死后,整个宅院里闹鬼,我曾祖父请了一个江湖的术士,请的那个江湖术士说,林宅的怨气太重,他的能力有限,只能封住怨魂在后院,那我的曾祖父不得已,所以弃了原来的前院,让那术士做了法式,并在原来的前院又重新建了新的前院。”
“明知道闹鬼,干嘛不搬出这个……鬼,鬼地方?还建什么前院?这不给自己找别扭吗?”江亚东摇着头说。
“不是的,听我父亲说,当时所有的人都是劝我的曾祖父搬离这里,可是我的曾祖父不忍把那五姨太自己留在这里,但为了大家安全起见,所以请了人做法。”
“行了,行了,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把杜波和张薇找到,离开着个后院,这里挺慎人的,我到这里怎么就浑身汗毛都冷的往起竖。”江亚东把手电递给我:“青女,你打头阵吧,我听完林白说的话,有点怵……”
我接过手电,大家继续往前走,直到走进正门,只见正门也是四场大开,林白一直和康硕走在我身后,我最先进入大厅,里面漆黑一片,但是似乎很平静。
林白也跟了进来,大厅里全是灰尘蜘蛛网,但是摆设却还是有,“里,里面有没有他俩啊,没有的话,我们还是到别处找找看吧。”江亚东迈进大厅不安的说,然后从认袋里掏出几只蜡烛,用发抖的手,一支一支的点着,大厅里有了光亮,所有人的心也就稍稍有所平静。
这时我看到了真正大厅里的摆设,也许当时急于搬出这里,这里所有的家居摆设都没有动,烛台上还有半截蜡烛,但早已风化,也许不能使了。“大家把蜡烛放在烛台上吧。”我告诉后边的人。
由于有了大厅内蜡烛,我才仔细的环顾着四周,正面墙壁上挂着林家祖人的画像,全是威严的男性老者。林白走向前,指着一边的一个男性说“这个,就是我的曾祖父,到了他这里,就没有机会在立当家人,因为林家的人都在一天内没有了。”
“那你父亲是唯一的一个林家的男人了吗?”江亚东一边将蜡烛放在烛台上一边问。
“是的,当年我祖母走亲戚家时,正好怀着我的父亲,我的祖父当年也没有幸免于难。”
江亚东点了点头“这里是够邪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