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灯光下我独自彷徨,或许连爸爸妈妈都没有理解我心中暗藏的神伤,或许在未知的明天都给我一场无所仳离的迷惘,像刘雨倩在我心目中天使一样的女孩,我在为她袒护着心灵阴霾,又在为老六袒护着罪恶的行为,就这些还被那些人所误会着,被家里的人数落着,说没有生过我这样的儿子,难道只是命运的隔阂,还是年代里存在着小有分寸的迷离呢!
父母问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存在着很鄙视的眼光,我没有任何的搪塞,完完全全地告诉了他们,是我把刘雨倩糟蹋的,他们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儿子,而我自己的苦楚什么人知道呢!
这一晚我想到铁娟的家里,在门外徘徊了半天,却没有心情进去了,就在要离开的时候,铁娟出来了,“进来吧!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嘛!”
走到她屋子里却没有任何心情诉说什么,她的妈妈还在夜班儿,铁娟拿起一个橘子放到我面前,说:“吃吧!事情已经发生,没有什么埋怨的。我不明白,爱一个人那么的可怕嘛!非得那样的残忍嘛?”
我:“是我太冲动了。”
铁娟:“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的。你在隐瞒着什么?”
我:“没有,就是特别的爱小雨。没有什么的。”
铁娟:“你不会那样,你可以告诉我?”
我站起来说:“我就是畜生,我就是禽兽。”
铁娟:“你不是,你不是那样的人。要不刘雨倩就会告你去了。她在家里哀求她的爸爸妈妈不要告你。”
我:“告我,我进去了,也无怨无悔爱着她,怎么了?”
铁娟:“你醒醒吧!行吗?你还要上大学呢!难道你不想有个好前途吗?”
我:“没有什么的,不要说了,我会对我犯下的错误负责任的。”
铁娟拿起她那把吉他,弹奏着那首“时光年轮中的我们”我们发现许多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好像风中凄凉,好像雨中彷徨,好像烈日蹉跎,好像风卷残云的忧伤,这或许在青春中未免不是一种伤。
离开了铁娟家里,原来最相信诉说的人都有一场谎言,而那个喜欢听自己谎言的人,在我离开后,慢慢地哭泣,或许因为我的不公,或许是我爱一个人的代价,没有落在铁娟的身上,她感觉她羡慕是那个男人为另外的一个女孩肆意忘形地挥霍着自己的青春。
在我走后,刘信阳去了铁娟的家里,拿了一些糖果,在炕上,说:“真不知道,二驴是怎么想的,看着挺正派地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铁娟:“有完没完,咱们一个胡同长大的孩子,你怎么这样说他。他不是也爱刘雨倩吗?”
刘信阳:“要是爱一个人,我绝对不会那样的方式,差点就进去了。”
铁娟:“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刘信阳:“他办的事情太邪乎了,那属于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因为刘雨倩没有追究,要不早就把他的前途毁掉了。”
铁娟:“滚,赶紧滚。我不想听这些。”
刘信阳:“要是家里没有人的话,我照顾你,别让二驴再干一些什么事情。”
铁娟:“他就是干了,我也愿意,怎么了?你滚,滚远远地。出去。”
我在家里看着书,爸爸妈妈忙忙碌碌也不管我了,任我怎么去作了,杜超来到我家,我把他领到我屋子里,杜超坐在炕上说:“哥们儿,相信你,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有什么隐情?”
我:“是我干的,真是我干的。”
杜超:“刘雨倩,不是随便的人,她能让你挂,肯定是自愿的,她还为你在她爸爸妈妈面前求情。”
我:“咱们胡同知道了吗?”
杜超:“不知道,就咱们几个知道。刘雨倩的爸爸妈妈也不想告了,怕影响刘雨倩上学,所以才隐瞒起来了。”
我:“别说出去就行。”
杜超:“没有事情,哥们儿永远站到你这边。”
我:“再说了。”
杜超:“马上去高中了。只是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玩了。”
我:“不要提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