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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船生退助

1941年12月21日,我们中队接受了一个新的任务:从河北省密云县西驼骨村转移到该县白马关,在这个村庄里整整驻扎了一年。白马关在密云县和热河省司营子相交界。这里,背靠长城,山峰连着山峰,地势极其险要,是个四五十户的村庄。周围有五米高的坚固城墙围着。在距离约百米的东面高地上,有几百年前用砖修建的一个大瞭望楼,瞭望着四周,像个大望远镜似的,是一个重要的据点。这里群山环抱,壁垒森严,对防备八路军的袭击来说,和以前在西驼骨相比简直是安全的场所了。因为我们把城圈里的中国人一个不剩地赶到城外,每天晚上可以安心地睡觉。为了执行新的任务,这里又是中心地点,所以,我们修了汽车路,交通也很方便了。

我们改修宿舍和对附近村庄的治安工作告一段落后,就已经到了1942年3月下旬。一天,中队长大野中尉,把中队仅有的14名下士官(班长)集合在中队事务室。当时,我睡意正浓。

“咚、咚!”我被敲门声惊醒了。

“谁?进来!”我在被窝里大声叫嚷。

“分队长,队长叫你!”

“什么事情?”

“不知道,让你到事务室去!”传令的中村一等兵说完就回去了。

唉,刚刚搞了两天行军,昨晚上还说:“明天好好休息!”可是现在又来叫,我觉得很意外。恐怕是因为前天浅田小子把武器损坏了,要训斥我。前天浅田把步枪的撞针搞断了,害怕报告了挨我的打,就藏起来了,但被青柳上等兵发现。现在从小队长到队长都知道了,我丢了丑。想起这个事情,我就气得鼓鼓的,想跑过去狠狠揍浅田一顿。

我把军毯踢开站起来,从背包里抽出铅笔和信纸,朝事务室走去。快10点钟了,春天的阳光照耀着无云的晴空,天气已经有些暖和了,东面高地哨班的哨兵,已经换上战斗帽了。

走进事务室,三波中士和武田分队长正在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好像有什么重大新闻似的,我也站到了他们旁边去看。只见图上是:以长城线为中心,两侧用粗红线分别画出几个圆圈,再用细线把其中的圆圈斜引出来;在上角印着两个红色大字:“机密”,下边写着“西南防司令作战命令(关东军西南防御司令部作战命令)第×号副图第×号”。指挥班长间濑准尉进来说:“队长有话,从现在开始,今后的作战行动。”……他这么一说我才察觉到,队长叫我和我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我开始有些茫然了。

先任军官北里少尉,看到大家都来了,对刚提升的见习军官若僧生硬地说:

“喂,让间濑向队长报告去!”

间濑也没有回答就进了队长室。间濑从队长室回来,好像夹着作战命令和各种治安规定。大野抚摸着胡子也出来了,边坐下边点烟。

“这个任务是非常重要的,对中队来说是非常有干头的!”大野这些话既像是他很有抱负的自言自语,又像对我们嘱咐的口气。此时此刻,空气顿时紧张起来了。所说的这个新任务,是土匪越过长城线侵入滦平县,治安情况非常不好。为了使共产匪徒不能进行军事行动,消灭敌人的根据地,所以把这个地域搞成完整的无人区;同时还要对共产匪区的居民防止赤化,要完全切断他们和共产党、八路军的联系。办法就是,长城以北这个地域的零散房屋,一间也不留,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指定地点,周围修起高墙,组织训练自卫团,发枪,防止八路军进村。关于这些任务,是根据伪满洲国政府总务厅长官武部六藏对司营子警察署直接下达的命令制定的。协和会也要为这个任务进行宣传,我中队有指导这个任务的责任。长城线以南和这个地域一样,一间房子也不留,全部烧掉,不允许种任何庄稼,就是一个中国人也不准住。如果发现情况,当做敌人枪毙……这个方法叫清室空野。这样做让土匪得不到粮食和无法宿营,我们可以建立起完整的治安。这是西南防御司令长官安藤忠一阁下根据关东军司令官梅津阁下的命令交给我大队、中队的一个新的任务。

大野把墙上挂的无人区构成图,用桌上的尺量着说:“从明天开始,中队执行这个作战命令规定的方针:为了建立无人区,我们要进行扫荡讨伐,把所有房屋统统烧掉,追赶射击中国人。”“布告:严禁从这里进入南边无人区,进入者不问任何理由枪毙!”这是司营子警察署立的牌子,已经过了半年,写着字的木牌都黑了,可是布告的内容还是清清楚楚的。已是9月下旬了,各分队长站在长城线上,冒着晚秋刺骨的晨风,围着这个布告牌在山上休息,等待着中队长的前进命令。

这是在白马关西南10公里处,是附近最高的山。山上处处露出浅黄色的岩石。山下几十条水流从长城线向东南淌去。这些大小水流,通过几道山谷,向司营子流去,经过白马关到密云,在一个大山谷里汇合。我们中队总是以这里的一个山谷为中心分三队前进。我们把这一带峡谷叫西百莲峪。当然所说的西百莲峪是一个村庄的名子,可是从清室空野以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半年,什么西百莲峪,连一个村庄的痕迹也没有了。要不是因为只剩下烧塌的残墙断壁,更无法辨认了。我是机枪分队长,和中队的指挥班一起下到这个峡谷。

“喂!那不是人嘛!”中队长指着南面说着。全班骑上马立刻前进。他拿着望远镜,盯着南边山上。我也停住脚拿起望远镜看,距离约300米处,有个留辫子的大男孩,在前面稍高的山顶上,利用杂乱东西掩藏着身体,只露出头向四外张望着。他那个老百姓模样,清清楚楚的映在望远镜里。“队长!是老百姓吧?可是有些奇怪,也许是八路军的瞭望哨!”我这么一说,大野命令:“开枪!”我平时以名射手自居,这时正是在部下跟前露一手的好机会,就拿起勤务兵的步枪,准备射击。这个老百姓好像发觉了什么似的,急忙向侧翼山谷逃去,一下子看不见影儿了。

“喂!畜生,看你还是怕死,逃跑啦!”我失望地把枪还给了勤务兵

“喂!指挥班,下面谷里有一间房子!和左侧高地的第二小队联络!”大野命令着。

“喂!吉泽少尉,和第二小队取得联络,命令卫生班长立即烧房子。”大野又说:“中队在那边地里休息!”

小队长吉泽少尉接受了命令,给我们作了指示。我带着斋藤上等兵及松田新兵,和第二小队联络,下到沟里100米处,我们见到有用丁字形围着的一间农屋。按照那个作战命令开始行动以来,我们中队不断地到过这一带,附近连个小猫仔儿也看不到了,只有这间房子原样不动地剩下来,感到和周围的环境很不协调,又感到这是违背司令官的命令的。虽说到这里来过几次,也许因为地形复杂没有发现。但到底是队长作战有方,一眼就看见了这里还有房子;前天本部的松原中士来说,第一中队在全大队是成绩最突出的,现在又是队长发现了这个地方有房子,今天把这间房子烧掉,中队又有成绩了,那我们分队……我边走边想。我对别人有成绩,或者觉得心里不痛快的时候,都怨恨队长,就好像自己部下挨揍,生一肚子气似的。“分队长,你在外边吧!”斋藤上等兵说着先进去了,在味道难闻的房门口,身体依托着左边的门框,把刺刀伸进院里;一面注意屋里动静一面向我报告。听斋藤那么一说,我怕万一有问题,赶快拿出十四年式手枪,把挎肩上的背带转到左手前边,一面作射击的准备,一面跑过去,提心吊胆地走进屋里。

“你——小孩吗?快走!”我拿手枪指着一个孩子大声嚷着。孩子后边炕上有个年龄很大的老人“哼、哼”地躺着。一个大孩子有7岁,估计是哥哥,还有一个孩子是弟弟,恐怕只有四五岁。小孩一边注视我,一边对老人说话,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两个孩子都是长着红褐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穿的衣服只是破烂布挂在肩上,缠来缠去也没遮住一半肚子,脸上露有骨头,从下颚到脖子以及大腿上,覆盖着很厚的泥垢,好像黑漆一样。脸上有肿,没有血色,一看就知道是营养不良,脚和膝盖很大,很显然是大骨节病。脚和膝盖咯嗒咯嗒地颤动着,可是眼里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这小子,还很神气呢,快走!”小孩像等着爷爷给指示的样子,又注意看着我,不断地向爷爷使眼神儿。在旁边站着的斋藤上等兵到他跟前说:“小孩子,快走!”他害怕地用脚蹭着地面。这时爷爷一使眼神儿,他好像带着爷爷的力量,拔起腿来,摇摇晃晃地躲开我们往外逃跑了。我们走近一看,这个“哼、哼”的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啊!这个老头是孩子的爷爷吧!”我心里估计着。他穿着破烂衣衫,炕上铺着谷草,在上边躺着,腰上扎着一条布带,胡子黑白相间,脸色发青,非常瘦弱,眼睛塌陷,有些慌张,身子不动,只是脑袋伸向这边,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使人感到害怕。他两臂无力地放在胸上,可是手却握得紧紧的。“哼、哼”的声音越来越大,震我的耳根。“这老头,耍花招,喂,有没有八路军?”这是我们抓到中国人时的习惯问法。我用左手的姆指和食指作成“八”字形质问,可是老人什么也不回答。

“喂,船生分队长,干什么呢?”吉泽小队长来这里检查情况,在屋前边吆喝起来。

“是!小队长,有个老糊涂躺着不起来!”

“点火,点火他就出来啦!”吉泽一边说一边只是把脸伸进房门看看,立即回到指挥班的位置去了。

“唉,我们是同年兵,给你点面子,何必这么啰嗦!这不是用手比划比划那么容易的。”我这样嘟哝着。“这个犟老头,快走,这里一点吃的也没有,在这里干什么?若是不听日本军的命令,我们会不辞辛苦地每天都要来的!喂,斋藤、松田,把那边堆的高粱秸什么的都抱过来,堆好!”我指着站在锅台旁边的两个士兵下达了命令。

“是,斋藤以下两名去抱高粱秸!”斋藤复述着命令带着松田出去了。那时我开始想到老人是否把什么东西都藏起来啦!看看屋里,四壁徒空,没有任何一件家具,只是锅上有个用高粱秸编的锅盖,上边有一个白色茶碗,好像锅里有汤,还在冒着热气。打开锅盖一看,煮着半锅树叶和野草,黑乎乎地沉在汤下。“这家伙吃这些东西啊,住在这个地方有什么好处!他们什么也没有,只是每天采些树叶晒干后留着冬天吃。那么刚才在山上看到的那个人是这家的男人喽!我肯定这两个小孩和老头做不了什么事情;但从那个男的在山上监视我们的情况来看,还是和八路军有联系的,留下这口锅会给八路军利用。砸碎了事。”我一边想,一边把手枪装进套里,门口有块大石头,两手抓起来对准锅灶砸去,一声巨响,锅碎了,汤流进灶坑的火里,发出吱吱的声音,白烟和灰混在一起,冒到上边飞散。我觉得有些恶心。

斋藤和松田把步枪背带挂在肩上,把抱来的高粱秸、谷草和木柴堆好了,恰好堆了有齐胸高,老人觉察到祸事临头了,但仍躺着不动,只是脸朝着这边儿仇恨地注意着我们的行动。

“斋藤,够了!”说着我从上衣兜里拿出火柴。“喳喳”,把点着的火柴放在柴堆下边易燃的谷草里,一面看着老人态度的变化。可是他还没有起来。烟开始从堆积很厚的草里滚滚升起,一冲到天棚,就突然扩散了。

“喂,在天棚上点火!”我一面命令斋藤和松田,一面用燃烧的谷草照亮,从炕上往天棚点火。几条火柱爬到干透了的天棚,集中到中间梁上钻进屋脊里边。

“喂,出来老头!”我叫着。这时,斋藤和松田脸上表现出:“老人若是早出来就好啦,可他就是不想从屋里出来。”他俩已退到外边,我的脚却放在门槛上,窥视着里边的情况。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枪取出来放在身后,上半身仍伸进屋里。

“哎呀!哎呀!”烟已把老人的身体遮盖住,他嘴里说着:“妈的!”突然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右手支撑着上身坐了起来,他的半个肚子都是灰黑的,两眼直直地盯着我。“你们侵占我们几千年悠久美丽的山河和长城共荣的故乡,还要夺去我的生命吗?”老人好像这样叫喊着,他用支起的两手抓着谷草,紧紧地闭着嘴,抽搐起来,下颏的胡子微微颤动着。

“妈的,叫你们杀吧!”看出来是对我们强烈的反抗。老人拼命地挣扎起来,半个身子离开炕面,“咚”的一声两手扑到坍塌的锅台上,滚落到燃烧着的大火旁,火几乎把他的全身盖上啦。浓烟在翻滚,烈火在燃烧,可是却听不到老人的动静了。“弄成这个样子,叫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出去!”可是我心跳、头晕,想克制自己,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平静。火已经把这个屋子完全吞噬了。

我跑了出去。这时不知在什么地方藏着的两个小孩,也跑出来了。

“着火啦,爷爷!”他们叫着,大声喊着,像乞求神仙帮助他们以的,两眼朝天哭喊着。他们跑进屋里,想解救老人,但是火从天棚上落下来把老人和孩子隔开了,火把孩子的身体完全盖住。

“哎呀,畜生,要烧死的,快到屋外来!”可是两个孩子谁也不听,哥哥进去了,弟弟也进去了。两个人轮换着进进出出。“唉,把那个老头杀了,小孩子留下不合适。”我又想起刚才在山上逃跑的男人来。“不,为了确立治安,应该搞得更彻底些;为了中队的成绩……我们今天是有功绩的。”这些想法给了我决心。“喂,斋藤,给我打!”“班长!打吗?”

“嗯!队长说过,在无人区的人都要枪毙!”我又那样命令着。斋藤无法反问。也许他在想:“长官的命令就是天皇的命令。眼前又有新兵松田,执行命令就是了。”于是他把枪架在土墙角上瞄准小孩。是哥哥的那个小孩走到锅灶前又往回走去。

“砰”的一声,小孩躺在了灶旁,用右手抓住锅台……

“松田,这回该你啦!”松田有些动摇不定,也许他提心吊胆地想:不叫自己干多好。可是,我训斥他:“快干!”他慌忙端起步枪,连保险也没有打开,枪栓咯嗒咯嗒地左右转了两三遍,就是拉不开。

“混蛋,往左扭,快干!”像是弟弟的那个小孩看见哥哥倒下,要跨过门槛跑过去。我想:“那个小孩不知道害怕吗?”他靠近哥哥身边,刚刚弯下腰的时候,房梁突然掉下来,把他掀了个脚朝天,正当他拼命挣扎的时候,“砰”的一声,就倒在哥哥的身旁……

1942年9月24日,船生分队的成绩:“消灭山里农民一个,烧毁房屋一间,遗弃通匪嫌疑者尸体3具。”这是由户日中士亲手记载在关东军第九独立守备队第十七大队第十中队的军中日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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