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约会时,李宋都会洗手做羹汤,先喂饱了侯欣的胃,之后再让侯欣喂饱他,当然俩人仅仅是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点到为止。不过时间一长,免不了心猿意马,他想更进一层发展时都被侯欣一个过肩摔给撂倒在地。
“嘶,欣欣!”
“都说了要到毕业后!”
“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毕业?”
“因为我感觉那啥之后就是大人了,不是小女生了,我在爸妈面前会不自在,我还想在玩几年,还想再单纯几年。”
李宋被打击得无语反击,良久后才想到一个杀手锏,他从地上爬起来,“你难道就不怕我憋不住去找别人?”
侯欣不为所动,“真的?大学里可是有很多人追求我呢,你要是决定不和我谈,那我得好好计划,好好挑选一下。”
“嘿嘿,欣欣,我刚才逗你玩呢,我怎么可能去找别人,早在八百年前,我就把我的一颗赤诚之心拴在你身上了。”
“哼,我想起来了,明天要期中考试,今晚我得回学校,就不留下了。”
“哎哎哎,别啊,长夜漫漫,你让我怎么过?”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侯欣拿起背包潇洒地挥手离开,留下委屈郁闷的李宋,他狠狠喟叹,这坑爹的大学,他走向卫生间,还得继续吃老本。
接下来的两年时光就在李宋与侯欣的游击战里悄然过去,李宋依旧没能下手,最大尺度就是拥抱、亲吻,还有搂着她一起睡觉,盖棉被纯睡觉。
在他以为这种苦行僧的生活将要延续到她毕业时,傅任就像他的福星一样,给他带来了光明,侯彧为了追求傅任,大方地把他的妹妹送给自己,他要是不把握这次机会,那他简直对不起这等绝佳的机会。
“喂,李宋!大晚上你想把我掳去哪?”侯欣措不及防,她横眉竖眼地瞪着李宋。
李宋一手开车一手握紧她的手腕,非常男人地回答,“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情。”
侯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脸红耳赤地嗔怒,“你!你不怕我哥灭了你?”
李宋看着侯欣,邪邪一笑,“没你哥同意,我能这么晚过来抢你?”
侯欣低声咒骂,“老哥真是没良心,有了嫂子就把妹妹踢开,他就不怕我羊入虎口?”
“欣欣,我都圈养你十年了,如今你膘肥体壮,是时候让我开吃了。”
“唐唐哥哥,我好困,你能不能休息会?”
“我都休息了十年了,怎么会累?”
侯欣在这之后深切体会到了忍受十年之苦的人一旦开荤,那效果简直令人发指,由于李宋的辛勤耕耘,她一直担心会不会意外怀上孩子,然而她白费心了,因为李宋和她说过,他好不容易过上二人世界,起码得让他享受几年再考虑生娃。
可是李宋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侯欣在结婚那一天被查出怀有身孕,他精心准备的新婚之夜彻底泡汤,为此他一直不待见他的儿子,在儿子断奶之后就丢给了刘爱芳和唐宛如,直到三岁时才把李小龙小朋友接回家,为此,李小龙和李宋一直不亲,反而和侯彧的女儿关系最好,每每回家都要吵着要妹妹,李宋一气之下又把李小龙扔给他的外婆,拉着侯欣继续造人,在第二年夏天不负众望生了一个女孩,丢给了想要妹妹的李小龙,李小龙对于新出生的妹妹,自然是不亦乐乎。
接下来就是孩子们的故事了。
秦悦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和许砚一起去她外婆家的稻田里割稻,阳光明媚,稻草香充斥鼻间,俩人比赛谁先割完稻子,然后她不小心被镰刀割破了手,痛得死去活来,许砚丢下镰刀,柔声地哄着她。
“悦宝,坚持住,马上就不疼了。”
梦里许砚的表情看不清,只是他的声音很紧张很紧绷,怜惜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
“悦宝,悦宝,我爱你……”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句话,她不就是手被割破了么,和他爱不爱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好像他说了这句话后,她被割破的地方真的不疼了,全身上下非常放松,她惬意地躺在稻草堆上,闻着稻草的清香,晕晕乎乎好像飘到了空中,看着脚下的虚无,整个人如坠云里,恍惚得好不真实。
她伴着这个奇怪的梦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秦悦睁开眼睛时明显觉得异样,被子下面的自己身着未缕,某处地方隐隐作痛,表明了昨晚被使用过度,这里不是她自己的房间,也不是酒店,空气里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重点不是这些,她的背后贴着一个人,她懊恼又心虚地用余光瞟向她腰间的强有力又非常熟悉的臂弯时,她懵了。
坑爹,昨晚梦里的稻谷竟然是自己!
她立即翻身坐起打算落荒而逃,孰料动作起伏太大,她的四肢百骸无不疼痛叫嚣,好似被大卡车重重碾过一样。
“嘶!”
秦悦气得一脚踢向还在熟睡的罪魁祸首,“老娘受罪,你倒睡的香!”
许砚被踢醒,从美梦里惊醒,他靠了一声,而后想起昨晚的事情,睡意朦胧的凤眼一下子睁大,他惊觉事情不妙,果然一抬头就看到抖着腿向外走去的秦悦。
许砚无暇理会秦悦此刻的身材,他立即翻身下来拉住她,“悦宝,你不能完事后就不负责!”
秦悦扭头狠狠地瞪着许砚,对他竖起了中指,破口而出一句脏话,“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许砚一把抱住她,耍赖地说道:“我不滚,要滚也是滚到你的心里去。”
俩人都未着寸缕,现在又肌肤相贴,男女间的荷尔蒙开始发酵,许砚控制不住,开始慢慢左右逢源,准备一举攻破,奈何他的司马昭之心被秦悦一举识破,他再次被她毫不怜香惜玉地给踢倒在地。
“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让你这辈子无法传宗接代!”
秦悦留下狠话,然后走到衣柜旁,随手取出许砚的一件衬衫,璇身走入卫生间。
许砚坐在地毯上苦笑,对着卫生间方向大声念叨,“这可不行!我许家世代单传,你必须给我生一大窝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