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课下来,教室里睡倒了一大片,下课铃声无疑是比国歌更让人振奋的,讲台上教授还拿着教鞭,严肃地推了推眼镜,心里已经被气得扭曲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教授级别,竟然只有这么几个学生听课,肯定是自己悬殊了!最后却没有在纠结,准时放人,收拾教案准备出门,却不想有学生突然撞肩而过,险些倒地。
这教授还没出门,学生就如此猖狂地先出门,教授气得一脸扭曲,几个学生惺惺看了一眼教授,却在同时教授一眼瞪了过去,却不想学生吓尿,脚底抹油“咻”一声就不见了。教授捏了捏手上的教鞭,他多想把教鞭捏断!也许这样这帮兔崽子就怕他了呢!可惜自己也是上了年纪的,不想年轻人说砸就砸说捏就捏的。教授叹了一口气,最后慢慢地走出了门。
故星没有睡觉,亦没有听课,矛盾地她又想了一下午的事,纠结了一下午。她不知道她的朋友为什么在一年前如此毅然的离开,不止是这一次,每每晴天大好的时候她都会想起她。因为她有这么阳光的笑,常常很容易感染她,她出现的那一段时间,是故星最阳光的时候!可她还是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愿跟她说起,但偶尔他们还是会有电子产品的联系,她从不告诉故星她在哪里,故星也没有追问,因为既然她不愿告诉,那么自己逼问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这是白恭辰有史以来最不乖的一节课,体育课时的哪个女孩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找他呢。摇了摇头,扭头收拾书包的时候,却在眼角边发现到故星双眼空洞漫目地不知道在干嘛。
说是上心了吧,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举动,什么怦然心跳还没有跟他贴边,可为什么自己就是很想跟着她,就是想无时无刻地看着她。
“学姐,你家在哪如果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回去吧。”白恭辰每次都这么突然地出现在故星面前。
但这对还在神游故星来说还是招架地住的,谢谢他把她弄醒了,她该不该谢谢他祖宗十八代?故星朝白恭辰摇了摇头,自顾地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
可白恭辰明显欲言又止,故星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白恭辰随着她下巴指向的位置望去,“嘿邵弋辰别想跑,通常新人都要打扫卫生的。”
故星转了转眼球,小子你还是乖乖扫地去吧。高傲地抬了抬下巴,背上书包就走了出去。
而白恭辰落到了打扫卫生的惨状,欲哭无泪,怎么可以这样呢。他还要跟学姐……不是,自己竟然动了歪心思……阿门,原谅他不纯洁的心灵。最后任命地放下了书包,一脸像怨妇一样的表情打扫卫生。
故星没有这么早回去,每次回去之前通常都会先在操场跑个十来圈,所以故星换了运动服做了一下热身运动就开始慢跑。因为下午阳光偏斜正好,不会觉得很热,反而凉凉地,风拂过她的脸颊,少许的发丝被风吹地贴在了故星的脸上,故星烦躁地抬手把发丝拨了拨,可发丝却不听话,跑着跑着又掉了下来。
故星幼稚地对头发发狠,闷闷道:“你再给姐姐掉下来姐姐回去把你咔嚓掉!”果然发丝安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