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带着一众兄弟离的远远的,然后看着老虎跟那黑大个儿死掐。
不一会,老虎哭丧着脸回来了:“老大,我打不过他。”
“兔子!给我上!”江华想到了不怕死的母兔子,于是一心寻死的兔子一听,两眼放光的直奔那黑大个儿的手而去,在她小兔子直心眼儿的小脑瓜里,只要能死,哪怕是地狱里传说的刀山,她也敢闯进去数数有几把刀子。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兔子一边张着嘴喊着:“杀了我吧!”一边把邪恶的兔子尾巴摆在了江华的面前。然后像街妇打架般头先低下来,向对方冲去。
黑大个先把手里的家伙夹在胳肢窝里,然后一伸手,兔子就飞了起来。
看着那家伙挺眼熟,江华拍了拍脑袋,总算是想起在哪见过这东西了。每一个听说过地府,或者在地府旅游过的仙人都知道,黑白无常手中上面有刺!
“黑大哥,白大哥去泡妞也不叫上你?”江华记得叶一天曾经说过,这黑白无常其实是有阶级观念的,白无常就像白种人欺负黑种人那样把黑无常当牲口使。
嗡声嗡气的,黑无常说你怎么知道。
江华呵呵笑了起来说我和白无常是仇人,而且我最恨的就是不把兄弟当兄弟的人。
黑无常愣愣的点了下头,显然是同意江华的观点。
江华继续用看电视学来的方法洗脑这智商明显不太高的黑大个儿。
“你说他是不是经常勾走美女的魂?然后让你去勾那些老弱病残?”江华继续无中生有。
“好像不对吧?我记得都差不多的。”黑大个智商明显高于50.“老哥,你先蹲下一点,我跟你说啊,那老白是不是经常一个人仿佛有心事似的冲着天上长吁短叹的?然后又时不时的拿眼睛这么往女人身上扫来扫去的?”
黑大个儿慢慢的蹲了下来,挺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是有这么回事。他这是怎么了?”
“他病了!相思病!我会治这病,我看你也是个实诚人,这样吧,你只要给我这个腰牌,就是腰上这块,我就帮你这个忙,帮他把病治好。”江华信口开河,幅骗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可是,这是我们无常身份的证明啊!有了它我们才能在地府里通行无阻的。”黑无常也不是傻瓜。
“只是最近好像阎王老爷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让我们先在地府呆几天,他派别人出去勾魂。”黑无常挺郁闷又挺有个性地叹了口气,这跟聪明的人叹气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因为他根本不会叹气,学的也是兔子的样子,上唇歪了又歪,硬是叹了出来。
“我想死啊!杀了我吧!”兔子又在叹气了,江华一见黑无常学上瘾了,赶紧拉住他:“大哥啊!你说明白点,阎王老爷是不是最近很反常?”
“是啊!”黑无常来劲了,拉着江华的手,一五一十的掰着手指头数落着阎王老爷最近的反常,最后连他上厕所晚出来两分钟,以及他已经连续一个礼拜都没有偷看小桃红洗澡的事都说了出来。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命令所有的鬼差一律戴一种刻有漂亮花纹的东西。说到这点时,江华心里一动。
“这情况多久了?”
“大概七八天了吧!”
江华沉默不语,虽然他现在已经成功的把黑无常忽悠了,可是他现在想的却是为什么阎王爷会跟平常不一样。
“而且,老白似乎也变了,天天跟一个长的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出去,他还跟我说给我找了个替身,让我以后就在地府里玩好了。”
狐狸一拉江华的袖子:“会不会是”
江华点点头:“很有可能!”
“黑大哥啊,我觉得这件事呢,你跟我到丰都城里走一趟就知道了,也许就是这样吧!”江华话里有话,而且给黑无常的感觉还很神秘。
丰都城,在大名鼎鼎的黑无常大大亲自带领下,江华一行人顺利的被关进了鬼府的大牢里。
“我说黑老大啊,你不是说有你一切KO的吗?怎么我们住地了这里?”朱刚爆是被扔进来的。
黑无常见大家都满脑黑线的看着他,不由的苦笑道:“我跟小丁很熟的,也许是他今天心情不好吧!”
“其实,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你所认识的人。”江华幽幽地道,那声音像足了鬼,而且是那种长时间独守空房的。
刀疤拍了拍黑无常的肩膀:“老兄啊,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人的脖子里都多些东西?”
他这一说,大家都想起来,好像真的每一个鬼兵鬼将脖子里都挂着一些刻有花纹的东西。
“难道我靠近他们的时候小图子告诉我这里有古怪,看来真的是有人做了鬼。”朱刚烈分析道。
“我不怕这些东西,所有的符在我身上都没用。”黑无常拍了拍自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胸,大义凛然地道。
大家都看了看他那跟全市停电似的身体,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白无常!”不约而同,只有黑无常依然乐呵呵的帮兔子掐她的脖子。
慢慢的分析着,只有白无常最为可疑。他可以跟黑无常说出这些话却又知道黑无常对这些邪术免疫,所以把黑无常流放到这第十八层地狱来玩,并且可能是通过阎王的手让每一个都戴上了这种充满了魔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