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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借刀杀人(3)

俞佩玉道:“方才那一包珠宝,你拿出来后,并没有藏进去,只要是上过楼来的人,每个人都可以看见。”

朱泪儿道:“但那是用布包得紧紧的。”

俞佩玉道:“就算用布包着,但像他们这样有经验的人,还是可以看出里面是什么,何况,在黑暗中,珠宝的光华,难免会透出来,所以,他们若要的是珠宝,绝不会甘心让这包珠宝被火烧毁的。”

朱泪儿皱起了眉,道:“那么,你想他们找的会是什么呢?”

这句话俞佩玉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向大胡等人已将地挖得很深了,小楼的地基,已变成一个方圆五丈,一丈多深的大坑。

他们三个人站在坑里,从俞佩玉这里望过去,已连他们的头顶都瞧不见,只能见到不时有一些木头被抛上来。

胡姥姥、俞放鹤等人都已站到这大坑旁,神情看来已有些焦急,到后来挖地的声音已变得很低沉,也不再有碎石抛上来,用作地基的麻石,显然都已被敲碎挖出,他们现在已挖到麻石下的湿泥。

三人又挖了半晌,林瘦鹃忍不住道:“销魂宫主也许并没有将那东西藏在这里,也许她根本没有带来。”

胡姥姥道:“她带来了,而且就藏在这里。”

林瘦鹃道:“前辈怎会知道?”

胡姥姥冷冷道:“我自然知道,你若肯多用些脑筋,你也会知道的。”

林瘦鹃道:“这只因东方美玉一定知道东西是藏在这里,所以他才不肯走开,东方城主自然也就是以这东西做交换条件,才能将李天王等人请到这里来。”

林瘦鹃咬着嘴唇道:“但销魂宫主既然有了这东西,为什么却不利用它的价值,反而将它埋在地下呢?”

胡姥姥道:“这只因她已决心想做个安分守己的太太,但又不肯让这东西落入别人的手里……”

她冷冷一笑,接着道:“一个女人若是爱上个男人,时常都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的。”

忽然间,只听一阵车辚马嘶声传了过来,胡姥姥、林瘦鹃、俞放鹤三人都吃了一惊,扭过头去瞧。

朱泪儿就乘着这机会,又在俞佩玉耳畔道:“我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了。”

俞佩玉道:“哦?”

朱泪儿道:“他们要找的一定是一本极厉害的武功秘笈,我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这本武功秘笈,还没有开始练的时候,就遇见了东方美玉,她既已打算过安分的日子,无论什么武功都对她没有用,所以她就将这秘笈藏了起来,不幸的是,这件事竟偏偏又被东方美玉知道了。”

她一面说,俞佩玉一面点头,只因她说得实在很有道理,他实在再也想不出比这更合理的解释。

等她说完了话,一辆马车已冲入火场废墟里。

与其说这是辆马车,倒不如说是间可以活动的屋子,一间装着车轮,被十六匹马拉着的屋子。

若定要说这是辆马车,那么世上只怕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大的马车了,这马车里简直可以装得下百儿八十个人。

俞放鹤皱眉道:“你在四面都布下了暗卡么?”

林瘦鹃道:“早已布下了。”

俞放鹤道:“既已布下,那些人难道都睡着了不成,怎会让这辆马车闯进来的?他们就算拦不住,也该发出警号才是。”

马车已远远停了下来,他们算定自己说话的声音,那边一定听不见的,谁知话刚说完,马车里就有人笑着道:“这件事你不能怪他们,他们的确已拿出旗花火箭来要发放的,只可惜还未放出时,脑袋就已被砍了下来。”

他吃吃笑着道:“你该知道,一个人的脑袋若已被砍下来,就什么事也不能做了的。”

这句话其实说得很无聊,但这人却似乎认为有趣得很,好像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有趣的话了。

他一面说,一面笑个不停,说话的声音固然尖声细气,笑声也脆得很,听来就像是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对世上大多数事都觉得有趣得很,所以就算有人放了个屁,也能令她笑上半天的。

这种人大多数都很乐天,很和气,能遇见这种人,通常都会觉得很有意思,但胡姥姥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有意思。

一听到这笑声,她就像是要溜了,但往那大坑下面瞧了一眼,又好像舍不得走,正在犹疑不定时,那辆大车的门已打开,十来个精赤着上身,只穿着条红绸裤的大汉,抬着张大床跳下车来。

这张床也大得惊人,床上堆满了各式各样好吃的东西,有烤得恰到好处的鸡鸭和肉,有颜色新鲜的水果,有各种蜜脯甜食,还有一些银制的大瓶子、小罐子,只要是你想得出来的好吃东西,这床上都全了。

就在这些东西中间,斜斜躺着一个人。

一瞧见这个人,连俞放鹤几乎都忍不住要笑了出来。

这实在不能算是一个人,只能算是一堆肉,这人就像是用几百斤最肥的五花肉堆起来的。

他身上几乎什么衣裳都没有穿,但这并不能怪他,只因他一个大肚子已垂到膝盖上,要穿裤子实在太困难了,那先要两个人在下面用头顶住他的肚子,也许还能勉强系得上裤腰带。

向大胡子、宋宏星、韩大元,三个人刚从坑下跃上来,骤然瞧见这么样一个怪物,既是吃惊,又觉好笑。

这胖子自己倒先笑了,吃吃笑道:“别人都说安禄山体肥如猪,依我看来,两个安禄山也比不上我的,世上若有胖子比赛,我一定是第一,你们说是么?”

这么样一个庞然大物,说话居然细声细气像是个小女孩子,向大胡子等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胖子也陪着他们笑,而且笑得比谁都开心,甚至连林瘦鹃脸上的紧张神情都松弛了下来。

这其中只有一个人脸上连半分笑意都没有,那就是胡姥姥,她脸上每一根皱纹都像是忽然变成了两根。

她正在一步步向后退,但那胖子的眼睛瞧到她时,她的脚就像是突然被钉子钉住了。

这胖子望着她嘻嘻笑道:“大家都在笑,你为什么不笑,看到我这么胖的人,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开心么?”

胡姥姥满布皱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但这只有令她看来更加老,她本来看起来只有八十岁,现在就好像有一百六了,阿谀着笑道:“胖子?哪里有胖子?我老婆子怎地瞧不见呢?”

这胖子道:“我就在你面前,你怎会瞧不见?”

胡姥姥干笑道:“前辈只不过身材特别魁伟而已,怎么能算胖呢?”

这胖子忽然沉下了脸,怒道:“你以为每个胖子都不愿别人说他胖,所以就想来拍我的马屁么?”

胡姥姥看到他面上有了怒容,反倒似松了口气,赔笑道:“我老婆子说的是实话。”

这胖子摇头道:“你说的不是实话,我本该割下你舌头来的。”

他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道:“但我实在太胖了,已胖得动都懒得动了,你就帮帮我的忙,自己将自己的舌头割下来好么!不割舌头,割鼻子也马马虎虎算了。”

这话他倒说得一本正经,别人听了,却几乎笑掉大牙,他求人帮忙,居然是要别人自己割自己的鼻子。

世上只怕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

谁知胡姥姥竟再也不说话,一伸手,“锵”地抽出了林瘦鹃腰畔的剑,立刻就将自己鼻子割了下来。

血淋淋的鼻子刚落到地上,胡姥姥已掩着脸转身狂奔而去,林瘦鹃等人一个个都怔在那里,再也笑不出了。

那胖子拍手大笑道:“世上竟有人自己割自己的鼻子,你们难道不觉得好笑么?为什么不笑呢?”

大家面面相觑,实在笑不出来。

那胖子叹了口气,道:“你们这些人怎地连一点风趣都不懂,实在令我失望得很。”

他忽然指着宋宏星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宋宏星道:“在……在下宋……宋宏星。”

那胖子道:“你方才不是还笑得很开心么?现在为何笑不出了?”

宋宏星拼命想笑,怎奈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那胖子道:“你既然不懂得风趣,这双耳朵长着也没用,就求求你帮我个忙,把你自己耳朵割下来吧。”

这句话若在别人嘴里说出,宋宏星也一定会笑掉大牙的,但现在,他再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笑了。

他望着这胖子的便便大腹,暗道:“这胖子连胡姥姥见了都害怕,一定有两下子,但我就真打不过他,难道连逃都逃不了么?”

他再也不多说,掉头就走。

那胖子大笑道:“你们看,这人跑了,他为什么要跑呢?”

宋宏星在江湖中也是一流的武功,此刻身形施展开来,急如飞燕,等胖子这两句话说完,他已远在十丈外。

人人都算定这胖子再也追不上他了。

就在这时,只听“呼”的一声,一道银光飞了出去,急如流星,眨眼间就赶上了宋宏星,围着他身上一转,又“呼”地飞了回来,飞回这胖子的手里,原来只不过是个装水果的银盘子。

再看宋宏星的身形还在往前奔,但奔出两步后,他上半身忽然向后折了下来,一股鲜血火箭般冲天飞起。

他的两条腿竟带着血又往前奔出两步,才一跌而倒。

向大胡子等人虽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但如此残酷的景象,却还是一辈子也没有见过。

这胖子竟能用一面银盘,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拦腰截成两段,这样的武功,他们更连听都没有听过。

这下子他们才真的吓呆了。

那胖子却拍手笑道:“你们看,死人还能跑,这有趣没有趣,你们难道还不觉得好笑么?怎么连一个笑的人都没有。”

这次他话未说完,韩大元已用尽全身力气,大笑起来。

那胖子道:“笑了笑了,有人笑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韩大元道:“在下韩……韩大元。”

那胖子道:“你笑得如此开心,是不是觉得我这胖子很有趣呢?”

韩大元道:“有趣有趣,你这胖子实在有趣极了。”

那胖子大笑道:“看来只有你是个懂得风趣的人,你一定愿意帮我这胖子一个忙的。”

韩大元就像是一只忽然被人割断脖子的公鸡,嗄声道:“我这么样说,你还要……还要我……”

那胖子笑道:“你不帮我的忙,谁帮我的忙呢?”

韩大元跳了起来,狂吼道:“你这胖子,你这肥猪,我和你拼了。”

吼声中,他已提起那铁锹,飞身扑了过去。

那胖子竟真的好像不能动了,这一锹竟着着实实锄在他身上,这么胖的人被铁锹锄个大洞,血一定多得很。

谁知铁锹锄下去,他身上竟连一丝血也没有,这柄铁锹竟被他身上的肉吸住了,韩大元用尽全身力气,也拔不出来。

那胖子脸上还是笑嘻嘻的,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他整个人都被打得飞了出去,就像是只断了线的纸鸢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翻了十七八个跟斗,才落了下来,头颅已变得像是个烂柿子。

向大胡子早已吓呆了,他号称“神拳无敌”,手上的力道本不小,但这胖子的力气却比他大了几十倍。

他从来也未想到世上竟有人有这么大的力气。

那胖子的目光已向他望了过来,笑嘻嘻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向大胡子只觉两腿发软跪了下来,颤声道:“小人姓向,前辈叫小人割鼻子,小人就割鼻子,叫小人割耳朵,小人就割耳朵,绝不敢逃跑,更不敢反抗。”

那胖子叹了口气,道:“我瞧见你这胡子很有趣,本来只想你将胡子割下来的,但你自己既然愿意割鼻子耳朵,我可也没法子。”

向大胡子怔在地上,苦水都快流了出来。

那胖子道:“你既然自己愿意,为什么还不快动手呀?”

向大胡子咬了咬牙,拔出了刀,一个人就算没有鼻子,没有耳朵,无论如何也比没有脑袋好得多得多。

他惨呼一声,晕了过去。那胖子笑嘻嘻道:“听说这里有个人是当今的武林盟主,到底是谁呀?”

俞放鹤道:“就是在下。”

到了这时,他居然还能神色不变,沉得住气,就连俞佩玉和朱泪儿,也不禁在心里暗暗佩服。

那胖子笑道:“我看也只有你像个武林盟主的样子,你帮我个忙好么?”

这次终于轮到俞放鹤了。

俞佩玉紧紧握起朱泪儿的手,也不知是欢喜,还是紧张,他虽然一心想看这恶魔被人杀死,但却不愿他这时候死,更不愿他被别人杀死,俞佩玉一心只想手刃此人,洗清俞家的污名和冤枉。

可是他就算不愿意,也是没法子的,以他的力量来和这胖子相比,实在有如蜻蜓撼石柱一般。

只听俞放鹤沉声道:“‘天吃星座’若有吩咐,在下敢不从命?”

那胖子面上竟露出惊讶之色,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俞放鹤微微一笑,道:“天吃星,亮晶晶,吃尽天下无敌手,腹中能容十万兵……在下早听人说过前辈的风采,一直未敢忘记。”

天吃星脸色又沉了下来,道:“你听谁说的?”

俞放鹤没有说话,却似比了个手势,只可惜在俞佩玉那方向瞧过来,也瞧不见他比的什么手势。

俞佩玉只瞧见这胖子脸色又变了变,道:“你认得他?”

俞放鹤微笑道:“承他老人家不弃,并未将在下当外人。”

天吃星不再说话,一只手却不停地在抓东西,他抓起样东西,瞧也不瞧,也不管是甜是咸,就往嘴里塞。

俞佩玉这才发现,满床的东西,不知何时已被他吃下一半了,这“吃尽天下无敌手”七个字,看来的确是名不虚传。

过了许久,才瞧见天吃星脸上又露出微笑,道:“你既然和那老怪物有关系,我也不想再找你帮什么忙了,但有几句话,却是非问不可的。”

俞放鹤道:“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天吃星道:“听说凤三为了帮朱媚一个忙,已在这地方耽了好几年,这话是真是假?”

俞放鹤道:“不错。”

天吃星道:“现在他的人呢?难道已被烧死了么?”

俞放鹤道:“火起之时,他还在这里,但火熄之后,却没有他的尸骨。”

天吃星道:“你怎知道没有他的尸骨?”

俞放鹤叹了口气,道:“只因这里连一个人的尸骨都没有。”

天吃星皱了皱眉,忽又笑道:“听说朱媚也不知从什么人手上,弄到了一样东西,无论是谁得到这样东西,都可横行天下,这话又是真是假?”

俞放鹤笑了笑,道:“前辈的消息果然灵通,这话是真的。”

天吃星笑道:“那么你们方才在这里挖地洞,想必就是要找这东西了?”

俞放鹤道:“正是。”

天吃星道:“你找着没有?”

俞放鹤苦笑道:“在下等已将朱媚所居小楼的地下挖了两三丈深,泥土已愈来愈潮湿,显然已快挖到地下的水源,但却连一片纸也没有找到。”

天吃星笑嘻嘻道:“山高九仞,功亏一篑,你为何不再挖下去?”

俞放鹤不再说话,向林瘦鹃打了个眼色,两人就提起铁锹,跃入坑里,过了半晌,只见一股泉水自坑里激射而起。

林瘦鹃、俞放鹤两人湿淋淋地掠了上来,苦笑道:“还是什么也没有。”

天吃星沉吟着道:“这样看来,朱媚并没有将那东西藏在这地方了。”

俞放鹤叹道:“看来正是如此。”

天吃星大笑道:“这种东西,找不着也好,也免得害人。”

他像是愈笑愈开心,简直笑得喘不过气来。

俞放鹤干咳一声,道:“前辈若没有别的吩咐,在下等就想告辞了。”

天吃星大笑着挥手道:“走吧,走吧,走得愈快愈好,以后最好永远也不要让我瞧见你,只要一瞧见你我就会想起那怪物,一想起那怪物我就头疼。”

俞放鹤和林瘦鹃果然走得很快,俞佩玉见到这两人又安然脱身,只有在暗中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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