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红尘焰。我是天炎,我拥有三千红尘焰。”白追在心底不断的呢喃道。
“人间道,给她种咒的男人,妖魅女子,轮战魔帝。”这一系列的东西,让白追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那我到底是谁,人间道的我又是谁,三千红尘焰,这天炎为什么在我身上,又是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的,是那女子在撒谎吗,不对,她为什么要撒谎,没理由啊。而我这火焰的确是粉红色的。”
“天炎嘛,这就是天炎嘛。”
白追指尖冒出那诡异的粉红,那粉红正如这大千世界一般繁华而令人着迷。让人看一眼心都醉了,她的皓月妖魅火,如果是迷惑人的心智的话,那我的三千红尘焰又是什么作用呢!
他不知道,他现在也不可能知道,那个叫皓月的女子也没告诉他。但是他知道,如果天炎真的有那么强大的力量的话,他报仇就有希望了。这是一件好事,然而他的心底却高兴不起来。
那一抹淡然的忧伤,好像不是来之于他,而是他心底某处的一个有灵魂的东西。
他走回陆萌睡的地方,天刚开始放亮。
陆萌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白追兀自一人抱着膝盖坐在一颗大树下。
“小追,你怎么了。”
听到陆萌叫自己,想了一夜的白追,醒过神来。
“没什么,我是在想那天空,你说它为什么有两个太阳。”
“阿修罗界的天,向来就是两个太阳啊!”陆萌诧异的回到,她觉得白追有点奇奇怪怪的。
“为什么是两个太阳呢!真的是从一开始就有两个太阳吗,我的脑子中有个模糊的印象,记得天上好像只有一个太阳啊!”白追入神的说。
“一个太阳,不可能的,我从小记着的就是两个太阳。”
这天到底是一个太阳,还是两个太阳呢。白追睁眼仔细看,是两个太阳,那一个太阳的意思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两个太阳是一个世界,一个太阳仍然是一个世界。或许有一天,你要这天是几个,他就是几个。
白追开始感觉,这冥冥中的一切,仿佛有种力量在安排着。
人们由于自身力量的弱小,并不能确切的知道那股力量是什么。暂时叫他们为“神”,将这一切归之于神的安排,并虔诚的信守着。
“萌儿师姐,你说这天道上有神吗!”
“应该有吧,大家都说有。”
“你说,神在做些什么呢!”白追愣愣的问。
“小追,你发烧了吧!”陆萌说着探手去摸白追的脑门。
“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个天道上有神的话,阿修罗界这么多争斗,杀戮,恩怨仇杀,神为什么不管一管呢!难道神就那么看着无辜的人被残忍杀害吗!”
“神的想法,人怎么会知道。或许神很忙吧!”
“既然神造了这个世界,并且赋予了人们相思的感情,那么神未免也太过残忍,居然还给予了人死亡与离别的苦痛!如果一种好,最后成为一种痛,那我宁愿一开始,就没有拥有过。”
白追心想,如果这个天道上真有神,有一天,我定要上那苍穹之顶,问问那神在干些什么!
听到这里,陆萌明白了白追的一些意思,她不忍心再往这个话题上说下去,说下去,迟早是伤心。
“小追,我们接着赶路吧!出了前面那片树林,就可以到草药坡了,到了草药坡,离丹王谷就更近了。”
“草药坡。”白追问道。
“对,草药坡,因为盛产许多奇花异草,多能入药炼丹,所以叫草药坡。知道那个地方名字的人并不多。”陆萌笑了笑:“我是其中的一个。”
白追并不奇怪陆萌为什么知道,他就能猜出来,京都陆家在沧澜山的名气可不吹出来的。
“只是到了丹王谷,见到丹王会有极大的难度,传闻他为人性情极为怪癖。神龙见首不见尾,爹爹认识的一些高手,曾经拿着重礼到丹王谷拜谷,恳请丹王出手炼丹,都没几个在丹王谷找到他的。只有一人见到过丹王,还被他一口回绝了。”陆萌娓娓的说道。
“又是一个怪老头吗!像醉三年那样的!呵呵。”白追咧着嘴笑了。
“不知道,你可真会想。走了。”陆萌拉起地上坐着的白追。
望山跑死马,看着近在眼前的草药坡,白追与陆萌足足走了一天才到。
走到草药坡半山腰,陆萌和白追面前出现一只动物,一跳一跳的从两人身前走过。
那动物,没见过,摸样极为怪异,它只有一只脚,圆润的身子,不高,一尺左右。头顶上两只长长的耳朵,耷拉在脑袋后面。脸的样子,有几分像兔子,嘴唇分为三瓣。两只手臂有些像人类,看起来应该极灵活。
“咦,那是什么动物。长相好古怪啊!”陆萌指着那它说道。
“跟着他。”白追说。
那只奇怪动物听到二人说话,扭过来看了看白追和陆萌二人。
“跟着他。”那个奇怪的动物开口说道。
“哇噻,它居然会说人话。”陆萌惊讶道。
“哇塞,它居然会说人话。”那个奇怪的动物重复着。
“不是吧,难道它这么小一点,也是一个六阶的妖兽。”白追挠着头,想不通。
“不是吧,难道它这么小一点,也是一个六阶的妖兽。”
“不应该吧!”陆萌疑惑的说。
“不应该吧!”
“那它怎么会说人话。”白追又道。
“那它怎么会说人话。”
“小东西,再学我说话,打你!”陆萌作势要上去打。
“小东西,再学我说话,打你。”
那个奇怪的小动物看到陆萌要过来打它,跳的更快了,跳的更欢了,向草药坡右前方快速跳去。
不一会,两人追着那个小怪物,来到了一个陡坡处,陡坡处周围不像草药坡其他地方那样,花草茂盛,而是除了几株大树外,地表光脱脱的,只有几簇枯黄的杂草。
那小怪物跳到了一个身着青蓝色长袍,个子瘦高,留着长长的墨黑色胡须,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身边。
“尝百草。你又跑去哪里了。”那中年男子说话稍带微笑,语气不紧不慢,慢条斯理。
“原来它就是‘尝百草’。”白追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