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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宴会与萧和

“周六的宴会你参加一下。”梦露惊呆了,没有想到在工作的第五天就会迎来危险,她开始在心里开始预演着一次宴会可能引发的事。然后向唐贺德投去疑问的目光。

“只是一个圈子里的聚会,很多大头都会去。你说,我这么一个大人物,你总不能让我甩手一个人孤零零地去吧,哈哈哈——”

梦露已经开始习惯他例行公事般的夸张笑声。

“好的,到时候我会准时参加。”也会准时退场。

“那就这样,周六晚上7点老刘会来接你。”

“不,谢谢,不用了,我会自己去的,老刘从公司出发再去会场不顺路,我自己直接出发反倒节省时间。”梦露心想自己可不会那么笨让唐贺德知道她住在哪里。

“也好。”唐贺德收起了笑声,百无聊赖地哼了一句。

梦露并不想参加什么宴会,这样的宴会她在家里的客厅见过不少,大多数以剩下整盘整盘的食物和地毯上怎么去也去不掉的酒气告终。出席的人通常都不太吃东西,也不擅长从一段对话中总结出答案。人们所做的是流连于不同的群组间,不停地交换名片。有趣的是,不管多少人,最终人们的对话组会由多人变成两个两个,一向都是这样。一屋子的人都别妄想能吃饱。因此,成年以后,每次见证完秦岩的商务宴请,梦露总会在半夜里去厨房找面包吃。久而久之,就算没有宴会,如果半夜醒来了,她也会去厨房偷吃面包。梦露摸着被两个红豆面包提前撑满的小腹,对于接下来不会挨饿的情形,感到非常满意。

离上一次来到这样的场合已经很久。出租车在身后扬长而去,金色的大厅里迎面扑来的钞票气息带给人莫名的熟悉感。梦露深吸一口气,边走边想象着秦岩当年出现在人群当中,精神抖擞的样子。

人们看到进入会场的梦露,她身穿缎面的A字形黑色小礼服,及膝的裙摆随着每一次踏出一步而抬起腿的动作摆动起来。梦露并不想引人注目,黑色如愿地把她压得有些低,仅能从手臂和小腿占一些便宜,但她依旧无法完全躲藏于人们的视线,她的精致妆容足以让在场的大部分男士为了借机看她而不小心一口气喝下一整杯酒,她再一次印证了之前的推断。

在宴会厅的右前方,她找到了唐贺德。此时人还不多,他正在三个人中间热切地聊着,热情还是满格状态,看起来也才刚到不久。梦露不动声色地站在离唐贺德一米左右远的斜对面,确认他可以看到自己,并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这是在工作,别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梦露和唐贺德是一起来的。唐贺德利用其它几个人言语交接的间隙向梦露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趁人不注意朝她微微做出了“水”的口型,穿插在一个哈欠里。梦露会意,用同样的酒杯倒了颜色相近的水,唐贺德边笑边把端着酒杯很自然地放到身后的桌上,梦露端着酒杯顺势绕到唐贺德身后,假装整理裙摆,迅速换下了装着真材实料的酒杯,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整理裙摆。小时候看爸爸和张秘书也是这么做的,当时觉得他们的生活没有一点真实,现在模仿起来才知道,究竟什么是事实。

梦露看唐贺德开始不看自己,没有更多的指示,应该是已经聊起正题,就慢慢走开了。于是开始欣赏宴会厅,她看撑得极高的天花板坠了太多的吊灯,像是密密麻麻的金丝蜘蛛网盘旋在头顶,每个人的头上平均都有两三盏,把整齐排列的酒杯照得发光,人们脸上一牵一动的表情一览无遗,连眼角皱纹缝隙里夹住的粉底都看得粒粒分明,容不到谁在这样的强光下露出一丝倦怠。当然,除了梦露,她不在乎这些。

梦露从上往下看,宴会厅里的女士们的长裙子在地上扫来早去,她幻想着宴会结束时地毯缝隙里成倍滋长的细菌和充满酒气的液体,她开始庆幸自己穿的是短裙。一边专注着自己乱飞的思绪,一边走过穿着红的戴着绿的男男女女,她没有兴趣知道人们在聊什么,这是她从小对宴会养成的防御能力,只要她不愿意听,就可以马上将周围的一切屏蔽。她又再次绕回到唐贺德身边,准备为他换下另一杯掺了水的酒。唐贺德此时已经坐下,他的身边换了另一批人,他的笑又减免了一些,取代的是表示赞同的点头动作和配合谈话内容而乱舞的手势,梦露不知道唐贺德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离开,什么时候又确定她在周围。唐贺德非常自然地回头,一眼就能精确地看向立在身后的梦露,一点寻找的意思都没有,然后大方地对她做出了“文件”的口型,用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方块,并指了指宴会厅的出口,“老刘……”

梦露向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向出口走去,她边走边怀疑唐贺德身上安装了监控自己的马达,只要自己一靠近,他的脑子里就会发出嘟——嘟的警告声。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室外的停车场黑压压一片,看上去每一辆车都长得一个样子,像是整齐排列着的猪圈里的猪,而她要在漆黑的情况下找出她甚至无法辨认的一头。“为什么总是开黑色的车呢!”梦露找得有些不耐烦,边走边抱怨,她后悔自己太不积极没有想到在来的路上记下老刘的电话号码,车牌号码她隐约记得一个“B”和一个“9”,但又不好意思现在回去问唐贺德,她不想再听到他的笑声了。

她绕过一条又一条黑色的队列,寻找着老刘瘦得凹陷的脸,上次穿高跟鞋磨破的水泡又开始发作起来,梦露疼得皱起了眉,不得不在第三条队列中间停下脚步。她将手轻轻担在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头,确保车里没有人后,弯身去脱右脚的鞋,鞋子内里的皮料和血肉粘在一起,她握住鞋跟准备了2秒,深呼吸然后往下一扯,疼得直跳脚!再蹲下去检视脚后跟,鞋子的内里已经被染红了,看来这水泡肿起来被磨破,磨破后又被继续往更深的骨肉里磨。梦露无奈地看着这伤口,无奈地独自叹着气。

将流血的脚再次塞进高跟鞋里会比刚才更痛,但是时间不容许她再停留。梦露咬紧嘴唇,刚刚做好准备要再次施予双脚酷刑时,她听见宾利车旁边有了一些动静。梦露没有站起来,老刘和鬼,起码得找到一个才可以给唐贺德交差。她蹲在地上朝声音的来源挪了一两步,看到车左边的棕榈树下是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黑暗中的女生穿着比梦露的黑裙还要短很多的红色小礼裙,醉酒后会出现的红晕展示在她紧致修长的大腿上,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这让梦露首先确认了自己不仅没有找到老刘,也没有找到鬼。

那女人靠着棕榈树,踮起一只脚,他用手擎着她的下巴,一个温柔地吻着,一个温柔地接受着。黑幕下的停车场,此时空气近乎凝滞,看起来更黑了。唯一的光亮从这一对男女身上散发出来,他们一个一身亮丽的黑,一个热血样的红,交织着黑马骑士和西班牙女郎般的激情。那女生优美地扭了扭身体,缠绵的吻中听出了笑意,她用手扶在男人的左肩下方,又轻轻笑了一下——嗯?梦露看得出神,直到直接撞上两人听到动静,转过来看向她的目光……此时现在要逃走已经来不及了。梦露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赤脚踮着并流着血。这样蹲在地上,像是准备起跑的姿势。在黑暗中躲在一辆车背后偷窥一场私密的调情画面,这画面有多么奇怪,眼前这个光着脚偷看的女人在一对璧人的眼里又有多像一个变态,不用他们说梦露也很清楚。

梦露脑子迅速一转,故意做出闲人看闲事的玩世不恭的样子,慢慢蹲着倒退回来,将身体恢复到刚才扶着车头的姿势,重新用宾利车掩护着自己。她后悔极了,正想脱下另一只高跟鞋飞速跑开“罪恶现场”时,树的后面出现了女生尖锐的高跟鞋声,那声音先是在树后面,然后绕到了树的另一边,朝着宴会厅的方向,离梦露越来越远。还好是黑夜,三个人谁也没有看清楚谁的五官,这虽然也算是新的经验,但却是她暂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从来没有想过的课题——亲眼见证雌雄荷尔蒙激情发作时应该如何从容不迫地止住脚后跟的血。

梦露刚准备松一口气,“小姐,你受伤了。”身后是雄浑的男声。

突然意识到,刚才只顾着听女人的脚步声,男人并没有离开。

“我……我,我没有受伤。”她是想说她不是女疯子。

梦露不敢回头看向男子,她暂时不知道如何将刚才的激情画面中的男子与身后说话的人做画面转接,也不想直面他热烈翻滚的雄性气息,想着他刚才对女人做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梦露怎么都不愿意望向他。

“你好像流血了。”

梦露看自己蹲在地上,赤着一只流着血的脚的样子,怪异到了极致。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真的就是个女疯子。

“我不痛……”梦露觉得这不对题的回答让自己看起来愈发精神错乱了,她提起倒在地上的另一只鞋,顾不上穿了,于是就这么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开。越走越快,离男人十米开外她甚至跑了起来,心想反正今夜自己已经疯癫得不成样子,也不在乎看起来再糟糕一些。

“小姐……你……”后面的话越来越模糊,梦露彻底不去管。她并没有打算再对男人心中的自己的形象做任何弥补,况且,刚才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要更快找到老刘才行。梦露索性脱下了另一只鞋,又跑了几条队列,又一棵棕榈树下飘来烟味,梦露看到了倚着树杆抽烟的老刘,感叹今夜棕榈树下的故事真多。

梦露从车上拿了文件夹后朝宴会厅跑去,在门口下了决心,重新把双脚塞进了高跟鞋里,咬紧了牙齿,若无其事地朝唐贺德走去。唐贺德聊得更开心了,果然,他现在身边只坐着一个人了,说明谈话已经快要接近尾声。唐贺德接过文件,对梦露的迟来没有一丝不快,文件加手势,他看起来稳操胜券。梦露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随意地用手整理被风吹得有些打结的头发。她觉得浑身又疼又累。

“很美的鞋子。”身后是刚才那样一阵雄浑的男声。那个树下吻女人的男人。

跟踪我?梦露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的问题,她瞄了一眼自己的鞋子。黑子漆皮的高跟鞋没有一丝花纹,顶多是比较新,10厘米的鞋跟将这黑色顶起了一些姿态,得体是得体,但算不上出众。她不知道他是无话找话还是嘲讽自己刚才的怪异行径。

“谢谢。”不管梦露听懂没有,也不管他是好意还是歹心,说这两个字怎么样也不会错的。梦露表示出要结束这场对话的意思,背对着男人将下巴颔得更深一些,再一次开始摆弄裙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裙摆有什么好摆弄的,但希望这动作显得无礼,让他不要走到正面来,不要他把眼前的这个女孩和刚才的疯婆子连接在一起。

他果然还是走到正面来了。梦露将低着的头微微转向左边,“走啊,走啊,趁我们还没有看清彼此的脸。”男人没有会意到。

“我是说,你的鞋子很美。”男人坐下来了,再一次强调说道。

“我知道啊,我是说,谢谢。”梦露依然没有抬头,她礼貌地笑了一笑,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

男人趁胜追击,“美有很多种,但是真正的美,一定不是视觉上的,而是神经上的,让人心痛的美。”这声音不偏不倚,每一个字的音调都掌握得刚刚好,好像小时候家里英文老师念的听力题。

什么精神、神经,他在说什么,梦露哑语。她本能地抬起来,用疑问、近乎楚楚可怜的目光望向他,小时候她答不出难题,又不想被老师怪罪时,用的就是这样的表情。

梦露看清了他的长相,不,在二十多盏水晶灯的照耀下,她肯定这比任何他们可能遇到的场合都能更清楚地认清彼此。这男人的目光很深很深,好像可以追溯到了很久以前。他的呼吸近近地起伏着,隐约感到他体内有一股说不上的力量在涌动。梦露看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透露着像刚沐浴过的清爽喜色。

她短暂地揣摩着,“眼前这个刚与一个女人亲昵完的男人,浓密的黑发怎么看不出一丝混乱,他五官不算立体,组合起来是端正的感觉。他的眼睛很久不眨一下,两条剑眉像是伸直身体的蚕,展现出一种从内向外涌出的雄心壮志。似乎连调情这件事情也有一套自己的规律。”

他又多看了几眼她的眼睛。嘴里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始终没有说出来。梦露无法把眼前的他和刚才在树下有着豪放举动的男人做联系。

“让人心痛的美,看的人感到美,美的人可就真的痛了。”梦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男人微微翘起右边的嘴角笑了,这笑是区别于唐贺德那样的笑,唐贺德是表情到达之前,声音先冲向耳朵。而眼前这个人的笑,是慢慢一点一点渗出的,等你确认了他的表情是笑后,才会发出几声笑容淡淡的尾调,不联系他的嘴型看的话就几乎听不到。他的嘴唇不厚也不薄,像春天的新叶折叠在一起。梦露想到这是刚刚吻过那西班牙女郎的嘴唇,顿时把自己的思想从远处拉了回来。

“我叫萧和。”

“我叫秦梦露。”她后悔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应该叫个安妮或露丝什么的英文名。

萧和起身准备离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白手帕,递给了梦露。

“还有,可以轻易共享的,就不叫美丽了。”留下一个更深邃的笑后,萧和向唐贺德那一边的人群走去。

梦露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也不想去懂,拿着手帕发起呆来。她低头看到自己的右脚跟已经全是血渍,血液从鞋子里溢了出来,将右脚跟的鞋面晕成酒红色,像是从鞋子里长出来的一朵血红血红的花,红得生动。在水泡磨破以后她就没有再去管了,所以也痛得有些麻木。梦露用手帕捂住伤口,然后用手帕的另一端擦干净鞋面上的血,这花嫁接到了手帕上,白手帕上印出了两大朵更血红的花,颜色像刚刚那个西班牙女郎穿的短裙。这手帕说不定也是她的,梦露想到这个,随即将手帕扔到一边的椅子上。宴会结束后,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萧和出现的一幕让之后的梦露经常梦到自己一脚穿着高跟鞋,一脚赤着,一瘸一拐逃跑的梦,梦里有不同的可怕场景,不变的是怎么跑也跑不快的脚步。梦中的西班牙女郎幻化成浑身都是红色的女巫,梦露在乌黑的钢铁森林中,怎么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女巫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唱着凄惨可是诱人的歌,她无处不在,到处充斥着毒酒的气息,树木此时一截一截地倒塌了,后迅速被烧成灰烬,慢慢掩埋起来,越来越不能呼吸……

梦露不想在做关于那个叫萧和的男人和他的女人的梦,半夜起来拿起面包嚼起来,边嚼着边流汗。又是睁着眼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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