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140|H:105|A:L|U:http://www.*****.com/?chapters/20109/14/1703131634200794107955726434999.jpg]]]
走了好几遍,渐昏还是回到了原地。没有地图,他完全就是一个路痴。对京城不甚熟悉,何况胡同那么多。索性他走进一间客栈,悦来客栈,全国连锁。客栈聚集了奇装异服的江湖侠士,笑谈江湖破事儿。“客官,这边请,需要点儿什么?”店小二一口京腔,大气!“呃,这里的茶水是不是免费的?”渐昏坐下来,像个人物。“茶水免费”“很好!那先上两壶茶水”“别的什么都不要么?”“不要,我等人!”
一下午就这样消耗过去,他等的人还没出现,客栈的人寥寥无几。渐昏下决心一定要走去一个不一样的地方,穿过几条街,发现附近都是王爷的府邸,每一个占地面积都达到十几公顷。地坛,供他们祭祀,是一个巨大广场,中心设有天坛,上面摆放着贡品。
“万万没想到竟然跟丢了你!坐在这等反而你又来了”一天不见,他还是个侏儒。“我说你不来了呢,等了半天,不见你的身影,迷路了吧!”渐昏放低视线。“迷路的是你!”金水木淡淡的叹一声气。地坛周围是气派的皇宫市建筑,附近绿化搞得很好。两人对峙着,敌不动我不动。
“阵法——无相生阵!”金木水在地上结了个印,渐昏以为会有什么巨大的反响,结果分还是吹,轻轻的。“这是什么阵法?”“你猜,哈哈哈,唬你的!”渐昏欲拔剑,僵持下去只会影响自己的心情。“阵法——如来神掌!”渐昏猛抬头,夜幕正在降临,天空压的很低,难道失传已久的绝学即将重出江湖?“同志,看下边!”金木水窃笑。渐昏正站在一个金色佛掌的掌心,指纹纹路清晰。五根手指破土而出,握成拳。被涅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渐昏的骨骼卡卡只响,呼吸急促,啐了一口鲜血。幸好他曾习得缩骨功,身体与佛掌之间露出一丝缝隙的瞬间,逃出生天,落地。还没稳住脚,快第二次尝到一言难尽的滋味。五个佛掌应剑而断,渐昏及时抽出刀,淋漓酣畅。阵破,金木水做了一下手指操,有点酸。渐昏一轮猛攻,动作干净利落,却被干净利落的挡下来,没有丝毫效果。如果说渐昏的攻击像流水一样畅快,金木水的防御就是起伏的地势,水水流而下。“不要保留,不要让这,否则大家都不尽兴!”他耳边的一缕头发趾高气扬。渐昏耸耸肩,使出一套华丽而招招直指要害的剑法,没想到剑剑落空。“啊哦!原来如此,这就是无相生阵吗?”“你脑袋果然很灵活,无相生阵,未卜先知!”难怪招招被破解,如此难缠的对手。“这阵法应该有个范围吧!”声音像是从山的那一边传来的,还有回声。的确,很远,渐昏后退到几百米开外的地坛外墙上,金木水很是无语。渐昏闪的时候,把剑插在地面,已经虚幻成十字架盒,盒自动打开。“木!乃!伊!”重大的考古发现,金木水诧异。木乃伊踏着舞步,一只一只连续不断,很快就包围了他。靠以多欺少取胜一样很光荣。虽然能预测到木乃伊的动作,可是数量太多,就是有三头六臂,也躲不及。“阵法——万佛手!”只见所有木乃伊被捏成粉碎,地上残留着白色纱布,被风吹远。金木水喘口气,脖子感到一丝冰冷。“发动这些阵法的时候,你是动不了的吧!”剑锋嗅到血腥,变得更锋利。“阵法——自爆!”他好像就等着这一刻,言辞坚定,为了胜利连牺牲自己都在所不惜吗?渐昏赶紧撤退,不远。“嘭!”爆炸声是渐昏意象出来的,没有爆炸!“哼,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假的你也怕吗?”金木水狰狞的笑,这一句赢了,赢的很无理却很气势。
渐昏冒出了冷汗,被唬到了,竟涌出了自愧不如的恐惧。“差不多,时间到了!”金木水仰望天空,隐隐约约有星星在闪光。“终结阵法——星颂!”渐昏惊愕,金木水跪在地上,膜拜。他不知所措,也许对无知的东西会感到害怕,而变成白痴!脚下出现了北斗星纹,闪着光,如果这不是战斗,渐昏会肯定它的美丽。像是一个结界,渐昏被困在里面。接下来,渐昏欣赏到这绝世无双的一刻,下了一场流星雨!星陨与空气摩擦,带着蓝色红色的火焰,来不及许愿了,咚咚咚巨响,渐昏被埋在陨坑里。如果陨坑能灌满水的话,那么就会出现一个湖泊了。陨石还在燃烧,冒着白烟。金木水没力气再站起来,也没力气笑出来,只是眼神传达出一种满足。
为什么这么热,喘不过起来!为什么这么脆弱!好好地怎么会就突然离开!停止呼吸就代表生命的终结!在怎么哭泣都不会挽回什么!我不能让人为我哭泣!还有人在等着我!睁开眼睛!不能睡!
白雾慢慢消失。“竟然到了这种地步!”金木水绝望之中有透露出无憾,这场战斗值了,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是欣慰的,就算死在他手下。眼前巨大的十字架漂浮在空中,渐昏衣服被烧得破烂,脸上被灼伤了几块皮肤。头发遮住眼睛,他像耶稣一样,被挂在十字架上。金木水笑了,没有丝毫恶意,承认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来吧!来吧!可怜的人,弱者就该被俘虏!”金木水听到这样的召唤,这是耶稣的召唤。他无意识的站起来,向十字架走去,最后走进一片黑暗,是十字木盒里的异度空间,漂浮着,无尽的黑暗,找不到方向。
“啪!”渐昏从十字架上掉下来,看着天空,星星都暗淡了。意识还是鲜活的,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了。下雨了,雨滴打在脸上,很舒服。他张开嘴,雨水还能解决一下饥渴。饥渴的灵魂呢?雨水能不能也解决一下。模糊中好像有人伸出手,拿了自己一把。
长城那边,午默不在那里了;居庸关外,释晓背着木香惜在山脚避雨;越然回家了,在等他们,屋檐上的雨滴穿了下边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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