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流年把车开到了楼下,就急慌慌的跑上楼,敲了敲门,林笙歌听到有人敲门更加害怕了,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锦流年见没有人敲门,更加的用力敲了,林笙歌以为是坏人,她鼓励自己不要怕,然后自己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前,从猫眼里看,但是根本看不见,林笙歌找来了扫把,然后站在门前。外面的锦流年等了大半天,把耳朵贴到门上听听有没有动静,锦流年又敲了敲门,大声地说着:“笙歌,开门啊,笙歌,我是流年!”接着,又敲了几下。
里面的林笙歌听到外面的人说是锦流年,她又从猫眼里看去,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的确是锦流年,林笙歌赶快开了门,锦流年看门开了,林笙歌一身狼狈的手上还拿着扫把站在门前,就一把抱紧了林笙歌,林笙歌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的委屈和害怕终于忍不住了,便“呜呜”地大哭起来了,锦流年抱得她更紧了,声音细腻的说:“不怕不怕,有我呢。”
客厅里,林笙歌已经停止了哭泣,被锦流年抱在怀里,见林笙歌平静了下来,锦流年问了起来:“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没去上班?怎么自己在家里这么害怕的哭了?”
林笙歌被锦流年这么一问,又委屈了,眼泪又落了几滴,锦流年赶忙哄着她,说:“不哭,不哭,受什么委屈你给我讲,嗯?”
林笙歌抱紧了锦流年,头往锦流年的怀里蹭了蹭,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流年,张沁要结婚了,她搬走了,这屋子就我一个人了,她留了一封信,我看了之后忍不住哭了,你说我就她这么一个知心好姐妹,结果还要嫁人了。”
“那不是挺好的事嘛,张沁找到了归宿,你不也放心了吗?”锦流年拍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